八喜电子书 > 科幻世界电子书 > 皇后的敛财生活 >

第57部分

皇后的敛财生活-第57部分

小说: 皇后的敛财生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他们也不担心输得倾家荡产,无论输了多少,都可以到南精忠哪里领回双倍的银两。这是南精忠的主意,所有人陪着施月舞尽情的玩。

施月舞赢得越多就越开心,而她越开心,南精忠就越放心。

“开!开!开……”

哄闹声此起彼伏,在喧闹下施月舞揭开了众人期盼的谜底。

三个六!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这是多么好的手气才能掷出的三个六啊!

多方汇聚(11)

施月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几锭散银敛到了自己怀里,速度之快,更胜当年,手一扬,没有多余的话,直切正题:“下一位。”

语毕,一碗汤药突然递到了她的面前。

不用看也知道是南精忠安排在她身边的女孩子旖女,这个旖女是个哑女,而且不识字,她是后来才发现的,可见南精忠的用心良苦。

没有理睬旖女,反正他们无法交流。

施月舞直接接过药碗,明知药里有毒,却还是很自然地凑到了唇边,翘起食指指着新入座的赌友,催促:“赶紧下赌注。”另一只手从容地盖上盖子,准备摇骰子。

席地而坐,那气势,俨然是一个久经赌场的老手,手里的一碗毒药在她洒脱的举止下,仿佛只是一碗酒。

然而,在周围人的眼里,却是另外的感觉——这个舍弃后位的女子,不过是个要钱不要命的守财奴。

就在众人各怀鄙夷的心理准备下一局的时候,一只冰冷的手霍然握住了施月舞端着汤药的手腕,犹如腊月的寒气来袭,手指微颤,一个不稳……

“砰——”

瓷碗落地,碎成数片,乌黑的药汁沿着碎裂的边缘流淌出来。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周围起哄的赌徒沉寂下来,奇怪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白衣男子。

“啊,浪费了。”蹙眉看着碎碗,施月舞喃喃。

这碗不仅是毒药,也是救命的灵药,南精忠要利用她逼迫皇帝退位,首先就是要保她的命,所以先要救,再来才是杀。

惋惜了一句,她才缓缓抬起头,看向来人。

淡如清水的眼眸深处,是很难察觉的悠远而漫长的哀伤,伴随着一丝荒凉与萧索,这样的眼神很难让施月舞忘记。

“印无痕……”她若有所思地喃喃。

印无痕是奉皇帝的密令于一个多月前进入北州,在逐城被南精忠发现,而请进了长乐城,他是比她更为早地活动在圣莲宫里的皇帝身边的人。

多方汇聚(12)

这几日在圣莲宫闲逛,施月舞远远地见过印无痕几次,并无交流,仿佛两人是从不认识的陌生人,而且他们也真的不熟。

淡漠如印无痕,很少与人主动搭话。

势利如施月舞,绝不可能舍弃南精忠这块肥肉,去搭讪印无痕这个蝇头小利。更何况,礼部尚书是出了名的两袖清风,从他衣着就能看出来,白里微黄的朴素长袍一看就是穿了好几年的,都泛黄了。在施月舞“有钱就是老大”的观念中,印无痕给她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跟我走。”白衣的印无痕一把将她从地面拉起,沉静的眼眸无波动,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淡。

“去哪?”拍去溅在衣裙上的药汁,施月舞漫不经心地问。

然而,印无痕并不急着回答,人偶般无情的神色淡淡地扫视一眼围观的赌徒,平淡的声音下透出一丝令人心悸的威严,“退下。”

施月舞霍地抬头,盯着那张平凡如路人的五官。

不简单,这个人很不简单。

这才是真正的捉摸不透,他仿佛是一缕无形缥缈的烟云,以为抓住了,摊开手才发现,什么也没有。

她自认为一双慧眼能够看透人的本质,却怎么也看不清眼前这个五官平凡、气质隐忍的男子,每一次仿佛发现了他身上隐藏的高贵神韵,却在刹那间消失无影,神秘的令她心惊。

那种平凡是强大而可怕的。

就在施月舞出神凝视印无痕的时候,周围的人已经在印无痕不怒自威的平静语气下,吓得连滚带爬地逃出素纱垂挂的宫殿。

宫殿四周的窗户全部打开着,轻风徐徐。

一殿洁白的素纱随风飞扬,宛如片片白云。

虽身在殿内,却仿佛置身青草碧碧的绿野之上,风过之时,带来了草木清香。

“夏国不会亡,你不必涉险。”印无痕淡然,“我带你回他的身边。”

“你在胡说什么呢?”施月舞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她是关键?(1)

平淡地凝视夏国皇后那双透出莫名疑问的眼睛,印无痕握着她手腕的手丝毫不放,声音平稳没有一丝情绪的波动,将一触即发的战乱局面简而言之地分析给她听:

“目下,南精忠召集各地医师研制长生不老药,其心倾向于长生不老多过统治国家,长乐城的独断治已经从内部开始腐朽溃败,南精忠也再不如昔日的运筹帷幄,制胜无形的魄力。

“他底下的将士,论谋略不及镇远将军一分,左少弈完全能应付。其子南轩虽有军事谋略才能,但他没有野心,是个闲暇散人,不足威胁。

“所以,你完全不必要在此涉足,滩这趟浑水。”

“南乱北灾一直困扰着他……”施月舞低下头,有些自嘲的喃喃,“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南乱已平。”印无痕轻轻的将她的手臂拉过来,“你是攻破北州的关键。”

“什么?”一向机智过人的施月舞在印无痕面前忽然显得愚笨不已。

这也难怪她。

进入北州境界,她的身体每况日下,昏迷的时间多于清醒的时间,而她又急着赶往长乐城,一路上得到的信息极其有限。

到了长乐城,她又被直接软禁在圣莲宫。

看似是最接近阴谋的中心,实际上,圣莲宫只是个华丽的监狱而已。

这里的奴仆、杂役都是看守监狱的狱吏,反之拥有身份的人都是囚犯,比如她这个皇后,比如眼前的礼部尚书。

她充其量就是个谋财的商人,谋国之事,一窍不通,既不懂治国安邦,也不懂军事谋略。

然而,印无痕的一番话还是令施月舞知道了很多信息,比如,南精忠的谋国野心减少了,热衷于长生不老药的研制将令他朝不保夕,那是致命伤。

而夏墨兮收复了南州,下一个目标就是北州。

如此推算下来,夏墨兮收复北州应是探囊取物,为何印无痕要说:她是攻破北州的关键?

她是关键?(2)

“陛下来了。”拉过施月舞,印无痕转身就要离开,声音依旧清淡,“来找你。”

陡然一个颤栗,施月舞猛地缩回了手,也停止了前进的脚步,略显倔强地看着印无痕。

印无痕的力气似乎很小,虽然他仍然握着她的手腕,不曾松动,却被她这一无心的拉力,霍地拉回了身,再次与她面对面相视。

没有惊讶与不解,还是那样的平淡无波,犹如任人摆布的布娃娃。

“他要找的是南精忠,不是我。”施月舞反驳,目光闪烁,仿佛是想与夏墨兮撇清关系,她又重复一遍:“不是我。”

“你在害怕什么?”一眼看穿她的内心,印无痕平稳的话语犹如荆棘,“是南精忠的毒,还是自身的顽疾?如果你觉得自己必将死亡,那么就留在这里。”

一语说毕,他终于松开了施月舞的手腕。

然而,下一瞬,那只纤细的过分的手忽地扼住了皇后的咽喉,还是那么的清淡,那么的漠然,仿佛他正准备摘取一朵洁白无瑕的栀子花。

施月舞只觉得颈下一凉,六月初夏的温热气息,印无痕的手却如寒冬的冰雪,令她心惊。

然而,那只威胁她生命的手,下手却不重,轻柔的如同方才他轻柔的握着她的手腕,实在想象不出,这样毫无力感的手将要杀她。

感受不到他的杀意,或者,他隐藏的太深太密。

——这个男人,她重来没有看透过。

“南精忠要杀我,你也要杀我。”没有惧意,她淡淡地叹了口气,“我有利用价值,南精忠在杀我之前,要先救我。你却急着要我死,是我妨碍了你的什么谋划吗?”

“我似乎明白了。”她的声音恍如从时空的彼端传过来,悠远而缥缈。

素雅的白纱梦幻般的飘扬起来,轻轻擦过一袭微微泛黄的白衣素袍,带着草木香的风吹扬起印无痕的衣襟。

轻淡的风,犹如他轻淡的神态。

她是关键?(3)

“我不杀无罪之人。”印无痕云淡风轻地道:“但是,要给一个无罪的人按上一个罪名也很容易。”

“你是在逼我跟你走。”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以及突然来寻她的目的,施月舞迷惑的眼睛变得明亮起来,“是怕我令皇帝退位,怕南精忠用我威胁皇帝,因为,从一开始,你就看出了皇帝对我的特别。”

不敢说那个“爱”字。

他的爱,她受不起。

“攻破北州的关键是我,我的存在威胁到了夏国的存在。”她冷笑,“江山与美人不可兼得,你们都以为皇帝必然选择我,是不是对我太有信心了?”

“没有那么糟糕。”淡淡地说完这一句话,印无痕忽然抽回了手。

然而,就在他的手才离开施月舞的咽喉,那千钧一发之际,一柄长剑毫无预警地刺了过来。

若不是他正巧撤离,那一剑就要将他的手砍下来。

千雅冰修皱了皱眉。

这也太巧合了。

他自负武功已登峰造极,怎么可能连个文官都刺不中?他也从未听过礼部尚书习过武功,而且那抽手的动作也没有丝毫懂武功的样子。

今日要是换了其他的人,定然不会为了印无痕突然改变心意的举动感到奇怪,可偏偏是他这个武林盟主遇到了,是武林盟主精准的一剑,实在令他无法不在意。

原本就没有杀印无痕的意思,那一剑千雅冰修只是要刺伤他,也并未打算断其手,印无痕是南精忠的座上宾,他可是记得清楚。

可这一剑不中,实在令他感到诧异,随即毫不迟疑的,一剑才落一剑又刺。

“嚓”的一声,剑刃精准的割破白衣衣袖。

印无痕的右手仿佛断了线的傀儡,蓦地垂下。

他的左手下意识地捂上刺伤的地方,淡淡地看了眼武林盟主,没有责备,更没有情绪的起伏。

血,瞬间染红白袖。

鲜红的血,透出妖异的气息。

她是关键?(4)

鲜红的血,透出妖异的气息,沿着印无痕的手臂悄然滑落,那第一缕落下的血液里似乎混合着细碎的冰晶,刹那消融,在地面汇集成一滩妖艳异常的血水。

没有人注意到那一串晶莹的红色冰晶,它消融的实在太快。

“嗯?”千雅冰修若有所思地注视着眼前这个平静的骇人的怪人,自言自语地喃喃:“真的不会武功?”

“突然出现你要干嘛?打架吗?要打架去外面!”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千雅冰修,施月舞鄙夷地骂道。旋即看向印无痕手臂上那一道被划开的口子。

虽然他已用手捂住,然而,长达五寸的伤口还是有部分被暴露在外,破碎的白袖斑驳了殷红,细长的手指染满了血丝。

血,不断地从指缝间沁出,一半沿着臂膀滑落地面。

似乎还有玻璃碎片混合在血液里。

她眼花了吗?施月舞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再次盯着印无痕的伤口看。

“你就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吗?”千雅冰修一个转步,盛气凌人地挡在她的眼前,反手指着背后被他伤了的人,“他刚才要杀你,你瞎了眼没看见吗?”

“他是有杀我的动作,可没有杀我的心。”施月舞翻了翻白眼,踩了一脚武林盟主,然后双手插腰,一副泼妇在世的模样,“走开。”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一个是怪人,两个都是怪人。”碰了一鼻子灰的千雅冰修侧过身,让出位。然而,他一剑直指印无痕,威胁道:“别动,你们这些文绉绉的文官,一肚子的坏水,虽然不会武功,有时候杀的人比我们江湖人还多。”

淡淡地看了眼千雅冰修手中的龙势剑,印无痕一声未答,宛如在街边散步,霍然转身,全然不在意武林盟主的武力威胁,捂着受伤的右臂,缓步走出,留下一地鲜血蔓延。

素纱飞扬,轻拂流血的手臂,那洁白的纱也被染红了一片,妖艳的令人心生恐惧。

互不相识(1)

一路走过,流下一片殷红,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绘出一朵朵妖异的血之花。

印无痕缓缓步出宫殿,白色的背影恍如走过了历史的沧桑,枯寂而萧索,数十年如一日。

他这一生太长了,长得仿佛看不到尽头。

施月舞和千雅冰修怔在当场,目送那个文质彬彬的书生直至背影消失,方才回过神。

“真可怕。”望着一地的鲜血,千雅冰修低声喃喃,身体仍保持着一剑直指的姿势,显得僵硬难堪。

想起刚才那剑,他不由得皱起眉,自己下手是有点狠了——

礼部尚书的右臂被划开一道深而长的口子,就不知道日后这条手臂还能不能用了。

这个人平静的太过可怕,令他一瞬间失了神,这到底是何方神圣,受了伤不但一声不哼,甚至表情也没有变化。

他偶尔也会遇到一些假装深沉,故作神秘的江湖人,却没有一人能像印无痕一样从始至终只有一个表情,就像是……天啊,就像是一个傀儡人偶,无情无欲,无心无感。

突然,旁边的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猛地浑身一震,手臂一颤。

“铮”的一声脆响,那把武林人士争夺的龙势剑竟然从他手中掉落下来。

施月舞虽然也被印无痕平静的举止吓呆了一瞬。

然而,可能是现代人比古代人见多识广的缘故,也可能是她觉得印无痕从来不曾真正伤害于她,何况还有意无意地帮过她几回,也就没有千雅冰修的震惊与恐惧。

“你还是不是武林盟主?一个书生都搞不定。”她鄙夷的瞅了眼身侧之人,见龙势剑掉地,想也不想,弯腰就要将其拾起,“你不要我要了。”听说这剑很值钱。

到底是没有武功底子的人,就在她的手指刚触及龙势剑的剑柄。

千雅冰修眼疾手快的当手夺回,一剑割裂身旁一块干净的白纱,手腕一转,那白纱犹如灌注了生命般层层裹上剑刃。

互不相识(2)

千雅冰修一边用白纱擦去剑刃上残留的鲜血,一边冷笑,“想得美。”

一招不得,施月舞无奈地撇撇嘴,索性坐于地上,拾起三枚骰子在手心里抛着玩。

她想起前一刻,宫殿里还是一片和乐融融的景象,不过片刻光阴已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