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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明朝第一闲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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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不知,与此同时,宫外一座院落的黑暗,有两个人正在商议着一个惊天的事。
  突然一个阴冷的男声邹起。
  “为什么不杀她。”
  “我的事情你无须多管。”这人威慑能力也是不相上下。
  “小弟,你怎么这么糊涂。”那人语气一转,“难道你不想报当年大哥断腿之仇了?”
  “那是大哥他故意挑衅,与人无关。何况是父王亲手打断的,何必找借口来中原找人报仇,无非是想撺掇这大明朝最有势力之人造反,你于父王好一举吞并这块肥肉罢了。”话锋一转,凌厉不已,“二哥,你回去转告父王,不管他会做什么,他的儿子我只有一举忠告,明朝在他有生之年是拿不下来的,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安享晚年。还有,想朱厚照善待我鞑靼就不要动那个女人。”
  说完一纵身,越墙而走。
  留下一身阴冷地男人独自愤恨,“凭什么,凭什么他就可以得到父王那么多的宠爱,他只是个连名分都没有的与明朝最卑贱的女人生下的野种,凭什么父王要这么纵容他,如果刚才那番话是自己对父王说出口的话,那自己早就和大哥一个下场了。”此时男人阴郁地丹凤眼,装载了太多地仇恨。“既然能让你提到的女人,那我不碰,怎么对得起你。哼……”腥红的眼角更是显现出此人心性无比地暴烈。
  刚起早的赵晨缘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心里想着,“难道今天那些老头子又要在会议室干架啦?”
  自从她私底下帮助朱厚照整理朝政开始,一些现代政治理论的点子就层出不穷。朱厚照会根据她的建议时不时的灌输给那些老古董一些现代理念,就比如说,这个会议室。这事专门让那些愤青朝臣们针对不同政治理念而设置的,在里面大家都是河蟹,大家可以互相掐架,恩,就是互相对骂的意思,恩,其实就是给他们一个平台,让大家分为正方反方,就一个问题,而提出自己的观点,并且分小组互相辩论。事后不得互相记仇,只是一个辩论比赛。皇帝亲自颁发奖状及小组荣誉奖金。
  这些老头平时就互分党派在朝堂上争得脸红脖子粗的,但还不至于明着来。如今给了他们一个理由对骂,赢了还有银子拿,谁不心动。
  但刚开始大家都畏畏缩缩的,不知如何是好,怕又是皇帝新下的圈套,要玩儿他们。但当化身男装的赵晨缘一番解释,有亲身参与,带动他们之后,大家感受到那种争辩的快感之后。都纷纷加入‘战争’之中。
  台下观众也是分党派各自给自己支持的方队加油。随着朝堂下的会议室的制度越来越完善,加上《晨缘早报》的入宫现场采访,与事后的激励渲染,老百姓都知道了,朝廷那位官员今儿又说了什么话,今儿谁谁谁又输了,今儿哪个又发表了什么政见。国事家事天下事,本来是在百姓心中是不相干的事,但如今变成了大家茶余饭后议论的事。
  而这些官员也着实领教到了舆论的力量,也同时知道了一陨具陨,一荣皆荣的团队精神。于是乎,从最初的收敛着给皇帝应应景,到现如今的撕声裂肺,激励辩驳的清醒。
  天下从此皆知,每日这大明朝的官员最盼望的不是早朝给皇帝出谋划策,也不是讨赏谄媚。而是在退朝以后,大家都像尿急一样赶去同一个地方。进行另一场真正意义的争霸赛。
  一个人就是这样,不管他多么不屑一件事情,但只要有了观众,他绝对会把当初发誓不做的事情,如今做得不想放弃。此人就是首辅大臣杨廷和。
  为顾及身份,他从来都是观战一方,中立一方,直到《晨缘早报》有一民生版记者,问他关于引进玉米种植的事情,他才爆发。直接那是在现场口沫横飞说得记者兴奋不已,连连快速行笔。
  第二天见报之后,杨廷和被《晨缘早报》评为年度最具影响力的官员。很多事情做起来竟是比以前顺手多了。
  我们的这位杨大人尝到了出名的滋味之后,也是积极地加入到了辩论赛中,只为明早出现在早报中。
  其他顽固保守派的官员见头头都放下脸面加入了,自己也是一把老骨头了,没什么好羞的,再说在朝堂上早就想痛骂那些佞臣了。如今是个好机会。
  于是乎,全民参战。
  大臣们在朝堂后面的会议室开战。百姓们就在茶馆酒店开战。
  国家大事,民生计划。都被提升到了一个全民重视的高度。
  这幕后策划者则是和当今一把手躲在自家房里,偷着乐。商议着出游微服私访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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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突生变故,被掳

  在他们出游前几日,发生了两件事。前者听来理所当然,后者则是安陆州突生变故,一夜之间所有赵晨缘名下涉及产业全数迁至京城。还有就是兴献王爷朱祐杬突然一病不起。有人怀疑是因为受不了大部分有钱商家都举家迁往京城,导致安陆州经济瘫痪,一时气血攻心。
  也有人怀疑说是当晚遭人一伙不明来路的人刺杀后,幸大难不死,但身体却是每况愈下。
  一时间京城更添热闹话题。
  收到这个消息时,她正和朱厚照在马车上商量着微服私访的第一站广西。
  此次随行包金马车无,随行皇家阵仗的行李无,随行锦衣明卫无。
  两人甚至还打扮成一般夫妻样子,穿着粗布麻衣,而她的登山包因为造型太显眼,所以外面用包大花鼓的麻布包扎起来。
  小泉子这号人物则是因为之前跟着朱厚照到处游玩,一切出面及打点都是他,而此次出游又太重要了,怕他的脸难免撞到熟人,所以留在了京城。
  话说她每次的开心与不开心都在马车上,当听到朱祐杬病倒的时候,她原本以为自己会很开心,却实际上内心很沉重。朱厚照差不多大概也是这个心情,所以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改去湖广安陆州,看望朱祐杬。
  这次走的是山林小路,马车的是驿站临时雇的,赶车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本来还在担心不安全,但看到男子其中有一只腿硬生生地断了一大截,像是被人用刀横切得一样。两人很变态地相视一眼,放心了。
  花香,被太阳照射出的树皮香扑满了鼻尖。仍是严冬的季节,风灌进马车有中刺骨的生冷。进过松山林时,马车已算是到了湖广范围。
  靠在朱厚照身上,体温很暖人。心中的戒备终是在昏昏欲睡中卸下了。
  不知道自己是睡了多久,她在梦中做了个长长地梦,梦见自己在现代家中的后院遇见了那个祸水男,他又一次掐着自己的脖子问自己为什么没有杀掉朱厚熜就回来了。
  而自己告诉他朱厚熜现在还是个五岁不到的孩子,怎么下得了手。那祸水却说,“我与他朱家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若是不帮我,就是与我为敌。”
  这算哪门子逻辑啊,她不理男人,自顾自地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唔……还是自家的大床舒服,这毛毛的触感是那么地柔软,是那么地舒服……
  嗯?她们家什么时候床上铺了皮草?难道又滚下床,睡在地羊绒毯上了?
  她挣扎着要睁开眼,却总是觉得眼前一片模糊。
  过了好久,身上那股子莫名的酥软劲儿才缓过来,但却还是没有力气睁开眼,隐隐约约听见耳边有说话的声音。
  “伮娜,这包是什么东西啊,怎么像个蛇皮制的口袋。”一个好奇却又俏皮地女声问道。
  “现在还不清楚,大王子说暂时不可动。”另一个明显公式化的声音说道,“你也暂时不要动她,等二王子赶回来再拷问她。”说着女人脸上有少许的娇羞。
  “是,姐姐。塔娜知道了。”仍是俏皮地声音。
  而叫伮娜的女子却仿似没听见一样,自顾自地陷入了思绪。
  这次大王子答应自己,如果能顺利把这个女人偷运回国,那他就答应自己和二王子的婚事。自己虽然不是鞑靼人,但自从被那狗皇帝从安陆州带到京城后,她以为自己终是飞上枝头了,临走前柳笑院那些姐妹那个不羡慕她。
  但当自己到了那里以后才知道,那不是好日子,那是噩梦的开始。
  从那以后她就再也不是明朝人,她是鞑靼人,鞑靼才是自己的家,鞑靼才有自己爱的人。
  但因为自己不洁的身体,所以那个该死的伯颜猛可一直不同意自己和二王子的婚事,幸亏有大王子帮她,不然自己……看着土狼毛皮上趴着的女人,伮娜更是气从中来。操起皮靴就朝女人的下腹狠踢着。狠狠地一下下地踢。“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贱女人!如果当初不是你在柳笑院卖弄风骚,那个兴王怎么会求那狗皇帝赐婚来救你。而我呢?因为没有人救我,所以我就该受那些罪吗?”想着出逃后,被抓去军营那段不堪的岁月,脚下踢得更狠了。
  “伮娜姐姐,你做什么呀,你刚才不是还要塔娜不要动她吗?”那个叫塔娜的女子赶紧施手阻止,“别踢了,你这样她会死的,到时怎么跟二王子交代。”
  二王子?对,她还有二王子,想到这里,伮娜脑子突然清醒了。却仍是一言不发地走出了门外。
  此时的赵晨缘早已清醒。
  下腹的闷疼,让她不觉紧皱了眉头,却仍是不敢睁眼。待那个叫塔娜的女子也跟着踢她的女人走出去了一刻之后,她才警惕地睁开了眼。
  看着四周异域的装潢,综合了刚才两人的谈话,赵晨缘知道自己被绑架了。
  她所知道的王子,又能精准地知道他们此次出行路线的就只有尤徵山,“不!他是绝对不可能的。”赵晨缘在心中马上否决了这个想法,“我们当初是决定要去广西的,后来才中途改变路线要去湖广的,难道说他连这个都算准了,这绝不可能,除非是我们早就中了圈套。所以才……”想到这里她突然惊觉,“难道是……”
  这样想着,她赶紧挣扎着身去拿被他们扔在地上的登山包。
  翻开《明史》,仔细的查阅着。
  “原来是这样。”赵晨缘捂着被踢得到现在还隐隐刺痛的肚子,心里盘算着要怎么逃出去。
  “根据时间来算,昏迷了最多有四五个小时。还不至于就出境了。不知道朱厚照有没有一起被抓来……”
  正担心着朱厚照的安危,突听得门外有吵闹的打斗声,感觉到腹部一阵极短地抽搐,她没在意,当是被踢后的正常现象。
  “难道是朱厚照派人来救自己了?”这是她的第一反应。
  当即忍着绵长地腹痛把小魔方揣在胸前,她有预感,说不准时日,但会用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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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悬崖奇情

  “你们不要过来!否则我跟她同归于尽!”
  女子羞愤的脸上却带着对爱人深深地眷恋,但当看到爱人脸上的嘲讽时,她原本绝望的脸上更是扭曲不已。
  她冲这些人咆哮着:“为什么?到头来都是我的错!为什么这个女人可以得到一切,为什么我不能?为什么?!”颤抖僵硬地手指,连带着匕首的加重。
  皙白地脖颈上渗出了一道血迹。
  “放开她!”
  “放开她!”
  “放开她!”
  “完了。”这是赵晨缘心中听到这整齐的三声最后反应。
  三个男人同时出声阻止,脸上各种不一得担心,但都写着或多或少的爱意。
  其中朱厚照的话更是加重了佩芙心中的嫉恨。
  “你要是敢再伤害她一丝一毫,我发誓,就算穷极一生天涯海角也要诛杀你。”
  周围的男人也是没有料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朱祐杬更是满脸凝重。
  “哼!”佩芙,也是伮娜说道,“女人的直觉告诉我,她根本就不爱你!是不是啊贱人!”说着手上的匕首开始游移在赵晨缘脸四周,“你说我是先割掉你这漂亮地鼻子呢,还是先划花你这张蛊惑人的贱脸!”
  “你不要乱来。”赵晨缘这时开始担心这女人是不是已经疯了,“你杀了我也没什么好处,难道那个男人还会再爱你吗?”
  看着被尤徵山的手下捆绑着的鞑靼二王子一脸的不屑,她继续对女人说道,“你看看他,现在的他眼中哪还有你?有的只是对自己弟弟的嫉恨与对自己爱人的嫌恶。你真的甘愿为这样一个嫌恶你的男人去死吗?值得吗?人生还那么长,你还有……”
  “你住嘴!”女人尖锐的声音在她耳边。
  刚硬的匕首凌厉的一刀刺入赵晨缘的大腿。
  “用不着你在这里假慈悲,如果不是你这个贱女人,我怎么会流落军营,怎么会日夜被那些男人随意践踏我的身子?”转脸却是对朱厚照说,“我虽曾经是柳笑院的头牌,但是从来都卖艺不卖身,自从你来了之后,我以为自己终是找到了归宿。”忽而语气却是愤恨,“你敬爱的母后,当今的张太后不也曾是柳笑院头牌。难道这就是你恨我的原因?难道这就是你把我关在冷宫的原因?难道这就是我得不到幸福的原因?!”说着她的情绪已经临界失控的边缘。
  只听得朱祐杬淡然开口。
  “对!这就是原因。”
  女人被这句话打得一愣,随即疯狂。
  “我不甘,我不甘!”说着作势就要拖着赵晨缘一起往悬崖跳去。
  朱祐杬见势,时机成熟,继而眼神凌烈一转,单脚点地而起,趁还在被那句话打愣的女人,一个肃杀剑风,女人还来不及喊疼,就已断气倒地。
  这一场闹剧总算随着女人的死去结束了。
  赵晨缘忍着腹痛长长地舒了口气,事情演变成这样还是要怪自己太大意了,看着地上佩芙死不瞑目的瞪圆着双眼,仿似不相信自己还没来得及于负心男人道别,自己就这样离去。
  “……女人终究是为一个情字而活,佩芙是,她也是。”
  隐隐约约腹中好像不再刺痛,脚下有什么顺着裤管流了下来。看着地上一摊的酱红的污血,赵晨缘感觉意识在模糊。耳边的声音在模糊。黑暗,从四面八方围攻过来。
  “你这个庸医!朕的贵妃到底何时醒来?!”
  “禀皇上这……”这叫他怎么说,这娴贵妃娘娘按时日来算的话,是不可能的,但皇家的事情他一个小小的御医不好过问,还是硬着头皮回到,“娴贵妃娘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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