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哑妃泡王爷-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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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想象中的,还要绝世!
锦娘被他的冰冷所慑,不敢多呆,带着婢女转身去了别的包厢,心中窃喜,这月聆音真是本事,连皇帝的儿子们都来给她捧场,这月满楼的生意,可算做出了头,身为第一大教坊,又是百年老店,也从未有此殊荣,如此一来,月满楼的名声肯定越发响亮,喜不自禁的锦娘想起月棠还在和萧品逸做最后的准备,也就临时转头去了楼上的厢房。
“品逸,别紧张。”
月棠明明自己比较紧张,却非要装出一副镇定的大人模样,看着身边玉树临风的萧品逸,定制出来的服装十分合身,月棠专门请人模仿唱戏的戏服款式,自己是月白色轻纱笼烟裙,萧品逸也是一身洁白,蓝色的眸子看起来更加湛亮,宝石一般耀眼。
“音音,到底是谁在冒冷汗?”
萧品逸看她坐立不安的模样,有些好笑地出言打趣,惹得月棠一记白眼瞪过去,小手攥得紧紧的,看着外面人山人海,还是不免紧张,别出心裁地要弄什么男女合唱,在这种封建王朝也不知是否行得通,万一到时候传出什么流言蜚语,那就太对不起无辜的品逸了。
“月姑娘,有贵客来了!”
正在思索,忽然听到锦娘高声呼唤,满脸喜色,与萧品逸一起回头,却见锦娘带着丫鬟快步过来,满眼堆笑。
“今晚可是贵客满门,太子殿下,端王殿下,七王爷,裴世子都来了!”
轰——一声惊雷!让月棠双腿一软,差点站不稳。
“七王爷?是哪个七王爷!”
锦娘看到月棠苍白的脸色露出惊恐的神色,有些奇怪她的反应。
“还能有几个七王爷,就是当今七殿下,卓王万俟子迟。”
月棠完全说不出话来,怔怔地想着锦娘的话,卓王爷,万俟子迟,原来他叫万俟子迟,子迟,子迟。很好听的名字,默默在心底复述了一遍,那个从未谋面的未婚夫,那个还完全是陌生人的未婚夫,他,也来到月满楼,看自己表演?
万一,万一他和月棠儿时见过面认出了自己,改怎么办?
这个念头一起,月棠顿时更加慌乱,一旁的萧品逸和锦娘都疑惑不解地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何瞬间情绪低沉慌乱下去,定定地出神,好像听到那些殿下王爷来捧场是什么大麻烦似的。
“音音,别担心。”
萧品逸看出她的紧张不安,温暖的大手轻轻抚上她细弱的肩膀,却感觉到她的身子正不可抑制的轻轻颤抖。浓眉一皱,加重手中的动作,轻轻拍了拍月棠的肩膀柔声询问道:“音音,你怎么了?”
月棠什么都说不出来,听到萧品逸关切的问候,这才微微收起了惶恐,抬眼看了看他,湛蓝的眼中都是关心,稳了稳心神,强打起笑脸,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他们肯定都以为自己早就死了,就算碰面应该也认不出来吧?这样想着,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还来不及对萧品逸说话,小厮已经从侧面匆忙过来,催促着月棠和萧品逸该登场了,锦娘也满脸急切,生怕这种关键时刻再出问题,月棠只好随着萧品逸一起,换换往前台走去。
观众们都已经等待得快要不耐烦了,忽然,帷幕慢慢垂下,大家立即收起了喧闹,场面顿时安静下去,楼上的子迟也收起了思绪,抬眼望向台上,满场哗然——却是一个白衣男子,长身玉立,模样十分俊朗,手中握着一支洞箫立于台中。
还没等大家出声,萧品逸已经自顾自地拿起洞箫置于唇边,眯起湛蓝的双眼,悠扬的箫声从唇边扬起,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琴声随之应和,琴瑟和谐,配合得分外默契,另外一端,从空中缓缓落下一个花藤缠绕的秋千,月棠一身洁白的纱裙,抱着瑶琴坐在秋千上,裙摆翻飞,轻纱覆面,配合着萧品逸的箫声,从天上翩然而下,再次震撼全场。
“下弦月
星满天
像谁泪涟涟
一阵风一首歌摇晃思念
只恨年少爱逞强
为小事轻言离别
更让人大跌眼球的是,居然是那白衣男子先出声,嗓音醇厚优雅,歌声婉转,别有一番韵味,台下的男子们纷纷好奇,这个白衣人究竟是谁。
月棠优雅地坐在秋千上,抱着怀里的瑶琴,静静地看着萧品逸,耳边是他舒缓的歌声,抿起小嘴微笑,在间奏处正好接上他的声部,天衣无缝。
“在春天过冬天张眼睛冬眠
一颗心一种病不停落叶
旧情怎么那么长
打了绕了几千结
众人听得如痴如醉,尤其透过轻扬的水蓝轻纱,本就古典细致的容颜,在朦陇中更显得飘逸绝尘,引人通思,牵动着每一颗蠢蠢欲动的心。“好啊!”众人大呼过瘾,喝采声不断。正如琵琶行中所云:“如听仙乐耳暂明”,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莫说是内行人,就是五音不识的人皆会为其沉迷,欲罢不能,尤其弹唱之人是百年难见的绝色佳人。
裴彦卿的目光闪烁不明,看着台上那衣裙胜雪的绝世佳人,耳边是她的天籁之音,如佩环叮咚,泉水甘冽,实乃仙子之音。万俟子昂和万俟子照早就沉迷到他们二人的歌声中去,裴彦卿勾起唇角,玩味地扭头看向一旁的子迟,冷峻的面庞上一丝表情也无,墨黑如玉的眼眸静静地看着台上的月棠,沉默不语。
这个女子,一举一动,还有她的歌声,都很像一个人。
子迟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目不转睛地打量台上那个女子,这种风姿和歌声,好像曾经有一个人,在月满楼表演过。
会不会,是她?
“有没有一把剑
可以真斩了藕断丝连
有没有一条线
能缝扯散了缘
独唱情歌最苦涩
逃不了的折磨
当生死相许说出口
别后悬念依旧
独唱情歌最苦涩
管不住的离愁
赶下眉头又上心头
我好想再暖和你手
台上的人浑然不觉,二人的歌声交织在一起,尤为悦耳动听,勾去了在场观众的心魂,月棠的目光紧紧地随着萧品逸转动,萧品逸也深情款款地对视着她,这种情歌对唱讲究的就是二人之间流动的那种若有似无的暧昧情愫,因为练习过多遍,所以表演起来得心应手,有那么一刻,当他湛蓝的眼眸饱含深情地看着自己,月棠的心微微颤动了一下,自己的心,居然也随着轻轻一悸,腹诽自己入戏过头的同时,月棠已经优雅起身,抱着瑶琴踏着清雅的舞步,绕着萧品逸旋转一周。
仿佛整个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两个人,完全沉浸在彼此柔情的目光中,再也没有其他,耳畔是他们二人的歌声,眼前是一副如画般美好的情景,如此美好的画面,却再也没有出现第二次,他们的这一曲合唱,成为了星都人人传诵的、永恒的经典。
-----------------------------------我又灰溜溜的抱头鼠窜,出场一下下,没有什么多说的,会加紧更新,希望大家不要着急,写得很详细,进度比较缓慢,后面会酌情更改一下这种速度,加快迟棠二人的感情戏份才是王道!--------------------------------------------------------------
第二卷 倾世名伶 第七十八章 我说你是猪
一曲毕,满场片刻寂静之后,忽然爆发出石破天惊般的叫好声,萧品逸上前,再自然不过地牵起月棠的小手,谢幕打算下台。
“月仙子!站住!别走——”
一个粗犷的男声响起,带着猥琐不客气的口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月棠曼妙无双的身姿,哈喇子都快要流下来。
月棠和萧品逸本已转身欲离,听得有观众居然主动出声,也不好当众驳了他的面子,月棠抬手扶了扶覆面的薄纱,转身看着出声的人,不由得一愣。
活脱脱一个猪八戒真人版再现!膀大腰圆、肥头大耳、脑满肠肥这种词语比比皆是,专门为形容这种形象而存在,月棠有些恶毒地想到,那个人看起来就是大富大贵之家,上好的丝缎外袍被他圆鼓鼓的大肚子绷得紧紧的,月棠都有些担心,那些精致的盘扣,下一秒会不会就被他的肚皮撑开?
“老子出双倍价钱,你再为我唱一曲!”
朱富贵一副色迷迷的模样,坐在上好的包厢中,隔壁就是子迟一行,听得如此粗俗的话语,也有些不悦,生生扰了大家听曲的兴致,子迟沉迷不语,冷面依旧,置若罔闻的模样,裴彦卿目光闪烁了几秒,看着台上无所畏惧的月棠,眸子里有些好奇,想要看看她怎样处理。
“多谢老爷抬爱,我一晚只一曲,这是规矩。”
月棠压下对那人的厌恶,不曾俯身行礼,目光清清朗朗地看向那人灼灼的视线,萧品逸见有人公然挑衅,不耐地皱眉,缓缓站到月棠身边,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月棠扭头回报一笑,摇头示意无妨。
“妈的!你肯在台上和那小子卿卿我我,不肯为本大爷多唱一曲,信不信老子立即拆了你这月满楼!”那朱富贵仗着自己是现任京城首富,在各处颇有名望,所以各位仗势欺人,越发作威作福,无法无天了起来。一言既出,场上的气氛再次低沉下去,完全不复先前的热闹,月棠脸色一沉,冷冷地扫了那人一眼。
“这位兄台,好大的口气。”还未等她出声,却是另外一个雅间,月棠讶异地扭头望去,众人也好奇地抬头,从隔壁缓缓走出了一个玄色衣袍的高大男子,满脸带着儒雅温和的微笑,口气中却半分柔色不见,也不理那口出狂言的男人,径自望着月棠,微笑颔首,反倒是月棠猛地一惊!
是那个色胚!怎么会是他?万一……万一他认出自己可如何是好?
裴彦卿彬彬有礼地对着月棠笑了笑,肯主动出言为一个歌姬解围,对他裴大将军来说,真是头一遭,可是他还是不由自主地上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个月聆音的一举一动,歌喉舞姿,说话的神态,都像极了一个人,虽然看不见薄纱后的容颜,但是就觉得熟悉莫名!
“你又是哪根葱?敢跟我朱二爷叫板!活腻味了你!”
朱富贵看裴彦卿年轻英俊,而且风度翩翩,当着他的面对着月棠眉来眼去,怒火蹬蹬直上,猛地一拍桌子,座下许多人自然是认得他,都屏气沉迷,静观其变,这朱富贵可是一方恶霸,敢和他作对的人铁定也不简单,明哲保身的人自然是大半,大家好都不愿意蹚朱府的浑水,看向那位年轻的玄衣公子。
“且慢!我唱便是,多谢这位公子了,月聆音心领”
还未等裴彦卿再出言发难,月棠却先说话,声音不大不小,足以让全场听的清清楚楚,包括裴彦卿在内,均露出了诧异的神情,不解地扭头看着月棠,不知道她为何瞬间就变了卦,月棠底气十足,好像下定什么决心一般,萧品逸料定她有了坏点子,一露出那种坏笑的模样,放心地笑了笑,附耳嘱咐了一句‘小心’转身先下台,朱富贵一听,顿时露出了得意十足的笑脸,耀武扬威的模样令裴彦卿不爽至极,但是无奈月棠已经开口应下,也就愤愤甩袖,转身回了包厢。
“彦卿,什么时候也成为好事之人,居然会主动为她解围,难得啊难得!”
万俟子照满脸坏笑,撞了撞身边的太子,二人脸上都是玩味,太子微笑地扫了舞台一眼,却不知为何露出一丝失落,转瞬即逝,所有人都未曾注意。子迟看了吃瘪的裴彦卿一眼,抿了抿薄唇,难得出声揶揄:“多管闲事,人家未必领情。”
裴彦卿心情更糟糕,不耐地白了子迟一眼,复而转头看向舞台,月棠却已经调试好琴,端庄地坐下。
“这一曲,我专门送给楼上那位‘朱’二爷,您可要……仔细地听。”
话里有话地说完,月棠轻轻微笑,更惹得那朱富贵‘猪心大悦’,肥胖多褶的脸上尽是色迷迷的笑意,紧紧锁住月棠的脸蛋和曼妙的身姿,半分都移不开,强忍着被人那样盯着的不快,手指灵活地拨动琴弦,与先前完全不同的曲调顺着她纤细灵巧的手指倾斜而出。众人又来了兴致,纷纷收起了看热闹的心情,静静欣赏起月棠的曲子,前奏不长,她已经轻快地开始唱起,曲调欢快,字字珠玑,裴彦卿也忘却了刚才的尴尬,转而欣赏的她的歌声。
猪!
你的鼻子有两个孔
感冒时的你还挂着鼻涕牛牛
猪!
你有着黑漆漆的眼
望呀望呀望也看不到边
猪!
你的耳朵是那么大
呼扇呼扇也听不到我在骂你傻
猪!
你的尾巴是卷又卷
原来跑跑跳跳还离不开它
……
猪头猪脑猪身猪尾巴
从来不挑食的乖娃娃
每天睡到日晒三杆后
从不刷牙从不打架
一句一句,朱富贵的脸色越来越黑,粗肥的手指死死握紧手中的茶杯,恨不得捏碎,绿豆眼紧紧盯着台上兀自表演的月棠,怒火中烧。所有人都听出来,纷纷忍俊不禁,一时间,四处噗嗤笑声不断,众人何曾听过这样搞怪的歌曲,明摆着谩骂那朱二爷,他又不能当众发作,一旦生气岂不是就承认了自己是猪,这月仙子——真真是妙人!裴彦卿差点一口茶喷出来,乐不可支地听着月棠的歌词,几乎捧腹,万俟子照和子昂早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唯独子迟,静静地听着她的歌声,竟也露出了一丝笑意,破天荒地难得一次,居然把冰山王爷都能逗乐,这月仙子果真了不得。
“哈哈……彦卿,这月聆音,果真有趣,哈哈哈……”万俟子昂也摒弃了平日一本正经的太子架子,拍拍裴彦卿的肩膀。“可比你去揍那猪一顿有趣多了,今日这一趟,来得可真值得!”
裴彦卿也满脸是笑,扭头看着台上那个专注的小身影,心中感慨莫名,微微悸动一分,他眼中再次露出了惊艳。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如此的……与众不同,令人怦然心动!
“猪!
你的肚子是那么鼓
一看就知道受不了生活的苦
猪!
你的皮肤是那么白
上辈子一定投在了富贵人家
传说你的祖先有八钉耙
算命先生说他命中犯桃花
见到漂亮姑娘就嘻嘻哈哈
不会脸红不会害怕
猪头猪脑猪身猪尾巴
从来不挑食的乖娃娃
每天睡到日晒三杆后
从不刷牙从不打架哦~~~
传说你的祖先有八钉耙
算命先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