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哑妃泡王爷-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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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衣进门之后,便立即遣散所有房内的丫鬟,司徒秋水不明就里,以为她有什么重要事情要禀报。
“花衣,买的胭脂呢?”司徒秋水见她两手空空,微微皱起眉头。
花衣神神秘秘地对着司徒秋水眨了眨眼睛,确定四周无人,只剩下她们主仆二人。
“小姐,奴婢今天出门,在胭脂斋里,遇到了卓王府的丫鬟。”
司徒秋水手中的动作一滞,心中一痛,听到卓王府三个字,让她无比心伤,那是最不愿意听到的地方,那是她永远无法入主的地方。
“遇到个丫鬟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司徒秋水别过脸去,假意掩饰自己的悲戚。
花衣知道司徒秋水的心事。可是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这个。
“小姐,您听奴婢细细道来。”接着,花衣把在胭脂斋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然告诉给司徒秋水,尤其说起月棠对自己的羞辱时,更是气愤地无以复加,司徒秋水也很生气,没想到卓王府的丫鬟居然如此过分,欺压到自己头上来了!
“简直了不得了!”猛地一拍桌子,司徒秋水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本来娇媚的她此刻却显得有些狰狞。
花衣见司徒秋水的反应,正中下怀,连忙上前几步凑到她跟前。
“小姐息怒,您想想,若是一般的丫鬟,哪里敢这样出口伤人,肯定是背后有人撑腰,或者来头不小。”花衣话里有话,对着司徒秋水低声道。
司徒秋水秀眉一挑,似乎有些不屑:“再有人撑腰,也不过是丫鬟!”
花衣却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小姐,奴婢派人去打听过了,那个叫宿雨的,的确是卓王府的丫鬟,可是,她是卓王爷派去伺候那哑巴王府的贴身丫鬟。今天出言欺辱奴婢的那个女子,头上戴着幕离遮着面纱,穿着打扮根本不是丫鬟,而且那个叫宿雨的丫鬟,口口声声称呼她为小姐,还护在她身前,卓王府里除了那个哑巴王妃,哪里有什么小姐!“
司徒秋水蓦地瞪大眼睛,这才明白过来,花衣意有所指。
“你你……你的意思是,那个带面纱的女子,是卓王妃?!”
看到司徒秋水震惊的模样,花衣狐疑地点点头,她总觉得,今天遇到的月棠气势凛然,一看就不像是丫鬟,就是一副主子的模样。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个卓王妃,又哑又丑……她!”司徒秋水怎么都不相信,自言自语地低头忖度。
花衣见司徒秋水一脸不相信。连忙再添一把火。
“小姐,您想想,一个丫鬟,怎么可能带着王妃贴身丫鬟还颐指气使,况且她带着面纱谁都没看清,若她真是卓王妃,那就只能证明,这个哑巴王妃,压根就是假装的,这可是欺君的大罪!”
司徒秋水愣愣地听着花衣的分析,脑海里逐渐清明起来,内心有一股激动的情绪在狂乱地跳动着。
是啊,万一那个女子真的是卓王妃,那么也就是说,世人眼中的哑巴王妃,就是个大骗子!不仅欺骗了世人和卓王爷,还欺骗了所有皇宫里的人,欺君这种大罪,可是要砍头的死罪!
“花衣,你有多大的把握?”司徒秋水呼吸都开始急促,她莫名地兴奋起来,这样天大的破绽,居然被她发现,简直是天赐良机!
花衣皱眉想了想:“奴婢不敢肯定,因为之前也没见过过哑妃的面目,不如,您派人潜入卓王府,一打听,肯定会有漏洞的。”
司徒秋水得意地笑了。看了看花衣神情莫测的笑脸,满意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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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怎么这么难嘛!”月棠气结,一把把手中的豆子和丝线扔到桌子上,看着自己被针戳破的指头,呜呼哀哉。
“王妃,您要耐心一些。”宿雨好脾气地替月棠把东西整理好,无奈地摇了摇头。
朝烟见月棠一脸挫败,很明显是想要打退堂鼓,不禁有些好笑起来。
“王妃,师傅是您非要请的,这礼物也是您打定主意要做,如今万事俱备,您可别临阵脱逃哦。”
疏桐把饭团抱出来放到月棠怀里,月棠伸手摸了摸饭团的白毛,真觉得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我真是欠!好端端的非给自己找事情做!偏偏还是这么难的!”
提起这个月棠就来气,她本来是想要亲手为子迟做一个红豆串剑穗,把他本来的那块玉佩镶嵌其中,就用红豆打个络子,把玉佩包裹起来,下面坠上流苏穗儿,显得更俏皮一些,也是月棠亲自动手的一番心意。
哪里想到,这玩意看起来不难。做起来却如此麻烦,弄得她简直一个头两个大了!
“你耐心一点,想想那师傅叮嘱你的那些细节,慢慢来,还有时间,我们一起帮你。”疏桐见月棠着实一脸为难,出声安慰道,立即引来了宿雨和朝烟的附和声。
“就是啊,王妃,您别急。”
月棠将饭团放下,任它自己去跑。看着自己面前一堆红豆,低头叹息一句。
“好吧好吧,听你们的就是了。”却看到饭团直直地朝门口奔去,月棠顺着饭团往过看去,却见子迟带着池澄缓缓往这边走来。
“哎呀!不好!快把这些收起来!快快!”月棠吓得大惊失色,当即大呼小叫起来,猛地起身,拼命把面前的红豆往容器里装,宿雨和朝烟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七手八脚地过来帮忙,疏桐料是有人来了,飞快地迎了上去。
子迟远远看到疏桐站在门口,没有看到月棠,却发现身边的池澄步履忽然有些放缓,回头对着池澄疑惑地扫了一眼,却看到池澄正有意无意地看着门边的疏桐,神色异常,忽然想起月棠曾经提起过的事情,不免有些好笑。
“给王爷请安!”见子迟过来,疏桐却半点移开的意思都没有,连忙俯身给他行礼,身子却紧紧挡住,似乎故意不让他进门。
子迟未曾察觉疏桐的反常,子迟只是略微颔首,示意疏桐让开,池澄也有些奇怪,为何疏桐独自直挺挺地挡着门。
“怎么?”子迟见疏桐纹丝未动,挑了挑俊眉,往门内扫了一眼,看到月棠正慌乱地收着什么东西。
疏桐一慌,子迟周身气势逼人,实在让她不敢造次,只是低着头结结巴巴地不敢说话,也不敢抬头看他,低着头半天也挤不出一个字来,磨磨蹭蹭地让子迟有些不耐了。
往前一步,子迟皱起眉心。很明显是想要让疏桐闪开,疏桐不敢回头看月棠那边收拾妥当了没有,心下一横。
“启……启禀王爷,疏桐……有话要说!”
结结巴巴的,根本不像平时里牙尖嘴利的作风,自此,子迟更加确定屋内有问题,表情一沉,对着疏桐扬起眉梢。
“哦?何事?”
疏桐脸都红了,窘迫难安地扯着衣角,不知道临时编个什么借口糊弄过去比较好,偷偷抬起眼,却看到池澄正满脸热切地看着自己,顿时脑海一片空白,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忽然跪下对着子迟道。
“启禀王爷,疏桐仰慕池澄公子,想要请王爷做主!”
话一说完,只听得屋内哗啦一声巨响,疏桐和子迟同时看向门内,却是目瞪口呆的月棠,怀里抱着打翻的空盒子,满地的红豆散乱得到处都是,她却浑然不觉,依旧呆呆地抱着盒子。
“王妃!”疏桐惊叫一声,恨不得扑过去给月棠一拳头,亏得自己撒谎替她隐瞒,没想到她居然如此没出息,这么快就自己给抖了出来,让事情怎么收场嘛!
要说最震惊的,除了月棠之外,当属池澄!
他压根没心思理会屋内月棠那边的骚动,看着跪在子迟面前,脸色通红囧到不行的疏桐,心情莫名地飞扬和愉悦起来。
没有多想,池澄忽然上前,也并肩跪地,和疏桐并排,再次吓得所有人心中一震。
“王爷,属下也爱慕疏桐姑娘,还望王爷成全!”
轰——月棠彻底崩溃,手中的盒子也应声落地,直直砸到地上,红豆已经狼狈得滚得到处都是,满目狼藉。
宿雨和朝烟都要哭了,无语地看着傻愣愣的月棠,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也没功夫去捡。
疏桐哪里料到这一出,她分明就是为了拖延时间胡诌的,却完全没想到勾出了池澄才一番真情表白,跌破在场所有人的眼球。
子迟面不改色,蹙起眉头看了看月棠,淡淡地将视线移到面前的两人,疏桐依旧震撼,反应不过来。
池澄满脸激动和热切,那种不顾一切想要得到的急切,猛地撞击了子迟的心房。
“好,本王答应了。”
'今晚胃病犯了,一手抵着胃一边码字,实在是硬撑,写得不妥还望各位亲海涵,某织脱离了二毛的命运,重新被改回织织,普天同庆……'
番外卷 一百六十六 心的背叛
一百六十六 心的背叛
疏桐一呆,转瞬之间。脸涨得通红,差不多要冒出热气来,只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身后的月棠,拼命对着她使眼色。
月棠也是愣住,她怎么都没料到,子迟居然如此随意地就解决了眼前这二人的终身大事,虽说她早就看出些苗头,疏桐和池澄这俩家伙之间不怎么单纯,可是冰山这态度也忒那个啥了,好像刚才轻描淡写地把人家二人捆在一起的不是他老人家似的,忒淡定了!
轻声咳嗽两声,月棠低头看了看面前一地狼藉,红豆还散落得满地都是,宿雨和朝烟一脸苦相,仇大怨深地瞅着自己,心虚地别过脸去,重新将视线移回子迟脸上,疏桐依旧懊恼无比地低着头,扯着衣角不说话,池澄已经快要激动得抽过去了。
“既然如此,那便听王爷的吧。”尽量摆出一副淡定的模样。月棠模仿子迟淡漠的语气,倒是惟妙惟肖。
疏桐一口气岔住,差点当场晕过去。
“你!”疏桐真是恨不得扑过去,使劲摇一摇,看看月棠这家伙脑子里是不是进水了?
子迟满意月棠的态度,挑了挑眉头,直接越过面前跪着的两人,径直跨进门往月棠面前走去。
疏桐跟着起身,眼看着就想往月棠那边去,想要再垂死挣扎一把,孰料手腕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死死抓紧。
愕然回头,却正对上池澄灼热的双眼,正充满了期待和盼望地看着自己,疏桐忽然觉得一阵剧烈的心跳,脸上的温度急剧上升,竟然是再也迈不开步子来,就那样呆呆地任他拉着,忘记了反抗。
月棠捂嘴偷笑,宿雨和朝烟也发现了门口二人的亲密动作,挤眉弄眼地对着彼此偷乐,子迟只是定定地看着月棠,随即低头看了看地上的东西。
完了,得意忘形,只顾着笑,却把自己这茬儿给忘了,月棠这才发现,子迟已经走到自己跟前来。神色平淡如一。
有些诧异地扬起眉梢,子迟对着月棠淡淡询问。
“解释。”言简意赅,半个多余的字都没有,月棠无力地朝天翻了个白眼,这死冰山多说一个字会死嘛你!
月棠回头对着宿雨和朝烟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们赶紧去拿东西来扫,随即转头对着子迟,有些讪讪地抓了抓头。
“一时无聊,就想做点小玩意,打发时间。”
子迟听完,并没有什么反应,却忽然缓缓蹲下去,捡起脚边一粒红豆,放在洁白的掌心中仔细端详,墨色的眸子里写满疑惑。
“红豆,能做什么?”
月棠见他并没责备,于是胆子也大了起来,不想告诉他这东西真正的用途,免得到时候送礼就没有惊喜可言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不要小看了这红豆,可以做很多玩意呢。”
看着月棠自信满满的样子。子迟莫名地心中一悸,看着她水灵生动的眼睛里充满光彩,心情随之愉悦起来。
站起身来,掸了掸纤尘不染的白袍,状似无意地询问月棠。
“那你倒是说说,可以做些什么?”
宿雨和朝烟已经蹲在地上仔细拈起那些红豆,月棠眼角的余光发现,不知道何时,池澄居然早就带着疏桐溜了,而自己居然没发现。
嘿嘿……这两人,算是成了吧?自己这媒婆当的,可够顺利的。
因为有些走神,月棠显得心不在焉,仿佛没有听到子迟的话,只是低着头傻笑了两声,惹来子迟微微蹙眉。
“不过就是些小东西,比如链子什么的。”
链子?听到她敷衍性的解释,子迟却放在心间,这小小的豆子,可以串起来做成链子?
子迟也不再追究,想起自己今日所来的目的,对着屋内的丫鬟们淡声吩咐,让她们都下去,只留下他和月棠单独在这边。
月棠有些不解,抬眼看着他:“怎么,有事要说吗?”
子迟淡淡颔首:“下个月,是本王的生辰,王妃应该知道吧。”
听着他公式化的僵硬称呼,硬生生地生出了几分公事公办的客套。月棠腹诽。当然知道,要不你以为本小姐这么大张旗鼓地弄红豆来,还把手指头扎出窟窿是为了什么!
不过她表面上还是做出一副乖巧的姿态来,低着头点了点。
子迟心中一喜,原来,她是知道的,这是不是代表,她会给自己准备些什么呢?
表情依旧淡然,心中却已经暗暗有了期待,为了掩饰自己心情的飞扬,随意地将视线投向远处,似乎不太在意。
“那,王妃的意思?”
这问题已经够明显了吧,身为王妃,本来就是卓王府的女主人,如今到了女主人大显身手的时候,他倒是很想看看,在待人接物这方面,她究竟有没有这样的本事。
月棠依旧低着头,心中飞快地盘算着冰山的意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他到底是希望自己帮他热热闹闹地操办一个生日,好好庆祝一下,还是希望一切从简。只是单纯自己庆祝呢?
半晌了,月棠还是沉默不语,又不明确表态,子迟有些微微沉不住气了,声音也低沉了下去。
“莫非,你根本没有打算过?”
眼眸瞬间黯淡了下去,月棠低着头没有看到,子迟脸上的表情此刻显得更加漠然冰冷,甚至是写满了失落。
月棠咬着下唇摇了摇头,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不是没考虑过。是还没有准备好的事情,万一没有成功,也许会让他更加失望。
“我没有什么主意,一切听王爷的安排。”
子迟听完她平淡的话语,先前飞扬起来的心情被失望替代,眸色深沉,看不清他此时的心情,却能明显感受到他的淡漠疏离。
冷冷拂袖,子迟踏步而去,月棠低着头没有看他,感觉到了他的怒意和失望,低声叹息一句。
子迟挺拔的背影一僵,他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