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世独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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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也不知道啊,我们高高在上的月铄公主竟然不肯接见,硬邦邦请肖大将军吃了个闭门羹。罗浮想想也觉痛快,普天之下敢这般对待肖旭的,恐怕也只有月铄她老人家了。
这二人往前究竟有何着种纠葛,居然能令知书达理的公主大人不肯买他的帐,且当众给他难堪。罗浮暗暗发笑,莫不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故事还没摸索出来,一场大雨却足足让罗浮整整病了个把月。山里山外的气候果然还是很不一样,她果真没有适应过来呢。
一连十日,罗浮高烧不退,几乎处于浑噩昏迷状态,不沾米水不省人事。大夫说小郡主是郁结久滞不泄,心梗气塞引发的恶疾。说白了,也就是心病不医的缘故。
这些人当中,真心挂念罗浮的,莫过于弋翩鸿和小虾米二人。罗浮昏迷了多久,弋翩鸿便守了多久。他自小通晓岐黄之术,并不是不能帮她退烧,而是他发现罗浮根本不想那么快醒来。似乎是因为心累,所以意图借此痛快的休息一番。他不想勉强于她,从来就不想。
一日三餐,厨子都会按时给送汤药过来。小虾米用嘴送服,弋翩鸿的任务是运通内力帮着罗浮咽下去。
体质再好也有熬不起的时候,罗浮病愈之后从下人口中听说,小公子每回都是被火炎硬给拖着回房休息的,但不到三更又会偷偷溜过来在门外守着死活不肯走。
匆匆两月,转眼就过去了。罗浮的病情渐渐有了点起色,但身体却愈见孱弱,时不时的闹着咳嗽;人也昏昏沉沉似醒非醒。更加离奇的事还在后头,这些日子常常听见下人们聚在一起耳鬓私语。说什么小郡主得了失心疯,也有的猜测小郡主烧成傻子了,更有厉害者道是罗浮被妖魔鬼怪给缠上了,估计命不久矣。
为阻止霍乱似四溢传播的谣言,也为防失了公主府的体面,月铄一声令下,给罗浮禁了足,说是让她安心在西厢阁休养,其它事情一概不用操心。
月铄这道不念骨肉亲情的死令倒还不足以为奇,这真正诡异的是罗浮本人的反应。大病初愈后,她一直安分守己乖乖呆在自己的绣楼,话不多见也不爱笑了,平日里闲来无事就翻看一些书籍,打发打发无聊的时间。就连月翊跑来兴风作浪出言不逊百般侮辱,她也一样充耳不闻视若无睹,偶尔得空的时候还会冲着这个妹妹傻兮兮的憨笑,不回一句恶言,像是任由她欺负似的。久而久之,月翊来的稀了,西厢阁楼里出现四海升平的景象,安静的都有些不习惯。
弋翩鸿照常会来向罗浮问安,偶尔也会带些珍稀的药草给她。日日如此,雷打不动。罗浮喜 欢'炫。书。网'听他弹琴吹箫,他便回回用心谱曲,次次都有新意。若是罗浮不想说话,他便静静陪在一旁,直待夕阳西斜月上柳梢。
时间总是走得很快,像那东去的流水,一步都不停歇。待到整个府邸的人都相信罗浮“病的不轻”时,已经过了几个寒暑,迎来了第三年的春。
靖纥二十四年,新年刚过,朝廷却开始动荡不安起来,臣民们蠢蠢欲动似乎又有新的战事即将衍生。上至天子,下达百姓,莫不狠狠的揪了一把心。然此时,公主府仍是一片宁静,像是处于太平盛世。波澜不惊、井然有序,压根看不出一点点的乱。
是日,罗浮空坐绣楼之上,倚着美人靠朝庭院瞧去。刚满十三岁的她竟然有种沧桑的感慨,心中暗暗吟道:“枯木逢春犹再发,人无两度再少年。”想她罗浮年纪轻轻,总觉得已经活了两世,两世都坎坷伶仃。
“一片春愁待酒浇。江上舟摇,楼上帘招。秋娘渡与泰娘桥,风又飘飘,雨又萧萧。何日归家洗客袍?银字笙调,心字香烧。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弋翩鸿手持玉笛,淡淡而吟。这是罗浮替他写的词,最喜那句“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感觉用在此时似乎很是合情合理。
罗浮嗤笑,回眸见他。时过三秋,较以前而言身姿更显英挺,潇洒少年迎风而立俊采飞扬。“若是哪日翩鸿发现此诗不是罗浮所作,可会失望而折?”俏声玲珑,罗浮尚未梳妆,一袭乌发随风招展,貌若秋水令人动容。
“是或不是,我都不会介意。再说了,此等好诗词也只有你吟的出来啊。”弋翩鸿在她身旁坐下,二人似在不知不觉中已变得亲密无间,彼此多了很多信任。
“听说皇帝封了你都虞侯,府邸也差不多建成。你打算何时动身呢?”天子招安于启,格外照顾这位质子,此事也在罗浮意料之中。只不过令人好奇的是,区区一个侯爷府,竟然花了三年的功夫才修成,效率真是痛快的惊人哪。
“恩,寄人篱下总也不是长策。”眼皮深深埋了下去,他不敢正眼去瞧罗浮,怕会舍不得离开,“翩鸿走后,你要照顾好自己。不可以随便生病,也不可以委屈自己。”
“我又不是小孩子,自然懂得分寸。快说,究竟几时走?”恢复以往的霸道,罗浮像教训小朋友那般对他说话。
愣是一怔,他赶紧奔入正题,一口气答道:“火炎现在收拾细软物事,太阳落山之前便会启程回侯府。”
“哦。”得到想要的回答,反而高兴不起,罗浮抬眸远望,低低的道,“去吧,去吧。”
临行前,罗浮没去送他,反正远近也就百里之距,日后总有相见的时候。只是心间隐隐觉得空洞,莫名的感到几分落寞。
庭院离离,人去楼空,唯有一声鸟鸣,清零凄婉。凭栏自处,就算居高临下,也望不尽未来长路漫漫。谁也不会知晓,在这三年孤独彷徨的岁月里,弋翩鸿的出现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纵使各自身份不同,使命不同,哪怕道路也是不同,彼此欣赏、互相关爱的心不会是假的。罗浮要的只是这个,其它的都不重要。
……完……
不知道大家希不希望女主快些长大,沫沫打算让她成长了,长大了才能轰轰烈烈的去爱人。
22 收买消息
三年多的努力,如今怎能没有收获。整座月府,不论护院家丁还是婢女丫鬟,个个都夸罗浮“傻”得好。那些心直口快者逢人便说小郡主脑残痴憨却是温婉有礼,对待下人可谓谦厚仁慈。不似那小姐月翊,侍宠而骄,常常仗势欺人,对下人也是打骂随其高兴。相比之下,罗浮成了圣人。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罗浮这一病病的甚好,不仅更有“教养”,且越来越有小姐模样。
以静制动这一招,谅那小鬼月翊知道了也明白不了。其实在此期间罗浮也不是闭门自守完全的“无所事事”,暗地里她也干了不少事情。
月铄治家严谨,公私分明。经上次汀澜一事,大家更为小心,半点不敢说三道四,生怕一个不小心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轻则挨打挨骂,重则逐出府衙。罗浮可是花了不少力气,使了浑身解数,散了百千文银才捞到了一些细枝末节的小道消息。要知道,府内人多开支不小,罗浮这等身份月俸也是少之又少,为此她还变卖了菱梦璃着小虾米捎来的一些稀罕物饰,那些可都是珍品中的珍品哪。东西送的七七八八已所剩无几,小虾米心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要是被小侯爷知道他拿来讨好罗浮的礼物全被当做废铁一样扔进了大海响都不响一声,会不会气得直往琉璃河里钻?
罗浮倒是满不在乎,钱财乃身外之物,即使散尽也还有复还的时候。更何况菱梦璃那小子多的是钱,岂会小气巴巴的跟自己计较这些个“破铜烂铁”?重要的是,她确实捞到了一些有用资料。
罗浮的亲爹名叫玄潇昀,乃当今天朝第一大才子,听说文武双全俊美无双。祖上世代从商,家产业遍布大江南北,若较起真来,说富可敌国也丝毫不是谦虚,就连当朝天子也要对其礼让三分。这般人物,试问天下哪个姑娘不喜 欢'炫。书。网'。
玄潇昀与月铄公主的婚事,是皇帝一手操办的,才子佳人也可谓是天作之合。只是不知为何,婚后不过数月,驸马竟以公主不守妇道,与他人珠胎暗结为名,一怒之下便要休妻。此事在六年前闹的满城风雨尽人皆知,天子为保皇家天威,对玄潇昀暗里施压不准其借口辱没贤妻贵胄,不但不准其休妻,还道是驸马薄情判其充军,颠沛流离。
月铄几番求情之下,皇帝才肯放过驸马。念及玄潇昀家世显赫,不仅钱粮无数,且朝廷内部也有不少他的朋党,江湖上黑白两道更是多不胜数。若真造起反来,也甚是可怕。但若不究其罪,又恐难堵悠悠众口。再三考量之下,决定剥夺玄潇昀的驸马称谓,以后生儿育女也随母姓月,玄潇昀本人十年之内,不得搬离公主府半步。
罗浮听到这里挺为这个爹叫屈的,皇帝老儿小惩大诫,可对男子汉大丈夫而言,简直就是丧犬之辱。
只是思来想去,月铄此人虽说清冷严厉,却也不似会干出红杏出墙这种事的人。更何况她口口声声念着“颜面”、“教养”,应该是将皇家尊严看的比命还重的,既是如此又何来桃杏风波。莫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
经此一事,公主与驸马之间的感情可想而知。直至月铄挣扎着诞下罗浮,玄潇昀都未曾正眼瞧过,哪怕只是一次。
那日月铄携幼子借外出访友,于宕崖山一带途遇盗贼,中了他们的埋伏。钱财被一抢而空不说,小郡主也不幸落入贼人手中,从此踪迹不明。公主负伤而归,下人们怕招主子伤心,无人再敢提及此事。
罗浮觉得这番话漏洞百出,似有人故意有所隐瞒,说的也不全是实情。想了又想,怎么也闹不明白究竟哪里有问题。本来就是道听途说,不一定就是真的,对于这类狗仔信息还是保留一些意见比较好。
接下来的情节不用别人说,她自己就可以脱口而出,用脚丫子想想也能猜到。譬如,小罗浮之所以出现在罗浮村,是因为那帮土匪将她转卖给了一户人家,赚了一些银两就走人了。如此尔尔!
“哎。”罗浮不自觉的叹气,怎么麻烦的事老摊在她的身上,真是头疼的要命。这些个恩恩怨怨合计起来,大概十天半个月也理不清哪。该从哪查起呢?
摇了摇头,抖落一脑子的繁绪,先清空了再说。
刚才月铄差人来报,说是明日让她和月翊去一趟校场,从数百人中各自挑选五名精兵亲卫作自己的贴身侍从,各自调教两个月,然后来场对决一战定雌雄。
早听闻月铄擅兵,是位巾帼英雄。钦月王朝虽是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可自靖纥帝即位以来,严打重男轻女的腐朽观念。扬言只要有才德有本事,女子一样可以入朝为官,一样可以带兵打仗。月铄是天子钦点的神勇女将军,可谓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身先士卒为天朝表率。
一决高低便一决高低,指不定谁怕谁呢。罗浮算了一算,隐忍了这么许久,也是时候可以出去见人了。再不然,性子都要被磨尽了。
23 校场选兵
校场空旷宽敞,旌旗招展,沙石铺成的地面高低起伏不定,百来位将士围成一个圈绕着场子跑,严装以阵且步伐统一,飞沙走石如履平地。听说月铄常年在此练兵,这些人不过是她手下将士中的一拨,如同凤毛麟角冰山一尖。
十三岁的罗浮个头比先前高了一截,玄衣束腰,挺身立在战鼓一侧,威风凛凛秀丽无双,颇有几分月铄的风范。只是脸上表情如痴如呆、似笑非笑,完全一个长不大的稚童模样。
月翊紧贴着月铄高高站在栈木校台之上,据高临下八面威风。
“众将士听令,列队五排!”一声恫令,月铄轻挥手中佩剑。底下兵士即刻停下饶跑,队整为五列,竖字排开;前后用了不过五秒钟。
队形一分为五,每队约摸二十几人,个个神情肃然严阵以待。月铄手一指,对她俩道:“你二人过去,各挑出五名甲士。”
“是,娘。”月翊兴高采烈的应和,纵身便要下台。
“站住!”月铄冷眼一逼,声音寒若冬霜,斥道,“校场无父子,哪来的娘!”
月翊怯懦的收回了脚步,面色赤红,轻声细语的道歉:“是,母帅。”
恨恨的瞟了她一眼,暗地里摇了摇头。月铄转而对一旁呆若木鸡的罗浮道:“月绝,你先去选。”
月翊愤愤的咬唇,嫉恨的瞅着罗浮,那眼神凌厉的可以在她身上打几百个洞。
罗浮傻傻的眨了下眸,低着头娇滴滴的回道:“还是让月翊先选吧,我不打紧的。况且,我也没想要赢……”
话越说音越低,最后几乎听不见了。月铄奇 怪{炫;书;网的盯着她,一场大病外加三年的光景,这丫头脾气倒是温和了不少,可胆量怎么也随着消失全无了?
本宫的女儿,岂可如此无用!对此,月铄不是不难过的。但转念一想,觉着这未尝也不算是件好事,最起码罗浮不会再对她阳奉阴违出言不逊了。养一个乖乖女,好过养一个恨着自己将娘亲视为仇敌的女儿。
见状,月翊赶紧插话:“母帅,既然月绝都这么说了,就请成全她吧。”
看了一眼暗里偷笑的月翊,再看一眼胆怯羞懦的罗浮,月铄若有所思,却也点头同意了。
早在来校场之前,月翊就利用人脉私下打探清楚了,哪位士兵擅长摔跤,哪位勇士枪法超群,哪位将士骑射之术百里挑一,如此等等。
一下栈台,月翊装模作样的在百位甲士中走马观花了一遭,最后葱指一点,五位厉害人物已尽收囊中:“你,你你你,还有你。”
五位魁梧彪悍的人物站作一排,齐刷刷抱拳作揖,声大震天:“愿为小姐效力,肝脑涂地再所不辞。”
月翊很是满意,回头朝罗浮示威性的笑,清眸含烟喜不自禁。
罗浮回她一笑,十分真诚。尔后迈步上前,对着甲士们道:“曾经从商者,请后退出列。口才奇佳者,请前面出列。懂工匠木械技艺者,请左移出列。擅骑射者,请右移出列。”
烈日炎炎之下,众将士无不面面相觑,显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神情。待前后左右站立端正后,罗浮从四队人马里各挑了一名列入自己帐下。尔后歪头思忖,还差一个,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