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世独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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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一惊,后是一叹,青蕊睁圆了眼睛问道:“小姐胆子好大,没被先生逮着么?”
“有是有,但也没拿我怎样。”想起弋翩鸿她就来气,谁让他没事广发善心来着,若不是他自作多情挡住了那老古董的视线,估计明日自己也就不用去做什么陪读了,“弋翩鸿那个笨蛋,真是只猪!愚不可及。”
罗浮愤然一骂,血气上涌。天阁上夜风袭袭,原本凉凉的空气竟被她这一声吼,隐隐烧的沸腾起来。
青蕊半天没敢吱声,静谧的气氛一下子升到了极限。直到见罗浮开始消了点气,她才缓缓的说:“奴婢跟随小姐多年,对小姐也是了解一二的。您性子清冷,很少在意别人的事儿。今天如此生气,真乃罕见。”
震诧的盯着她看,身子一点一点凉却下来,似乎再没有火气了。罗浮淡淡的念着,翩鸿光顾着替别人挡灾,却从来不想想自己可有灾祸。如此天资,这般优秀,又是质子身份,怎会不招人嫉恨和畏 惧“炫”“书”“网”,怎能够长久保得独善其身啊。
风,料峭的吹来,罗浮墨发如雪,也随着起起落落。
青蕊取来衣服给她披上,然后从宽袖里取出一封栗烟色的信笺,恭敬的交给罗浮,道:“这是小侯爷交代要给您的书信,您且看看。”
“菱梦璃?”罗浮瞅着觉得新鲜,顺手接过信笺道,“他怎么总是阴魂不散啊,这次又想要干嘛?”
字体刚劲镌秀,虎腾龙跃,有着股傲视一切的凛然正气。不由得生出几分欣赏,罗浮暗道,这家伙的毛笔字与他那玩世不恭的外表真是格格不入啊,一点不似出自同一人之手。
“听闻罗浮目空一切,不屑于本侯那微薄卑贱的钱财,既是如此,便再不施与半点恩惠。细细思来,赠上极品红梅一株,以慰汝意。若能将之植于院中,鄙下无上荣幸。”
“噗”的一声,罗浮笑的前俯后仰,这臭小子真是太太有趣了。果然小气的很哪。
“小姐何故发笑不止?”青蕊一脸迷惑,惘然的看着罗浮。
“你家小侯爷说我目空一切无视于他的虎威。气我拿他的翡翠玛瑙不当回事,发誓不再给我半毛钱了。可同时他又自称‘鄙下’,还厚着脸皮要送我红梅。你说好笑不好笑?”眼角都挤出几滴水来,罗浮搂着肚子痛痛快快的对着青蕊大笑。
素眉拧成了麻花团儿,青蕊不明所以的问她:“小侯爷此言究竟是气恼呢,还是讨好呢?”
“又气又恼,也在讨好。”干脆利落的一直见血,罗浮笑着问道,“菱梦璃怎会知道我喜爱红梅,还盼望着我能将它种在院子里?”
青蕊愣了会神,低着头无比惭愧的回话:“是,是小侯爷一直追问奴婢,说是弄不到可靠消息,今后就再也不许回启了。奴婢斗胆,还请小姐恕罪。”
“听说在菱梦璃的管制下,定鞍城鸡飞狗跳无一日安宁。可是实情?”定了定心神,罗浮转入正题,竣着个脸斜眼看她。
“好像是这么回事。具体的奴婢也不甚清楚。”青蕊不敢有半点隐瞒,小姐的厉害她可是见识过的。
“恩,很好。记住,你虽是别人派来的暗底,但也要认清自己的身份。多余的话,还是少讲为妙,免得讨了麻烦。”罗浮继续施威,只轻飘飘的一个眼神,也足以洞穿对方的心脏,杀人不见血。
“谨遵小姐的命。奴婢知道该怎么做了。”肩膀微微颤动,额间冷汗涔涔。
抬眸朝深黑的夜空看去,罗浮心思转动,已开始盘算起来。据她探得的消息,现在的定鞍城确实糟的可以。大到光天化日之下盗贼横行,小到街头乞丐庙里和尚闹事,外加这位侯爷整日整夜的风花雪月不理政事,搞的七郡十二县无一不是乌烟瘴气混乱不堪,人人怨声载道痛骂出声。甚至连屁点大的小孩子都敢扬言说要宰了菱梦璃以泄民愤。
“以乱易整”这一招菱梦璃算是发挥到了极致,就连罗浮都不得不拜服和赞叹。当初只是建议他动员贫民建立丐帮,须不知这小子竟能举一反三,比罗浮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唯一不解的是,平宣城的刘貉将军怎会好端端的与菱梦璃生了枝节,听闻似乎已发展到水与火绝不能相容的境地。
好在,原属烈戍国的珞拔族最近嚣张的很,不但在本土屠杀朝廷命官,且还常常来犯中原,就连肖旭也被朝廷派往东面边境祁畸山脉那里驻扎兵马,好生“伺候”着那帮蛮夷去了。故此,根本无暇西顾,也正好给了启一个喘息的机会,可以好生休养和整顿一番了。
春浓夏透的季候,竟然还有盛放的红梅,怪不得说是极品。菱梦璃这贼小子,葫芦里又不知装的是什么药。罗浮唇芡涟漪,瞧着枝上朵朵娇小的雪瓣,形如丹唇,傲若霜菊。凑在鼻尖轻轻一闻,冷香隐隐,淡淡淡淡的弥漫进了心田。
青蕊在一旁看着吟吟的笑了。其实小姐并非什么都不喜 欢'炫。书。网'的,好像小侯爷也不是一无是处的。
……完……
32 一决雌雄(上)
上一次虽也激怒了李襄,但似乎还是没能达到理想中的效果。算的上喜庆的,是罗浮不用每日入宫陪读,只需隔月进修一次便可。估计这是老古董李襄所能承受的极限了。其实罗浮一点也不欣赏这种“法外施仁”的做法,因此暗地里决定要再接再厉,直到气得那老头不敢再见自己为止。
书暂且是可以不读了,但校场比试却还是如期来临了。月翊似乎是信心满满,觉得这第一的头衔非她莫属不可,而罗浮只有乖乖束手就擒的份。
此场比试定为三局两胜制,分三天里进行,每天只战一场。第一日,比拳脚;第二日,比骑射;第三日比的是阵法和兵器。
这天夜里,罗浮唤来青衣和青梧,对他们道:“明日拳脚比试,你们只许败,不许胜。”
青衣、青梧脸一红,讷讷的说:“郡主大人,就算是我等想赢,也没那本事啊。”
眸一嗔,罗浮闷闷的对他们道:“还好意思说呢。听着,明日一战要败的彻彻底底、败的一塌糊涂,能有多狼狈就装的多狼狈。连滚带爬也照样可以。”
有那必要么?两人尴尬的不敢抬头,似乎这么做很伤自尊。可又不敢顶撞违逆郡主大人,因为自己有几斤几两不用别人说也明白的很。
眼珠子翻了一圈,罗浮瞄到了青佩,问道:“说说看,你与月翊手下那个姓胡的猛汉,谁更厉害些?”
青佩直言回道:“禀郡主,若论骑术,我还差他一截。但若论箭法,他断断不会如我。”
“如此甚好!”罗浮笑的很隐晦,众人看得很迷茫,“你明日在府上大肆吹嘘,最好闹的家仆丫鬟尽人皆晓。就说你骑术一流,不久前又喜获一汗血宝马,更是如虎添翼军中再无人能敌,所以两日后的对决定会给我赢个满堂彩回来。”
“我们这群兵士虽然聚在一起的日子尚不长久,但彼此之间还是知道一些的。那胡某一听便会知道我在空口吹嘘,其他人也不一定会信啊。”分析一番利害,希望罗浮三思而后行。
眯眼嗤笑,罗浮贼贼的道:“我不管其他人可信,我只要月翊一人相信便已足矣。”
“此法真的可行?”青佩半信半疑,若最后还是输了,岂不会被全府上的人笑话。如此一来,以后还用混么?
“军令如山,你敢不从我现在就取你的命。”罗浮一通棒喝,虎啸般的威震,整个屋子都充斥着紧张的气息。
“属下听令,势必竭力一搏!”青佩顿时严肃以待,俯首领命。
青衣、青梧和青佩都有了着落,青凌和青木上前问道:“郡主,三日后的那一仗,是否轮到我俩上了?”
罗浮笑笑,这俩家伙总算有了点进取心。用着些许戏谑的口吻,她幽幽的回答说:“莫急莫急,本小姐自由安排。现在时机未到,待比完了前两场我自会告知你们。”
日居中空,正直晌午时候。这种季节的天气倒还不算太热,再加上徐风微微,说是清爽宜人也不为过错。可青衣和青梧的衣服已经湿答答的全是汗水,若是脱将下来,估计可以拧一大把的汗。
第一日的比试,是拳脚功夫。双方各派出两名将士,以摔跤定胜负。月翊那方上场的是两员虎将,个个肥头大耳力大无穷,胸前两块胸肌随着走动的步伐也跟着一起上下窜动,气势甚为慑人。
青衣和青梧狠狠捏了一把冷汗,想象着自己被人重重放倒在地的场景,忍不住的心惊肉跳。只巴巴盼望着别被摔死了就好。
尚且没有开打时,“青一色帮”的这两名弟兄就已经吓的屁滚尿流,哆嗦个不停了。三个回合还没下来,便是连滚带爬的四处逃窜,败的溃不成军。如罗浮言,最后确实是输的惨不忍睹。诚然,此役背后还有些戏剧的成分,估计也就他们自己人心里清楚了。
月铄在台上看的眉头都皱出了七八座山丘,一向镇定自若的她也忍不住轻轻摇头。月翊看在眼里,心里头痛快极了,脸上表情得意的是飞扬跋扈啊。
败军之将,本该严加惩处的。就算不处罚吧,也总得数落两句才对。可罗浮非但没有这么做,比试之后的当天还在院子里大摆庆功宴,扬言说青衣青梧这番输也不算是输,因为反正最后肯定会赢。总之,大家只管放心好了。席间,罗浮亲自给下一回合将要迎战的青佩斟酒,请他痛快畅饮,预祝他的那匹汗血宝马明日能够一举夺魁胜了月翊。
如罗浮所料,西厢黎园设宴一事终是传到了月翊的耳朵里。忆起那日罗浮策马狂奔入皇宫时意气风发的样子,加上这几日罗浮造出来的那些个声势,竟真的让月翊在心里闷闷的愁了起来,总觉着明日一战胜负有点悬乎。虽然胡元一个劲的给她吹耳风,让她放一百个心,但月翊怕这定心丸吃的不够安稳。她不想冒任何的风险,无论如何一定得赢。
思来想去,月翊咧嘴一笑,计上了心头。
33 一决雌雄(中
公主府的马厩面积颇大,共养有六十多匹骏马。马厩分隔三层,分别用木板隔开。如此一来,每一层都只圈养了二十来匹。根据用马之人身份高低的不同,马匹本身优劣等级的不同,圈养的处所以及食用的粮草也是各有差异的。
月翊来到马厩时,看见马夫正在给马喂食,于是上前对他道:“你且下去歇息会儿。明日就要比试了,这马还是由我亲自喂养比较好。”
“是,小姐。”马夫老实的转身走出马房。
第一间马厩里养的都是上等青骢良驹,公主、驸马以及两位郡主的马都养在此房。诚如罗浮所言,青佩的坐骑“雪麋”确实算是一匹好马,因此也在此间休养。
月翊私下已经打探的十分清楚,因此到了马厩一眼便认出了“雪麋”。扭过头贼贼的瞧了瞧,见四下里无人,慌忙从宽袖里取出一包粉末状的东西,将它全数倒在了粮草之中,又用手搅合了几下,尔后开始认认真真喂起马来。除了月铄和玄潇昀的马她不敢动,其它的无一幸免。
月翊走后,罗浮从马厩深处走了出来,朝着她离去的背影漫不经心的勾了勾唇,眉梢划开一抹嘲弄。信步走到绝尘面前,罗浮用手轻柔的摸着马头上那一朵鬃毛,淡笑着解释说:“绝尘啊绝尘,你就当帮帮罗浮好不好?就吃一点点,一点点就好。”
双手掬捧起几棵麦草,送到绝尘的嘴边,罗浮恭恭敬敬的瞅着它,眸色温良。绝尘跺了跺脚,像是懂了她的意思似的,低下头乖巧的吞下,慢慢的嚼咬,吃完之后还探出舌尖在她手心温柔的舔了舔。罗浮感动的一把将它抱住,狠狠的亲了几口。
次日的骑射对役,先比骑后比射。正值比赛开始之际,马夫牵来的两匹坐骑走起路来却是腿脚发颤、五颠四倒,立不住也站不稳。他如实向月铄解释,说这马好像是生了点病,不宜出战。月铄听后本打算让他们换马再战,但马夫吓的噗通跪倒在地,交代说其它的马也病的不轻。月铄眉梢已现薄怒,但还是决定取消骑弈,只比箭射。
如此,开心的不止是罗浮,月翊也兴奋的脑袋直摇。
校场设了十个蒲团草靶,双方各领十支翎箭,射中者数多为胜。月翊先上,其次才是罗浮。
胡元的射术确实厉害,十米开外箭无虚发,回回都能洞穿靶心上那圈米粒大小的红点。几场下来,众人狂呼不已,惊叹之声不绝于耳。
轮到青佩上场,只见他傲然俊立于校场中地,离那十个箭靶足足有十五米的距离。张弩弓搭五箭,齐集一切注意力瞄定目标,运足内力之后方才松手放箭。箭镞穿空破风,有如掀起的一股惊涛骇浪,势强力猛的刺穿气流,龙腾虎跃直冲前方五处而去。
一只弓搭五支箭,非但个个射中了矢靶,且还顺势劈开了胡元的令箭,削了他的五个铁蒂,然后中的。再一张弓,“嗖嗖”又是连发五支,破箭穿靶,稳稳定穿红心。
胜负已分,众人哗然,叹为观止。
“青佩好箭法。”罗浮从座上开心的跳起,一时间手舞足蹈乐不可支,完全不顾月翊射过来的一双愤红如血的冷眸。在人前她必须装出一副天真无害的神情,这小孩子心性自然是仿佛某人越是生气,某人就越是赢得痛快。
欲攻其城,先攻其心。罗浮仰天大笑,牵起青佩的手由着一群人簇拥而去。
当天回府,月翊大怒,狠狠拍着案几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将胡元好生痛斥了一顿。如此仍不能解气,于是将肚子里的火一股脑儿烧到其他人的身上,说什么“一人有过全军受罚,往死里面罚”。
“小姐,现在只是打个平手而已。明日一战,我等向您保证,绝对不会输!”几乎已被训成了一坨狗屎,袁齐和袁凯实在是气不过,才敢抖起胆子说出这一句话来替自己解围。
月翊骤然一提嗓门,喝道:“什么叫做绝对不会输,本小姐要你们一定给我赢!没用的蠢货,最好给我小心着点,否则有你们好看的。”
“因为曾相处过一段日子,也在公主手下一起练过兵,因此我等对敌方也算是知根知底。小姐且放宽心,对于列阵对兵,他们断不如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