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世独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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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力,凝聚于掌心,将她肩部的银针给逼了出来。
额上冒出一层冷汗,罗浮双手护住胸部,杏黄色的肚兜包裹着浑圆,傲挺的部位似熟透的桃,丰满而且匀称。
“把手拿开。”极力平稳自己的声调,坚决避免出现喑哑。亦影漠然的命令着,似乎下一秒就要动手去解,那最后一道薄薄的屏障。
罗浮刚刚成年,皮肤脆嫩的像是新生的婴儿,这般光着膀子给人看,平生还是第一次。脸微微发烫,眸中溢满羞涩,她低低的声音仿佛是在哀求:“隔着衣服不行么?”
难道真要扒干净了不成?罗浮对白都想好了,就差问出口去。
亦影骤的一乐,笑道:“我也没想占你便宜,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怎么说?”
“我替你解毒,然后你自己运功逼出银针。”
罗浮气的眼珠子发白,骂道:“有这法子,你怎么不早说?”
他懒懒的回应:“你又没问,我干嘛自讨麻烦。”
“你!”你这个小人,无赖!罗浮在心里骂了他无数遍。
走近她,亦影正色道:“闭上眼睛,我要替你解毒。”
解毒还得闭眼睛?毛病吧你!罗浮刚想开骂,却听他备注道:“要么等死,要么让我看光光,要么就闭上你的眼睛。选一个好了。”
那还是闭吧,罗浮泱泱的想着。
体内一股热流窜涌,像是一条游动的小蛇,将残存的毒素一一清除。整个人松弛下来,顿觉舒适无比,经脉里真气浮动,越聚越多,罗浮觉得有人在给自己灌入能量。顷刻之间,不但解了体内剧毒,且功力似乎有增无减。
“你最好乖点,毕竟我是救了你的。”亦影迈开数步,离她远了些,省得某人一旦恢复力气就会挥拳过来揍他。
“你是怎么办到的?”罗浮更关注于这一点,若是没有料错,她中的可是西域奇毒“雨珞青”,据说此毒无药可解,中毒者三日内必死无疑。
“或许有一天,我会考虑告诉你。”亦影话里有话,似乎还藏了很多秘密似的,想要为罗浮留点悬念,“不需要明白的事情,最好假装不知道,否则是会为此付出代价的。现在,还不是时候。”
如果告诉了你,你会恨我的。所以,在时机成熟之前,我不会说。
随便你,姑奶奶我也不怎么感兴趣。嘴一撇,罗浮白了他一眼:“我要洗个澡,你不许偷看。”
背转过身,罗浮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他说:“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弋翩鸿是怕血,而亦影却是嗜血。我和他的命运,是早就注定好了的。”
不要再挂念那个人,因为……
我的出现,预示的,将会是他的灭亡。
……完……
今天更的晚了点,大家先看着吧。
20 头都大了
将身子浸在溪水中,罗浮抬高了脑袋,一边泡澡一边发呆。
问题在不断复杂化,一个君谦已经让她很焦心了,现在居然又多了一个亦影。这些人为何总能有多重身份,为何就不能大大方方以真面目示人,总要搞的神神秘秘,让人费思又费解的。
青蕊说的对,还是菱梦璃比较痛快,爱便是爱,恨便是恨。至少,他对她不会有太多的隐瞒,至少,她还能够看的懂他。
吃惊的发现,好像越多的时候,她会想起那个臭小子。罗浮重重的摇了摇脑袋,自己骂自己道,你还嫌不够麻烦么,难不成还想惹更多的麻烦么?
初秋的水,凉凉的,罗浮把自己泡在里面,深深的。
思绪一点一点的飞舞,时间也跟着一点一点的倒退。她需要通过回忆来将末节彻底的剖析,包括身边的每一个人,发生的每一件事。
昨晚皇帝在宫廷设宴,请的都是王侯大臣之子,这青年一代可是关乎到钦月王朝的未来。只不过这一突然的举措,倒是令不少人隐隐感到担忧,但又说不准究竟危机何在。宴罢,罗浮和弋翩鸿共驾同行,才出宫门没多远,就遭到了一群绿衣人的埋伏。他们悄无声息的干掉车夫,然后将马车引至近郊的一处密林,意图猎杀。这些人来路不明且个个身手不凡,似早有预谋。
打斗之时,罗浮记得弋翩鸿说过,刺客铁了心想要他的性命,且并非首次行刺。可见,不久前,他也曾遭人暗下毒手,只是杀人未遂。另外,他的一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明摆着是指其质子身份,仔细想想,若是弋翩鸿真有个什么闪失,究竟谁获利最多?
敢对都虞侯下毒手的,绝不会是普通人。当今圣上月穹,安仑王月榛悭,弈王菱昱,亦或者其他诸邦?
月穹的可疑性最小,现下他连皇位都未能坐稳,哪里还敢去招惹启邦;至于菱昱,就算有意要挑起两地战争,借此脱离朝廷的掌控,也不至于非得取自己兄弟的性命不可,况且这不像是他处事的作风;月榛悭倒是有可能做得出来,但如果他够聪明的话,也绝对懂得唇亡则齿寒的道理,以他谨慎小心的性情,也断然不会做出舍臂而求生这档子的事。
再者,“雨珞青”,乃是烈戍皇族的禁毒,听说三十年前被一神秘人士偷运传至中原,为资深的江湖杀手所用。若果如传言所讲,拓跋族早在许多年前就将此毒封杀,那么其意图行刺的可能性就是很小。但若不是烈戍邦干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那便是,有人想要栽赃嫁祸从而混淆视听!
其目的是让月穹与弈王开战,他好从中得渔翁之利,而此人,绝对是有意使的阴谋,想借西域奇毒雨珞青来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放眼望去,朝廷之内唯有一个人嫌疑最大,除了肖旭罗浮想不出还能有谁。他竟然与外邦勾结,联手反抗朝廷!这幕后黑手,真是好不阴险!
越发觉得好笑,罗浮干巴巴的撇了撇嘴。也不知是水变凉了,还是心里太冷,身子竟不设防的打了个哆嗦。
衣服上还留有血渍,她觉得太脏,让那个叫亦影的家伙拿去洗洗,他听了跟没听见一样,动都不动一下。这要是搁在弋翩鸿这傻小子,早灰溜溜的被自己骂着去干活了。
“亦影,究竟什么角色?”拉扯着眉角,嘴里喃喃的念着。罗浮整治好衣着,披头散发走到他的跟前,诶了一声招呼说,“人家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厚福,我玉罗浮最大的福气,就是希望再也不要见到你。除非,你变回弋翩鸿。”
“不可能!”他讽刺的勾唇,声音比先前更冷。
懒得跟他吵,吵也吵不过,因为这人比自己更野蛮,更霸道,还更无礼。罗浮轻笑一声,眯眼回道:“那好,惹不起我躲的起。本小姐想好了,现实再苦闷,生活再无趣,也不要跟你走。因为我不认识你,也最好不要认得你。就此别过,不用送了。”
身后,传来修罗般诡异的笑,他冷冷的说着:“话不要说的太早,玉罗浮,这只是个开始。”
怕你哦,罗浮笑歪了嘴。反正她已经在筹划落跑计划了,到时候谁也别想找到她。亦影或者弋翩鸿,包括那个菱梦璃,都一样绝地封杀!
姑奶奶一个都不稀罕。
长公主府,淑籽芳。
青蕊正在煮茶,热水翻滚,珠圆玉润。奇 怪{炫;书;网的是,罗浮竟一点没闻到茶香,难道鼻子也出问题了?
“今天月翊小姐气呼呼的找上门,说要与您算账来着。”青蕊盯着沉默许久的罗浮细细的看,从困惑到担忧,“出什么事了吗,小姐?”
昨天宫里设宴,罗浮去了一夜,直到今日晌午才满目疲倦的回来。青蕊猜想着,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否则小姐不会懒得半个时辰都不眨一下眼皮子,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已经很久没和月翊打交道了,她总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想起宴殿之上,弋翩鸿婉言拒婚一事,罗浮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好像体内有个器官被石头压着,有些堵得慌。
月穹居然替他俩点起了鸳鸯谱,而月翊居然真的喜 欢'炫。书。网'弋翩鸿。
也对,弋翩鸿生的风俊潇洒,五官如刀削剑刻。脑子好使,功夫又高,最重要的是能受气。这种男人,任哪个女人见了都会喜 欢'炫。书。网'的上吊。
可是亦影呢,他是弋翩鸿的影子么,是另一个藏而不露的他么?
烦,罗浮讨厌这种没头没尾还闹不明白的歪题。
见她皱紧了眉,青蕊递上一盏浓香的茶,顺便问道:“小姐最近是否见到了什么故友,亦或者熟识的人,并且和他走的很近啊?”
抬眸望着她,罗浮眼底暗藏杀气,冰着嗓子喝道:“菱梦璃让你问的么,你就打算一直替他做事么,我是不是白养了你这么久?”
腿一软便跪了下去,青蕊吓得浑身发抖,哽咽着求饶:“小姐恕罪,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要是搁在平时,罗浮不见得会发这么大的脾气。但今日青蕊的举动,让她更是坚定了主意,这丫头绝不能留在身边。
“明日让青佩和青凌来见我,有事要他们去办。”口气放柔了许多,罗浮一如往昔的对待青蕊,并不希望最后一段时光,彼此还相处的不痛快。
“是,小姐。”胸腔抽搐,青蕊憋足了气才没让自己哭出来。其实主子生气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谁让自己总是胳膊肘往外扭。只可惜小姐的疑心病太重,就算不相信自己,也该相信侯爷对她是动了真心的,自己再怎么不可靠,也绝不会伤害小姐的啊。
……完……
昨天家里停电了,所以写好的文没办法传上来,不好意思的说。今天会两更的,么么
21 三角恋情
夜意阑珊,风撩撩的刮着,擦过霜红的梧桐叶,发出沙哑的低鸣。
翠箔微卷,疏帘倒挂一抹清影,体态婀娜,如柳如松。
想到昨晚升平楼圣宴,罗浮久久不能成眠,干脆起身懒在天阁的美人靠上,静静的吹着冷风。耳边环绕的,是淑妃技冠群芳的琴音;脑海浮现的,是萧紫苏忧伤徘徊的水眸;心里焦灼的,是玉君谦从容不迫的淡定,那样冷然的淡定……
洪康帝自登基以来,第一次在宫廷设宴,地点选在升平楼内。红墙黄瓦,白玉为阶,中间铺上绯色氍毹。
罗浮和月翊一同上殿,于偏位落座。抬眸望去,受邀之人大部分是相识。数了一数,弋翩鸿、锦哩、月栵、萧紫苏,另外月穹的左右坐着两人,皇后董鸢以及淑妃贾媄陶。
令罗浮心惊肉跳的,另有其人。没有想到,竟在这里见到了君谦。只见他玄衣胄甲,挺立于正殿之前,一副大内侍卫的装扮。
还在泛着嘀咕,她实在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倾了倾身子往萧紫苏身旁靠拢,低着嗓子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萧紫苏嫣然,掩着唇轻轻回答:“他没告诉你么,玉谦现在是殿前副都指挥使,统领皇城禁军,有护驾兼练兵之责。”
殿前副都指挥使,正四品的官?玉谦,什么时候改的姓名?罗浮心里起了两个大的疑问,看来君谦不但对她有所隐瞒,且对萧紫苏也尚有保留。
“他是怎么做到的!一点背景都没有,十八岁的年纪就能坐上这个位子……”罗浮望着君谦,喃喃自语。想来他必是受了很多苦难的,否则凭什么走到今日?
眼神游弋在罗浮的脸上,萧紫苏看到了她眸底的愁绪,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袖,浅浅咬着嘴角:“你哥哥真的很努力,为了花大娘,这些年他受了不少罪。”羡慕的盯着罗浮,温婉的微笑,“你真幸运,有这么好的一个哥哥。自我们相识以来,没有一天,他不是在想着你。”其实她更清楚,罗浮在他心中的分量,无人可比。
表情一滞,总觉得萧紫苏的话有着什么弦外音,罗浮心思转的很快,隐约已经猜测出了几分。敛了敛神色,故意装的很是气不过,接过话茬哼了一口气道:“都是骗人的鬼话。他若真想我,为何迟迟不肯出来见我。一直躲着我,是何用意?”
罗浮的话像是一根刺,狠狠扎进了萧紫苏的心窝。她忧伤的守望着殿上那个风姿凛凛的男子,眼眶渐渐朦胧,只是轻轻的说着:“你不懂,其实他心里很苦。无法保护想要保护的人,那种失败有如万虫钻心,是他一生的痛。郡主,你就是他一心想要珍惜、想要守护的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只为你……”
早晚,你会懂的!
静静的看着她,罗浮陷入了僵局。心脏顿时纠结起来,像是急速演奏时突然断掉的弦,“嘣”的一声,划伤了手,嘶嘶的疼。
对首不远处,一道眼神定定的锁在萧紫苏的面容之上,那是另一个男子,肖非羽。
直至当日,罗浮才知晓,肖非羽是肖旭的儿子,怪不得觉得他们面似。若是没有记错,肖非羽和萧紫苏应该是在七夕灯会的时候认识的,竟然,是自己一手撮合的。可萧紫苏明明心有所属,却又何故无端招惹他人?这其中是否也有隐情?
这三角恋的关系,罗浮越想越觉得头疼。听说肖非羽已经去萧府下过聘了,但萧瑜并没有一口答应下来,只推托说一切要看萧紫苏本人的意思。想来萧瑜还是很疼这个女儿的,既没有打算将其强行婚配,也不是很稀罕这种政治联姻。当然,萧瑜是个很有头脑的人,更多的时候,他会为自己的前程着想。傻子都知道,这门亲事绝不简单!
罗浮在肚子里偷偷讥讽,枢密使的女儿和大将军的儿子,这婚礼一定精彩的很哪。两个握有实权的重磅级人物结盟,若是月穹胆子再小一点,估计都能吓昏过去。
宴间,洪康帝让淑妃殿上抚琴,为大家助助酒兴。此外,月穹还当场将淑妃的技艺大肆赞扬了一番,捧得是神乎其神,让人急不可耐想要一听为快。
“不过是狐媚之术,风骚无度。”董鸢高坐其上,不给面子的泼了脸盆大的冷水。声音虽不大,却仍是被大家听进了耳朵里。月穹狠狠剜了她一眼,在心里唾弃她不识大体。
董鸢的胆子确实是练到家了,以为有着父兄和姐夫撑腰,便是无法无天,妄图压轴群芳,甚至凌驾于龙威之上。她这性子,迟早会恶狼反噬,自取灭亡。
罗浮瞧着有趣,天下之大还真是无奇不有,像董鸢这样的女人,究竟是笨到吃屎还是聪明过了头?
“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