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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穿越之绝世独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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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浮瞧着有趣,天下之大还真是无奇不有,像董鸢这样的女人,究竟是笨到吃屎还是聪明过了头?
  “昨日酒,今日忧,往昔忆,不复是。君自故乡来,妾往西山去,往逝往逝,心如镜水横自向天去……落离人,歌尽天涯,来生再聚……”
  淑妃的落离曲,妙如仙乐,韵趣横生。曲调缓柔如沐春雨,其间情意绵绵,似是欲语还休,数尽了春花秋月夜,满满的全是愁索。虽与乐宴色调不搭,却也实在是百年难得一听的绝曲,让人不得不喜 欢'炫。书。网'到心里去。
  罗浮突然想起,六年前弈王进贡给朝廷一批伶人,淑妃就在其内。贾媄陶花颜月貌、明艳动人,歌喉如黄莺婉转,又抚的一手好琴。在一次宫宴中,被还是太子身份的月穹看上,将她纳为侧室,小心爱护至今。
  启国有丽馆,馆中有二陶,美人多才艺,取名弦与颜。菱梦璃说过,湮萝苑有四大名妓,倾弦、倾颜,杺啼、杺雪。倾弦善歌舞,倾颜通音律,杺啼、杺雪诗词歌赋技冠群芳。说实在的,因为湮萝苑门槛高,对客人又有诸多苛刻的要求,其实几乎没有几人见过四大名妓的真实容貌,都只是风闻耳染罢了。
  如此思来,这丽馆的二陶应该就是指湮萝苑的倾弦和倾颜这两位绝色美人。迄今为止,四大名妓之中罗浮只见过倾弦,而其他三位就连影子都没摸着,这一点让她困惑了很久,而此刻尤胜。
  想到前些日子菱梦璃假扮太监混进皇宫,是与淑妃走的最近。菱梦璃挨打时,淑妃可是拧死了眉担心不已,甚至还为了他向董鸢跪地求情。
  经过一番抽丝剥茧,种种迹象都在证实,淑妃就是湮萝苑的倾颜!
  早在六年前,弈王就在皇帝的后宫埋了这么一枚棋子。
  哼,真能未雨绸缪。罗浮凉凉的猜着,是不是其它地方也同样有他的耳目,只是自己尚不知道罢了?
  宴尾,大家都喝了不少酒水下肚,最厉害的是锦哩和月栵,已经是酩酊大醉、不省人事,最后还是被几个内侍监搀扶着退出大殿的。罗浮借口不胜酒力,向皇帝请过礼之后,也跟着走了出去……
  凉风一吹,沾着早晨的冷雾,冻的毛孔迅速收缩,身子也随之一颤,罗浮这才从恍惚中拔出意识来。
  只一个夜晚,究竟发生了多少大事?她耐心的数着。
  锦哩的马车里坐着月栵,他们在宫门例检时,被罗浮撞个正着,明知道他们这种偷渡行为罪犯欺君,她还是帮了忙,设法让月栵成功逃出了这只处处惊险的金丝笼。加上安仑王在宫外接应,估计现在已经跑了很远,也或许要不了多久就会回到江南的汴啲。从此海阔天空,爱怎么飞怎么飞,谁也别想再将他捆绑。
  记得临行前,月栵破天荒的抱住她,认真的道:“等着,我一定会回来!”
  现在想想还觉一阵恶寒,他是要我等什么?
  罗浮抽经似的笑,就算你要颠覆整个朝廷,在月穹的鼻子上插几根大葱,都一样不关我的事。再说了,你回来又如何,那时我早走了!
  “这世上最没心没肺的,就数你玉罗浮玉大女侠了,谁的好意都不屑去领。说的好听点,那是自食其力,说的难听点,就是超级自大。”菱梦璃最有先见之明,早在四年前就这么评价过她。
  月栵为人内敛深沉,怎么也有这样犯小糊涂的时候。罗浮居然还会这么想!
  ……完……
  二更,亲们慢慢看
  

  22 叙话萧府

  翌日,安亲王无故失踪一事在宫内传的沸沸扬扬,安仑王更是厉害,竟然大踏着步子闯进宫殿厚着脸皮请皇帝还他儿子,否则还就赖着不走了。真是贼喊捉贼,月榛悭似乎很喜 欢'炫。书。网'黑吃黑。
  皇宫守卫森严,又有禁军把手,若是没有皇帝的令牌,别说一个少亲王,就是一只蚊子也休想飞出去。可月栵却是办到了,这一点倒真让月穹气到内伤。
  早知道宫里会闹得天翻地覆,罗浮一早便差人去打探消息。月栵能够平安走出宫门,罗浮算是帮了不少忙,可同时却也把君谦给拖下了水。现在的玉谦是殿前司,要贿赂门卫也是很容易办到的事,这道方便之门是他帮着打开的。
  罗浮猜想,安仑王事先定是在宫里做了不少部署,否则也不会如此大胆敢在皇帝眼皮底下接走少亲王。月栵说了会感恩图报,他答应自己会保君谦平安的。要是他敢食言,我就杀到汴啲取他狗命。
  之后,青佩回来禀报说,守门的十来个城卫已畏罪自杀,皇上撤了殿前都指挥使程慰的职,明日正午在法场处以极刑。
  城卫兵无端死去,这并不算奇 怪{炫;书;网,以安仑王或者玉君谦的能耐,要他们死简直易如反掌。可这把火怎么会烧到毫不知情的程慰身上,他一旦被罢免,那是不是意味着玉君谦会替补上去?
  难道这是安仑王送给君谦的谢礼?
  亦或者,君谦将计就计,栽赃嫁祸之后又来一个借刀杀人?
  心口凉凉的,罗浮觉得有丝冷意袭来,全身都在瑟瑟发抖。几年的时间里,她变了,自然,他也会变。这样浅显的道理,她怎么现在才开始明白。
  君谦究竟是在替谁做事,也许是皇帝,但也有可能是安仑王啊。他是不是一心想要往上爬,是不是想要更多、更庞大的权利?他想要做什么,到底想要什么?
  不敢再往深处去想,罗浮决定,要找他问个明白。
  城西,汾越街,萧府。
  初冬的风,寒意凛凛,院中的腊梅,琼姿雪貌。
  “小姐,衣服都沾上露水了,还不回房么?”丫鬟打完几个哈欠,眯着眼细声的问着。
  萧紫苏一动不动的立着,仿佛木头做的。许久,才缓缓开口,淡声问道:“他还在守灵吗?”
  丫鬟点点头:“玉公子很固执,谁劝都不听。”
  他一向固执,尤其是在这种时候。萧紫苏重重的咬着唇,三个昼夜了,他滴水未沾。
  “您都守了整晚时候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小姐为何不进去看看,就只是远远的望着那间屋子呢?”丫鬟揪起了眉,不明所以的发问。
  他不喜 欢'炫。书。网'。萧紫苏在心里回答着。
  见小姐不发话,丫鬟自顾自的说着:“犹记得当年,即便是快要饿死,公子也不肯舍弃花大娘。为了一块馒头都可以拼命,更何况现在……哎,也怪不得公子放不开。”
  四年了,每每谈及此事,萧紫苏的心都有被鞭子抽过的感觉。抬眸凝望着天空,将记忆的碎片一点一点进行拼凑……
  那是一个漫天雪雨的午后,萧瑜带着萧紫苏从城外回来,就在离府邸十米处的一个巷子里,十几个乞丐正在为了争夺几个馒头而发生一场恶斗。
  突然,人群中挤出一位少年,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披头散发看不清脸,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脖子上还有被手抓过的痕迹,指印鲜红,还渍着血。定睛一看,发现他背上还驮着一个人,像是四十来岁的妇孺,双手自然下垂,没有一点力道,一副奄奄待毙的模样。
  出了人群便撒腿快跑,乱糟糟的头发被风吹开,少年像是一只发了疯的蛮牛,瘦骨嶙峋却健步如飞。后面一群乞丐拼了命的追赶,他头也不回只一个劲的跑。
  原来,他嘴里衔着一块馒头!
  “小姐?”
  丫鬟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萧紫苏惊得柳眉颦蹙,眼圈湿答答像是淋了雨。
  “什么事?”她揉了揉眼睛问道。
  丫鬟不敢看她,低着头答:“管家刚刚来报,说月绝郡主来府上拜访。”
  萧紫苏又是一惊,吩咐道:“朵厅奉茶,我换件衣服便去。”望了一眼对首的厢房,轻轻闭眼,“告诉玉谦,罗浮来了。”
  墙上书画林立,桌上茶盏琳琅。青瓷花瓶之内,摆插着几株梅枝。
  “你家主子喜 欢'炫。书。网'种梅?”罗浮进府就看见盛开的腊梅,花被金黄,馥郁清雅。坐着等人也怪无聊的,于是拉着老管家闲扯,随口问了问。
  老管家笑着摇头:“是我家小姐喜 欢'炫。书。网'种梅。”
  “哦?紫苏姑娘还有这种爱好啊。”罗浮轻轻扬唇。
  正说着,萧紫苏进了门,莞尔道:“郡主今儿个怎么得空来我府上串门,真是稀罕的紧。”
  罗浮起身:“瞧瞧这话酸的,你是在怪我没常来看你么?”
  掩唇嗤笑,萧紫苏拉着她的手坐下:“怎么会呢,我又不是锦哩,哪会平白无故多生出些脾气来。”
  “还好锦哩不在,否则又要气的鼻子冒烟了。”罗浮嘿嘿的傻笑,忆起过去的日子,她们在学馆也是常常这样打趣的。
  转入正题,萧紫苏松开她的手,嗔着眸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郡主这个大忙人就更是如此。说说看,这次是为的何事?”
  捏了捏鼻梁,罗浮嘟起了嘴:“都说萧家小姐慧眼能识人,果真是不假。那我就不放屁了,那个玉谦可在府上,我找他有事相谈。”
  眼一撇:“你对自己的哥哥就这样称呼?”
  调皮的挑眉:“我对自家的嫂嫂绝不这样称呼。”
  萧紫苏一怔,愣愣的说不出话来。罗浮却在一旁偷笑。
  “对了,我见府上里里外外挂了不少白绫,连灯笼都是白色的。你们家……”
  罗浮突然问及此事,萧紫苏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
  猜了猜,估计是死了什么亲戚,于是拍着嘴添上一句:“不好说的话,我就不问了。”
  萧紫苏恍惚的站起身子,背对着罗浮,过了许久才沉声问她:“你是不是想知道有关他的过去?”
  静杵了一小会,罗浮轻道:“你会说的吧?”
  “为何不直接找他?”
  “他不一定愿意告诉我。”罗浮叹了叹气,无声的道,“他有事瞒着我。”
  他从不说起过去,他似乎不打算让我见娘,他开始说话不算话。
  身上的狐裘很厚很厚,可萧紫苏却觉得很冷很冷。冬日的渐渐深入,仿佛心也随着在一步步冻结。她想起了雪地里少年灿烂的微笑,和煦的像是春天里的风。只是一个馒头,一碗稀饭,却因为救活了他的母亲,所以他展颜而笑,对她感激不已。
  “我答应过妹妹,要照顾好娘亲。放弃她们,就是放弃我自己。”嘴唇冻得发紫,身子石头一般僵硬。当时的他,只剩最后一口气。
  少年的眸好比映照在雪地上的阳光,能够驱走一切寒冷。
  她从未见过这样璀璨的一双眼睛,固执、坚毅而且勇敢。她甚至为此疑惑过,究竟是什么给了他一份不死的信仰,即便是燃烧成灰也要尽情释放,直至最后一秒。
  “不可以去找她,在没有能力保护她之前!”这句话,他说的最痛。
  “我想她……想得快发疯了。”他酒醉的时候,在梦里面呢喃着。
  “紫苏,你还没回我的话呢。”罗浮拿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你娘不在了。”她口气清淡,却夹着浓浓的殇。
  心脏一抖,罗浮干涩的笑笑:“说什么呢,我在问你玉谦的事。”
  泪水奔涌而出,萧紫苏握紧她的肩膀,重重的摇着:“他很痛苦,他为了你而痛苦。罗浮,他还想搭上一辈子,一辈子!”
  ……完……
  最近写文比较情绪化,亲们有意见尽管提哈。
  

  23 碎雨朦胧

  冬日的雨,碎碎的,砸在地上,溅起一层一层泛着白烟的水花。凝神静听,滴滴答答仿佛每一粒都碾在心上,凉透透的。
  这种时候,最不应该下雨。
  院子里的两个人都在无声的埋怨着。
  罗浮抬起来的手,在空中僵持了许久。似有似无的擦过君谦的脸,明明冰凉的气息却如热红薯一般滚烫。
  “打吧。”他笑笑的说。
  “你是哥哥。”罗浮把眼泪咽进肚子。
  “我不怪你。”眼底血丝更胜,他疲乏的睁着。
  纤细的手挣扎在空气里,缓缓缱成拳头:“你不让我见娘,你不让我见她老人家最后一眼……”
  笃定的扯唇,拉出一丝丝疼痛:“是我,残忍的剥夺了你们见面的权利。”我救不了她,就是救不了她。
  “你撒谎,你凭什么撒谎?”声音沙哑,罗浮双目愤红。他在骗她,他还打算一直骗她。若不是紫苏告诉她实情,可能她这辈子都会恨他。
  “没有,是我无能!”君谦闭上眼,喉结梗塞。答应你的事,终究还是做不来。
  “哥!”罗浮重重的埋怨,她想知道,究竟是什么让他变成这样。
  目及之处,几株腊梅在风中残曳,米粒大小的花骨朵在冰雨的蚕食下,一尾一尾的凋落。“我原谅你。不论你做了什么,我都原谅你!”最后,罗浮还是妥协了。既然他要把一切都扛下来,既然他想借此来 自'炫*书*网'我惩罚,那么,她成全他。
  “罗浮……”他把头靠在她的肩上,往温暖处缩了缩脖子,倦倦的嘤咛,低沉的声线直压人的心脏,“不允许,我不允许自己无力。因为只剩下你了,绝不能失去。娘她……”她要我别去打扰你,她还要我,要我别告诉你!
  “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再三的踌躇,终是敌不过心里的冲动。她太想知道,也太不敢知道。
  又往里面缩了缩,君谦轻轻地笑着:“带着娘一起过来的。”
  “具体一点。”再不许这般简练,意图一带而过。
  他顿了顿,只在心里轻数。就在你离开的那年,她眼睛坏了,我去做工赚银子;再后来,她饥肠辘辘,我和乞丐抢馒头吃;没多久,她住进了萧府,我卖身为小杂役;再往后,她浑浑噩噩,我努力读书习武。寒冬腊月、烈暑酷夏,分分秒秒不敢有半点松懈,始终始终拼了命的向前冲……
  那些不是人过的日子、几近炼狱般的生活里,我疯狂甚至残忍的鞭笞着自己。幸好每每买醉后还有梦中的你,给我支撑给我力量。否则,估计早扛不下去了。罗浮,是因为你,我才有勇气活着。等了很长时间,他却只是说:“是萧大人器重我,一心栽培我,君谦才有今日。”
  他跳过去的那些,都是空白?罗浮无辄,换个问题道:“为何你要化名玉谦?”
  君谦淡淡的抿唇:“这样比较好隐藏身份。”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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