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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穿越之绝世独立-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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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扫开他那只不规矩的爪子,罗浮话锋一转,淡淡的口气像是在自言自语:“七夕情人节,还缺了一样东西。玫瑰!情人节应该卖花才对。这么好的一个商机,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算了,白给你捡个便宜。”
  锦哩扯出一抹苦涩的笑:“你明白的,我要的不是这个。”
  “可我给得起的,只有这个。”相信你也明白的!罗浮几不可闻的叹息,清凉的眸光月色般皎洁。
  你待我总是这般无情。六年前我在这里放过水莲灯,上面还写着你的名字,你不知道吧?窒息般的宁静,锦哩随着她一道沉默,直到听见风从耳边擦过的声音。待平定了心绪,在她身旁坐了下去。“这个时辰,你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有个人还在望眼欲穿的等着你……”
  心口骤的一疼,像是被他揪住了软肋。转过头去,罗浮极目远眺,静静地仿佛出了神。突然想起那次萧紫苏与肖非羽在此不期而遇的情形,罗浮当时就奇 怪{炫;书;网的很,看得出来紫苏眼里只有君谦,即是如此何故还要跑来招惹姓肖的小子?自从知道她是雪歌以后,方才明白这一切都是凌昱的计谋,目的是要她离间肖旭、萧瑜和月穹,从而挑拨他们彼此的关系,让三股势力自相残杀。
  “听说君谦这次大婚,除了亲迎,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都是你一手包办的?”锦哩挑了挑眉,眸底闪过一丝嫉妒,“也只有他的事,能让你这般上心了。像是在替自己筹办婚礼,忙的简直不亦乐乎。”
  “那是我欠他的。”罗浮在心里惆怅的念着。前世今生,我和他注定了只能做兄妹,谁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锦哩有些纳闷:“今天是君谦大喜的日子,你为何躲到这里来了?不随他们一起闹闹洞房吗?”
  “贺礼我已经送到了,能给的唯有祝福了。”切了他最后的念想,才有可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锦哩似笑非笑的勾唇:“罗浮,有时候不得不说,你的心硬起来像块石头,怎么捂都捂不热。”
  既然给不起,断就要断的彻底。我不能毁了他一辈子!不管别人怎么看她,罗浮不想多做解释。难过的只是,他明明想要拒绝,却还是点头说“好”。一如既往的,只要是她要求的,总是说“好”,只说“好”。
  傻君谦,多少对不起,该从哪里说起?
  “过去的就让它有多远滚多远吧。其实本少爷今天是来找你喝酒的。”见她神色黯然,似在隐忍伤痛。实在不喜 欢'炫。书。网'看她皱眉的样子,锦哩只好寻些轻松的话题来讲。
  “你要请我喝酒?”罗浮哑然失笑。
  “像今天这样百年难得一遇的‘好日子’,难道不该喝吗?”他心里其实有数的紧,今天不但是君谦大喜的日子,好像也是英亲王大婚的日子吧?“心情好的人,当然该喝酒了,不然与谁普天同庆去!罗浮你说是也不是?”
  臭小子,你继续得意,待会还不喝得你滚地上去!罗浮瞪了他一眼,冷言冷语的问:“你可带好酒来了?我嘴巴可刁着呢!”你最好小心着点伺候。
  锦哩拍了拍手掌,不知从哪里跳出来两个人,手里面提着六七几坛美酒。他淡淡的吩咐说:“都搁着吧,你们退下。”
  “是,大人。”那两人来的快,撤的也快。
  原是有备而来。锦哩刚一打开盖子,清郁的酒香四溅而出,在某人鼻子里挠起痒痒来。罗浮惊讶的抿唇:“这是青梅酒?”
  “算你识货。”锦哩得意的笑开:“这一坛还是你当年亲手酿的,我都没舍得给老爷子尝。”
  “你一直留到现在?”罗浮缩了缩脖子问。
  “解馋也好、抒怀也罢,就盼着这一天的到来。”锦哩将酒递了过去,黑眸灿若星子,“全天下仅此一坛,所以只能与全天下独一无二的你,举杯共饮。”
  情有独钟的一颗心,送给绝世独立的一个你。
  傻便傻吧,此生已无憾矣!
  “嘭~嘭”烟火在高空中绽放,星子燎燃了整个麓江。刹那间人们沸腾一片,欢天喜地又蹦又跳。
  酒过微醺,罗浮粉颊玫红。粲然的目光再一次留恋在烟火深重处,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手提一盏花夭灯,念着关关雎鸠、念着窈窕淑女、念着君子好逑,剑眉星目、神采飞扬、笑容灿烂的绝俊少年,正一步一步的朝她走来……
  泪水盈满了眼眶,像是决堤之前的渗溢。“怎么办?”罗浮心碎的想,“凌梦璃,你好像已经无处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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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文写到最后,又是悲又是喜,哎
  

  25 不期而遇

  两年后,谷月国。
  近来,月兮城有几件新鲜事儿被大家传得沸沸扬扬。据说是上个月又有人去公主府向月绝郡主提亲,结果受饱了气蹭了一鼻子灰不说,还连人带聘礼被家丁用扫帚给撵出门去了。虽说这郡主长的是倾国倾城的绝色大美人,可好歹也都二十二岁的年纪了吧,两年之内上门求亲的公子哥也是不乏优良的,可就没一个是她能看上的。现在可好,年纪越大脾气也跟着长了,不说与求亲的公子们见上一面,连装装样子都嫌麻烦直接给扫地出门。这以后谁还敢娶她啊,活生生就一母夜叉嘛,不对,是一个更年期提前的母夜叉。
  得!这还不算什么新鲜事儿,真正令大家为之一振的,是这个节骨眼上竟还有位不怕死的“烈士英豪”,公然跑到月兮城来扬言说要向公主府下聘,据说这件事还惊动了安亲王府和整个皇宫。都讲此人来头不小,而且身份地位显赫。该不会是哪国的王子或者皇帝吧?也不知道抽的什么疯!哎,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非得在谷月国找?要娶这位心高气傲的郡主大人,那得付出多大惨痛的代价啊?说起来都是成年人了,做大事前也不先好好掂量掂量!于是乎,大家都抱着十二万分看热闹的心情,等着这场好戏的上演。
  罗浮可没他们那么清闲,虽不知是哪门哪派的大人物,但她自己的婚事包括月铄和老狐狸在内,谁都没胆子干涉。总之,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全凭她高兴了。
  可这次动静闹得实在不小,怕不是那个该死的瓦戚桑,又来找自己的麻烦吧?还没来得及打探清楚对方的底细,朝廷就给了她一份要职,与其说是给倒不如说是拜托。
  过去的几年里,月穹都是安分守己的做他的傀儡皇帝,安仑王也一直效仿奸雄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彼此一进一退好在也还相安无事。但早在半年前,月穹便开始蠢蠢欲动了。
  当年肖旭被砍的只剩半条命,还能稳稳当当的做他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边城藩王”,除了固守业郡且还转头夺回了兆郡。月榛悭早就看他不爽了,本该两年前就兴兵讨伐他的,但碍于肖旭已然与烈戍国勾结,若是贸然动兵必将引爆两国的战火。这天下才太平没几年,真要打起仗来老百姓还不愿意呢。所以只能一忍再忍,以不变应万变了。
  听老狐狸的言外之意,是说月穹与肖旭暗地里勾结上了,这几年一直打着匡扶国祚的旗号伺机反扑。罗浮觉着有些可笑,当初打的你死我活的两个人,现如今又团结一致共同对抗安仑王了。果然,天底下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罗浮虽在谷月国,却从未想过要替老狐狸父子卖命。若不是对方是肖旭狗贼,她才懒得搭理那两个家伙呢。只是她不太明白,忍了这么久没敢妄动干戈,现在怎么又突然摆出一副胸有成竹、事成定局的模样来。还指名道姓的要她来领兵东讨,这葫芦里卖的是解药还是毒药?
  月栵仿佛知道她的顾虑,一而再再而三的向她保证,他兜里面有张王牌,此去定然是会领个头等功回来的。本以为月栵也会一同前去,却不料临行前他握着罗浮的手,目光深晦复杂而又沉痛难忍的问她说:“月绝,是否这一放手,就是一辈子了?”
  当时她被问的一怔一怔的,总感觉他有事情瞒着自己。虽然看出月栵的不舍,但她仍是一脸漠然。决绝的转身,连个笑脸都吝啬于施舍与他。那一棵开花的树,早就在她心里面凋零的只剩下落叶了。如今那里已经长出了另一棵参天大树,那才是她想要遮风避雨一辈子驻守的地方。
  自古多情亦无情,说的一点不假。一份真情,一生一世只许一个人。满满的再填不下其它了。
  至于月栵神神叨叨的“秘密武器”,直到罗浮到了祈畸山才真正懂得。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此生还能在这里见到他。再一次并肩作战,一起替父母报仇。
  几万大军行了月余,一路上畅通无阻,像是有人在前面铺好了道,她只需要按部就班的跟着便可。尤其是后来,得知她绞尽脑汁想出来的“策略计谋”都派不上用场的时候,真不知是该欢天喜地还是懊恼沮丧。这不是太屈才了吗?
  罗浮没办法忘记那一天的情形。数万大军兵临城下,业郡城楼上居然传来琴声铿锵。城门大开不说,就连小兵的踪影都见不着一个。这不明摆着唱的一出“空城计”嘛!她当时冷笑几声:“肖旭老贼何时返老还童,玩起躲猫猫了?”
  谁知城楼上传来一名男子的高笑:“郡主的虎胆何时变成了猫胆,这门都给你开好了,怎么还不敢进来了?”
  隔空传音,却也听的分明。那人鼓沉磬朗的笑声好像还挺耳熟,应该不会是肖旭的嗓门。罗浮怔愣了片刻,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惊得眼睫直荡秋千。
  凌梦璃抱着一架古琴,从城楼上飞跃而下。赤火色狐裘被风扶起,仿佛黄昏时分天边的彩蔚云霞,缓缓飘进了罗浮的翦水秋瞳。那张俊逸的容颜惊为天人,一身的凌然之气王者风骨,仿佛傲视群雄、唯我独尊。
  “怎么会是你?”罗浮实在不敢置信。座下的绝尘也一愣不愣的呆在原地,大气都不随便喘上一个。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怎么不是我?”将古琴竖在了地上,右手有意无意的搭着,身子微微倾斜。好像这一带都是他的地盘,一副君临天下的模样。
  忍不住剜了他一眼,两年不见都成家立业的人了,还是这样一副玩世不恭的少爷作风。墨发青丝迎风招展,与她身上那件雪色的披风对比鲜明,绝世倾城的容颜仿佛雪地里盛放的白莲,美得简直触目惊心。
  眸色一软,定定的望向她。凌梦璃划开了唇来笑:“罗浮,你的伤都好了?”
  哪壶不开你提哪壶。眸色冰寒如夜,罗浮讽刺的扯眉:“本郡主的身体,用不着英亲王费心。你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
  “还在生我气呢?”事情都过去两年了,难道思念的力量还不足以让你回心转意?我可是恨不得王爷都不做了,直接跑到公主府把人给抢回去再说!凌梦璃叹了口气,嘴边腾起一圈热雾,“先把兵撤了吧,我们进去说话。”
  你还知道要面子呢!罗浮哼了两句,方才挥手撤兵。
  进了城楼,罗浮又是一惊。接待他二人的,竟然是肖旭的心腹——杜蔺。只见他客客气气的抱拳:“王爷、郡主这边请,我去吩咐火头军做些下酒的饭菜来。”
  这是怎么回事?罗浮一头雾水,气急败坏的瞪着凌梦璃:“还不快给我老实交代了?”
  这会儿可不想再招惹她,凌梦璃拉着罗浮在椅子上坐下,一脸的和颜悦色:“你别急,听我慢慢道来。”
  “赤峰是我父皇的人,受父皇所托一直潜伏在谷月国。欲想取虎胆必先入虎穴,这些年他都在肖旭身边做事……”凌梦璃还没把话说完,罗浮就已然全明白了。
  原来杜蔺是个卧底?!罗浮嗤了他一嗓子:“你连我都瞒着不说,凌昱这招棋可真够狠的呢。”
  “这你又错了!赤峰不是皇兄的人,而是我的人。父皇没有把他的存在告诉皇兄,他老人家临死前叮嘱我,若是将来大哥做了皇帝,要我尽全力辅佐于他。赤峰的身份若能善加利用,说不定还能帮启国一统天下。”
  “看来启王疼你比疼凌昱还要多。给你杜蔺这个筹码,可不仅仅是让你辅佐凌昱,还给你指了一条绝处可逢生的路。他大概也是担心凌昱做了皇帝,保不准哪一天会对你痛下杀手,所以事先给你一个逃生或者反败为胜的机会。”仔细想想,启王还真是用心良苦。罗浮顿了一顿,眼神像是在审视自己的猎物一般,异常犀利,“等等!为何你一直唤他赤峰?能帮启国一统天下,这可不是简单一句话的事。难不成他还有另一重身份?”
  眼珠子转了两转,凌梦璃故作神秘的道:“暂时还不能告诉你,这可关系到我能否名正言顺的将你娶回府。”
  “敢情那个扬言要向我提亲的脑残,是你?!”眸色又冷了几分,罗浮突然问他,“你是不是与老狐狸私下做了交易,否则他怎会答应让你领兵入城?”
  “你什么都好,就是太难对付了。”凌梦璃摇了摇脑袋,甚为苦恼的样子,“真不知道你这脑袋瓜子是什么做的,凭什么就这么好使呢?”
  “少贫!”啐了他一口唾沫星子,罗浮揪心的问着,“你答应老狐狸什么条件了?我有预感你肯定在找亏吃。我不明白,做这些值得么?”
  “值!怎么不值?为了罗浮你,做什么都值。”宠溺的拥她入怀,紧紧的贴在胸口,暖暖的温度那样叫人安心。两年了,多想这样抱抱你,做梦都想抱抱你,“我允诺过你,要给你风风光光的婚礼,要全天下的人都给我们做鉴证。我凌梦璃此生此世,对罗浮你至死不渝。”
  心窝里腾起一股暖流,从他的胸口弥漫到她的胸口。任由他这样紧紧的拥着,罗浮轻轻地嗔道:“鸡皮疙瘩掉一地了都,你也不嫌丢人。”
  “谁敢说本王爷丢人,拉出去毙了。”威严的轻喝,凌梦璃痞痞的的扬唇,笑容从瞳孔里一直溢到了眸外,“接下来我所做的一切,就权当是在向你赔礼道歉了。我要让你擦亮眼睛看看,我愿意且能够为你付出的,绝不比你想象中的少。”
  罗浮,我实在是太了解你了。唯有如此,才能让你定下心来嫁给我、做我的王妃。
  猪头!罗浮在心里甜甜的笑骂。
  “我还没审你呢!”正了正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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