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世独立-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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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头!罗浮在心里甜甜的笑骂。
“我还没审你呢!”正了正颜色,将罗浮的脸掰过来与自己对视,凌梦璃面露恼色,“姓月的让你来打仗,你还真就乖乖的来了?业郡五万兵马、兆郡少说也有三万,你看看你带了多少人来,还不到两万!你是存心来找死么?”
“你当我真傻啊?”给他胸前一个拳头,也没舍得怎么用力,“我可没想给老狐狸打天下,只不过是想借他的兵力灭了肖旭而已。要杀几万人当然不易,可若是只杀肖旭一人,动些脑筋怎么不能办到?再说了,吃力不讨好的事,我才没那么好心呢!”更何况,不还有你吗。
“你当肖旭就那么好对付?”凌梦璃瞪她不顾自身的安危,总让他牵肠挂肚的担着心。
“你当我就好应付了?”她手里可还握着一支精锐部队,这个杀手锏不到最后关头是不会用的。
“还敢顶嘴!”将她的手反扣在身后,凌梦璃欺身压了过去,吻住她那不安分的嘴,抢夺她唇齿间的空气,将所有的芬芳裹挟在自己的舌尖。尔后,渐渐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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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要去度假四五天,回来会接着拼文的,好在也写到结尾没多少了,回来就把大结局补上咯。感谢亲们的支持,暂时分别几天了哈,么
26 掌灯如何
业郡的官衙内,有间暗无天日的铁牢,里面关押的全是死囚犯,凡是进此牢房的至今为止还没人能活着出来。
从入口一路进去,仅台阶就有五百多个,一直往下牢房的深度不低于三十五米,里面阴冷潮湿、密不透风。墙壁上点了二十几个火炬,勉强照明了前方的去路。
前面牢头引路,两边狱卒放哨。杜蔺手里提了个灯笼,领着凌梦璃和罗浮朝最深处的牢狱走去。
耳边传来水滴磐石的滴答声,罗浮皱了皱眉瞥向凌梦璃:“怪不得业郡的百姓都称这里是‘人间地狱’。只有死了进来的,哪见活着出去的。哼,肖旭果然够狠!”
凌梦璃扯了扯嘴角,笑容不达眼底:“这‘人间地狱’是肖旭一手建造的,现如今刚好拿来给他做个衣冠冢,也算是他种‘善’因、结‘善’缘、得‘善’果了。”
这三个“善”字,字字咬的揶揄讽刺、铿锵铮鸣,其中意味不言而喻。正好道出了罗浮的心声,惹来她讥诮的一笑。
斜眼飞向杜蔺,清肃的脸上一派冷然之色,与监狱的森寒之气浑然一体。罗浮心念转起,前后仔细回想,这才幡然醒悟过来。当初肖旭会与月穹抗衡,杜蔺在其中肯定起了离间的作用。又或者,早在靖纥帝在位时,他就已经在挑拨月岘与肖旭的关系了?一直和凌梦璃保持陌生人的距离,几十年不踏足启国一方土地,纵然肖旭千方狡猾也不能识出他的身份……能把卧底做到这个份上,也实在是不简单了。
罗浮不禁在心里叹道:“这家伙,藏的可真深哪!”眼神抛向凌梦璃,仿佛在瞪他说,“原来你早有预谋。哼!居然敢欺上瞒下,连我都被戏耍了。”
佯装没看懂她的意思,凌梦璃一脸无辜的笑。
“到了。肖旭就被关在这里。”杜蔺向他二人禀了声,然后转身吩咐牢头,“把门打开!”
“是,大人。”牢头赶紧掏出钥匙,“哗啦”一声铁链开了,推开门恭敬的请道,“王爷、郡主,请。”
凌梦璃和罗浮走了进去,杜蔺扭头对那厮冷喝:“这里没你们的事了,带着那几个狱卒在外面候着。”
“是是,小的这就带他们出去。”大人显然是要他们回避。牢头也是个明事的人,手一挥领着狱卒们退了出去。
夺了杜蔺手中的灯笼,罗浮往前迈了几步,近距离照了照对面的人。地牢里阴森森、湿漉漉的,四处都是泛潮的稻草,偶尔还能见到几只黑黝黝的小老鼠。
肖旭蓬头垢面的跪坐在稻草堆里,左臂已然齐根截断,右臂被棒槌粗的铁链紧锁着,脑袋耷拉在膝盖上,身上的衣服破旧不堪,被鞭笞过的身体到处是伤,白色的外褂早已染成了血红色。
曾经呼风唤雨、不可一世的肖大将军,如今成了个衣不蔽体、尊严无存的阶下囚,这般落魄和凄惨的景象,竟莫名的有些让人再恨不起。罗浮深呼一口气,一脚踹了过去,直到对方从昏迷中悠悠转醒,痛的眉目狰狞。
“肖大将军,睡的可好?”这样幽暗的无底洞,灯光就仿似一支支离弦的箭,刺的对方眼睛都睁不开。罗浮居高临下的俯视他,神色冷然的勾唇,“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十二年前我就说过,只要我玉罗浮一息尚存,定是会与你周旋到底的。今日便是你我清算的时候。”
“呵~呵呵~哈哈哈~”恢复神智之后,起先埋头低笑继而仰天大笑,肖旭一脸的苍老和颓败,双目失了往日的光彩,暗沉沉的颜色似这黑漆漆的地牢,是一种了无生趣的冰冷,“你最好一剑杀了我,否则这笔账永远没有清算的时候!”
想我肖旭肖大将军,年轻的时候为情所困败在你娘的手里。现在本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时候,竟又败在你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脚下。呵!这就是因果轮回、死不足惜么?真真好笑,好笑到可悲啊。
“相求死?没那么容易!”罗浮冷喝一声,眸色血红的瞪向他,“好好想想那些死在你剑下的亡魂,仔细想想你这一生种下的孽果,尤其别忘了那个被你一箭射死的肖非羽。午夜梦回的时候,看看他望着你的眼神,看看那里面有没有怨恨、有没有可怜、有没有悲痛!认真的听一听,你的宝贝儿子会不会在梦里面喊你一声‘我的好爹爹’,会不会伸出手笑着对你说,‘阴曹地府太凄冷,你来陪陪儿子吧’,会不会满身鲜血的冲过来掐住你的脖子哭诉‘孩儿好痛,爹你痛不痛?’……”
“住口!你给我住口。”罗浮的这番话简直杀人不见血。肖旭狠命的摇着脑袋,仿佛要将灵魂最深处的那抹恐惧和伤痛从身体里面掏出去,全都掏出去!猛的站起来拳打脚踢,鬼哭狼嚎的大叫着,“魔鬼,你这个魔鬼!滚,给我滚出去,滚!”
伸手将罗浮捞了过来护在身边,怕她会被这个张牙舞爪的疯子伤到。凌梦璃深深望向她:“你真的不打算杀他了?”
罗浮埋了埋眸,心想人之将死、其鸣也哀,杀了他就能解恨了么?爹娘都已经仙逝了,再也回不去了不是吗?他的死又能够挽回些什么呢!轻飘飘的瞄了肖旭两眼,音调沉的像是腰鼓:“就让他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悔恨终生。一辈子都在忏悔,一生都不能自赎!”这比杀了他更能要他的命。
她眸底的伤,血淋淋的痛,过往的种种历历在目。凌梦璃定定的望着她,一切的一切,他懂,都懂。
“赤峰,以后三餐不落,给他喂的饱饱的。就如郡主所言,让他在这里苟延残喘的活下去,好好好好的活下去!”四个好字,个个都是重音,讽刺厌恶的意味浓的化不开去。
满腔的恨在这一刻也该散了,父母的仇到这里也算报了。凌梦璃甩了甩锦袍,拉着罗浮淡然的走了出去。
身后,肖旭还在无边无际的恐惧和悔恨中,深深的呐喊、悲凉的呐喊、凄厉的呐喊。哭声充斥了整座牢房,使冰飕飕的“地狱”多了一分久违的生气。
……
肖旭的事情告一段落,大家的心情似乎都轻松了许多。罗浮无意中问起过杜蔺,是如何制服肖旭收了业郡和兆郡八万多兵马的,可杜蔺的态度冷淡而且强硬,一如既往的不待见她这个郡主。客气的时候会恭敬的喊她几声,不客气的时候甚至会出口冷嗤说:“若不是因为你,王爷岂会放弃我这枚棋子,大好的江山竟然比不过一个女人重要!启王在天有灵,我死后有何面目见他?”
听完他这通掏心窝的大实话,罗浮禁不住柳眉颦蹙:“若是启王在世,恐怕也会如此作为。亏的你还是启王的心腹,连‘大爱爱民、小爱爱家’的道理都不明白。你以为凌梦璃真是为了我一人而放弃征服四国、统一江山的野心?就算他有这个心思,也得舍弃的了才行。要知道凌昱才是启国的皇帝,他愿意看着自己的弟弟龙啸四海、凌驾于自己之上吗,你忍心让他二人手足相残、斗个你死我活吗?再者,这些年各国争战不休,疆土四分五裂,百姓民不聊生,经济无法发展。难道事实还不足以证明一句话,一句你自己也说过的话‘分权制衡赛过一支独秀’?钦月王朝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么,任它外表再怎样声势浩大也难掩饰其内的千疮百孔,最后走向覆灭也是道理使然。若真明白这些,为何还要步前人的后尘呢?”
大爱则是爱苍生,小爱才是争家国。杜蔺,这样的胸襟你不能有,难道还不允许别人有吗?
罗浮也着实承认,若不是有她这个导火索,凌梦璃也不会这 么 快‘炫’‘书’‘网’作此决定的。毕竟,他是个有野心、有抱负的人,这一点她从不质疑。
或许是她看破了一些事情,也或许是她从不曾苛求巅峰,只是到了如今突然觉得,打打杀杀、分分合合失了天下如何,得到天下又如何?到最后还不是黄土一抔,墓碑一座!百年后当夕阳残照陵阙,所有一切全是过往烟云。如此尔尔。
某人自认不能达到“一花一世界,一佛一如来”的境地,却也真切明白“贪多得少”这一浅显易懂的道理。也正是凌梦璃的舍,才有罗浮这个得。否然,她又怎会爱上他呢?
好不容易得空,也不必急着回月兮城复命。是日,天空放晴,一览无云,是个外出游行的好日子。凌梦璃说要带罗浮在业郡城里好好转转,花一整天的时间陪吃陪喝陪玩儿。
好一个“三陪王爷”,罗浮决定今天非让他陪到底不可。心里面坏坏的打着主意,脸上诡异的狡笑看的凌梦璃几次三番的毛骨悚然,猜来猜去就是不知她肚里子装的什么墨。
业郡虽比不上京城,却也是颇为繁华的。道路四平八稳,青砖铺就而成,两边屋舍林立中间小道通行,来往车水马龙,商客络绎不绝。小孩子们三三俩俩聚在一起,唱着歌谣拍着手蹦蹦跳跳的闹。说书的茅屋一间折扇板子唾沫横飞,看客们听得眉飞色舞个个拍手叫绝。
好不快意的一座城郡!这是罗浮对此地的第一印象。只是可惜少了些山水如画,多了点人声喧哗。
凌梦璃骑着高头大马,来到一家名叫“邀月饮”的酒楼,回眸看了看坐在绝尘上的罗浮,眯眼笑笑说:“邀月饮,邀请月绝郡主来饮酒,这个名字合我的意。罗浮,我们进去吃吃茶喝喝酒如何?”
慵懒的挑了挑眉,罗浮拍拍绝尘问:“可喜 欢'炫。书。网'这里?我们要不要进去啊?”
“咴”绝尘抬起一双前蹄,再又稳稳地落地,像是挺高兴的样子。罗浮闷笑着嗤道:“好哇,连你也被凌亲王收买了吗,他说什么你都觉得好。”
凌梦璃跳下马,伸出一只手给罗浮:“看样子,这年头马比人好伺候的多。养的久了都有感情的。”
一巴掌斩了过去,罗浮恨恨的咬唇:“你这是在骂我连畜生都不如吗?”
“哪有!”黑眸贼亮,凌梦璃替自己喊冤,“我只是说,马比人好养而已。”
还说不是?直接无视于他,罗浮自己跳下绝尘:“小二,帮我把这匹马拉到后面去宰了,做成包子给本小姐下酒。让它不听话,胳膊肘往外拐!”
绝尘怕是听懂了她的意思,灰溜溜的躲到凌梦璃的身后,头都不敢探出来一个。
“这……”店小二一脸为难的模样。
“玩笑话,不必当真。”凌梦璃真是被给她了,到哪儿都拼不过她,生别人的气居然要宰自己的马,真是闻所未闻。拍了拍绝尘,示意店小二牵它去吃草。
酒楼的对面是间客栈,左边是卖丝绸的店铺,右边是间茶楼,生意都挺红火的样子。
酒楼老板头戴布帽、面相精明,一看就是个会做生意的主。见他二人穿着谈吐不俗,立时从柜台迎了过来:“二位贵宾楼上雅座请。”
屋子里摆了二十几桌酒席,吃客都在津津乐道的谈天说地,这一楼也确实吵闹了点儿。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银子,随后抛了出去,凌梦璃淡笑着提醒他:“好生伺候着,把你们店里的招牌菜都端上来。”
店老板见钱眼开,笑的一脸春风得意:“是是是,少爷小姐这边请,这边请。”
罗浮边上楼边想:“银子果然是个好东西,有了它走遍天下全不怕。现实如此,何必清高。”
店小二刚添了茶,还没来得及饮。罗浮便听见隔壁的屏风内传来耳鬓厮磨的“吱吱”声,像是一只饿极的色狼在挑逗哪家的小姑娘。
“别害臊嘛,再亲一个。恩~乖,把这件衣服脱了,宝贝儿……么……”听声音好像还是个年轻人,只是这连哄带骗的语气听的人汗毛倒竖,真真恶心极了。
“别,先别这样。”女子哼哼唧唧的哀鸣,好像还有一丝理智的存在,“林公子,你说过要娶我过门的,你可千万不能反悔……恩~别别……”
“不反悔不反悔。别挣扎,让爷好好疼你。”这回连声音都喑哑了,还带着重重的粗喘。
“噢~恩~轻,轻点儿……”女子欲拒还休,欲罢不能。
峭脸平静无澜,耳根子却红了起来。罗浮瞄了凌梦璃一眼,见他一脸的坏笑,憋着没有发作。那眼神也十分邪恶,像是故意要看她作何反应似的。肚子里闷闷的,心口腾起一股莫名的火苗,光天化日酒楼包厢居然都能做这等苟且之事,罗浮真不知道该佩服他们还是恶心他们。
奈何这“咯吱咯吱”的节奏,越来越响越来越频繁,尔后又传来一阵阵令人面红心跳的“啊嗯”爱鸣。该死的,那两个家伙在隔壁鱼水交欢、琴瑟和鸣,这边的人却只能竖起耳朵不得不听进心里去。
罗浮霍地起身,拿起酒壶就朝屏风的后面泼洒而去。没一会儿就传来情理之中的怒骂:“哪个狗娘养的,敢对本少爷泼茶水!”等了一会,估计是在穿衣服出来,“有种的呆着别动,看本少爷怎么收拾你!”
朝凌梦璃鬼灵精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