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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穿越之绝世独立-第69部分

小说: 穿越之绝世独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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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冰寒料峭的眼神透着抹毅然的决绝,罗浮冷眼逼视着凌梦璃:“让开!”
  复杂而又深沉的眸光,在她脸上久久徘徊,竟扯出一丝丝莫名的痛意。凌梦璃背过身去不见她,只是对倾弦喝了声。
  “你退下!让他们走。”
  ------题外话------
  神哪,这一段总算写完了,我眼睛都快肿了。看这一章,听:thegloriousdeath这首歌最有感觉了,亲们不妨试试嘎,呵呵
  还有一些没交代清楚地地方,沫会在番外里一一道来的。终于结尾了,不知道这个结局大家满不满意。大概还有一两章结文吧。
  额,沫还有个心愿,求一个长评……
  

  04生如夏花(大结局)

  祈畸山雪原之战,并非最后一役。不久后,月兮城发生兵变,洪康帝受赤峰教唆于紫禁城内兴兵夺政,朝廷内部发生了一场血雨腥风的皇权之战。
  在老狐狸月榛悭眼中,月穹此举不过是困兽之斗,谷月国江山易主的时候终于到了!
  原本胜算能有四五成,月穹信心满满的以为,烈戍国会依约援兵前来助剿。谁知声势造的如此之大,最后赤峰竟然倒戈相向,一时间兵败如山倒,不但损兵折将且还失手被囚。月榛悭名正言顺的给他扣了个“卖国求荣、昏庸无道”的罪名,逼的月穹不得不写下退位诏书,将帝王之尊拱手相送。
  洪康八年,农历十一月初八,月穹正式退位,终生囚禁于夕湘避暑胜地,洛龙山庄。农历十二月初九,月榛悭祭祖登基即位九五,改元玄武,立月栵为太子。次年正月大赦天下,举国欢庆、民心鼓舞。
  玉君谦深受玄武帝和太子的赏识,本该官运亨达扶摇直上,却在此时毅然决然的辞官归隐,带着新婚妻子回到了罗浮村。在那里建一座木屋,闲来种几株桃树,男耕女织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雷雨过后,玉王峰上斜挂一条虹。太阳从云缝中钻了出来,金色的阳光遍洒人间,穿透茂密的林烨在地面落下斑驳的俏影。早晨的罗浮村安静的像是摇篮中熟睡的婴儿,四周的崇山峻岭好比母亲的臂弯,轻轻的、轻轻的将它环抱。
  斟上一盏清茶,玉君谦坐在门前一张红木桌前,品着一壶温温热的“香雪海”,抬眸朝近处的桃木林望去。
  人生兜兜转转,几十年一闪而逝,最后还是回到了原点。眸光清淡悠远,玉君谦抿唇一笑:“功名利禄转头空,爱恨情仇酒一盅。空谷幽兰今何在?销魂尽在雪海中。”
  拂开缭帷,莲步轻移,萧紫苏从屋里子走了出来。见君谦在门前对花吟叹,娉婷莞尔的笑:“夫君又在念着罗浮吗?”
  玉君谦微怔,起身过去扶她:“你身子不适,要处处小心才是。”
  “我不碍事。你是不是有点儿小题大做?”粉面霜红,颜若秋枫。萧紫苏被他搀着坐下来,水眸里溢满幸福。伸手摸了摸微微隆起的腹部,心里如蜂饮蜜般甘甜欢喜,“希望是个男孩儿,像你一样俊俏温柔。”
  玉君谦霁颜。给她也添了盏茶,递过去说道:“紫苏,你喜 欢'炫。书。网'就好。”
  “他是你给我的,我怎会不喜?”萧紫苏展颜而笑,暖暖的眼神将他轻轻包裹,“罗浮的气消了没?还是不肯原谅英亲王吗?”
  “你说呢?我这个妹妹呀……”这一声“妹妹”唤的意味深长,仿佛沧海桑田般的久远和深沉。玉君谦淡淡的摇头说,“罗浮赌气在村里住了三个月,凌梦璃就在梅花树下搭了个小茅屋,整整守了她三个月。祈畸山上一年只开一次的金莲,都能被他找来几朵送给罗浮。如此,气还能不消么?”
  “英亲王也是个多情种啊!”萧紫苏不无羡慕的叹道,“听说为娶月绝郡主,凌梦璃送了三件聘礼。放眼天下,肯为罗浮如此牺牲的,恐怕也只有他了吧?”
  将业郡和兆郡拱手相送,在月兮城挑起一场宫廷政变,助安仑王顺利的登上皇位。凌梦璃还舍弃了赤峰这颗启王亲手埋下的棋子,更是不惜摧毁启国与烈戍国的地下协定。至此四国,平分秋色,再战不起。
  玉君谦点点头:“两座边城、一个皇位,外加与烈戍国的联盟。凌梦璃这回可下了血本,罗浮面子也确实是大啊。即便是冷血无情之人,也该被感动到不知所措吧?”
  这样的男人,当是罗浮最好的归宿!
  清风溜过桃林,拂起落英无数。漫天飘逸的花瓣仿佛某人碎过的魂。玉君谦深深的凝视,将那抹情淡淡的溢出体外。
  终其一生方才明白,他与凌梦璃最大的不同:一个是将罗浮刻进自己的眼底,另一个,却是将自己刻进罗浮的眼底。
  嘴角晕开一抹释然的笑。玉君谦岔开话题的说:“前日锦哩派人捎来一封信,说是他这个兵部侍郎马上要升迁为兵部尚书了。也不知他将来可会子承父业,成为谷月国又一位丞相大人?”
  想当初玉君谦辞官归隐,锦哩嗤笑他是遁入空门。慷慨陈词的说了一大通,却不知是对牛弹琴说也白说。
  萧紫苏静静的听着,脸上始终堆满幸福的笑。
  迈步过去将她半搂在怀,玉君谦沉默了半响。许久才轻启朱唇:“要你陪我过这种清苦的日子,真是委屈你了。”
  萧紫苏摇摇头,葱指划过他的大掌,异常的温柔:“‘君为女萝草,妾作菟丝花。女萝发馨香,菟丝断人肠。’君谦,良禽尚且懂得择木而栖,你是紫苏此生不变的归宿。”
  相恨不如潮有信,相思始觉海非深。夫君,不管你心里有谁,我对你始终如一!
  双臂紧了紧,玉君谦用力地拥住她,感动莫名。当初为罗浮移功换血,本以为必死无疑,可即便事实如此,紫苏仍愿意嫁给他、陪伴他,这般深沉、这般无私的爱,就算他是草木也该有所动容了。罗浮说的对,若是这样的女子都不值得用心去爱,那么天底下还有谁,值得他去爱呢?
  眼角清泪滑落,玉君谦笑唤一声:“紫苏,我的妻!”
  这一世,我会倾尽所有,来补偿……
  对你缺失的爱。
  ……
  数月后,启国,临封。
  琉璃河的夜晚,总是那么热闹那么美。月如银盘,风似柳。轻舟曳曳,玉笛幽幽,碧水清清,莲灯蔓蔓。
  船舫几十艘,这个最特别。顶上杜鹃鸟,船头挂幔纱,篷盖大如斗,橹在水中游。吹一首清曲,余音绕水轻轻流。
  风扶墨发韧如丝,青绡纱裙曳如虹。船尾甲板上,罗浮收了玉笛,从怀中掏出一块玲珑玉佩,模样像是沉思又像是把玩。犹记得小的时候,罗浮窝在花牵牛怀里,听她讲述一个有关魔坠的传奇。当时罗浮只把它当做神话来听,却不知晓这其实是个真实的故事。
  相传,“驭情魔坠”是幽冥国的圣物,其魔性唯有“命定之人”的处子之血,方能破咒成祥、给那个幽暗的王国带去无限光明。罗浮村有座祠堂,里面供奉了一座石像,那便是幽冥国国王的模样。如此诡异离奇的故事,任谁听了都会不以为然,或者干脆不能相信。事实上,罗浮又何尝不是呢?
  指尖触摸着墨玉上的雕纹,罗浮淡淡的吐了一口气。翩鸿和子逸都想得到她二十二岁的处子之血,还他们那个世界一片光明和温暖。不同的是,翩鸿一直在救她,而子逸却一心要杀她。
  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她能凭着一本古书穿越而来,为何就不能相信时空之外亦有时空呢?
  亦影,你虽可恨,却也深情。多少次你都有机会可以杀了我,多少次你也有机会可以带我走,可偏偏每一次你都心软或者自负,你要我心甘情愿的跟你走,可却不知我是何等坚决的固守,固守那一棵为我而开花的树,固守这一蔚我所倾心向往的蓝天和大海。
  掌心微微倾斜,玲珑墨玉滑落而去,没入了深不见底的江河。罗浮闭上双眼,等心里面的钝痛过去。希望睁开眼的时候,再也不记得弋翩鸿这个人。
  “王妃原来在这里!害本王一阵好找啊。”对面一艘船舫里走出来一个人,赤朱色玉袍迎风而舞,英姿凛凛、剑眉星目,眸光灼灼其华、表情顾盼神飞,俊逸的脸上堆满玩世不恭的笑。
  瞳孔不由自主的将他印了进去,仿佛天地间除了他再找到别人。眉峰轻柔的聚蹙,罗浮盯着他问来:“我在这里玩的高兴,你跑来作甚?”
  “青凤,把船给本王摇过去。”隔这么远喊话不方便,某人想着干脆过去罗浮的船上。凌梦璃拿眼瞪向罗浮,似怒非怒的斥她,“你还敢说!皇兄在御花园赐宴,要商量你我的婚姻大事。你倒好,居然敢放皇帝的鸽子,一个人躲到这里来风流快活。”
  “谁躲他了?”罗浮翻了好几个白眼,双手抱臂完全不屑的模样,“我只是不喜 欢'炫。书。网'那家伙,不愿意与他同桌吃饭。不—可—以—吗?!”
  提气运力,双足点水,凌梦璃纵身飞上甲板,一个怀抱将罗浮掩的结结实实:“你说不去就不去,那万一他一个不高兴,不许我们成婚怎么办?”
  他敢不许!话到嘴边又转了味,罗浮懒懒的眯着眼:“那就如他所愿,不成婚呗。又死不了人!”
  “你敢!”手上一使力,将她腰部以上提了起来,紧贴在自己的身上。凌梦璃气极却又无奈,只好软了嗓子劝她,“谁说死不了人?我肯定会第一个死。罗浮你就忍心?”
  “别搂我这样紧,旁人看了笑话。”温热的男性气息风一般拂在脸颊上,酥麻麻的像是有人在给它挠痒痒。罗浮动了动身子,耳根不由得一热,好脾气的解释说,“你又不是不知,那凌昱每次见了面就审我,生怕本郡主鼓捣你跟他抢皇位。总想着法子来套我话,他到底有完没完啊?你看着吧,哪天惹恼了本小姐,我非让他噩梦成真不可!”
  “罗浮,你大逆不道。”凌梦璃坏坏的抿唇,一点不似生气的样子,“谁让你又是国相、又是郡主,还偏偏又那么能干?这样的你居然被我给擒获了,皇兄怕是在吃飞醋呢。”
  “诶,说清楚点。是谁被谁给擒获了?哼?!”罗浮撇了撇嘴,异常傲慢和霸道的问。
  在她唇上落下飞吻,凌梦璃贼笑着道:“当然是我擒获了你,否则你又岂会这般的死心塌地?”
  “找打!”举起一只手就要往他脖子上砍去,不想凌梦璃居然嬉皮笑脸的呆着不动,表情好像还特嚣张的在说,你若舍得你便打,我让你打个痛快。
  这一掌砍不下去,罗浮心里的气又如何能消?眼珠子溜溜的转了几圈,嘴角勾起一抹贼笑。悬在空气里的素手轻飘飘的抚上了他的脸,画完剑眉、画鼻梁,画完鼻翼、画薄唇,轻柔中透着妩媚,妩媚里还带有引诱,每一个动作再配上相应的表情,那岂是“黯然销魂”四个字可以比拟的。
  “罗浮!”凌梦璃闷哼一声,俊眸滚烫如烙。抓住她那只不安分的“火苗”,脑海却浮现出她姣好如绸的身材,“你定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妖女。再敢煽风点火,我就吞了你!”
  咦?说的好像她是什么烈火欲女似的,这要传出去还怎么见人?虚咳几声,罗浮终于不再乱动了,只是近距离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突然问道:“弋翩鸿的事,你和凌昱说了吗?”
  夜里的凉风吹在脸上,却也掠进了心湖。凌梦璃皱紧了眉,胸口微微的疼:“人死如灯灭,是非恩怨都不再重要了。既是一本触目伤情的书,又何必一再翻出来读呢?”
  将脑袋埋进他的怀里,深深的不想再拔出来。罗浮眺望着琉璃河上的花灯,盏盏都仿似亡者归来的魂。一时间触景生情,忍不住喃喃的念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梦璃,还是古人说的好。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两人彼此相拥,许久都没有出声。直到眸底的伤感缕缕退去,罗浮才一脸澄澈的对他说:“以后英王府的院子里,不种红梅,不种牡丹,不种春桃,也不种杜鹃。我们种兰花如何?”凌梦璃愣无可愣,不知她是以何意。罗浮自顾自的说着,“春兰、蕙兰、剑兰、墨兰、寒兰,每一种我都要种。”
  “你是英王妃,英王府的内政全凭你说了算。”嘴角噙着宠溺的笑,凌梦璃拥了拥她说,“你不是一直好奇‘烟萝苑’的四大名魁么?不止倾弦、倾颜你认识,杺啼、杺雪你也认识的。杺啼便是青蕊,杺雪就是雪歌,也是萧紫苏。杺啼、杺雪,再加上流鹃,取的是”杜鹃啼血“之意。”
  罗浮只是笑笑,因为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你真的决定放了青蕊,让她嫁人去?”
  “世人皆以为,我凌梦璃娥皇女英,艳福不浅。却是罕有人知,娥皇是你,女英也是你。罗浮,我说过,你是我今生今世的情—有—独—钟。”随着深情的流露,俊眸也逐渐染上了绯红,气息再不能稳。猿臂轻轻一勾,将罗浮打横抱起,用脚踹开船舫的木门,一弯腰大步夺了进去。
  “你想做什么?”罗浮小心翼翼的抵抗着。
  “我想要个女儿。现在就想要!”凌梦璃黑眸贼亮,透着抹不容抗拒的霸道。
  罗浮不解:“为什么是女儿?”
  凌梦璃邪恶的抿唇,重重的咬着字眼:“生个你一般厉害的女儿,养大了好放她出去祸—害—人—间!”
  软榻上铺了雪白的蚕丝被,凌梦璃将罗浮放倒在上面,倾身欺覆住她柔软的身体,将其阻挠的双手两边掰开,摊在了蚕丝被上。“你还想要挣扎?又不是第一次,怕什么!”
  罗浮气结,喑着嗓子喝他:“这是在船上!船夫在船头摇橹,青凤在外面看守,乾坤朗朗怎能做男女之事?”
  “这月黑风高的夜,怎就不能男欢女爱了?”凌梦璃不依,眸色也愈见暗沉,“就许他们坐船,我就不能坐船?罗浮,今晚你就是我的船。”
  “小心晕死你!”耳垂边细碎的吻已然令她失魂,紧接着脖子上游走起湿热的唇,凌梦璃那狡猾的舌头就像是一条小蛇,总能确认无误的寻到她的敏感点,再又轻而易举的挑起她体内的热潮。不由自主的“嗯”了一声,罗浮终是放弃了挣扎,双手搂住他的腰身,不断迎合他的热吻。
  就在罗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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