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灵零-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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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麟将昨天跟今天的事仔细地讲给了他老爸,只是其中看A片他换成了看武侠片。叶汉卿仔细地听着,他脸色一阵阵地发白,时而微微转青。
叶子麟实在没想到他爸爸这样一个从事刑侦案件多年的老刑警竟会这副表情,他甚至想过他爸爸不会相信他的话,可实在没想到他会惊吓成这样。
只见叶汉卿突然站了起来,冲向厕所,传来一阵呕吐声。叶子麟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上,在他眼中父亲是一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铮铮铁男儿,却万万没想到他被自己所知道的一些描述跟推论就吓成这样。
不,事情远不止这样!爸爸一定知道内情!叶子麟心中立时得出这样的结论。
叶汉卿回来重新坐好,笑了笑说:“这两天怎么老拉肚子。”他将一盘开心果推到叶子麟面前说:“吃吧,你不是最爱这个了?你编这么个故事不就是因为讨厌学校吗?实习完了你就直接回家住吧,反正也不远。”他剥果壳的手在微微颤抖。
叶子麟看了他一眼,只见父亲脸色有些发白,他知道父亲不愿说就决计不会说的。他只直勾勾地盯着他老爸:“你不愿说我也会自己寻找答案。”
叶汉卿也抬头盯着儿子,语气森严地说:“听我说,你不再理会这事。还记得小时候给你讲的童话吗?潘多拉的魔盒就是因为好奇才被打开的。”父亲的声音很低,却冷硬如铁。
“但魔盒最后也飞出了希望!这件事如果不查出根源,事情还会继续发生下去的!”父子俩就这样对峙着。他们希望从对方的眼神中发现妥协与退让,可是他们都失败了,显然他们谁也不能说服谁。父子俩就是一样的倔脾气。
很显然父亲相信了他的话,可是叶子麟没想到父亲竟会因为涉及灵异事件便退缩了,他叹了口气站了起来。叶汉卿问他去哪儿。
“我去找那个白龙法师。”
“人海茫茫,你怎么找?”
“我自有办法。”叶子麟相信,要在一个自己熟悉的城市找一个有名的人应该不是很难,而白龙法师在他们的“圈内”应该算是名人吧,不然远在黑龙江的高人怎么会推荐他。
他已迈出了门,只听得父亲说:“你找不到他的,他不在了。”
“不在了?!”叶子麟不明白这个“不在了”是指不在成都,还是不在人世了,他呆立了半晌,希望父亲能把话说清楚,却见他父亲呆呆地沉思着。他只得转身走了。
出院门遇见母亲,他妈妈问他哪里去。
“我回学校去了。”他甩下这句话便走了。
母亲咕哝着:“父子俩一个古怪德行!”
叶子麟并没有回学校,他给柳山东打了个电话,叫他立刻回来。其实他是想利用柳山东家的商业信息探索渠道来探索这件事情。任何大型商业机构都有专门的信息采集分析渠道,其办事功效绝对是不比国家的机构逊色的。
而柳氏实业集团正是这样一家大型商业机构,柳山东的父亲柳林正是这家集团的老总,蓉城富豪榜上排名第二。他是一位农民企业家,当年在沿海靠卖状元饼起家,典型的暴发户,故而人称柳状元。
叶子麟和柳山东一道去了他家的大宅,柳状元是多次见过叶子麟的,跟叶汉卿也是旧识,官商相连嘛,业务需要,饭局子上就认熟了。
招呼他们进去后,叶子麟直接说明了来意:“柳伯伯,我有件事想拜托你帮忙留意一下,你能不能帮我找一找关于我们学校历年来的人命案的资料?”
柳状元摸不着头脑,问:“找这干嘛?叶局长要?也不对啊,你知道我们对这方面是从不留意的。”
叶子麟说:“不是,只是我有些事比较好奇。我知道你们从不留意这方面的事,不过你们对信息收集的技术却是不错的,所以麻烦你帮我找一些这方面的资料。”
“你们现在的孩子真是奇怪,好好的书不念,想学什么福尔摩斯啊?”他摇头苦笑。
柳山东不耐烦地说:“哎呀爸,你就叫人查一下耽误了你什么嘛?真是的!”
柳状元只有这么一根独苗,对胖子比对老子还迁就。他说:“好好好,我叫人查一下,什么时候要?”
“谢谢柳伯伯,越快越好吧。”叶子麟说。
柳状元要出去时,叶子麟又说:“柳伯伯,麻烦再查一查一个叫白龙法师的人的信息。”
叶子麟又将父亲异常的神情跟柳山东讲了,柳胖子说:“老爷子一定知道什么,你好好跟他沟通一下,也许他比我们所有人知道都多,毕竟这些案子都是警方在办嘛。”
二人在健身室做起了运动,叶子麟笑起来,说:“胖子,你爸修这么大的健身室不是白放着,你们都不做运动。”
“老子小时候可是运动健将,短跑还得过全省三等奖呢!”胖子喘着气说,“后来生了一场奇怪的病,那时候家里还不富裕,医生说这病很怪,需要出国就治,谁知后来竟好了。不过人也胖了。也许还是因为那场病的缘故,不然我应该是一个英俊健美的帅小伙的。”
叶子麟正在举哑铃,他哈哈笑起来,将哑铃砰的扔到了一边,说:“胖子你真能掰!你说笑话也不捡时候,老子正举哑铃,你想谋杀啊!”
柳山东一本正经说:“孙子蒙你!来,我把奖状给你看!”他拉着他去看证书。
穿过长长的走廊,是古色古香的一座小院落,不知怎的,叶子麟不自觉地往那边走去。柳山东叫住了他问:“你往哪走?”
叶子麟指那院落说:“这是什么地方?我想去看看。”
“没什么好看的。走吧!”胖子伸手来拉叶子麟,他的神情显得有些紧张。
这反而更勾起了叶子麟的好奇,“到底是什么?我非要看一看!”
胖子紧紧拉住叶子麟的手,他的肩膀几乎靠到了叶子麟的肩膀上,就像昨晚叶子麟靠到李老头的肩膀上一样。叶子麟隐隐觉得有什么危险在向他们靠近……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他轻声在柳山东耳边问。院落里无数的葡萄架跟爬山虎,藤蔓使这里显得阴森森的。
“祠堂。”柳山东说。一会儿,他更轻声地在他耳边说:“不过我老爸一直不让我来这里,我估计……”他说得耿小声了,“这是我爸爸藏宝的地方。”
叶子麟几乎扑哧笑出声来,柳山东是那种既胆小,却又好奇心胜,爱奇思妙想的人,不敢亲自来看,所以只能整天做出各种猜想。今天叶子麟执意要来看个究竟,他反而心中隐隐生出一丝期盼。
几间门都是锁着的,不过这难不倒叶子麟,他跟警局的一位叔叔学过开锁的本事,这种老式锁他只需一段铁丝轻轻一透便开了。第一间是关公像,很多发财人都拜关公,也没什么稀奇的。
叶子麟笑了笑,关上了门。柳山东说:“你别看我爸穿得衣冠楚楚的,其实他骨子里迷信得很。”听到胖子用“衣冠楚楚”这四个字形容他老爸,叶子麟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打开第二间门,果然是祠堂,整齐地摆放着许多灵牌位。柳胖子吓得躲在了叶子麟身后,叶子麟笑说:“怕什么,他们都是你祖先,上去乖乖磕两个头,说不定他们真保佑你瘦下来,变个大帅哥。”
胖子在后面掐了他一把。叶子麟笑着关上了门。还有第三道门没看,柳山东拉他说:“走了吧?”
“反正都看了,再看看这间吧。”叶子麟掏出铁丝准备去开锁,手接触锁的那一瞬间,他心中隐隐生出一丝寒意,手竟微微抖了起来。他感觉自己还未打开那锁,门却咿呀一声开了!
第五章 辩论
那门咿呀开了条缝,叶子麟的心也突然一抖。他还是伸手推开了门,里面有些阴暗,赫然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两尊孩童的雕塑。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大约十来岁,穿的是晚清的那种服饰,雕塑栩栩如生,尤其是那两对眼睛,仿佛在动!
柳胖子躲到了叶子麟的身后,手死死地扣住他的双臂。叶子麟也只觉整间房散发着一股妖异的气氛。他拉拢了门,两人忙退了出来。二人相对望着,都一阵喘着气。
在私家游泳池里,柳山东又开始发挥他的幻想了,“难怪我总觉得那个院落有问题,一定是这样!我老爸在养鬼!不然我的病怎么突然好了?我家突然发迹了?”
叶子麟在水中一个鲤鱼打挺,脚翻到了胖子的肩上。他取笑说:“其实不是这样的。那两个小鬼是你的哥哥姐姐,阎罗王的女儿爱上了你爸爸。这间院落就是以前的聊斋。”他哈哈笑起来。
柳山东固执地说:“难道你不觉得刚才气氛不对?”
“对对对,那你要怎么样?控告你老爸侵犯人权?”叶子麟调侃说。
“什么侵犯人权?”柳山东问。
“非法禁锢小鬼啊!”他又笑了起来。说:“别胡思乱想了。还有,这件事别跟你老爸说,不然我给他留下的好青年形象全毁了。”
“我疯了才跟他说!”柳山东说。他一头扎进水里,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本严肃地说:“叶子,你有没有想过这世界存在鬼神?”
“以前只是怀疑,不过经过这两天……”叶子麟仰头望着天空的白云。
“你以为我刚才说我爸爸养鬼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
“你难道就没有想过真有人养鬼的话,那二教的事会不会也是有预谋的呢?”柳山东说得很小心翼翼,像是怕旁边有什么人偷听似的。其实这是私家宅院,根本没其他人在近旁的。“你想,为什么每个女的死后都是没有一寸肌肤呢?这难道不是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受到他的影响,叶子麟也坐了起来,凑近他低声问:“你说会藏着什么秘密?”
“根据目前的资料,我还不能做出精确的推断。”柳胖子一本正经地摇着头说。
叶子麟一掌水往他脸上泼去,笑说:“你他妈猪鼻子插大蒜,还装象了!真把自己当侦探了,还目前的资料!目前有屁资料,我们所知道的还只是传闻,究竟是怎样,还不得而知呢。也许压根就没这么回事!”
晚上,柳状元把一大叠打印资料抱了进来,他脸色苍白,说:“真不知你们要看这些干嘛!资料都在这了,那些照片太恶心了,我叫人剔出来了,只保留了几张能看得下去的。”他将资料往桌上一放,拿出帕子擦脸又擦嘴,说:“害得我都呕吐了!”
叶子麟不由想起了他老爸,他想:“那些照片真有那么恐怖?好歹他爸爸从事刑侦工作这么多年,不至于弄成那样,他相信他爸爸一定知道更隐秘的内情。”
他们翻着那些剪报看了半天,还有一份统计表,除开那些正常原因(警方得出明确结果的)死亡的,他们这所学校已经有近百人离奇死去!死的几乎都是情侣,都是在二教出事的。女的坠楼而死,体无完肤,男的尸体漂浮在胭脂河中。跟传闻大致相似。由于死法离奇,且毫无蛛丝马迹可查,警方跟学校都尽量地封锁了消息。
看到那几张照片,令人心底一阵恶寒,男的浮胀苍白的面色,女的凌乱的头发中露出一块没有皮肤的脸来!柳山东已经发挥了他短跑冠军的潜质,以最快的速度冲向了厕所。
叶子麟强压住胃中的翻动,又仔细翻了翻那些死者的档案,对于二三十年前的已经只是粗略的只言碎语,不可稽考了,但近几年的资料却写得很详细。
他翻到了这一条:苏小慧,女,中文系新闻专业大二学生,四川内江人,于1996年2月14日夜坠楼而死,估计死亡时间为23点至凌晨之间,身体皮肤似乎被高科技解剖手段割去。与其他女尸情况一致。
刘海川,男,中文系新闻专业大二学生,黑龙江绥化市人,于1996年2月20日夜在寝室的床底惊厥而死。据悉二人为恋爱关系。与其他男性死者一样都是惊厥而死,不同的是他是死在寝室的,且死亡的日期跟女死者相隔了一周。
“他终于还是没有逃过这一劫!一周,七日煞期!”叶子麟想起那篇帖子里所说的话,他默默念叨着,“第二十二条校规……”
“查到了什么?”柳山东呕吐完后回来了,他面色苍白,胖嘟嘟的脸犹如一只白面馒头。“笑什么?”他莫名其妙地盯着叶子麟,又伸手背擦了擦脸。
“你看,我们看到的写那篇帖子的人已经……”他将剪报递了过去。
二人吸了口冷气,都不再说话。许久,柳胖子问:“那个法师呢?有没有他的消息?”
叶子麟将一纸剪报递给了他,“他在两年前就已经出国了。”
第二天一早,他们乘车去了青羊区见那位学长,他叫褚光良,也是新闻专业毕业的,已经在一家报社工作三年了。叶子麟曾跟他在一个寝室住过一年,彼此联系过几次。
这个家伙什么都好,就是太自以为是固执己见了。他认为对的就是对,他认为不可能的你怎么说他都不会相信。正因为这,叶子麟本来不想来找他的,但可能也只有他能有办法查到新闻专业学生的档案。
这不,他们刚刚将事情对他讲完,他便打断了他们的话,他挥了挥手笑说:“叶子,你的幻想症看来还是有增无减啊!都这么大人了,做点实际的好不好?”
叶子麟说:“你不信,那好,你说这些又该怎么解释?”他将那些剪报一起推到他面前,“还有这个苏小慧跟刘海川,也许你都认识,你说说吧,这该怎么解释?”
褚光良将所有的资料叠好还给了他,说:“这些资料我都看过,不瞒你说,这两个人我都认识,这个刘海川还曾经是我的室友。”
“那事实不就摆在眼前吗?为什么你还说这只是我们的幻想?”柳山东问。
“你知道,人在面对未知事件的时候总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刘海川在苏小慧死后就已经精神失常了,他的死只是自己吓自己,他是死于自己的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