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愿者-魅步杀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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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兰看着他微微红的脸庞,突然就觉得心口炙热,一丝干渴涌现,突然想着,如果被他抱住,会怎样?为什么会跳出这样的念头,为什么会全身燥热,为什么会这样想着他的拥抱,这样的羞臊?身体那样奇异的异动着,急切得令人忘记了羞耻,溪兰都快不能自已,从未有过,对他这样的渴望着。
不知不觉,酒过三巡,黑雾照例笼罩住府邸,仍然是灯光也传不出去,模糊的一团,月星也不见。溪兰看着巯正慢慢的享受着饭食,脸上一片愉悦。她突然很不想他离开,身体里有一股强悍的力量将她的羞怯和矜持狠狠的抹去。
她想,淫妇也是如此吧,不能控制地爱上一个什么人?
她想,我该羞耻吧,如此的不想守妇道?
她想,我无法违背这样的心情,还好那人是他啊!
她起身,走过去,手里拿着一杯酒,身上的香味,立刻就荡开来。她走近,将要到他身边,突然一个踉跄,绣花鞋一埂,一杯酒洒泼在他身上,状如绚丽的焰火,眼看身体就要倒下去。他立马扶住她,站起身来,满脸嫣红的她如同醉酒般依在他身上,状若兰花的手指轻轻的抚过酒渍,拨了拨他的衣领,她开口,满溢的香就将他包围了,无法动弹:
“表哥,这可湿了呢……”
她反手抱住他,轻轻地绕到他耳边:“都……脱了吧……”
他觉得有些迷醉,兴奋的感觉象极了从前,可那丝厌恶又从哪里来,埋在自己胸口时不时就跳上来,让人烦躁。他想推开溪兰,觉得有些烦了,可从她发间、衣领、肌肤里传来的香味让他无能为力,他突然觉得抱着她也不是那么陌生的,总觉得熟悉,只是依着熟悉的感觉,他突然就回抱住她,仿佛很久就已经那样了。
夜来了,黑雾更加猖狂,屋子外,谁也没有发现,卉珍并两个小丫头,合着全府里剩余的些人就无声的睡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一个黑色的影子偶尔从屋上、窗下缓缓扫过;如同闲庭信步。
今夜里,谁还在?大湘歪倒在贵妃榻上,手里拿着个绣花绷子,只有轻微的呼吸声,而顺和还坐在床上,清醒着,双眼晶亮……房上,一枝藤蔓爬过来,如蛇般盘在在她屋顶上。
他伸手,入手的是一片软香,这是他的表妹,不是随便什么人,可是他抱住了就怎么也不想放开,除开那种奇异的厌恶感觉突然来打扰,他还是很享受这样的时刻,这样的香,如果此刻就死去恐怕也是愿意的。
就是死去也愿意,那么,又有什么可怕的?于是,他伸手用力,从衣领那里,剥开,是她身上的衣服。他按下她的身体,仿佛很温柔,然后他轻轻的揭开她的秘密,一件件的衣服,每揭去一件,他就深深地换口气,再低头伏在她身上细细的探索,深深的吸气,好象她身上满是宝藏。
他的发散下一些落在了她的脸上,微痒,她突然觉得男女情事也不过如此,却未觉得有多少可喜的,怎么他……就能那样?她没了兴致,他所做的一切都轻得无法感觉到,并没有什么特别。还没想个明白,她就没了遮蔽,白皙点红梅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映着灯光,说不出的美丽。她身子一抖,觉得一股热流从腹部涌上,心跳加快起来,却更害怕。
巯正很兴奋,原来女人都一样的,她的身体仿佛也是他早已熟悉的。他离开她的身体,背对着她,开始解开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溪兰突然觉得他离开后连空气都是冷的,但她却回忆那一幕,秀叶与他——他亲吻秀叶的口唇,让那火红的胭脂唇膏沾染成两人的颜色,湿热的吻,绵长直到窒息,他大力的拉起她的腿,紧紧贴着她的身体,在她胸前不住的吮吸。她的胸也麻了,她的唇也肿了,很疼,她觉的她的□暴露在空气里,仿佛有什么气息从她的花…径冲进她的身体,直到她身体里,把她整个人都变得古怪起来,怕人的羞人的湿漉漉,花心大张着,等待却不耐。
他终于拉高她的双腿,看见那窒息般的神秘,然后突然近乎野蛮的一挺,噗哧的水溺声响起,身下的肉体骤然向上一挺,发出颤抖的尖叫,啊!!很深,很疼。一面冰,一面火,她已被挤压至神魂殆尽,早是任凭揉捏,他火热的肉剑剧烈的进攻着,碰撞的声音砰砰地向夜里传去,而后隐没在那隐蔽的角落,就如很久从前的什么时候。他呼喝,喘息,嘶叫着撞击着她,花…径里流淌翻滚着滑腻的汁液,包裹着他,噗哧,进入,撕扯的感觉火辣辣的却隐隐痛快,退出,离去更引发了饥渴无数,他以最狠最快的动作死命的抽动着,一脸痛苦的人儿抬仰起半个身子,竭力的想要好受一些,却被他狠狠地含住樱桃般蓓蕾,拉扯着,随着他的动作不住的颤抖、晃动,白色可怜的两团在黑夜里那样的耀眼。
快要死去的时候,他终于一个深深的伏挺,含住她的蓓蕾狠狠地仰起头,如狼嚎月的姿态将秀叶的柔软拉扯到极致,可怜的人儿痛极的发出一声尖利的嚎哭。
不要!
溪兰死死地撕扯起锦被盖住自己,完全将自己躲藏起来,仿佛只身在一片漆黑里就无法再想起那一幕。痛苦得浑身痉挛,强忍着不让自己喊出来,生怕惊动开那不知名的鬼神,张开令人畏惧的双手就将自己立时撕碎在空中,再不能有何希冀。
她只能在心中大喊,痛苦得满脸扭曲,不要!不要。他们——他和秀叶在那个角落里,那片白玉石莲叶盘上,他们死死的交缠。
不要,不要……可,还能不要么?巯正颀长的身体,结实的,用力的压了下来,完全覆盖了她。
啊!……溪兰一声尖叫,夹杂着痛苦和不甘,流露出初次的点点愉悦……
灯灭,春情荡漾。
你,为什么不问我,她,去哪了?啊~嗯!为什么不问?唔~~!溪兰口里呻吟着,他的律动是那样的猛烈,处子的身姿如杨柳荡在风里那般柔软娇弱,可叹他顾不上怜惜。
表哥!她的眼角流下了眼泪。
卉珍对她说:“秀叶早暗地里勾着表少爷呢。”
“秀叶夜里又出去呢,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秀叶房里藏着胭脂是表少爷送的呢。”
“我夜间跟着秀叶,见她跟表少爷——不要脸啊。”
“小姐,她,不知羞耻,夜里去见少爷。还,那样下贱……”
他用力的充满了她的身体,可溪兰却觉得还是空虚无比。
她用着那如鬼神般效果的香露也没能真正将他的心分得一星半点,原来,是因为有了她。那鬼怪女子说需用人饲喂那妖花制成更厉害的香露,所以她才要秀叶的命!
溪兰眼前飞旋着她那夜里看见的一幕,那样苍白刺眼的两个身体交缠斯摩着,高低起伏,长呼短吟,极尽男女之欢。她的脸腾的红遍,又迅速的变青,最后苍白如她揉乱的素馨花,惨乱而破碎。眼见他弄疼了秀叶,可她还满心的欢喜,仿佛这疼却一如神佛的恩赐,疼痛得眼角带泪,仍柔情漫起如蛇般死死缠绕了他,而那就是同生共死的誓言。
溪兰觉到她身上巯正的火热烫得她头脑昏沉。
那些夜很美,可,巯正也想不起来那些脸,害羞的,青涩的,激动的,陶醉的,迷乱的……
他转动着身体,轻出重入,溪兰的肉体晃动得厉害。闭上眼,想不起来了,或者,他从来也没有记得。他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正要从胸中跳出来般无法平静。
表哥啊,顺和心头叹着执起一枝珠花,光华夺目,上面的珍珠和宝石相映成辉,精细别致,华贵非凡。她的眼里却没有任何色彩,灰暗得如同雨前的云朵,只觉得她手上的也不是贵重的珠宝,而是残败的一枚枯枝,毫无价值。
你已经吃下了,从此我们心就是一般无二的呢,表哥!我喜欢的就是你喜欢的,我不喜的就是你不喜的,表哥,我们永远会情意相连了,不论顺和在哪里,不论顺和有多远,表哥,顺和都是你的,表哥!你也永远都是我的,我的血,我的发,都在你的骨血里,深深的,与你相连。
我与你永远也不会分离,永远……在一起。
顺和眼里有了些笑意,是呢,如此,也很好。她拿起那枝珠花,衣袖轻抖,动作缓慢而矜贵,对着镜子插入发间,乌云堆砌的发早已回复往日模样,她仔细端详,笑了,只剩那珠光璀璨在发间,如幽暗处怪兽的双眼。
然后她狠命的掐着一个布制小人,阴恻恻的笑容浮起,口里念着:“我恨你,钟溪兰,我恨你我恨你……表哥,你也恨她,恨她,很恨很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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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镜铮才从女子身上歇一口气,抬起头来深呼吸,便看见床边悠悠然的黑色身影,汗水滴进眼睛迷糊起来,他一瞬间绷紧了神经,连汗毛也刷的竖起来,仿佛见了鬼,多象是岁月里的那个人,又从记忆里跳出来,对他说:我还没死啊,没死……
他一把抹去眼里的水雾,终于看清了那人,松下气来,对那人一笑,起身。床上的女子从情…欲中清醒,转过头来,看见那人不可控制的啊的叫出声来,他转回去,奋力的一掌,毫不留情把那娇小的女孩儿打得昏过去,然后穿衣出去……
月光下,他回头,空虚和失落爬上了他的眼睛,于镜铮,虎威将军竟有如此模样。
晚课的声音合着过往的一切充斥着刘氏的神经,檀香熏得她双眼干涸,她的手轻轻抚摸着那个火红的戒指,一下一下,她想,我如那女子的愿,不管不问,离开那里走得远远的,可她真的就能如我的愿吗?
一切真的会有尽头吗?或者,原本就是我错。
凌氏望过飞檐,那边屋子刘氏的丫鬟们正从屋子里退出,最后一个也走出的时候,屋子里灯灭了,刘氏已安歇下。她松了口气,垂放了双手,呆呆看着廊下艳丽的花儿,一瞬间痛不可挡的想起府里的牡丹花儿,那是多么昂贵的花儿,它们的根都深深的扎在土里……她决然转回去,进屋,只怕今夜梦里又会想起来吧,原来我从未忘记,那时那么的美好,她的手紧紧握起来,我,好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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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正深,夜游神般的女子出现在府里,抬头望着天。看不见星星,没有月亮,多好的夜啊,她赞叹,眼一瞟那地上倒着的几个巡夜护院家丁和灯笼的灰烬。
该结束了吧,我已等不及了,多么愉快的结局,就在我手里发芽抽枝,我爱极了这般情状。也罢,就让我让他们快点登场吧,我等不及了,哈哈……
啪,一个声音从女子黑夜般空洞的袖口里响起,府里的一干人等如破春般开始苏醒,女子渐渐隐没了身形。
家丁和护院们醒了,上夜的老妈子,各处的婆子丫鬟都醒了,连摔晕在树下的傻鸟儿也醒了。各处又恢复了活气,只是人却依然昏沉得不知状况,歪歪斜斜地走着之字,时不时就突然摔地上,活像中毒的三脚软骨猫。一声极远极短的唿哨穿过府邸,所以的人都倒在地上,清醒的感受身体的无力与软弱。
溪兰好象正被重重的锤子敲打,她想起那时秀叶愉快的高仰起身体,痛快的喊着少爷呵,她的肢体是那样的柔软,表哥必定是很快乐。溪兰觉得自己好象正在油里煎,而巯正在往里添火,一直一直添,她拼命的弓起身体,想要靠他近一点,然而巯正突然压下来紧紧贴着她的胸,然后又飞快离去。他按住她的手,将她的腿拉得更开,急剧的动作起来,溪兰难耐的抱住他,张开口用力的吸气,尖叫出声。
巯正死命的享受着这无上的快慰,肉体并无二致,但那香味却极大的促使他这样的有力和强劲。他又想起从前,很久以前,他还是个孩子,在无边的夜里,偷偷的藏在角落里哭泣,无论怎样,父亲也对他冷淡不满,母亲漠然的神色更让他无所适从,没有游戏,没有爱抚,没有欢乐。
可那是什么,那样雪白的身体,那么痛苦又见欢愉的呻吟,父亲,他在这夜里,静静的角落,压住一个女人,脸上是那样的愉悦,这样的父亲是自己从为见过的。自己那样害怕,是自己偷窥到了父亲的秘密,从此他觉得自己长大再不是孩子。
不明白,父亲不喜爱美丽端庄的母亲,而那样多的丫鬟却带走他那样多的亲近。为什么,父亲竟能从那样的事里得到极大的快乐,而自己每天是那样乏味和痛苦。直到有一天,他放手一试,才终于也体会到,原来在这样的女子身上得到的是什么。每每得到她们用无比柔顺的姿态无所保留的奉献和留恋,他才体会到开心,于是他也与父亲一样,沉沦不起。
他又看了看身下迷离着的溪兰,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还有府里美丽的牡丹花儿,摇曳多情。
突然间,他觉得一股乖戾之气升起,好恨,恨她们那样诱人,恨她们那样多情,恨她们夺走了父亲,恨她们勾引了自己,恨她们给他那样多的快慰,让他沉沦。他也讨厌她,在他身下,给予他快乐的人。是呢,无须怜惜了她,于是他重重的伏下。
溪兰想此刻她的声音一定很吓人,她全身是汗水,头发散乱着,她觉得这样的长久似乎就要收不住了,会有什么结果?眼里一黑,昏头中看见秀叶,缓缓地转过身来,那一身的紫黑血渍如同妖花的花心般透着死寂,啊!她又尖叫了一声,恨我,又如何,我再不要被抛下,哪怕是用咬的,我也要一口口咬死她。
顺和已经身疲力竭,她竭力支撑着望向虚空,虔诚的祷告般念着:我恨她,我恨她,表哥,你知道吗?我恨不能生啖其肉,你不能喜欢她,她给你的欢愉是毒药,是刑具,是囚牢。表哥,你要知道,你我心意是相通的啊。
刘氏看着窗外,她如何也不想睡去,这夜里,真凉!
凌氏觉得似乎有人轻轻的抚摸着她早已不再丰润的手臂,就象很久的从前那样,她在梦里微笑,然后,她又看见了他……睡梦中的她焦躁不安,翻过身去。
远远那头的府里,穿过几进院子,在西边的廊子下,繁茂的树影中,虎威将军,夜披衣,直立在那里,褪尽了炽热欲望的脸上是深深的失落。
怨果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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