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愿者-魅步杀伐-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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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夫人看着季相离去的背影直到消失,她哼了一声,将珠串狠狠一叩,那白玉珠子碎裂迸开去,多年夫妻得你如此对待!她想起了华衣,多有趣呢,她送去的伤药那是千金难求的好东西呢,只如蛇一般的欲念会同那伤药一般钻爬进女人的心坎里,又不同春药的浓烈起疑,只是日积月累,那渴望便往心里去,成了焦灼和煎熬。
没有女人躲得过去,华衣即使日日得宠也无法疏解那样延绵不断酥痒难当的欲望,没有春药厉害,却总也无法熄灭,时刻萦绕在身体里四处点火。于是华衣使劲地纠缠他,无论何种手段都敢使出。而他,季由霄,无法不被她诱惑起火,却无法不痛恨她的淫媚下贱,一边宠爱一边是虐罚,连带她的女儿希末也是毫不留情。
而自己呢,只日日带上了伤药等待着,如同等待那猎物的大犬。每一次她温柔地为华衣上药都会预料到她更惨的伤痕。而华衣终究没有躲过去,一边是疯狂的需求,一边是痛极的折磨,无法忍受的她在冰冷的水底得到了解脱。
只是,自己也赔上了那个孩子呢,姜夫人留着眼泪,可我不后悔,从不,从那以后,由霄,你都是我的……直到何轻楼来,她眼角通红着,狠厉的看着窗外,我不能让你活。
唔,嗯,啊!女子的呻吟曼妙无比,让人热血沸腾。空空如也的院子里,连鸟儿也羞得不见,更无一个下人。季相踏进院子里,顺着那声音走过去。在西屋闺楼,他上去,声音越来越火热,连他这老朽的身体也起来反应,可他却怒气冲冲,谁,在行苟且?
风吹开内房的粉色纱帘子,若隐若现的帘子里,一具玉色带着情X潮红的女体陈列在贵妃榻上,那殷红的花蕾高高挺立着,极力向上想要寻求温暖,她的一只手在身体乱揉乱抚着,一边配合着手的起伏呻吟不止。季由霄顺着她另一只手往下,只见她美丽的双腿如蝴蝶一样在空气里微微的扇动着,仿佛空气里都是她点燃的火焰,白玉一样的可爱脚踝也不住地死命抵住榻,不断的摩挲着,像是极痛苦又像极快乐。
季由霄的眼停在了她那只手处,那只葱白一样的小手,曾经抚着他的脸娇嗔着叫相爷的手正拿着根玉做的玩意往那花X里捅,一下一下,毫无节制,那水声滋滋地响,沾满了那根玉X。整个身体在淫靡地绽放,如同一朵美丽的妖花,想要将任何人吞没。
季相全身发抖,“你……你,”可何轻楼只抬起半身看了他一眼就继续,身体一抖一颤地呻吟更响亮,“相爷,妾,要……”她破碎的声音传进季相的耳里简直如杀人的刀在石头上磨,他三步两步走过去,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她脸上,立时脸红肿起来。他一把抽出那东西狠狠砸出去,只听咚的巨响,那东西碰翻了铜盆,一同砸在了地上。
“淫妇,贱人!你便是如此地想男人!”一巴掌又一巴掌,季相的怒火无法平息。他揪起何轻楼的发,将她拖下地,狠狠一脚踢得她滚落在床边。可她却仿若毫无痛感般只是笑,她径直爬到季相的面前,跪在地上一把抱住他的双腿,她抬起头,发披散得如同女鬼,可那唇上的胭脂却还红,她微微张着口喘息,媚态十足地仰望他,胸口的柔软紧紧贴着他厮摩,“相爷,要了妾吧……”她卑微的祈求。
季相心口一痛,淫妇呵,都是淫妇,不顾羞耻地向男子痴缠。华衣是如此,轻楼是如此——言若,你也是。他想起言若那媚笑着扯开衣裳的样子,痛不可挡,他想起她最后见他的话,那样恶毒的诅咒:淫妇?我也真是淫妇。呵,记住呢,你的妻妾里也不会少了淫妇,你日日见的都是淫妇!她疯狂地大笑,而他痛苦得神魂俱裂。
所以他不喜正室。他浑噩地入洞房,浑噩地行夫妻之礼,却发现自己就如鱼入水般轻巧的与妻相合,猛然想起言若疯狂的双眼里刺向他的讽刺,原来她在诅咒自己日日对着如她一般的淫妇。他背过身去,从此再没正眼看正妻一眼,日常也罢,宫宴也罢,他的一切都仿佛背对着妻子,冰冷如冬,直到她死去也没得到他半分温情。他一把捞起何轻楼扔进床里去,飞快跨上她的身体,狠狠地折磨着她,正如从前对华衣。何轻楼留着眼泪呻吟着笑着,疯狂地享受着,直到季相力竭。
“相爷,不要走,妾要……”已经伤得厉害的何轻楼还是紧紧搂住了季相,死也不放地如蔓草一样贴着他。可季相已经红了眼般,狠狠一把推开她,“不知羞耻。”他整好衣冠要走,可何轻楼的心里那把火仍烧得如火如荼,无法熄灭,她连痛也觉不到就扑上去死死不放。
怒,淫妇,一个又一个,言若,我真是中了你的咒。季相绝望地想,当初只觉得何轻楼的声音是那样像你,连长相也有五分像,可如今才知连对男子的样也像。我注定就要在淫妇里活着么?他狠狠将何轻楼抓住扔开去,“我必要休了你!”他大喝着飞快地下楼。何轻楼只头昏眼花神情恍惚,她身体里还有东西在咬她,不断地咬,她想要季相救她,不能让他走,不能!
她脑子里只想要抓住那个离开的影子,她很热,热得无法呼吸。她向着那凉风里走去,伸手想要抓住远去的季相。抓不住,抓不住,汗水流下来,她急了,努力地伸出手,声嘶力竭地喊:“相爷……”
砰!一声巨响,季相惊愕停下脚步,他在那鲜花开满的院门前呆住,慢慢转身看,一具美丽却满是瘀青和伤痕的女体,落在了闺楼前的石桌石凳上,鲜红的血向着桌面铺开去,如同艳丽的红绸扇面。她的身子躺在石桌上,伸展着藕臂,下身却正座跨在石凳上,面向着天,脸上还带着笑容,微张着口,胭脂血红,一副邀宠的姿态。
咚咚,咚咚,哦,我的心脏还在跳,“轻楼……”是相爷在叫我。可我什么也看不见,相爷,我会死吧?可我怎么又见到了祥枫,他叫我等他的……可我等不了,我怕他忘了我,我嫁你也想就可一直看着他……为了什么?妈妈们只教我要抓住银钱要生下子嗣才可一生顺畅,我怕,怕我竟喜欢上一个只十三的孩子,怕他不要我时就是末日……可我才知道,我就是喜欢你了,祥枫……为什么这最后一次不是你啊……祥枫,为何那时,你才是个孩子……
“轻楼……”是相爷的声音,还是那时那一头黑发枕在自己膝上的人呢?她想起她穿着绣凤尾花红纱衣一步步缓缓走下楼时,迎着她笑的那个艳美少年,一下人就醉了,她的心脏猛烈的跳了一下又平静——但愿这梦再不醒来……
但愿这梦快些醒来,季祥枫使劲地摇晃脑袋想要清醒,然后对自己说这只是一个梦,绝对只是个噩梦。
空旷的院子连半点声响都无,入眼却是一片红,在那院中金鱼池边,残花飞开铺就一地,可都及不上院子正中的那一片地方红艳。石桌上并周围几尺全是蜿蜒着的红色香血,衬托着那嘴角还诡异着笑着地赤X尸体,那尸身上青青紫紫如花朵盛开着的伤痕在雪白的身上是如此的美丽,就如一副淫艳颓然的画卷一样铺在那里。而那画画的人,就坐在尸身的旁边,好似在欣赏着这样一幅画,脸上还带些遗憾的表情,哪里画误了一笔?
季祥枫眼里闯进那雪白又凄惨的身体,一下便双眼模糊,他想起亮如白昼的彩灯下,在那喧闹的烟花地,她抱住自己,一件件脱下两人所有的衣裳,她紧紧搂着趴在她身上的自己,良久也不动一下,只在自己颈窝里亲一口,“你还小呢……”她的手,伸过去按在他臀上,用力,她呻吟着仰起身,仿佛极其难耐的叹一声,“我怎么这样……唉”,她按压着他的身体,狂躁地抚摸着他要腰背,他也搂住她沉睡着,直到那炫亮的灯灭去,烟花热闹也落地,直到白昼又来临。
她坐在妆台前,青黑着眼眶背对着他叹息,“公子莫来了……”他只傻傻地跳过去枕在她脚上,“我有银钱。”她一愣,笑得那样怪异,那样的凄迷。
他又见到了那样的笑容,就停留在她的尸身上,永远不能离去。死前,你可曾想到我?你曾那样抚摸着我入眠,我的一切最先都在你手里掌握,你喜欢过我如孩童的瘦小身体,你可记得?
果然你们都是一样的,都会离开我。恨恨的神色爬在季祥枫脸上,你嫁这个男人,就连死也要死在他手里吗?为什么是他!
爹,为什么?做你的妾就是这样的下场?你还记得我那亲娘吗?他转头去看坐在轻楼尸身旁一脸冰冷的季相,一身的颓唐无语。他挤出个笑,走过去轻声道:“爹,”季相也不抬头看他,“姨娘呷醋自尽……该妥帖安置吧。”
季相漠然抬头看着他那双眼,漆黑如深渊,要将一切都吸进去。
哈哈,咳,咳,姜夫人在卧榻上几乎喘不过气的笑起来,似乎要入秋了,花瓣纷纷往下落。她看出窗外,伸手接住一片飞进屋的残花放到眼前,一翻手看它飘到地上……摔死的呢,她惬意地闭上眼,一脸愉快。
“娘。”希容高兴地进屋来,“听说那女人摔死了。”
姜夫人溺爱地一笑,搂过她,“她也是你爹的妾,切莫乱说。”“多久也没正样,快喝口茶。”希容边喝茶水,边唤来几碟点心,快活地吃起来。姜夫人看去,只见她眉间郁结全消,气色极好,连日来更是胃口极佳,不由得也高兴。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到自己身边才这般自在,她又想到及汲,心里一暗,连茶水也喝不下了。
相府的何姨娘过身了,也不大丧,只在她院里设个灵堂,摆上几日便要发丧。季相照例忙于国事,姜夫人病着托词不理,赖、郭姨娘等更是对她怨恨尤深,也不出头打理,临了,这事倒落在了季祥枫的头上。
夜在白色的灯笼下显得格外平静,何姨娘的死连点波澜也未掀起。季祥枫在她灵前烧着纸钱元宝,看那灰黄的纸片在铜盆中慢慢化作了轻薄的灰,被风吹得散开去,抓不着也也得不到,轻楼你什么也没得到啊!烧完了,他拿起对纸扎的婴孩,往火里一放,火苗噗的一声跳起老高。成全了你吧,这就算做是我给你的孩儿了。他又想起她伸过来的手和她软软的情话,不顾廉耻,却是她最后的心愿。
“三少爷。”身后有人轻轻唤他,他缓缓站起身,拍去身上的纸灰灿烂地一笑,我终究要抓住个人呢。回转身,门口阴影中站着的不是大湘是谁。
“怎么不进来?”
“哎……”大湘犹豫着踏进门里,她看了看一片惨白的景象也白了脸,“三少爷唤我来有事吩咐?”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低着头也不敢看他。
“呵,只是唤你来添把手,那些小子们烧个纸能把灵堂也烧了。”“我一人也是闷着,央你来做个伴。”季祥枫笑得温柔。
大湘得令就顺从地将拿元宝纸钱拿了来烧着。季祥枫坐在一旁歇着,他看着那跪在灵前的女子,一个柔弱的背影,纤细婀娜,他又想到他那恶妇留给他那冷清傲慢的背影,让他咬牙切齿的那个修长的背影,该死地让他不能忘记。火光大盛,晃花了他的眼,一下两个背影就重叠在一起,他情不自禁走过去,一把抱住她。
“跑不了了,你……”大湘耳边传来他的低语,顿时吓了一大跳,她被搂着一动不敢动,手指被刚烧着的元宝给狠烫了一下,却觉得也没有身后那人的体温更烫。
“怎么不戴我送你的耳环呢?”他又低声呢喃,要将人腻死的诱惑。“少爷……”大湘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滑出口的仿佛呻吟。
他扳过她的脸,顿了一下,便深深地吻了下去,大湘只觉得唇上是一片火热柔软的触感,突然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他双手捧起她的脸吻得激烈,直到她已经呼吸不定胸口发涨,“好姑娘……”他在她脸上啄上一口,“真好……”大湘羞得埋下头,“帮我……做件事……”他用热切的眼神看着她,大湘的双手抚在他的胸前也抬头看他,他们身后,铜盆里的元宝早已化作灰烬,只剩点点火星……
………
“可听说了呢?又死了个。”
“咋回事,莫不是又有那不长眼的淫棍打什么混主意?”
“瞎!妹子你不知道呢,哪里还有人敢。只是死了个茶水丫头,就是死相惨了些……”
“姐姐也说我听听,怎个惨法?”
“这……”那女人左右看了看,将另一人拉倒了偏僻的地方,偷偷说起来:“嗨,妹子啊,可惨呢,我是亲见的,从那下房里抬出来,那前襟上还往外冒着血,不一会整个盖着的布都红了。管家差了婆子上前查看,姐姐我也帮了把手给端水。呀,那尸布掀开来,啧啧……”那女人摇头不止,“唉,真是作孽的,好好的女子,好好的两团东西竟被抓得连个形状也辨不出了,那青紫的样是人都看不下呢。唉!”
“姐姐,可不是疯了呢,哪有人这样作践女人身子的。”
“唉,妹子不知了,那可是那丫头自个给抓成那样的,连肉都被抓得翻了起来,跟犁橇掀开耕过似的。我们给穿衣裳洗身子的时候,洗她那双手的水盆里净是肉渣子呢,有的一条条竟足有寸把长,真是作孽的很,烧了开,那——就是锅碎肉汤!”年长的女人白着脸猛摇头,仿佛要将脑袋里那个惨象给甩掉。
“姐姐,这府里是怎么了,今儿死一个,明儿莫名又死一个,可不是有鬼么?妹子啊,何姨娘那是主子的事,咱管不着,那丫头可死得蹊跷。”
“那老婆子可是说了,想必是得了乳疡,姑娘家的哪里敢让人去晓得,竟生生疼死在这上头。听说怕冲撞了何姨娘的祭期,又是买断进来没个家人的,早早往那乱葬堆子里埋了去,可怜着。”
“姐姐,我寻思着,莫不是三少夫人将那要命的将军府的煞气都给招来了呢,今年这些事件件邪乎。”
“快些住嘴!”那女子急急止住了话头,她再向两旁看了看,“莫是不要命了?都说那边府里头主子失了德才遭了报应,若这话传出去,相爷和主子们可是好相与的?”另一人也吓白了脸,喏嗫着跟着散去。
转角处,一个青衣丫鬟紧紧捂住手中的东西,含着眼泪,仔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