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尸家族-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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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向那名弟子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再说出来。天师传位经箓和三五斩邪雌雄剑从张道陵以来,向来是只传下一任天师,那可是天师教的镇教之宝,就算抛开里面记载的深奥的易学原理不说,单凭其象征意义已经是非同小可,这传扬出去,必定成为天下法术师的笑柄。
张鑫向谢洪顺一抱拳:“这位大师,刚才几位在在茶馆之中,可是拾了在下的什么东西吗?在下的些许钱财,倒不足挂齿,只是那东西却对在下来说非同寻常,如果大师见到的话,请归还在下。
正文 第二九四节经箓丢失 (2)
谢洪顺两眼一扫,便已经怀疑到了紫菀。只是那名弟子既然已经说出了被盗的是龙虎山的经箓,说不定倒真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当然也不能交还给张鑫。谢洪顺笑道:“你们在茶馆里丢了什么东西,和我们可没有任何的干系。我们只顾埋头喝茶,谁都没有走动过,你们也都看到了。”
张垚这时仍然是羞红着脸,走到张鑫面前,向张鑫低声道:“大师兄,一旁那个小妞很是邪门,我先前用符打她,可是符在半空中突然消失,然后掉到了地上,我猜她一定是有隔空取物的异能,我们丢东西的话,八成就是她偷的。”
张鑫听张垚说到隔空取物,颇吃了一惊,两只眼睛瞪着紫菀,突然从袖子里暗暗的取出了一面古钱,抬手向紫菀的脸上甩了出去,铜钱去势极快,仿佛利箭穿空,发出嗖嗖的声音。
紫菀这时才知道原来自己偷走的竟然是天师教的镇教之宝,若是天师教的这几个人在她的在前表现的好一些,或者她真的会考虑归还,可是先有张垚的好色无耻,又有张鑫的飞扬跋扈,让紫菀十分的不满,这时干脆就不想反经箓归还天师教了。看见张鑫所投古钱已经朝自己飞来,紫菀并不立刻运起隔空移物术,嘴里先叫了一声“哎呀”装做一幅惊慌失措的样子,心想若是三仙不救自己,等到古钱到了脸旁再把它移走。
这时有方洪瑛在紫菀身旁边,在先前的摄魂大法中,方洪瑛吃了张鑫的亏,**中憋了一口闷气,这时见张鑫招呼也不打古钱来攻紫菀,方洪瑛伸出手,以指尖对准那枚古钱猛的弹出,“嗡”的一声,铜钱被方洪瑛弹的飞了几十丈远,也不知道落在谁家的屋顶还是院子里。
紫菀这时又装出一幅大惊失色的样子,紧捂着脸。
方洪瑛道:“好一个龙虎山,可真是厉害。先有五徒弟**母马,现在又有少天师当街对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当街动武,想杀人灭口。这天下可还有讲理的地方吗,任他这么胡作非为?”
正文 第二九五节除去记忆 (1)
张鑫本意只想一枚古钱打出去,让紫菀用隔空取物术把古钱移走,那就证明了经箓是她偷的无疑,可是这时被方洪瑛这样一说,他居然不知道说什么了。始终是个少年,在龙虎山一代从来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大声说过话,更不要提与他动武了,而他更是一向认为自己的功夫除了他父亲外便举世无敌了,这时被方洪瑛一骂,居然不知道说什么好。过了一会儿才骂道:“你们偷了我的东西,居然还敢血口喷人!”
方洪瑛道:“你真不要脸,你几时看见我们偷你的东西了,有什么证据?”
张鑫道:“你们偷我的东西,还要什么证据?我说话了便是证据。如果你们不信,把那女孩儿扒光了,看东西是不是还在她的身上!”
他这句话,本意是不假,可是这样一说出来却变了味了。本来他们这边是六名二十岁左右的大小伙子,而三仙那一边,在众人看来,谢洪顺和朱洪涛都是五六十岁,已经算是老年人了;而方洪瑛虽然是三十多岁,可是是一个女子,另外两个是十五六岁的孩子,这样本来就已经不公平,而又见张垚**母马,众人都并不知道是方洪瑛的摄魂大法起了作用,还只道是张垚本**如此,早就已经厌恶了天师教的众弟子。听了张鑫这几句话,更是一起起哄。
有几个士兵端了枪走了过来,以枪口抵住张鑫和张垚等人,说道:“你们几个涉嫌调戏妇女,聚众斗殴,**母马,跟我们去一趟当地的警察局吧。”
张鑫怒道:“你们凭什么抓我们?我们丢了钱,难道找钱也犯法了吗?”
一个士兵头目挥手甩了张鑫一个嘴巴:“这么多人看着,你们还耍赖吗?告诉你们,现在是民国了,要是放在大清国,单凭**母马这一条,就可以判你们流放的。”
张鑫自小练习功夫,这一掌打在他的脸上,倒是丝毫不碍事,可是他什么年代受过这种气呢?怒气冲头,也不理几杆枪对准自己,抬起脚来就在士兵头目的肚子上狠狠的踢了一脚,又就势拉过了一杆顶住他**膛的枪,向上一抬,把枪夺了下来。
周围的老百姓一片哗然,谁都没有想到事情到现在搞的这么大了。单凭街头打架,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母马呢,在有封建皇帝的时候,确实也算是大罪,可是在现在民国好象也不算什么大事儿,可是现在抢夺军械可是不得了,一见张鑫抢了士兵的枪,许多围观的百姓生怕自己遭殃,都四下里跑开了。
谢洪顺这里一见事情到了现在,怕不多时昆明的军警就要出动了,到时候法术再高,也不可能敌的过枪炮,叫了声:“咱们走!”
朱洪涛和方洪瑛各带了林国余和紫菀,向外奔去。
正文 第二九五节除去记忆 (2)
天师教弟子中的老三,便是那个讲话一直颇象一个儒生的那个青年,名字叫做徐淼,这时眼见事态已经不好控制,连忙对张鑫说道:“大师兄,这些军人咱们不宜招惹啊,快把他们放了,咱们找回经箓要紧。”
张鑫也并不想招惹军人,龙虎山的实力再大,也敢与国家为敌的,只是刚才出于一时的冲动,这时候手里拿了枪,对准的士兵头目,倒有些骑虎难下了,看了那士兵头目一眼。
那个士兵头目也没有想到张鑫敢抢自己的枪,瞪着张鑫,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张鑫看了徐淼一眼,徐淼马是明白张鑫的尴尬处境,若想放了这几个士兵,又怕以后他们会找自己的麻烦,可是不放的话,又不能真的把这几个人怎么样,这也是左右为难。徐淼想了一想,在张鑫耳朵说道:“大师兄,这看这里就余下他们几个人了,不如就用法术让他们忘记了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他们不上报,那些百姓是更不会理会了。”
张鑫有些犹豫道:“三师弟,可是这种却是师父一直严格禁止的邪术,我们这么做,师父会不会?”
徐淼道:“大师兄,如果今天的事情你想师父要是知道的话,他会怎么看?若是我们真的被这些人抓走了,街头打架什么的,咱们这种人,哪天不打架的,可是**母马这种事情,实在是可说不可听。相比这些事关我们龙虎山声望的大事,大师兄怎么反倒会拘泥于小节呢?”
张鑫狠了狠心道:“好,那就让他们把今天的事情全都忘记了。几位师弟,你们中谁还带了小鬼儿出来的?”
张垚出了那么大的丑,这时候仍感觉没有面目见人,张鑫问了两句,他也没有听到,徐淼推了他一把,叫道:“五师弟,大师兄叫你呢。”
张垚“啊”的一声,回过神来,连忙问怎么回事儿。徐淼道:“五师弟,我知道你带了小鬼出来,刚才那女子还说你在她身上打算施小鬼,不知道你还有几只,拿出来,让大师兄把这几个人脑子中的记忆去除。”
正文 第二九六节天师经箓 (1)
张垚连忙从怀里拿出来一个小玉筒,筒上封着一层**符,递给张鑫。张鑫手揭起**符,口中念动咒语,那几个士兵惊的大叫:“喂,你们几个不要乱来,我们可是正规国军!”
张鑫并不理会他们说话,咒语念了几次,把玉筒对准了这几个士兵,一道淡绿色的**魂从玉筒中飞出,又分成几道,注入了士兵的身体,张鑫念着咒语,让这些**魂在士兵的大脑中找到刚才的记忆部分,把这些脑电波从士兵的大脑中抹了去。
然后又把**魂招了回来,送入玉筒之中,交给了张垚,张垚又持在脖子上。
徐淼连忙把那个士兵头目扶了起来,士兵头目微着头,望着徐淼:“奇怪了,刚才这里还这么多人呢,怎么一下子都全消失了?你们又是什么人?”
徐淼笑道:“几位刚才走到这里突然晕倒了,百姓们误以为发生了什么事,都跑了,我们跑过这里,才把几位扶起来。”
士兵头目仍然想了想:“是这样吗?可是我看你们几位怎么好象有些面熟呢?噫?在哪见过呢?”
张鑫一见这几个人果然把今天的这件事忘记了,心中挂念着丢失的经箓,也不与这几个士兵讲话,直接跳上后面师弟牵来的马,跳上马身,向外追赶了出去。
谢洪顺领着众人跑出这个镇子,这条大路是直奔昆明而去。
谢洪顺所顾忌的并不是张鑫,而是张天师以及昆明附近的军人。等到了人略少一点的地方,谢洪顺想起了紫菀所偷的天师教的经箓,向紫菀伸出手去:“紫菀姑娘,你偷的天师派门人的经箓呢,拿过来让我看一看。”
紫菀被方洪瑛拉着,这时已经跑的气喘吁吁,明知故问的向谢洪顺道:“什么经箓?我可不知道。”
谢洪顺叹一口气:“紫菀姑娘,咱们都同路多少天了,难道你这时仍想装傻过关吗?要茶馆里必定是你偷了他们的钱和经箓,不然那个张鑫怎么至于会向你动起手来?我们几个,连你的小情人林小子,身子都不曾动过,难道我们能偷他们的经箓?那些普通人想在几个高手面前偷走东西更是不可能了,除了你之外,还能有谁有隔空取物的能力?”
紫菀道:“你这话说的,倒好象我天生就是作贼的似的。我清清白白一小丫头,你污陷我做贼,让我以后还怎么有脸见人,还怎么嫁婆家啊?”
朱洪涛说道:“老大,要知道她偷没偷还不容易,我来翻翻她的身上便行了。”
伸出手来就要来**紫菀的身子,吓的紫菀向后一缩。方洪瑛道:“三哥,行了,你别总想对小丫头动手动脚了,我来翻她!”
把紫菀提着进了路边的一个树林中,在紫菀身上**索。
正文 第二九六节天师经箓 (2)
紫菀偷了经箓随身携带,这路上被方洪瑛提着,半点的隔空移物术都提不出来,所以此时还在身上,方洪瑛只略一翻便拿了出来,又把紫菀从林中带出,经箓交到谢洪顺的手中。
这些纸张并没有完全装订在一起,散乱的一沓子,有些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几百字,有些上面只有潦草的几个字,还有一些画了些图,中间有一张好象是封面的纸,似乎是用某种动物的皮制的,上面写了烫金的几个大字:大汉天师张道陵手稿。
谢洪顺突然仰天长笑,惊的树上几只鸟鹊飞了起来,久久不敢还窝,远处的几个路人望着他,也不敢走近。谢洪顺笑罢,拿着封面,给方洪瑛和朱洪涛看道:“三弟,五妹,你们看,想不到这本册子居然是张道陵的手稿,记载了他的必生所学,我们在这小丫头的手里得到了这本经箓,纵然是比不上**帝阳符经,可是却也算是不虚来中国一趟了!”
朱洪涛也笑道:“是啊,这本册子可是天师道的镇教之宝,向来天师教中只能天师一人能够学得上面的东西,今天却到了我们手里。天师道向来在法术界中的地位比茅山教还尊,咱们能学会了这上面的东西,对付起茅山臭道士,更是不在话下了。”
方洪瑛本来也是极为欢喜,可是听朱洪涛说起了茅山道士,又想起了卢洪阵和骆洪第,苦笑一下:“可是二哥和四哥都没有了,若是有他们在,必定是更加的欢喜。”
谢洪顺道:“老二和老五的死,也许便是天数,只要咱们练会了天师教的法术,再学成了阳符经,老二和老四便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忽然又道:“岂止是瞑目,等咱们练会了阳符经和天师教的法术,咱们就把这两本经书在老二老四的衣冠冢前火化,让他们在九泉之下也多加练习,到时候什么冥王、地藏王菩萨,遇到老二和老四都得趴在地上求饶,哈哈。”
林国余被朱洪涛提了半天,这时才又缓过气来,听谢洪顺这么说,他也接着道:“光凭你们的老二和老四还未必能行,我看你们几个也都自尽吧,倒时候到地府去再充你们的五仙,和冥王大战一场!”
正文 第二九七节老道又来了 (1)
朱洪涛道:“小子,你找死啊!居然敢诅咒我们死!”
紫菀连忙答道:“余哥哪里诅咒你们了,他是说你们师兄弟你个情深意重,连得到了天师经箓都不忘记你们已经死了的两个师兄弟,那么更应该同生共死。”
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笑声:“哈哈,这话不错,同生共死,咱们汉人结拜兄弟的时候有一句话,叫做不得同年同月同日生,但得同年同月同日死,你们两个阿猫阿狗也应该和那三个鬼学一学,这才叫兄弟同心呢。”
一阵笑声传来,却使得三仙的脸上同时变色。林国余却是听的心头一喜。
一付担架从大道上疾驰而来,却是先闻人声,再见人影,林国余早就已经听出这声音正是金其子发出,果然,担架越走越近,抬担架的两个人正是川东二怪。担架上躺着一个邋遢老道,伸着二郎腿,怀里抱了个道筒,一面走,一面喝着酒,晃着腿,手里拿着简板敲着道筒,随着伴奏嘴里还在哼着着一首小调。
情人爱我的脚儿瘦,我爱情人典雅**。
初相交就把奴家温存透……
象牙床上,罗帏悬挂钩,哎哟咱二人,今夜晚上早成就。
舌尖嘟着口,哎哟情人莫要丢,浑身上酥麻,顾不得害羞,哎哟是咱的不由人的身子往上凑。
凑上前,奴的身子够了心不够。
金其子果然不失他的特色,人还未道,口中哼的**曲便已经传入了众人的耳朵。
三仙也已经认出了来人正是金其子,把其视为大敌,趁他还没到近前,连忙又把林国余和紫菀背靠背绑了起来,准知道与金其子相遇少不了一场恶斗。
紫菀虽然与见过金其子,可是还真不知道他的**格,只远远的听到他唱这首**曲,先是吃了一惊,后来被三仙绑住之后,老道这曲也唱完了,离他们也极近了,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