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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以官入道-第23部分

小说: 以官入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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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不要跑?他是郭文,又不是叶问,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七八双拿着凶器的手,不跑难道还等着挨揍被“打成马”不成?
    郭文跑得快,一溜烟出了胡同,这般激烈的运动竟然仍是气不喘、声不急。
    那帮家伙追得也不慢,撒着欢儿喊打喊杀,威风是很威风,彼此之间的距离却渐渐拉开。
    猛然间停住脚步,郭文回过身来,四平八稳往那一站,抬腿一个横踢直奔当先冲来的木棍。
    这木棍还以为自己跑得快,捡了个大便宜,张嘴刚要骂娘,去势又急又猛的一脚已经到了腰腹,他脑海里咔嚓一个惊颤,便听“砰”的一声,双脚已经离地,整个人弓成一只虾米,竟是被郭文这一脚给踢得飞了起来。
    瞅准了木棍那张瓦瓜裂枣脸,郭文毫不犹豫右拳跟上,从上往下铁锤般砸过去,咔,颚骨碎裂的声音清脆可闻,木棍惨呼刚起又嘎然而止,在空中陀螺般旋了一圈,骨碌碌摔在地上滚到电线杆那,撞了一下又弹了回来。
    郭文看都懒得去看,径直迎上第二个,挥手之间轻松将他放倒,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同样毫不费力,等出了巷子的家伙全部倒在地上,体力最差、跑得最慢的那人看着郭文,一脸的不可置信,呆呆愣了刹那后,哇呀一声大叫,丢了西瓜刀连滚带爬地嚎啕而去。
    用这种打打跑跑的战术,郭文曾经和郭静一起在黄州市某个高档住宅区内放倒过十二个保安,今天如法炮制应付七八个混混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
    等着好消息的唐俊方来来回回在面包车前头兜着圈子,他脑海里已经将蹂躏郭文的想象翻来覆去过了无数遍,越想越是激动,越想越是解恨。
    “敢惹我,毛都没长齐还敢惹我,这下知道厉害了吧!知道大爷我是什么人吧!以后不要让我见到你,见到一次老子就废你一条腿,他娘的,竟然敢惹老子……”
    起初还只是嘟嘟囔囔,没一会就跳着脚破口大骂,唐俊方正痛快地沉醉于这种隔靴搔痒,冷不丁看见胡同口跌跌撞撞丢出一个人,定睛再瞧,我的亲娘咧,那家伙脸色发白、无比惊慌,双腿打着摆子跑得那叫一个左摇右晃。
    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泼下,刚才嚣张的气焰顿时被浇灭得无影无踪,唐俊方在短暂的惶恐无措之后,只剩下逃生的本能。
    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窜上了面包车,唐俊方双手用力拍着正抽烟的司机,一个劲催促:“快走,快走,快走——”
    面包车敞着车门,就这样吐着烟屁股呼啸而去。
    可怜那被郭文吓得肝胆俱丧的小年轻,撵在后头撕心裂肺地喊了半天,追出去两百多米后一跤跌在马路牙子上再也没力气起来了。
    ……
    次日,高保国打来电话,激动地说:“郭文,你小子还真是深藏不露啊,这么好的身手不当警察简直太浪费了。”
    郭文笑道:“高局你就别夸我了,昨晚我可是吓出一身冷汗,到现在还后怕呢。”
    “你尽给我装,视频在网上都火了,上千万的网民都见证了你的一个打八个,有这好功夫傍身,我就不信你还会怕啥……对了,你最后指着镜头说的是啥啊,两个字,网上猜什么的都有……”
    视频的事情郭文一早就心中有数,他并非随意选择的战斗地点。
    耿玉林说唐涛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是他找人要揍自己的可能性很大,但想通过公安局的审讯一锤子敲死唐涛,无异于痴人说梦,所以郭文便特意挑了有摄像头的路口,完事后还特意冲镜头说了“唐涛”两个字,一是警告唐涛,二是避免以后还有不知所谓的流氓上门来找自己麻烦,只是视频竟然被放到了网上,还受到追捧,这就不是他能预见到的了。
第【026】章 上杉村风起云涌
    与外界对工作组和投资公司一律嗤之以鼻的态度不同,上衫村村民这半个多月来,忧心发愁的时候少,兴高采烈看热闹的时候多,先是马万里父子俩从未停过、最后打到了马家祠堂的口水仗,接着吴光耀这个小白脸竟然灌了一瓶老白干,牛B烘烘得跟婆娘红脸脖子粗的掐架,再后来小跟班马昆冲冠一怒,闪电娶了个老婆跟老子分家,这么好玩又有趣的事情层出不穷,让人甚至都顾不上每集必看的肥皂爱情剧。
    眼瞅着投资公司正式成立了,差不多应该消停一阵,也让大家有时间好生回味一下了吧,没想到突然又传出工作组打算玩股票,账户都已经开好了,就等那个乱七八糟的郭助理来了。
    玩股票啊,还不如带上钱去澳门转一圈呢,好歹输光了还能吹嘘老子风风光光了一回。
    很多人细细琢磨之后。都觉得这事儿太荒唐,议论纷纷之下都说小郭同志虽然年纪轻,但毕竟人家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再乱来肯定也有个限度,再者说,马万里勤勤恳恳这么多年,对村里的感情那是有目共睹的,决不可能干出如此傻X的蠢事,于是传闻便成了谣言,而老村委也成了见不得人好、恶意造谣的罪魁祸首。
    可谣言传了几天后,投资公司在大门外的墙上贴了通知,竟然让人大跌眼镜地默认了这事儿,“老天爷,世上还真有这种超级瓜子啊,脑袋不是全都被驴踢了吧?”
    于是乎短暂的惊诧错愕之后,原本口口声声为工作组打抱不平、拍着大腿卯足了劲儿臭骂老村委的人们毫无阻滞地倒戈一击,一时间群情汹涌、骂声如潮,要不是村中一霸吴汉山也在工作组,估计偷摸往公司大门上泼大粪的都有。
    这时候火了的马万里站出来说话了,他在大喇叭里头吼着,“投资公司是我们工作组几个人贷款凑钱成立的,过去没拿过村委一分钱,今后也不会拿村委一分钱,说白了,以后公司赚了钱,那是给大家谋福利的,要是公司亏了钱,也跟你们这帮白眼狼没个屁关系,谁要还敢怂恿光耀他婆娘寻死觅活上吊,看我不大耳刮子抽你……还有,村委的几个老同志,你们三天两头跑公司来闹腾,我问你们,你们知道什么叫独立于两套班子以外吗?这老母猪追大王八,那是你任务吗你管?”
    听了马万里这一通鬼叫狼嚎,无论支持哪一方的都是直乐呵,其实谁心里都明白,无论做出多么不可理喻的事情来,工作组乃至投资公司,出发点都是为了村里能好,试问哪个吃饱了没事干的会贷款三万块扔进去打水漂玩,最后还换来一通骂娘的,那不是傻,那是抽风抽的。
    既然工作组的九个人乡里乡亲不好意思再骂了,剩下唯一可以用来发泄的人,不用想,自然就是迟迟不肯露面的郭文了,要说这上衫村的方言,那叫一个绝,同一句话换换语调就能骂出另一番别有滋味来。
    就在不亦乐乎的村民打算刨郭文八代以上的当口,很多人瞪圆了眼珠子,不敢相信地瞧着马万钧领着他们村组三十五户人家,到投资公司签署了户均一千元的集资入股协议。
    这还了得么,马万钧是什么人,曾经身家差点就过千万的大财主啊,会赚钱、能赚钱的男人不少见,但像他这种全大桥镇也未必有第二个。
    不会还真能赚到钱吧,玩股票那可是一门技术活,不过也难说哦,人家姓郭的小子毛没长齐已经是镇长助理了,难保不会有一点通天的本事。
    人心是世上最反复无常的东西,利益似乎就摆在眼前,再也没人顾得上郭文了,纷纷私底下开始思量着要不要跟着入点股份,将来公司真发财了,也不会看着别人分红,自己干瞪眼。
    次日,吴大膀子带着二十二户大棚也来了,却是户均两千元的入股,眼下他们是村里最小康的一批,也难怪出的钱比马万钧他们多一倍。
    终于开始有人按奈不住了,心想凭什么别的村组可以入股,自己村组却连消息都没有,浑然忘了投资公司打算玩股票这种有去无回的买卖,一个劲怂恿组长向大家集资,如果有人反对,也可以采用自愿的原则。
    巴掌大的地方,一丁点风吹草动瞬时便会传得人尽皆知,很快全村八个村组都躁动起来,这是很奇怪的现象,似乎只要前面有人趟路,刀山火海明知是陷阱也会义无反顾地往里扎堆,地下彩票在农村屡禁不止并非是政府的力度不够,而是这种盲从的心里在作祟。
    在这一抹入股的前浪开始翻滚、眼看就要形成滔天巨浪的时候,始终“躲”在镇上的郭文毫无征兆地杀了过来,气势汹汹地将马万里从头到脚批了一顿,直接将他的组长和总经理全撸了个干净。
    ……
    打了霜的菜杆儿一样,马万里蹲在沙发旁边猛劲地嘬着烟屁股,他是真的想不通,不明白郭文平白无故发这么大火气是为了啥子。
    “钱不够,你气得摔电话,现在钱够了,你又恨不得挠我一顿,俗话说伴君如伴虎,我看你一个小小的镇长助理也不好伺侯……”嘴里骂骂咧咧地嘟囔着,见婆娘煮了面条出来,马万里赶忙起身过去想要接过来,却被婆娘横了一眼,不敢作声地哧溜回去继续蹲着。
    接过大海碗面条,郭文用力吸了下鼻子,喊了几声“真香”,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往嘴里拨弄。
    “小郭,你慢点吃,厨房还有好多呢,吃完了嫂子再给你盛。”
    也不知马万里怎么糊弄的,竟然娶了这么个既漂亮又聪明的媳妇儿,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比镇上的播音员还要标准。
    郭文用鼻子嗯了一声,含糊不清地说:“马大哥真好福气……”
    “你马大哥人好心好,福气自然也是好的。小郭,这次的事情,实在是怨不得你马大哥,都是你嫂子我瞎胡闹,尽寻思着多给公司筹点钱了。”
    郭文搁下碗筷抹了把嘴巴,笑呵呵地说:“一般只要提到集资两个字,百分之八十的村民会反感甚至抵触,就更不用说拿集资的钱来玩股票了,但照着眼下的形式发展下去,恐怕村里倒是会有半数以上愿意出钱……所以我琢磨着也是,像马大哥这种粗线条的男人,是不可能有这般玲珑心思的……”
    “的确是你嫂子我欠考虑,你看是不是过段时间,找个借口给你马大哥官复原职啊,主要是担心他在老爷子那抬不起头,以后的工作就不好展开了。”
    郭文微微点头,见马万里被他婆娘扯了过来,兀自生着闷气,忍不住叹口气,常说好心办坏事,估摸此时马万里也是一头雾水,正郁闷得紧。
    郭文无奈地苦笑道:“马大哥,我是真怕了你了,集资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提前通知我一声呢?要不是吴涧觉得不大对劲,偷偷给我打了个电话,等我收到消息再赶过来,这摊子事情就真的无法收拾了。”
    马万里哼哼着没搭腔,他婆娘倒是笑道:“还不是因为钱不够的事情,你上次发脾气了么,老马他是想着要给你个惊喜。”
    “想给我个惊喜,唉,我看是怕我死得不够干净啊……”话一出口郭文就有些后悔,但见嫂子只是淡淡微笑,并没有生气,不由暗自佩服她的涵养,“照常理来说,公司肯定是资金越充裕越好,所以我估计,马大哥到现在还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发火吧。”
    “岂只是他,其实我也有些想不通。”
    郭文捏了捏鼻梁,思量道:“当初我们成立投资公司的宗旨是什么,是要改变村里的投资和发展环境,是要为村民的致富之路提供原始的资金支持,而不是要把全村老小都绑架到这艘战车上来。”
    马万里还是懵懵懂懂,他婆娘显然已经明白了郭文话里头的意思。
    “马大哥,你对我有信心是好事,但这种信心也不能太盲目了吧,万一投资公司垮掉了,我至多拍拍屁股不去做梦当大官,而你们呢,你们上衫村一千四百多人要承受多么惨重的代价,你有没有想过这些啊?”
    马万里憋着一口气,仿佛就在等郭文这句话,他粗着脖子说:“我这大半辈子就信过两个人,一个是阿鸿,一个就是徐镇长!”
    阿鸿显然就是他的婆娘,“阿鸿说你是干大事的人,而徐镇长也怕我小瞧了你,不好好配合你的计划,特意打电话来安我的心,既然她们俩都说你肯定行,我马万里没二话,是死是活,这条命就挂你身上了!”
    我就说怎么马万里这出了名的刺头怎么这回如此听话,敢情徐嘉忆一早就帮自己做好了思想工作,却不知如此重的情谊,何时何日才有机会去报答。
    郭文心有感触地想着,嘴上慢声说道:“好,我们暂且不说投资公司是否会垮掉,往好里了说,投资公司真有发展壮大的那一天,我来问问你,如果全村三百多户都入股,每年公司要负担的分红得是多少?我们又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有足够的资金,去帮助村民走自己的创业之路?还有,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清楚,凡是人,都不可避免得有着天生惰性,假设你每个月能从公司拿到五百乃至一千,你还会寻思着去自力更生,去拼死拼活谋求更好的发展吗?你不会,你只会不断将手里的钱投入公司,不断加大分红的比重,直到一切化为乌有的那一天!”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马万里再明白不过来就是猪脑子,虽然知道郭文话里头难免有些夸张成分,但实实在在说的是正理,当初跟婆娘在床上商量的时候,的确有些欠缺长远的考虑,光顾着眼前了。
    “我那不也是怕你真个因为贷款的事情撂摊子不干了嘛……”马万里没好意思完全认错,刚嘀咕了一句,腰里被婆娘狠劲掐了一把,赶紧讪笑道,“是我不对,是我的错,我应该提前向你请示,你撤我的职是应该的,我现在已经没有一句怨言了!”
    就像阿鸿说的,没有马万里这根顶梁柱,工作组在村里根本是寸步难行,而且徐嘉忆对马万里也推崇备至,说他平时看上去莽夫一个,其实方方面面都有些真本事,是个值得依赖的能人。
    摆摆手表示接受了马万里被迫的道歉,郭文微微叹息道:“马大哥,我也不瞒你,我反对集资,最重要、最根本的原因还是现实的不允许……十天半月可以,一月两月或许也能勉强,但想要投资公司靠着股票长久盈利,这不仅是非分之想,还是白日做梦……说来说去,上衫村都是你马万里的上衫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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