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twins-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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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之后,阿龙和我老婆每周约会两至三次,每次他都会给我事后报告。老
婆出门之后的时间,我一个人在家里胡思乱想辗转反侧,接到阿龙的电话,告诉
我刚才如何将我老婆这样弄那样玩,我就在疯狂打枪,有时一次,有时两次,最
厉害的一晚是三次。
而这段期间,老婆也出现明显的变化:整个人如沐春风,意态撩人,经常一
个人痴痴的笑,衣着愈发性感,吊带低胸露腰超短裙变成了她的至爱,而事实上
她的体态也出了变化,胸脯饱饱的,|乳头经常挺起,连胸围也罩不住的凸了出来
,走路时屁股扭呀扭的,还给人一步一跳的感觉。
还有,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其他,老婆对我竟然愈来愈好!
阿龙和老婆交往了两个月,开始以「生意出了问题」这种谁都看得穿的老套
藉口向她借钱,只是对於一个心身都已经完全向着那个男人的女人来说,已没有
足够的智慧分辨出来,用什么藉口已经没有什么关系。
而我知道老婆慢慢将所有积蓄交到一个「姑爷仔」手里,身体金钱被男人骗
得一点也不剩的时候,心理上又发现另一种奇妙的感觉,时而失落时而销魂,那
种快感无法用说话好好表达出来。
每月薪金全用来供奉男人,全部身家也没有了,又不敢向我借,时机一到,
阿龙循例演了老掉牙的「被大耳窿(黑帮放数)追斩」的一场戏,老婆终於也就
范,用她的身体为阿龙还钱!
「你要我如何办?以你老婆的货色,当夜总会台柱也绰绰有余。」阿龙对我
说。
「不好,夜总会反而会遇到我的熟人或生意上的朋友,就让她当旺角砵兰街
的陀地妹,收四百元一次!」我兴奋地说。
老婆接客的第一晚,她七时许就被阿龙接走了,我一个人在家,看着四面墙
,行不安坐不落,全身尤如发烧一般,比她红杏出墙的第一晚更加厉害,连洗脸
也不行,我要一直洗冷水澡,让冰冷的水沖击我极度羞耻与懭奋的身躯,才能略
为平复思绪。
那一晚,老婆凌晨三时才回家,我在露台上看到阿龙送她回来,缘途老婆一
直低着头,阿龙在旁安慰她,来到楼下,阿龙拥着她来个深深的长吻,然后在她
耳边说了什么,最后她才破涕为笑。看到老婆内心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我才放
下心来。
「你老婆今晚接了四个客,当中有一个西装中年,其余三个都是猥琐的老头
,有个样子像六十多岁,有个超过二百磅,肚脐如箩般大,你老婆说几乎被他压
扁。」阿龙对我说。
我幻想着老婆替西装友洗澡的情景,然后幻想老婆为六十岁老头含烂鸟的情
景,然后幻想老婆被二百多磅肥佬压在下面的情景,还未打枪,裤子已经湿透了
。
我怀疑,是否每个女人都有当妓女的倾向,老婆当了卑贱的砵兰街陀地妹,
郁卒了不足一个月,很快就已经若无其事了。日间照旧的是个月入三万充满自信
的高级中环上班族,回家后仍是我快乐爱撒娇的靓老婆,而每逢一三五晚,就变
成为了情郎甘愿人尽可夫的快乐妓女,干一次收四百元。最厉害试过一晚接了十
个客,有年青人、老人家、洋人、连黑人也有,听阿龙说老婆还接了个印度人,
那晚我似乎真的在她身上臭到那种独特的气味,听着阿龙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接
客报告,我像吸了吗啡似的飘飘欲仙。
「你老婆愈来愈专业了,早前已肯为客人舔屁眼和舔脚趾了,客人给她的小
费,她还全数给我。」阿龙对我说。
「你教她的吗?」
「没有,是客人要求及教她的,昨晚我才试过,整条舌尖钻进里面去舔,连
我都差点受不了!」
我听得屁眼痒痒的,任何人只要有四百块就能享受的,当老公的我反而没有
这个福份。
「昨晚她还说被客弄至高潮了,流了很多水,还发浪的主动要求客人内射,
看来你老婆已经很享受当妓女了。」
「……」
「你的愿望成真了,恭喜你!」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