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毒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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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各种欲望就像是一片充满诱惑的海洋,经常在海洋中游戏的人,有一天会突然领悟到,其实也不过如此,而停泊在自己最喜欢的港湾,而一个没有去过大海的人,他虽然停泊在海湾,却一直对那片领域充满的无限的遐想和期望。
何必把那过去短暂的出轨看得那么严重,严重到多年也不能原谅,是什么在伤害我们了?是爱人吗?还是我们头脑中的种种对完美生活、完美人生的要求,而却不去面对人性本不完美这个事实。
何必那么沉重了?毕竟多年在一起的默契、一种平淡才是一种更纯正的爱,毕竟他还爱你,而你也还爱他,有什么比爱情本身最要了?爱一个人难道不是要给予对方快乐吗?而不是用过去的事情来折磨彼此。 为什么不能轻松点?当爱情不在时,彼此远离,而当爱情回来时,为什么不去珍惜、享受了?
怕什么?
以为下一个男人就不会出轨吗?也许一个男人会想到应该做一个“好人”,会想到应该对现在的女人负责而去压抑那些所谓“不好”的念头。但是,压抑本性,本身就是一种虚伪的表现,压抑本性,其反作用会更大,心里的魔会更厉害,好奇心会更严重。
当他真正发泄了、去尝试了,突然他会发现其实也不过如此,还是身边的女人是自己的真爱。
就好像这个故事中的男主人公一样。
这个时候的男人已经洞悉了自己真正的需要,已经不再那么容易受到外界的诱惑。因为他了解什么是诱惑了,因为他释放了自己。
这个时候,为什么不接受这个爱人了?我们的头脑为什么设置种种障碍,来制造痛苦、阻止幸福了?
我们的头脑为什么要编织一个自己想象的梦境,然后自己陶醉于其中,美梦破灭了,又自己伤痛自己的梦。
用心去感觉,而不是用头脑去思考去判断。
是否还爱着这个人,是否了解真实的他,是否愿意爱这个人本身,而不是我们想象中的一个人。
否则,也许我们一生都找不到自己的另一半,不管换了多少人,呵呵
2004…01…01 23:28:11 网友:gsc2900 女人,对于那些不爱你的男人,伤害你的男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忘记;把自己的爱情留给那些真正爱你的男人还是有好的男人值得我们付出我们最真的爱……我的爱,我的宝贝……
爱在微痛的季节(1)
文/独影自命
作者的笔,细腻得如同浅秋里的风。年轻真好,我们可以紧握生命,而后放手。
大学校园里那些缠绵悱恻的爱,最终全做了青春的祭。偶尔硕果仅存的,真心希望它能永远绽放,芬芳每一个倏忽流转的四季。
即便我们苍老得不能再辨别彼此,曾经的青葱岁月,也不会忘记。
一。桂时 秋天是个适合自恋的季节。
自恋是什么?也许就是凌晨手上闪着微光的黑猫眼和脚下白色无后跟羊皮鞋。
她就站在七号楼门口,穿一身白衣服,被灿烂的阳光照得有些迷离。她身边的的男子是我没见过的,我懒得去数这是她的第几任男友。阿恒一直在看着他们。我从来不能容忍我的男朋友心中还有别的女人,但她是凌晨。
凌晨是男生之间永远的传说,并非高不可攀,只是谁也留不住她。阿恒曾经是她众多前男友中的一任。我遇见他时,他们刚分手不久,那时的他如一条丧家之犬。
我顺着阿恒的视线看过去,凌晨正从那个男子手中接过一个牛皮纸袋。看来不是新男友。
他们就在七号楼前分手,凌晨朝我们这边走来。阿恒迟疑了一下,还是向她打了个招呼。
新兼职?他不敢看她,只是盯着她手中的纸袋。
是啊,帮出版社编书。凌晨淡淡应了一句,突然转过头对我说,对了荧儿,我这学期要搬到你们宿舍去了,以后请多指教啊。
我与凌晨都是住混合寝室。大四的一走,两间寝室各空掉一半,宿管科便干脆合二为一。
凌晨的行李极为简单,一只衣箱几捆书,加上最基本的生活用品。就是这点东西,也引得全系男生倾巢出动,美女果然不同反响。搬完家后,凌晨从超市买回两箱啤酒作为慰劳,陪他们喝起来。
晚上熄灯后我早早上床,阿恒的电话如期而至。我们讲了一个多小时,凌晨还是挑烛夜战。
你就不能早点吹了蜡烛睡觉吗?
抱歉,这次的兼职催得很紧。她把蜡烛的火苗捻小一点。
你就不能闲一下吗?我懒懒地说,我知道你不缺钱花,这么拼命又是何必。凌晨没有回答,拿起桌上的一只海螺,凑到耳边,仔细倾听。
我翻过身去睡觉,迷迷糊糊中,那支蜡烛似乎一直亮到天明。
新生在军训。除了七楼,整栋宿舍一片寂静。
凌晨坐在镜前梳头。她穿了一件水蓝色的真丝长裙,头上是与之相配的水蓝色发卡。真是不懂,只是去交稿,她何必这么大动干戈。
我们两人几乎同时下楼。阿恒在楼下等我,黑T恤,白裤,球鞋,与旁边那个白衬衣,黑西裤,打领带的男人仿佛来自两个不同的世界。
凌晨笑盈盈地把文件袋递过去,那编辑看都不看就放进了公文包。
不检查一下?凌晨说的是问句,用的却是降调。
你做的事情我会不放心吗?编辑显然学凌晨的腔调,走吧,找个个地方坐坐,我请客。
阿恒拉着我的手,直走到看不见他们的地方,突然说道,她这人就是这样,彬彬有礼得过了头,反而显得做作了。
原来你刚才一直在注意她,我喃喃说道,我和她同时存在和时候,你看的总是她。
阿恒停下来,望着我说道,荧儿你不要误会了,我现在的女朋友是你。
那你爱的人是不是只有我呢?阿恒沉默。我冷笑,你们都忘不了她,因为你们都得不到她。
一夜风雨交加。凌晨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寝室,然后便像没事人一样收拾课本去上课。
和她接触多了的男人几乎无一例外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看来这次的编辑也成了牺牲者。
午休的时候我轻描淡写地问她昨夜的事情。她毫不在意地说,到编辑家改稿,雨太大,就住下了。
哦,那他的自制力还真不错。没追你?
追了啊,我没答应。凌晨打了个哈欠,我的眼光不错,魔羯座男人的安全度最高。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什么事也没发生。
难道你希望有事发生?
No!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除了工作。
你不觉得他是很好的人选吗?风度优雅,又与你志同道合。我记得阿恒提过,凌晨与他分手时,曾是说过她最喜欢的男人类型。
没错,风度优雅,志同道合。可惜我要找的是男朋友,不是花瓶或合伙人。
编辑坚持每天给凌晨打一个电话。凌晨早已向他说清,他却仍旧没有退却的意思,充分显示出土象男人的韧性。
下午他的电话又至。凌晨正陪他聊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我的呼机响了,上面显示阿恒寝室的号码。懒得去打公话,索性去研究生楼找他。
阿恒班上的几个人正在商量聚餐的事情。研二上学期的课程结束后他们就要各奔东西实习找工作了。幸好阿恒答应过我,实习就留在学校帮导师做科研。
我在阿恒身边坐下来。他们的话题我插不进,只好百无聊赖地一件件摆弄桌上的东西。
可恨的是这张桌子上空空荡荡,除了书就只有一只海螺。我觉得眼熟,凌晨桌上那只和它很相似,只是小一些。这是谁的桌子?我问阿恒。几个人惊讶地回过头来,严珑啊,你不会不知道吧?这海螺是他家乡的特产呢。
爱在微痛的季节(2)
严珑的管院的风云人物。原本是学机械的,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大型国企做了四年生产主管,终不合心意。于是辞职,换了个专业考上了管理系的研究生。在我们看来,他总比阿恒他们直接升上来的研究生多了几分成熟和沧桑。
为什么凌晨会有和这一样的海螺?难道……
因为是我送他的。我一惊,严珑平静地站在门口,凌晨是我的女朋友。
阿恒抽出一支烟点燃,默默吸了一口。有人叫了起来,什么时候开始的啊?保密工作做的真好。
很早就开始了。你们大概没有注意到,我桌上的海螺原本是一对,从那时候起变成了一只。
阿恒喷出一口烟,深深地看了严珑一眼。严珑迎上他的目光,是的,是在她和你分手之前。对不起阿恒,我挖了你的墙角。
二。梅时 我一直都只是个旁观者。冷眼看着阿恒追逐凌晨,荧儿又追逐阿恒。他们的世界隔得如此遥远,以致于这注定是一场没有结果的游戏。我是什么时候卷入这场游戏的?等我蓦然惊觉,早已无法自拔。
我和凌晨的恋情很快传开了,如她历次的绯闻一样。其间还夹杂着一些故作神秘的小道消息。更有不少好事者来探听口风。各方面信息综合起来,似乎没有多少看好我们。
我已经在一年中修满了一年半的学分,再过两个月就要回到老家的一家知名外企去工作,并且不再回来。我讨厌这座城市,可它偏偏是凌晨的老家。虽然我认为她不会在乎漂泊,但我也断定她不会不顾一切跟我走。
凌晨还有一年才毕业,一年的时间足以令物是人非。现实是如此残酷,感情是如此脆弱。
我和她,显然都不属于等待。
偶尔我们也会在校园里散步。我轻扣她的腰,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在夕阳下缓缓而行,幸福得有如幻影。
我们班的聚会提前举行,原本定在期末,但我呆不到期末。
凌晨没有参加,她到出版社写授权书去了。情理之外意料之中的事,她就是这样一个人。
菜几乎没有动。空啤酒瓶却以极快的速度累积起来了。推杯换盏之间,有人冲我喊道,哥们,苟富贵,无相忘啊!以后再聚,我们还要一睹凌校花的风采呢!
我哑着嗓子说道,你们以为她会跟我走么?
难道不是么?只要你开口,她还会说个不字?
我拿什么要她跟我走?我灌下不知第几杯啤酒。我将来都还不知道在哪里。你们以为天涯海角就一句话那么简单么?
聚餐后还有一个舞会。本来说好由我跳第一支舞。只是苦于没有舞伴。幸好盛装的凌晨及时赶到。
凌晨无疑是舞会的亮点。黑色长裙,白底素色挑花羊绒披肩,黑色高跟鞋。妆容精致,看不出表情。
我对凌晨做了一个标准的邀请动作,开始跳第一支华尔兹。黑色长裙和白色披肩飞扬起来,花一般散开,刺痛了我的眼睛。这裙子和披肩是我们认识的那一天她穿过的。那也是一次舞会;当时她还是阿恒的女朋友。从看到他们的第一眼我就知道阿恒对她的追逐终将是一场徒劳。
这是我第二次与她跳舞,或许也是最后一次。也罢,从舞会开始由舞会结束,只当是回到原点。
交换舞伴的时候,阿恒请了凌晨,我也顺理成章和荧儿凑到了一起。我顺着她眼角的余光瞟过去,阿恒的脚步已经不稳了,他还是喝多了。
不放心你的男朋友?放心,凌晨会应付的很好的。我闻到自己呼吸里有酒的味道,你注意一下脚步,我也快不行了。
你们今后有什么打算?荧儿淡淡地问。我不用看表情就能拆穿她的平静只是伪装。这女孩与凌晨同年,在我眼里却完全只是个小孩,八岁在我和凌晨间不算什么,在这里成了不可逾越的代沟。
能有什么打算?我反问,如果是你和阿恒,你要怎么办?
我当然会跟他走。天涯海角,只要他一句话。意料中的答案。可她还补了一句,如果是阿恒和凌晨,阿恒会留下来,甚至不用凌晨一句话。
可你是凌晨么?
不是。
我也不是阿恒。所以,我不会要凌晨等我,她也不会求我留下。
有月亮的晚上,我喜欢在校园里那条种满了腊梅的路上散步,尤其是冬天。凄清的月光从花间照进来,混进冷洌的空气,吸入一口,寒意立刻在心头漾开。
小路的尽头是我们管院新建的教学楼。凌晨每次路过都会说一看就知道是有钱的专业,和她们名曰古典实为破烂的文学院不可同日而语。
今天的月色很棒啊!凌晨叹道,可惜没有地方赏月。
管院的楼顶如何?我提议,全校最高的楼,应当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管院里极寂静。我们的脚步敲在大理石的地板上,一声声回荡在 走廊里。我紧紧握着凌晨的手,进了电梯。
一路升至顶楼,顺着安全梯登上楼顶。月色果然很好,惟一美中不足是栏杆太高,只能看见头顶上四角的天空。
凌晨一路跑到栏杆前,踮起脚尖,还是看不到外面。我走过去,轻轻环住她的腰,把她抱起来放在栏杆上。
好高!就这样往后一倒,想必很痛快吧!怪不得那么多自杀的人选择跳楼。凌晨叹道,脸上混杂着二十一岁残留的天真和不应属于二十一岁的疲惫。
爱在微痛的季节(3)
我从她肩上看过去,楼下一片灯火,恬适而飘渺。我们体内都流动着不安定的因子,注定不会为任何风景而停留,不管将来回首时,伊人是否还在灯火阑珊处。
有幸相识,无幸相聚;有幸相知,无幸相守。也许我和她的缘分就只是如此了。但凌晨说过她不相信缘分。
下楼的时候,我在电梯里吻了她,从顶楼一直到底楼。她的唇有薄荷的味道,没有温度。
电梯停下。再长的吻也会结束,往前,已是走投无路。
穿过教学楼大厅的时候,迎面遇到一个学长。我下意识放开凌晨的手。她没有看我,好看的唇渐渐弯成嘲讽的曲线。
第二天我离校。阿恒他们都来送行。只有凌晨例外,她在晨报找了个实习的机会,要去报社报到。
火车还没开,我就开始觉得冷了。这座城市的冬天很少下雪,而千里之外我的家乡,应是冰雪遍地了吧。
三。樱时 严珑走后,我看不出凌晨的生活有什么变化。除了上课就是科研,要不就是在报社采访写稿。
严珑从不打电话过来,凌晨也不打过去。他们似乎只通过网络联系。爱情在他们手中,如断线的风筝般越飘越远。
只是听荧儿说,夜深人静时,凌晨会拿起那个海螺,在耳边听上一阵。
天气转眼变暖,期中考试临近。没有我的事,荧儿却被迫K书好几天。考完后我请他吃饭以示庆祝,从此后“期中考试”这个字眼将从她的字典里划掉。
我们在校园里那间生意最好的餐厅里碰头。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