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毒药-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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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着嘴唇笑着。
那我先回去等你的消息。记住,这一辈子,我都会等你!
光在电话那头轻轻地给了我一个吻。Bye!
Bye!我颤抖着嘴唇与他告别。
关上手机,我哭了。
网友评论爱与欲望的天平
2003…07…18 12:32:20 新浪网友 真是没想到,世界上还有为了漂亮衣服和所谓的通过傍香港人得来的豪华气氛的生活而拒绝爱情的人,这样的人真是太没意思了,也许她并没有考虑过人究竟为什么活着! 2003…07…18 16:22:01 新浪网友 “许久,光重重地叹了一声,艳艳,你怎么总是那么轻易地就把自己交给别人啊,小孩子……”
我哪里是交给别人,我是交给钱啊……
2003…07…20 16:54:35 新浪网友 看花花世界 扑朔迷离 夜色朦胧 纵观各种媒体 有声有色 色相具全 问:人为什么活着? 答:为了爱 是啊!为了爱! 爱唉~~ 2004…03…01 22:10:54 网友:雪钻配美人 看完了,真的!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感觉我该说点什么,有点像故事片!真的!如同戏剧,也许人生本就是戏,大家都戏中的人。为你感到幸运,这个男人不错,如果有缘好好珍惜吧!不知可有下文,我愿详听其中之故事。 2004…04…29 13:05:40 网友:jiangwe1065 落花无心恋流水;流水何需恋落花
期待着一个奇迹;跨过我的生命里2004…06…02 17:48:08 新浪网友 真有这么绝美的爱情吗?!如果是真的;我希望你别犹豫;别再错过了;快去争取这失而复得的爱吧!!!!
那一缕迷乱的流苏(1)
文/刘神
每个小小女孩,都有她的心爱;从一个玩具,到一处风景,最终,也可能是一个男人我们执著于我们的心爱,不肯轻易放手。
当时间流走,我们抓不住曾经的心爱。
随它去吗?我知道,你没有这样的坦然。
我停了下来。
玻璃橱窗里模特身上绕着条围巾,咖啡底色,野豹斑纹,迷乱流苏,加长加长还要长的那款,无由你不喜欢。
苗雨回身拖我,走啦,上吊也不用那么长。
我撅嘴,恶狠狠地瞪他。
他说,要不就买下来?
我不置可否。
要不就买下来。他爽快地付了钱,价格不菲。
我满心欢喜,踮起脚尖在他脸上重重香上一口。
苏菲刚进门,我就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三下五除二扒掉她那件同样不菲的黑皮长风衣,拿来配我的围巾刚刚好。我抓起围巾两个末梢在胸前摇摆,镜子里有了片刻的混乱,流苏纷扰,我欣喜万分张大了嘴巴,衣服能衬出如此精致的身段,眩晕。
苏菲过来用两只冰凉的爪子按我的脸,我尖叫,抡起挎包劈头盖脸砸过去。
她跌坐在沙发上,气喘吁吁骂我,小浪蹄子,今天还反了你?
嘿嘿,看这个样子漂不漂亮。
妖里妖气,像现了原形的狐狸精,拖条长尾巴。
不好看啊,那我明天还给人家好了,唉,二百多块呢。
二百多块?苏菲惊疑万分,你又给那个苗雨喝啥迷魂汤啦,他一个月就那点钱还敢这样穷摆阔?
人家乐意。
我的大小姐,别昏了头,他这次大出血,估计要有大动作了。
我哼起了小曲,展开双臂色迷迷地叫嚣,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我从小到大都是爸爸妈妈眼中的乖乖女,说话细声细气,从来不和姐姐抢什么东西,对谁也都不发脾气。妈妈一直叹气,你姐的臭脾气匀给你一半该多好啊,免的你以后嫁出去被欺负,我搂起妈妈的脖子撒娇,那就先让姐姐驯他们一阵,然后我挑个服服帖帖的。
苏菲扬扬眉毛不以为然。
高考落榜让我郁闷了一个礼拜,爸妈苦口婆心地劝我,最终我还是打消了补习的念头。
整个夏天开始无序起来,爸妈去上班,我就整日呆在开着空调的房间里看电视碟片,百无聊赖地消磨时光渐渐让我无法忍受,我一直恐慌,我不要我的心慢慢老去,于是毅然决然南下打工,偷偷攒下了两个月的零花钱买了车票,投奔千里之外的苏菲。
苏菲到车站接我,穿着她那件吊带长裙,亭亭玉立在站前广场大广告牌下,霓虹闪烁。
汗臭,劣质烟草。十几个小时拥挤的旅程让我狼狈不堪,衬衫黏黏地贴在后背上,我难过的快要哭了出来,我低着头,姐,你真漂亮。
死丫头,你真有种,真不打算上学了。
姐,你怎么也和妈一样罗嗦,烦死了。
苏菲不再说话,乖乖地拦了辆出租车,把我和行李狠狠地塞到后面,她和司机交涉起来,操着怪怪的当地口音。
我很想笑却又觉得不妥,于是把脸紧紧地压在车窗玻璃上,任凭它们僵硬扭曲。车子在夜色中飞奔,开着空调,播着U2的音乐,我偷偷摇下了半拉车窗,兜起的风很快让我披头散发灰头土脸,我像只小猫一样眯着眼睛,欣赏着一片片流光溢彩的繁华景象,心里乐开了花。18年来,我终于第一次违背了父母的设想,完完全全一个人,追随自己未知的幸福,陌生的城市,陌生的时光飞逝,陌生的花样年华。
进了门开了灯,苏菲惊叫起来,她被我的样子吓住了。
我放肆地大笑,脱衣。
苏菲过来帮我解开后背的锁扣,她说,小妹,你的身体里有一股邪恶的力量,足够摧毁一切。
苏菲要请她高中的同学来家里吃饭,她说他在这个城市里混的还不错,也好帮我联系联系工作。我当时嘴里塞满了香蕉,话没说出来却噎的直点头,苏菲无比温柔地问我,小妹,给人家复印打字好不好,少说一月也能有个七八百啊。
我冷笑着控诉,有人嫌弃我啦,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苏菲拿着刀从厨房冲出来,臭丫头,真想我剁你是不是,10秒种之内给我关了电视,洗干净你的爪子,滚到厨房来擀皮包饺子。
姐,你和他什么关系。
说什么呢,普通同学。以前还到咱们家来过一次的,你也见过。
是吗,在我印象中好象除了咱爸,咱家没什么帅哥出没过。
门铃响了,姐敏捷地扯下围裙,躲到卫生间里鼓捣去了,我窃笑,乐颠颠地去开门。
尽管事先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我还是表现的不够完美,开门第一眼我就一下子拘谨腼腆起来。他是那样的气宇轩昂,优雅地立在门口,冲我微笑,你好。
我恨死自己了,怎么就握个白痴擀面杖出来了呢,我一时间心乱如麻手忙脚乱,挥舞起了擀面杖,请进。
我开始迅速挖掘记忆,搜索着这个男人的影子,姐姐说我曾经在家里见过他一次,可究竟是三年前,还是五年前?
苏菲悄悄闪出来,低声说了句,来了,然后就径直走过去。我盯着她看,捕捉每一丝细微的神情,我看到一双润泽的眼睛,没有任何的余光施舍给我,她已经喜欢上他了,无可挽救。
那一缕迷乱的流苏(2)
苏菲在他对面坐下,把我拉到了她身边,开始介绍,丁佩苏楠。
他微笑,我们曾经见过面的,我还给你讲过一道数学题呢。
苏菲坏坏地笑,她个小没良心的,说早都忘光了。
丁佩脱了外衣扔在沙发上,苏菲连忙拿去挂到衣架上,我突然发现他原来还围着条围巾,纯白羊绒通花,有点儿旧但很洁净。我觉得眼熟,就盯着多看了几眼,丁佩很快便洞悉了我的专注,他取下围巾递给我,哦,他说,忘记这个也要挂起来。
我起身。他向上翻着眼睛。
我很早就知道你的名字啦,那天下午,我听到你姐姐叫你小楠。
那天下午。小楠。
我开始恍惚起来,我怀疑自己遗忘了很多事情,但是它们并没有遗失,只是在冬眠。
小楠,这是个柔软的声音,只是被忽视良久,爸爸妈妈叫我楠楠,姐姐叫我小妹、死丫头、臭丫头、大小姐、小没良心的,老师同学叫我苏楠。四年前那天下午,姐姐叫我小楠,那是因为有一个男孩子到家里来,他还给我讲了一道数学题,他们理所当然叫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小楠。
在丁佩的帮助下,我顺利地上了班,果然是标标准准的文秘工作。我很快也就认识了苗雨,他是公司的送货员,经常拿些单子要我打印复印,简单几次我就察觉出他对我有所想法。
可我一直踌躇不决,他个子不高也不帅,一个月比我高不出几百块钱,这一切和18岁的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有很大差距。
但是苗雨那一次买围巾时表现的很好,他可以无关痛痒地拿出一个礼拜的工资来,为心爱的女孩子买一件奢侈的装饰品,这一点非凡的魄力让他在千千万万的小职员当中鹤立鸡群,脱颖而出。
苏菲知道我准备和苗雨交往后,大不情愿。
苏菲说,小妹,你可要想清楚,可不能轻易地毁了自己。
我低声乞求,姐,先别让爸妈知道,好吗。
爸妈知道,也肯定是一百个不乐意。苗雨那种小职员,撑不死饿不死,一辈子也出不了人投不了地。
苏菲又要拿苗雨和丁佩作对比,教我将来要找什么样的男人,这让我耿耿于怀很不服气,说了些赌气的话。
苏菲为了让我服气,很快证明给我看了她非凡的能耐,大把大把花着丁佩的钱,拉他肆无忌惮地回家过夜。
我无可避免地受到了冷落,寄人篱下,许多欢乐的场面终究与我无干。
他们趾高气扬地打情骂俏,在隔音不是很好的房间里疯狂做爱。
我躲在自己的小房间里,听着收音机,细数起过往岁月。
渐渐有一些思绪苏醒,心里升腾起那个柔软的声音,小楠。
四年前的某个下午,一个男孩子这样叫我,可我记不清当时自己的样子他的样子,许多模糊的脸庞,似是而非,青涩的岁月早已一去不返,努力回首时才蓦然警觉过往终究是虚幻迷乱,渐行渐远。
他们又开始做爱,我把电视机声音开到震耳欲聋。
我抽烟,跑到卫生间坐到马桶上抽泣。
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开灯,然后我尖叫,他穿着短裤,连声说对不起,灰溜溜退出去。
苏菲很快衣帽整齐地来到我的房间。
我说,姐,我不喜欢你把男人带到家里来。
小妹,你上厕所怎么也不开灯不插门呢,扮鬼吓人啊。苏菲表现的很有耐心。
我一直都是这样。
丁佩在,你就要多注意点。
凭什么让我多注意点,你们怎么不多注意点。
苏楠,你还讲不讲道理。
我就是不讲道理。
苏菲的胸脯急剧起伏,然后完美展现了她令人震撼的臭脾气,丁佩冲进来死死抱住她,才将她拖走。
我觉得自己确实是病了,不发烧不难受可就是恹恹的吃不下东西。
苏菲甩着温度计说没事儿,然后劝我说,是姐姐不好,那天不该对你发脾气。
苏菲去上班,终于又不忍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她说,我问问丁佩有空吗,让他来陪你。
我强颜欢笑,别,别,姐,我真的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苏菲走后,我还是给丁佩打了电话。
怎么了,小楠。
我把头重重地贴在了光洁的墙面上,哽咽起来,我快要死了。
你姐姐呢。
她死了。
你等着啊,我马上过来。
电话里全是我滞重的喘息声和嘶嘶的电流干扰声,我挂了电话,终于忍不住掩面而泣。
我梳妆打扮,焕然一新去开门。
丁佩感觉到受了愚弄,有点生气,小楠,以后不许这样乱来。
我给他倒水,递给他,然后盯着他看。
你的围巾很漂亮,在哪儿买的。
你姐姐送的,她自己织的,织了整整一个秋天。
我说,哦,怪不得这么眼熟,那你喜欢苏菲吗。
丁佩抬起头,迷惑地瞪着我,这个你都要管啊。我的愤怒在那一刻被激发了,我冲上去打了他耳光,你这个混蛋。
丁佩过来双手扳住我耸动的肩头,他伏下头,强硬而准确地压住了我的嘴唇,我的舌头惊恐万分,坚决抵制任何异物的入侵。他的舌头退了出来,顺着嘴角游走到我的脖子上,他突然咬住了我的耳垂,我对此反应强烈,半边身子像通了电,猛地酥麻起来。
那一缕迷乱的流苏(3)
这个类似于条件反射的躲避让我付出了代价,丁佩开始恣意对我的耳朵进行侵犯,他不停往里吹着热气,喉咙底部发着颤音,小楠,你不会拒绝的,我四年前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个小狐狸精,骨子里就是个小狐狸精。
我来不及拒绝,张开嘴巴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我发出了第一声的呻吟。
小楠,过来,他温柔地命令我,贴紧点。
我像头温顺的小绵羊,楚楚可怜地把整个身子软软交过去,任由摆布。
丁佩的手巧妙地绕过了围巾,果断地伸进了我的胸衣里,我一向对我的胸部不够自信,但是我不想让他识破我用了文胸,于是主动脱了下来扔在了地板上。
丁佩把我抱到了姐姐的卧室,平放在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接下来,我流露出了对会不会怀孕的恐慌,表现的忧心忡忡。
一次也会中奖,点也太正了吧。丁佩一边和我开着玩笑,一边翻箱倒柜找以前用剩的套子。不知道都让你姐藏哪里去了,不一会他嘟囔起来,然后转身问我,今天是不是安全期。
我对这个词表现出了让人发笑的生疏。
丁佩说,shit,然后他用医学术语作了详尽精彩的名词解释,在他说到〃前七后八〃的时候,我终于找到机会,展现了我在这方面高于常人的领悟能力,我在两秒种内给了他答案,摇头。
我讨好地对丁佩笑,为他燃上了香烟,他说,你要把房子收拾干净,别留什么痕迹,免得大家麻烦,你也不愿见到你姐姐伤心对吧。
我把丁佩的那条白色围巾扯过来围上,真漂亮。
丁佩离开的时候,我问他我可不可以要一件和姐姐一样的黑皮长风衣。
他对我有很高的评价,说我的表现真不像是第一次,然后他点点头。
我拥有了一件属于我自己的黑皮长风衣。
苗雨对我的黑皮长风衣的出现很不理解。
他问我哪来这么多钱。我笑着说,一不小心傍上大款了。
他讪讪地笑,后来又找了几次机会试探这件事情,这让我很反感。我最后骂了他,没出息,小鸡肚肠,不像个男人,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够给女人买一件衣服。
苗雨憋的脸通红,郑重地向我提出分手,我欣然应允,这一点让他的自尊很受伤。
他翻腾出相识以来我送给他的所有礼物,丢给我。
我看都没看一眼,一脚全给踢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