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冤家不聚头:调皮王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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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凌逸微微一怔,有些哭笑不得,叹道:“你……你呀,看你聪明绝顶,有时的想法却也忒地古怪……”他话未说完,白云忽然用颇为古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咦,你怎地处处为他辩护?”好象他是你的朋友似的!”薛凌逸面色微微一变。忽然他微微一笑,缓缓地道:“聪儿,假如我真的是他的朋友,你会如何?”白云一愣,脱口道:“那我就和你割袍断交!再也不理你!”说到这里,忽然又咯咯一笑道:“可惜你不会是他的朋友的,你是一个文弱书生,心地嘛,虽不算好,但也绝不算坏。而他却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大魔头!你们怎么能做朋友呢?哼,你休唬我啦!”
薛凌逸目中光芒一闪,淡淡地道:“他真是一个大魔头吗?你有何根据?”白云道:“江湖中人都这样说嘛!”薛凌逸哈哈一笑道:“原来你只是人云亦云!”白云一怔,一嘟嘴道:“谁说我是人云亦云?我也曾亲身经历过嘛!他若不是大魔头,怎么又会杀了李介存这样的大善人呢?”薛凌逸忽然哈哈一笑道:“原来这就是你的根据!可惜的很!李介存并不是什么大善人!”
这话大出白云意料,她怔了怔,不相信地问道:“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李介存不是好人 ?'…'”忽又生气的加上一句:“你有何根据?”薛凌逸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道:“我自然有根据。李介存表面上虽仗义疏财,豪爽热情,做了不少体面事,似乎是世上不可多得的大善人。但据我所知,他背地里却又干了许多见不得人的勾当。他为了修成什么阴阳大法,密使心腹广罗美女。共暗抢了九十八名少女,凌辱了以后,又把她们一一残害,并焚尸灭迹!似此等灭绝人性的东西,怎会是一个善人 ?'…'”
白云绝未想到李介存会是这样的人,震惊之余,犹自不信:“如李介存果是如你所说的那样,自然该千死万死。但你又怎会知道的如此详细?”白云的意思很明白,是说江湖中人都无人知道此事,你是一个局外人,却为何知道的这般详细呢!自然是怀疑薛凌逸这番话的可信度了。薛凌逸聪明绝伦,自然明白白云的这一层意思。他微微一笑道:“我虽然是一个局外人,但你不要忘记,我的朋友可全是局内人呀,这条消息就是一个朋友告诉我的……”
白云听他说他的朋友全是局内人,猛然想起方才的那个青衣姑娘,问道:“你所说的朋友是不是也包括那个青衣姑娘?”薛凌逸笑道:“你是说武姑娘吗?她是我的好友武青峰的女儿,名叫武灵惠……”白云忍不住又问道:“小师父,你和她……哦,很好吗?”薛凌逸微微一笑,看了她一眼道:“是呀,我和她关系很好,我对她就好似亲妹子一般……咦,你问这个干什么?”白云脸儿一红,掩饰道:“没……没什么,我不过随便问问。”
又过了半晌,她忽然又自言自语道:“这武灵惠生得如此美丽,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这般标致的姑娘……”薛凌逸淡淡一笑:“是吗?”便不再说话。白云一时弄不清薛凌逸的意思,赌气道:“自然是了,你难道看到过比武姑娘更标致的女子吗?”薛凌逸忽然笑道:“你既说武姑娘好,那我就给你作个大媒,把她许配给你如何?”
第1卷 第二十六章 我是鬼!
第二十六章我是鬼!
白云呆了一呆,一时忘了自己的身份,哈哈笑道:“你说什么?把她许配给我?那岂不是……”正要说‘岂不是乱了章法’,猛然记起自己现在是男儿身份,不由急忙缩口。小脸也憋的通红。薛凌逸似笑非笑的望了她一眼,道:“岂不是什么?难道你有什么难言之隐?”白云一时语塞,但她素性机灵过人,略略一怔,立即转守为攻:“我能有什么难言之隐,我是说我如要她,那岂不是你要吃醋啦!”薛凌逸忽然哈哈一笑道:“你放心,武姑娘不会成为你的师娘的,我也永远不会吃你的醋的!”
白云心中一喜,又忽的一忧,试探着问道:“这么说你是有妻室了?”薛凌逸笑着摇了摇头。白云仍不肯放,问道:“那么就是有心上人了,是不是?”薛凌逸侧头望了她一眼,沉吟了一下,似笑非笑地道:“哦,或许有了!”白云心中一沉,忙问道:“那是谁?”薛凌逸笑而不答。白云忽然心中一动道:“哼,我知道啦,是那位送你酒葫芦的姑娘,是不是?”薛凌逸又摇了摇头道:“她只是我一个朋友的妹妹……”白云一皱眉头道:“那……又会是谁呢?”薛凌逸忽然哈哈一笑道:“聪儿,你好象很关心为师的终身大事呀?”白云小脸忽然一红,却理直气壮地道:“我……我是很关心呀,你好歹也算我的朋友,我关心你有什么不对?”薛凌逸哈哈一笑:“对,真是对极了!哈哈,聪儿,你幸亏是男儿身,不然,你这样关心我,我还以为是你要嫁给我哩!”白云闻言,小脸骤然羞得通红,全身上下犹如火烧。急斥道:“你……你说话没半分正经,我……我不和你说啦!”
二人并马走了数日,有了上一次的教训,白云也不敢再提那个话题。只拿别的话和他闲扯。这样走了几日,白云惊奇的发现,薛凌逸的知识竟是出奇的渊博,无论天文地理,诗词歌赋,还是江湖上的黑白两道,人情风物,他竟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白云和他谈谈说说,再也不觉旅途寂寞,每日里开心的不得了。
这一日正走间,眼前忽现出一山,这山虽然不甚高,但却极是雄伟,峻拔。其时正值初夏,山上山花烂漫,碧树吐翠。景色甚是奇丽多姿。二人不觉游兴大发,策马登山。这马不愧为宝马良驹,不仅能日行千里,而且爬山也犹如走平川,又快又稳。
及至山腰,眼前忽然现出一道溪流,清泉淙淙,铺金碎玉,流泻而下。溪流两岸满是齐腰深的野花,红,黄,蓝,白,紫,五彩缤纷,华丽绚烂。
白云素好野花,这时一见这许许多多的繁艳的野花儿,早已高兴得不知什么似的。跳下马来,欢笑着采起花来。那消半个时辰,她便采摘了一大捧。几乎抱不了了。她恋恋不舍的正要走回去。偶一抬头,忽见前面山峰之上,有一大丛奇花。那些花大如碗盏,色彩鲜艳美丽。这丛花生长在一个断崖之上。随风摇曳,送来缕缕奇香,沁人心脾。
白云可谓阅花多矣,却也从来没有见到这般奇异绝丽的花儿,惊喜之余,便登上断崖,就要采摘。谁料她手还未碰到花瓣,忽然听到一个夜猫子似的笑声从花丛中传了出来。接着一个白森森的手爪子蓦然从花丛中伸出,直抓向白云面门!白云猝不及防,险些被他抓个正着,‘啊’的一声惊叫,仍了花束,从山崖上直跌下来!
也亏得白云应变机灵,她一脚登空,立即施展‘云里倒翻’的绝顶轻功,在半空里翻了个筋斗,轻飘飘地落在地上。谁知她脚跟尚未站稳,那个袭击她的黑影就已跟踪而至,毫不留情的探手一抓,又抓向她的面门。
白云又惊又恐,倒跃数丈,看也不看,便朝着那黑影狠狠拍出一掌!那黑影行动迅疾,犹如鬼魅。身形一飘,躲过白云这致命一击。咯咯怪笑几声,手臂陡长,抓向白云两肋!白云何曾见过如此怪异的武功,大惊之下,忙撤掌护身,挥出一道掌影,好不容易方才破解了那黑影这致命的一抓。然后倒跃数丈,大喝一声:“且慢,我有话说!”那黑影怔了一下,当真停住,阴恻恻地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还要等着吃你的嫩肉!”
白云气喘未定,她虽然和这黑影斗了数招,可因为变幻太快,她连这黑影的形容都未看清。这时她听那黑影说话如此粗俗无礼,心中微怒,不禁瞪了那黑影一眼。谁知她这一看不打紧,吓得又‘啊’了一声,倒退了好几步,不禁脱口问出一句:“你是人是鬼?”
原来这黑影竟然奇丑无比!只见他长发垂地,乱蓬蓬地犹如乱草纠结。半绺长发遮住了半边脸,另外半边脸却又惨淡雪白。嘴唇血红,象是刚刚吃过活兽。衣着破烂,身子枯干,犹如一具骷髅立在那儿,确也骇人!难怪白云要如此问了。哪知那人听白云一问,竟然发出了一声宛如野兽狂吼的笑声,忽然说出更令人心惊的话来,险些没把白云吓死:“我是鬼!”
第1卷 第二十七章 故人
第二十七章故人
那黑影猛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把白云也着实吓了一跳。她浑身一颤,不相信的问道:“什么?你是鬼?”那人桀桀怪笑:“不错,我是‘山中枯鬼’——赵万深!怎么样?小娃娃,你怕了吧!”白云微微一怔,心道:“原来你是人,外号叫‘山中枯鬼’,哼,只要你是人就好!”
她下意识地一摸肋下,不由得暗叫一声苦。原来白云因为是欲采野花,便把宝剑交给薛凌逸,让他代拿着。此时薛凌逸尚没有来到,她手无兵刃,先就打了个折扣。她咬了咬牙,稳了稳心神,故意做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咯咯一笑道:“我为何要怕你这枯鬼!哼,看我今日不要了你的鬼命!”横掌如刀,一招‘横指天山’直削赵万深的脖颈!赵万深哇哇一阵怪叫,一偏头,伸手就抓。二人顿时激斗在一起。
斗了数十回合,白云忽觉热气炙身。初时她以为是激斗之故,并未在意。讵料到了后来,竟是越来越热,热气炙骨,浑身上下竟似被火烧着一般!这下她不由大惊,一个疏神,忽见赵万深运掌如刀向自己头顶拍来,掌中红线隐隐,还带了一股邪臭!眼见那掌到自己头顶不及五寸,她不及细想,伸掌相迎!忽听身后马蹄声骤起,一个声音高叫道:“不可接他手掌!”
白云一惊,忙要撤掌,哪里还来得及!只听‘啪’的一声闷响,双掌已击在一起!白云只觉得一阵排山倒海的热浪向自己推来!她再也站立不住,身子直飞起来,径撞向那尖锐突起的岩石!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个白影忽然冲天而起,身形一闪,已在半空中接住白云,飘飘落在地上。
赵万深微微一怔,怪叫一声:“你是什么东西?”恶性陡发,运毒于双掌,掌心中冒出腾腾热浪!直奔那白影面门。那白影也不避让,雪袖微扬,一股冷风如箭射出!赵万深大吃一惊,慌忙向旁一闪。那白影已抱着白云滑出数丈!赵万深一声怪叫,拔足便追。怎奈那白影的轻身功夫实已到了骇世绝俗的地步,但见他身形连闪了几闪,便已消失不见!
白云在昏迷中,只模模糊糊地觉得似躺在一个人的怀中。还听到赵万深的怒骂之声。她心里迷迷糊糊地想:“是谁救了我?”后来她觉得耳边呼呼风响,犹如腾云驾雾一般,明白自己是被人抱着逃走。忽然她想起薛凌逸尚在山中,不由得悚然一惊,大叫一声;‘小师父!”醒了过来。她睁眼一看,忽然就惊奇至极:原来抱着自己逃走的正是被自己认为不会武功的薛凌逸!她睁大眼睛,奇道:“小师父,原来你会武功!”薛凌逸微微一笑:“武功我倒不会,不过,逃命的本事还是有的。哦,聪儿,不要讲话了,小心热毒攻心!”白云见他无事,精神一松,又晕了过去……
昏迷中,白云只觉似被人投入烈火之中,炙热难当,奇痛难忍。她迷迷糊糊地哭叫起来:“不要烧我,不要烧我!师父,方师兄,快来救我呀!我要被烧死啦!”她正哭嚷,忽听一个熟悉的声音似从天壤之外飘来:“聪儿,聪儿,你醒醒,你醒醒!”白云极力集中自己的思想,想睁开眼睛。可眼皮上好沉呀,似被人坠上了铅块,怎样也睁不开。她一着急,眼前忽然金星乱冒,又晕死过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白云觉得身上似乎不那么热得难以忍受了。便慢慢清醒过来,睁开了眼睛。薛凌逸正俯头看她,一见她醒来,大喜过望,轻轻握住她的小手,柔声道:“聪儿,你醒了吗?”白云眨眨眼睛,向四周看了看,这才看清自己正躺在一张温软的床上。靠床的是一张紫竹香桌,桌上放着一碗药,正腾腾地冒着热气,奇香满屋!她不禁有些疑惑,看看薛凌逸,问道:“你是小师父?我这是在哪里?”
薛凌逸微微一笑:“这是我朋友家里,你安心养伤吧。”白云微微一怔,喃喃地道:“安心养伤?我受伤了吗?”脑中忽然电光一闪,她猛地想起自己采花遇赵万深被打上半空等事,不由得猛地坐起来,道:“小师父,我记得好象是你救得我!”薛凌逸未置可否,只微微一笑,端起那碗药道:“聪儿,你把这碗药喝了吧?”白云忽然一阵伤心:“他能在山中枯鬼手里把我救出来,武功自然是强我百倍,我是事事不如他了!”薛凌逸却似看破了她的心事,笑道:“师父强过徒儿乃自然之理,你又何必伤心?”白云见他一语道破自己的心事,脸微微一红,伸手接过药碗道:“谁伤心了?”一口气将那碗药喝尽,只觉那药甚是甘甜,余香满口,还带有一股清凉之气,直入肺腑。她精神顿时为之一爽,不由得问道:“咦,这是何药?这般甘甜?”
薛凌逸正想回答,忽然门一开,一个绿衣美妇走了进来。这美妇一进来便笑道:“白姑娘,你醒了?”白云忽听她呼自己为姑娘,顿时吃了一惊,心中砰砰乱跳。不由得偷眼看了看薛凌逸。薛凌逸却仅淡淡一笑,回头冲着那绿衣美妇说道:“风嫂,聪儿问刚才喝得是什么药呢,你告诉她吧?”
白云看了看那‘风嫂‘,见她也就三十岁左右,身着绿装,皮肤白皙如玉,长眉入鬓,凤眼流波,竟是美艳绝伦!白云心中忽地一震,暗道:“这妇人好生眼熟,似在哪里见过一般!”那风嫂见白云瞅着自己出神,心中一动,微微笑道:“云儿,你是否觉得我面善?”白云一怔,睁大眼睛道:“是呀,我是觉得您面善的很,尤其是您的声音……可,可我记不起在何处见过您……”那妇人面露喜色,和薛凌逸对望一眼,她忽然握住白云的手,急急地道:“云儿,你可曾去过华山?”白云点了点头道:“我八岁时随师父去过……”忽然她睁大了眼睛,道:“哦,您……您是那个受伤的姑姑!”
那风嫂目中忽闪出泪光,惊喜地道:“不错,云儿,我正是那日你在华山所救的丑面女子!”白云忽露疑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