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纵狂妃,相公太傲娇-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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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狗皇帝,休要强词夺理!”黑龙敖澈听完这个话,气得咬牙切齿,再一次拿起刀准备向宇文承峰刺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有个身影快速冲了过来,挡在了宇文承峰的面前。
顿时,所有人都傻了眼。
“琳琅,怎么会是你?”黑龙敖澈看着躺在血泊之中的琳琅,后悔不已,若是早知道会伤了她,他说什么也不会冒险来刺杀宇文承峰。
“澈哥哥,放手吧!”虚弱无比的琳琅望着不知所措的黑龙敖澈小声地说了一句话后,便晕了过去。
“来人啊,叫太医!”宇文承峰看了一眼那个为自己挺身而出的女子后,心中不禁有几分感动,当然更多的是担忧和疑惑。
“皇上,这个刺客怎么处理?”此刻,带头的侍卫已将黑龙敖澈俘获,并询问宇文承峰的处理方式。
宇文承峰扭头,瞥了一眼束手就擒的黑龙敖澈后,缓缓地从嘴里吐出一句话来:“押入天牢,听候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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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黑龙敖澈被人押走,凤倾狂心里虽然着急,却也很是无奈。
毕竟,这人是自己找死,别人再怎么救也无济于事。
不过,从方才他和宇文承峰的谈话之中,她倒是听出了些端倪,唯一不明白的便是这琳琅为什么会突然跑去救驾。
许是德王府今日出了太多的事,客人都相继散去,而宴会被破坏的宇文承德心里当然很不是滋味。
见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立马沉着一张脸,吩咐下人道:“去天牢!”
不消说,对于黑龙千叶这个名字,他并不陌生,因为那人曾是他的手下。
不多会儿,他到达了目的地。
一见被关在牢房之中的黑龙敖澈,他立马叫四周的狱卒都散了,自己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
“你是谁?来做什么?”黑龙敖澈抬头一看,发现宇文承德便在守在自己的牢房前,不禁激动起来。
“你不用紧张,本王是你父亲昔日的好友。”宇文承峰浅笑,说话的语气平淡如水。
“你是宇文承德?”黑龙敖澈闻言,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男人,这才想起他便是这次宴会的主办者,更是自己父亲以前的谋友。
“正是本王。”宇文承德点头,嘴角扯出一抹温和可亲的笑容。
随后,只见黑龙敖澈突然向宇文承德下跪行礼:“请德王爷告诉我当年父亲遇害的真相。”
“贤侄请起。”宇文承德在牢门外对黑龙敖澈做了个免礼的动作,随后,他便换上了一副羞愧的表情,不紧不慢地说道:“实不相瞒,当初令尊的死和本王有关。”
“此话怎讲?”黑龙敖澈听得有些云里雾里,立马开口问道。
“当年先皇本欲传位于本王,谁料当今圣上趁着先皇病重看望之际,逼着先皇改了圣旨。后来,本王得知此消息后,便起兵逼宫,不曾想却正中了当今圣上的诡计。而当时你的父亲就是本王最信任的将领,可惜啊……”
宇文承德说着,意味深长地叹了一句,顿时有浑浊的眼泪
流出。
黑龙敖澈见状,自认为听明白了什么,不禁握紧了拳头,愤愤不平:“那个狗皇帝简直太让人发指了。”
“唉,后来本王被先皇流放,而你的父亲却因为参与谋反而被杀头。”宇文承德一边故作回忆状,一边一脸惋惜地说道。
黑龙敖澈听得火冒三丈,可是身在牢房之中的他却只能用手捶墙以表愤怒。同时,他也恨自己没有用,帮父亲报不了仇。
“贤侄,其实你也不必如此懊恼,说实话,这当今圣上对你们黑龙家也是万般的庇护,当时只杀了你父亲一人而已。”宇文承德见状,心里甚是兴奋,然而表面上却装出一副善人模样。
“王爷,您不要再说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无奈我今日被关在天牢之中,如是有朝一日,我能出去,必将取那狗皇帝项上人头。”黑龙敖澈一边咬牙切齿地说道,一边回想起自己在小的时候全家被流放的场景,顿时怒火中烧。
只可惜,他恨自己现在身处囹圄之中,恐怕这一生也不能再为自己的父亲报仇雪恨。
“贤侄放心,本王一定会想尽千方百计救你出去的,而且看当今圣上的意思,好像根本不想杀你。”宇文承德淡漠地说道,不过,看到黑龙敖澈心怀仇恨的模样,他真是一阵酸爽,因为这样一来,他便可以将这个年轻的男子作为自己夺取皇位的工具。
“那就先谢过王爷了。”黑龙敖澈闻言,再一次向宇文承德鞠了一躬。只是,他没有想到有的事情并不是自己想象之中的那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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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长恭和凤倾狂在宴会结束后,便去德王府的客房接姚姍儿回东宫。
躺在床上的姚姍儿一见宇文长恭就立马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还装模作样地跑下床来,给他和凤倾狂行礼。
宇文长恭考虑到姚姍儿身怀自己的骨肉,自然舍不得她如此客气,便当着凤倾狂的面,温柔地说道:“姍儿,从此刻起到你肚中的孩子生出来之日结束,你都不用向本宫以及太子妃行礼。”
“姍儿遵命,谢太子殿下。”姚姍儿温柔地回应道,还故意福了福身。
凤倾狂瞅了一眼姚姍儿的得瑟嘴脸后,心里甚是不爽,却又只得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随后,三人便乘坐一辆马车回东宫去。
一路上,姚姍儿都将头靠在宇文长恭的肩上,还不时冲着他撒娇。
凤倾狂着实看不惯这两人在自己的面前秀恩爱,便以还有东西忘在德王府为由下了车。
原本,她还以为宇文长恭会跟在自己的身后,可是扭头的那一刻,她发觉想多了。
这一刹那,她的脑海里突兀地想起皇后跟她说过的一些话,不禁觉得这些古代人真是太重视子嗣了。
“娘娘,您就不要生气了。”静香见凤倾狂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忍不住开口劝了句。
“对了,娘娘,那姚侧妃也只是暂时得宠而已。”涟漪跟着附和。
“你们两个丫头真是好讨厌,叽叽喳喳的像麻雀一般。”凤倾狂听不惯丫头们的絮叨,便沉着脸冷冷地回了一句。
“娘娘恕罪!”顿时,两个丫头不约而同地下跪求饶。
“快起来吧!”凤倾狂见状,立马招呼她俩起来,毕竟这大庭广众之下影响多不好。
“谢娘娘!”两个丫头再一次神同步地回答,并起了身。
正当凤倾狂思考该去哪里溜达之时,涟漪突然提起了琳琅。
“唉,也不知道这丫头现在怎么样?”她忍不住叹了句,想去看看琳琅,可是人家现在已经被送往了皇宫,她又如何敢独自入宫?
☆、147。v69你是说,流霜和宇文长及关系不简单?
皇宫
“太医,怎么样?这位姑娘没事了吗?”此时此刻,宇文承峰满心焦急地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琳琅后,扭头轻声问站在一旁的几名太医。
“启禀圣上,这位姑娘暂无性命之忧,但是一时半刻却醒不来。”站在前面的太医如实回答,说话的时候身子却在不停地颤抖。
“你们这群庸医,这点伤都治不好吗?”闻言,宇文承峰的脸色一沉,冷厉无比地说道。
一时之间,在场的所有太医不约而同地下跪求饶:“圣上饶命!微臣已经尽力了,只是这位姑娘受伤太严重了。籼”
“陛下不要怪罪太医们了,臣妾认为这位姑娘一定吉人自有天相。”站在一旁的皇后见状,立马走上前去劝宇文承峰不要动怒。
只是,当她的眼睛不经意间落在躺在床上面容憔悴的琳琅时,心里不由得生出一抹妒意姣。
“好吧,既然皇后都为你们求情了,朕就先饶了你们的狗命,当若是治不好这位姑娘,朕一定饶不了你们!”宇文承峰说话的态度虽然比方才少了缓和了许多,但依然充满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慑力。
“臣等遵旨!”话音一落,所有太医同时说道,声音里皆带着些许颤抖。
“嗯,陛下,臣妾先扶您回去休息吧!”皇后见宇文承峰的脸上似乎有点疲惫,于是便走过去,主动扶了他。
“也罢。”宇文承峰知道自己留在这里也是干等着,于是最后瞅了一眼琳琅后,便转身和皇后一同离去。当然,他并没有意识到现在皇后的心里有多么的不平衡。
过了好一会儿,皇后将宇文承峰送到了寝宫,伺候他躺下后,她便出了门,并带着几个丫头偷偷地回了琳琅所在的位置。
“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此时,伺候琳琅的人只剩下了两个小丫头,她们一见皇后,便立马下跪行礼,脸上带着恭敬无比的神色。
“起来吧。”皇后朝着她们挥了挥手,随即往屋里瞥了一眼,温柔地问道:“那位姑娘怎么样了?”
“启禀娘娘,太医说了,她一时半会儿醒不来……”小丫头低头,重复着太医的话。
“好了,本宫知道了。”皇后淡漠一语,紧接着进了屋,径直朝着琳琅床的方向走去。
见琳琅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情不自禁的主动打量起来。
不知为何,她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但具体是什么她又说不出来。只是,她明白这种不详是琳琅带来的,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这个女人留在皇宫之中。
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善类,定是故意来魅惑陛下的吧!
如斯一想,她的脸上突兀地掠过一抹狠意。
随后,只见她扭头对自己带来的几个丫头说了几句悄悄话。
“奴婢遵命!”几个丫头同时作答。不消说,她们对皇后唯命是从,得到指令后,便立马展开行动。
顿时,只见她们用枕头将琳琅的脸蒙住,并用力地往下摁。
“皇后娘娘,这可使不得,若是圣上知道这位姑娘出了事,奴婢可担当不起。”一个照顾琳琅的小丫头见状,吓得直打颤儿,但是因为害怕丢了性命,她还是大着胆子跑去求情。
谁料,表面上温柔端庄的皇后见到有人来求情,立马变了脸,随即冲着自己带来的一个丫头使了眼色。
顿时,那丫头便朝着求情那人使劲地扇起了巴掌,还不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小贱人,皇后的命令都敢违背,难道是不想活了吗?”
此时此刻,在场的人无不看得胆颤心惊,但却没有谁站出来说话。
直到床上的琳琅被枕头捂得脸上没有颜色,皇后这才收手,并带着自己的丫头们得意而归。
“怎么办?这下子我们肯定死定了!”伺候琳琅的另一个小丫头一边扶起刚刚被扇巴掌的丫头,一边焦急不已地说道。
“嗯,没有想到我们会这样死掉。”方才被扇巴掌的丫头捂着脸很是伤心地说道,随即立马起身,想去看看琳琅的现状。
“唉,真是可怜了这位姑娘救了皇上,居然还被弄死。”另一个丫头见状,忍不住叹了一句。
可正当被扇巴掌的丫头将压在琳琅脸上的枕头移开时,却被吓得大叫起来:“鬼啊!”
“啊!”另一个丫头瞅见琳琅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更是吓得直接坐到了地上。
不过,出乎她们意料的是,看似诈尸的琳琅突然嘴唇轻启,说起话来:“水,水……”
闻言,两个丫头一个去给琳琅倒水,一个急匆匆地跑去通知宇文承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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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姍儿和宇文长恭回到东宫后,肚子又开始痛了起来。
于是,她便趁着这个机会,望着面前的男子,一脸可怜地说道:“太子爷,您今天晚上就在这里多陪会儿臣妾吧?”
“好。”宇文长恭一口答应,只顾着孩子的他竟忘了凤倾狂的存在。
闻言,姚姍儿立马换上一副喜出望外的表情,并温柔地倚在了宇文长恭的怀里。
谁料,宇文长恭在陪她待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后,便以还有政务要处理而离开,气得她脸都绿了。
离开姚姍儿后,宇文长恭有点好奇今日在德王府发生的事情。
于是,他便骑着马,去了趟德王府,试图找宇文承德问个明白。
不多时,他就到达目的地,一问德王府的家丁,才知道宇文承德不在。
正当他准备离开之时,却听见云萝郡主在背后喊他:“长恭哥哥,你是专门来看我的嘛?”
扭头的那一刻,映入眼帘的是云萝郡主那张可爱迷人的面庞,他浅笑着点了点头:“嗯,我看你今日不太高兴,所以便来瞅瞅。”
“真的吗?”闻言,云萝郡主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喜悦的神色。
随即,只见她笑嘻嘻地跑去拉住宇文长恭的手,并盛情地邀请他进屋。
不过,宇文长恭却在这个时候记起了凤倾狂,于是便拒绝了云萝郡主的好意:“算了,云萝,我还有点事,改天再找你聊天。”
“好。”顿时,云萝郡主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伤感,可是当她记起白日里自己绊倒姚姍儿的事情后,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
正在这时,宇文长恭转身离去,她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了一点。
只是,当她一想起陈羽凡威胁她不许嫁给宇文长恭一事时,心里又不禁恨得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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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狂实在不想回东宫去看宇文长恭和姚姍儿秀恩爱,同时也不敢去皇宫探望琳琅。
在思考的一会儿后,她觉得去幻音坊找流霜谈谈心。
可是,等她到达目的地后,却被告知流霜正在陪一个特殊的客人。
于是,她准备失望而归,可正在她扭头的那一瞬间,却被一个人拉住了手臂。
“这位公子,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那人粗狂的声音响起。
“没有吧。”凤倾狂一口作答,可是回头的那一刻见是司空云阙时,她不禁稍稍松了口气:“怎么是你啊?”
“阁主忘了这幻音坊也是归属下掌管吗?”司空云阙笑着回答,瞅着一副男子装扮的凤倾狂,他的眸子里闪烁着燿燿之光。
凤倾狂点头,一脸浅笑:“你不说我还忘了,哈哈。”
“对了,阁主,请问您这次来幻音坊是专门找属下的吗?”司空云阙恭恭敬敬地问道。
凤倾狂摇头,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回答:“我是来这里找一位朋友。”
“朋友?”司空云阙闻言,有点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