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纵狂妃,相公太傲娇-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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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聪明她也清楚地知道自己早就是棋子,只是不肯承认罢了。再加上灭门之仇不共戴天,她怎么可能不依仗着宇文承德的权利?
“嗯,能讨得太后的喜爱,你真是义父的骄傲!”宇文承德淡漠一笑,眼底掠过一丝阴险狡诈。
原本他还在惆怅该让流霜以怎么样的身份进入皇室,现在既然太后封了她为敏月郡主,那么一切就好办了。
“嗯。”流霜略一颔首,心里不由得对宇文承德找自己过来的原因很感兴趣。
于是,皱眉想了一瞬,她微笑着开了口:“不知义父此次找我有何要事?”
“你过来,我小声地告诉你!”说着,宇文承德向流霜招了招手,随即将嘴凑到她的耳畔轻声说了几句。
闻言,流霜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抹于心不忍,可是转瞬即逝,信誓旦旦道:“义父放心,流霜一定不辱使命!”
“嗯,我相信你!”宇文承德欣慰地点了点头,紧接着叫流霜赶紧回宇文长及那里,以免遭到怀疑。
“孩儿告辞!”流霜领命后,冲着宇文承德盈盈一拜,然后转身离开。
瞅着流霜渐行渐远的身影,宇文承德的嘴角缓缓勾勒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他才不会告诉流霜,其实当年的灭门事件是拜他所赐,而她这些年一直在认贼作父。
————
宇文长恭拖着醉醺醺的身子回了东宫,无疑又是给凤倾狂找了个麻烦。
这人怎么突然就这样了?有啥想不开的?我也是醉了……
她不停地心里抱怨,但还是没有对宇文长恭不闻不问。
毕竟,他是自己的夫君,无论如何,就算对他一丝感情也没有,她还是得做出些表面功夫。
更何况,她对他是有感情的,只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有多深。
“来人啊,将太子爷扶到欧阳大夫那里去!”随即,她扭头吩咐了站在一旁的佣人。
见他们扶起宇文长恭往前走,她也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
欧阳长霆表示自己这一天是忙碌的,先是和装疯卖傻的姚珊儿周,旋,后是给云萝郡主上药,现在又要给宇文长恭醒酒。
凤倾狂低头,见宇文长恭的脸上红得厉害,突然想起了一个词——酒精过敏。
一瞬间,她变得紧张不已,立马催促着欧阳长霆给他治病。
而她自己则站在一旁,不时关切地询问:“欧阳,他没事吧?”
“启禀太子妃,太子爷没事,只是平时喝酒喝的太少,这一次又突然喝这么多,有点不适应,一会儿喝了我配的药应该就好了。”欧阳长霆检查完毕后,恭恭敬敬地回答。
不过,此时此刻,他的心里嫉妒不已,一点儿也看不惯凤倾狂对宇文长恭这么好。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在醒酒药里加点毒药,可是转念一想,选择了放弃。
毕竟,他又不傻,何尝不知道此刻下药定会被怀疑,何况这谋害太子是多大的罪过。
“嗯,那就好。”凤倾狂一心放在宇文长恭的身上,哪顾得了欧阳长霆的感受?
倘若她早知道这样秀恩爱引起的后果会那般的严重,一定会选择低调再低调。
不多时,欧阳长霆给宇文长恭配好了药,简单地交代了几句后,便递给了凤倾狂,还特意提醒了一句:“以后可不能再让太子爷蘸酒!”
“嗯,知道了。”凤倾狂略一颔首,垂睫瞥了一眼满脸绯红的宇文长恭,突然觉得他甚是可爱。
不过,当她叫人扶着他回房,自己亲自伺候他时,不禁有一种想死的冲动。
只见宇文长恭的手一直紧紧地攥着她的
手,任她怎么挣开也没有办法。
“该死!”她低咒一声,有些气急败坏。
她听人说过要是喝醉了,力气会变得很小,可是宇文长恭这种情况完全是违背了这个道理。
适时,涟漪煎好了药端了上来,见凤倾狂的手正被宇文长恭死死地拽着,有些不知所措。
楞了许久,才大着胆,开口问道:“娘娘,这个药怎么办?”
“啊?”闻言,凤倾狂下意识地一惊,旋即一脸无奈地说道:“先放桌子上吧,我一会儿喂他!”
“是!”涟漪点头,接着把药放下,便自觉地退出了房间。
此时,凤倾狂正在用力挣开地宇文长恭,见实在没有反应,她索性心一横,低下头,张大嘴,在他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谁料,宇文长恭不但没有将她松开,反倒是越拽越紧了。
“马达!你赶紧放手!不然我不客气了!”凤倾狂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可最终结果是,她话刚一落地,便立马蔫了气。
谁叫她摊上宇文长恭这么个无良的主儿呢?
不知过了多久,她竟坐着睡着了。
再睁眼时,映入眼帘的宇文长恭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你看着我干嘛!”她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因为你好看啊!”宇文长恭玩味一笑,脸上满是放荡不羁。
“无语!”凤倾狂一脸嫌弃地说完,便自己从床上爬了起来。
脑袋有点微疼,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记不起来。
“来,喝药!”宇文长恭见状,立马端起桌子上的药准备喂凤倾狂。
“等等!”突然,凤倾狂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愣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该喝药的人该是宇文长恭,一瞬间,她勃然大怒:“宇文长恭,你大爷的!自己喝了酒居然喊我喝药!”
随着话语的戛然而止,宇文长恭手上的动作僵了一下,许久才疑惑不已道:“娘子,你不会是酒还没醒吧?”
“啊!”顿时,凤倾狂惊诧不已。她分明记得喝多的人是宇文长恭啊!
可现在他的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故意想作弄她?
她越想就越生气,索性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冷冷地瞪着宇文长恭道:“这个药就留给你喝了!”
宇文长恭见状,不禁有点担忧:“娘子别闹了,乖乖喝药,喝完了,酒就醒了!”
“你再说一遍!”凤倾狂阴着脸,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乖乖喝药!”宇文长恭说着,用手轻轻地抚了一下凤倾狂的鼻子。
凤倾狂满腹疑虑,猛地一下将宇文长恭的手打开,没好气道:“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娘子你忘了自己在从外面回来就一副醉醺醺的模样了吗?”宇文长恭本来不想说,可是见凤倾狂一直逼问,不得不如实回答。
话音一落,凤倾狂惊诧极了:“明明是你喝多了好不好!”
“娘子,看来你的酒还没醒!”宇文长恭生气地叹了句,见凤倾狂满脸的难以置信,他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凤倾狂头疼不已,她想不明白为何醉酒的人最后变成了自己。
“涟漪到底是谁醉了?”抬眸的瞬间,见涟漪在场,她便着急地问了起来。
☆、195。V117看来宇文长及又带坏你了。
闻言,涟漪迟疑片刻,老老实实地答道:“娘娘,太子爷说的没错,的确是您没醉了。”
“什么!能不能不要和我开玩笑啊!”话音刚落,凤倾狂满脸的不敢置信。
涟漪点头,眼神之中满是坚定之色播。
“哎,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凤倾狂忍不住用手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可惜一无所获。
最终,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断片了。
“娘子,你没事吧?”宇文长恭见状,关心地问道。
“没事,我好得很呢。”凤倾狂猛地回过神来,清扬一笑。
“嗯,那把这个药喝了吧?”宇文长恭温柔地说完,端起药递了过去。
凤倾狂目光微沉,瞥了一眼那碗褐色的药,不禁有点呕心,于是赶紧一脸嫌弃地挥了挥手:“快点拿走吧!我都醒了,喝什么药啊!跫”
“好吧。”见她执意不喝,宇文长恭也无可奈何,索性直接将药递给了站在一旁的涟漪。
凤倾狂满意地点了点头,旋即满脸诧异地望向宇文长恭,轻启朱唇:“昨天晚上我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这个嘛,让我想一想!”宇文长恭说着抚了抚下巴,俨然一副故弄玄虚的样子。
“到底有没有啊!”凤倾狂有点着急,说话的语气也变得严肃认真起来。
宇文长恭玩味一笑,许久才从嘴里蹦出几个字来:“你猜有没有?”
尼玛,这货是属黄瓜的,欠拍!
凤倾狂忍不住在心中骂了一句,脸上不由浮出几丝愤怒。虽然有时候她自己很喜欢卖关子,可是当面对别人卖的关子时,不禁有点措手不及。
短暂的呆愣后,她狠狠地瞪了几眼宇文长恭,有点气急败坏:“宇文长恭,咱能不能简单干脆点!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好了,娘子,不要生气,为夫给你说实话就好了。”宇文长恭心里好笑,但是却强忍着笑意,淡漠一语。
“嗯,这才听话的乖宝宝嘛。”凤倾狂下意识地拍了拍宇文长恭的肩膀,笑得一脸灿然。
随即,宇文长恭便给她说起了昨天晚上的具体场景。
原来,凤倾狂回到东宫时就昏昏欲睡,在处理完姚珊儿和云萝郡主的琐事后,她便腾地到地。
正巧这时,宇文长恭回来,见到此情此景,立马将她抱去找了欧阳长霆,并给她拿了醒酒药。
得知真相后,凤倾狂心里那个汗哒哒啊!这才明白原来自己所记得的一切和实际情况都是反的。
不对,宇文长恭身上怎么会有酒味?
她突然闻到了刺鼻的味道,不禁沉了脸,厉声道:“好你个宇文长恭,居然敢骗我?”
“娘子此话怎讲?”宇文长恭有点诧异,心里觉得凤倾狂肯定是酒喝多了还糊涂着呢。
“还在跟我装糊涂吗?”凤倾狂的脸黑得吓人,说话的语调也比最开始的时候重了不少。
平素里,她十分见不得有人对自己说谎,现在宇文长恭作为她的丈夫居然敢带头骗她,让她怎么能够忍耐?
“娘娘,你该不会是还没醒酒吧?”宇文长恭惊诧极了,旋即扭头望向涟漪手中的那碗药。
凤倾狂注意到他这个细微的动作,愤怒不已:“好啊,宇文长恭,现在你都敢伙同涟漪一起来骗我了?”
哼,想骗她,他还太年轻!
她话一落,宇文长恭分分钟呆若木鸡。
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凤倾狂为何生气。
于是,他耐着性子解释道:“娘子,我昨天是也去喝酒了,但是真的没醉啊!”
“哥哥,咱能别逗了,好不好?就你那点酒量,一杯倒好不好?”凤倾狂鄙夷地瞅了宇文长恭两眼,没好气地说道。
“可是,娘子昨天真的是你。”宇文长恭满脸委屈地说道,见凤倾狂不肯相信,他急得头都大了。
不消说,对他而言,凤倾狂便是全部,她若是不高兴,那么他也很是难过。
当然,对于她喝醉酒的原因,他也十分关心,索性嘴唇微张,可瞬间又闭合,俨然一副有话想说却又说不出口的模样。
凤倾狂冷冷地瞥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宇文长恭,严肃认真地问道:“你昨天是不是背着我喝酒了?什么时候?和谁喝的?男的女的?”
顷刻间,宇文长恭愣在原地,心里有点抱怨凤倾狂抢了自己的台词。
不过,在他眼中,媳妇就是最大,所以他略一思忖后,笑盈盈地回复道:“昨天啊,我和五弟喝酒去了。”
“是嘛!看来宇文长及又打算带坏你!”凤倾狂沉着脸,脑海里不由得想起当时宇文长及怂恿宇文长恭去幻音坊的事。
“没有,娘子你误会了。”宇文长恭矢口否认,心里不禁有点虚。
不对啊,明明喝酒的是她?我虚什么啊?
他突然反应过来,
索性笑眯眯地瞅着凤倾狂道:“娘子,你不要生气了,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嗯,这还差不多。”凤倾狂扬眉一笑,旋即开口问道:“话说云萝郡主和姚妹妹现在都怎么样了?”
“她们啊,好着呢,不过我却十分不能理解他们的心态,毕竟最开始的时候,两人看起来关系还不错的样子。。”宇文长恭浅笑,心里忍不住感叹做女人好累。
“嗯,知道了。”凤倾狂微微一笑,也很好奇为何现在姚珊儿和云萝郡主闹得这么疆。
“我只知道那一天去德王府的时候,珊儿突然开始肚子疼起来,而当时云萝也在场。”皱眉想了一瞬,宇文长恭开始回忆。
“难不成就是因为那件事,所以两人的关系才变得这般的。”凤倾狂猜测道,脸上的表情诧异不已。
不过,转念一想,她不禁觉得自己多管闲事,毕竟别人的事情与她无关,她瞎操那个心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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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萝郡主越发的觉得欧阳长霆很是眼熟,相信自己肯定在什么地方见过。
于是,她迫不及待地跑去询问,谁料得到的答案却是那句:“郡主,你认错人了!”
最终,她有点无奈,可又只好认了。
在东宫待着的这几天,她很是无趣,于是先随意转起了路。
不曾想,竟在路上遇到了正在荡秋千的姚珊儿。
一想上回的事,她便心有余悸,索性抱着惹不起躲得起的心思,远远地避开了。
可姚珊儿却把这一切看到眼里,记在心里,索性故意从秋千上跳了下来,摔了个大马哈。
“娘娘,您没事吧?”春如和秋华见状,恐慌不已,立马上前去扶了姚珊儿一把。
可是,姚珊儿去死死地赖在地上不肯动弹:“孩子,你死得好惨啊,娘亲一定会为您仇啊!”
有完没完啊!
云萝郡主忍不住在心中暗骂了一句,紧接着加快了走路的速度。
毕竟,对于姚珊儿,她心里既有内疚,又有恐惧。
径直往大堂里走去,正巧遇到了乔装打扮的陈羽凡。
不用多想,她知道这肯定凤倾狂主意,心里不由得淌过一丝暖流。
而后,为了保险起见,他们果断是找了个很偏的地方。
“云萝,这些天你过得还好吗?”陈羽凡温柔地拉起云萝郡主的手,关切地问道。
“还行,你呢?”云萝郡主点头,反问一句。
“还凑合吧,就是有些想你。”陈羽凡淡漠一笑,眼底满满的都是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