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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部分

一纸休书-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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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和肃静,一月多年的那场战乱就好像不存在一般。
    游走在其中心中百态,却不知最真确的又是哪一种种感觉。
    “柳姑娘。”
    来往内侍宫女的行礼就好像什么都没变,自己还是那个‘柳美人。’
    “柳姑娘散步了,您慢行,属下先走一步了,内府有事。”
    “柳姑娘赏花了,您请,奴才先行,那……。”
    正如那日何将军所言,柳一言开始暂代君位了,才经过一场战乱,朝中之事如同一个乱摊子,杂乱不堪,诸位大臣走了一半留了一半,那些跟着封半城一起打过来的人也渐渐的被安插进来,正一步步的在步入正轨。这些都是断断续续从旁人口中得知的,那日之后她就再也没去找过柳一言的,也不知道是因为他忙还是自己怕面对,为何怕面对,怕看见什么,又说不明白。不过,柳一言的办事能力倒是出乎自己预料,看似温文尔雅的男人做起事来却是异常的干脆利落,更可说雷厉风行,不然这皇宫也不会这么快就恢复成这摸样。
    宫中众人都在为下月初八登基之时忙碌,偌大的宫中众人忙忙碌碌,自己到成了那个最闲的了。
    一场战乱,大都终于要迎来他有一个帝王了,不管先前的战争如何,这一消息都是让人振奋的,举国上下同庆。
    与登基同一天,新帝迎娶‘聚贤山庄’大小姐柳青蓝为后。
    柳一言说,总有一天我要强大起来,强大的足以保护一切我想保护的人事。
    他做到了。
    柳青蓝说,我喜(。。…提供下载)欢的人必定是个英雄,一个风度翩翩儒雅不凡的男人,能够持剑护我……
    在‘聚贤山庄’时,柳一言持剑相护,自此一颗少女的心便就留在了那么一个人身上,时间虽然久了点,却也是得到了。
    那么自己呢?
    她得回了自己所得,封半城一无所有,穆远死了,司耀……
    那么然后呢?
    御花园中的花凋谢了大半,却又有了新的盛开了,同样的美丽,却也看不见今春的那一朵琼花了。
    “柳姑娘这是在赏花呢?”
    蓝色的身影挡了视线,地上那片落叶被人踩了脚下,扶风抬头看向来人。
    微阳之下,面前人中等的身形,头戴斗笠,在扶风抬头看来时伸手摘下了斗笠,露出一张脸来,那是一张方正的脸,无关及深,斑白胡须半个巴掌长,浓眉下一双眼深陷,透着凌厉及威严。
    扶风暗潮一声,这画面当真熟悉了,只是那时是黑夜,此时却是大白的天,眼前人原本黝黑的胡须变得斑白。
    “柳姑娘,不介意陪我走一遭吧,”
    一阵秋风吹散了来人的声音,落叶撒了一地,再看,原地哪里还有什么人影,就连刚刚坐在此的扶风也不见了。
    如此同时另一侧。
    “沈公子,可是好找啊。”
    沈临风面无表情看着面前一脸笑意却少了一条臂的李师傅,静默半响转身就走。
    “你!”李师傅怒急,可想想两人武功差距,最终转怒火为冷哼:“柳姑娘找你。”
    “……”离去的步子悠的顿住,转头看他,平静无波的眼扫李师傅一圈,明显的怀疑。
    李师傅拧眉:“柳青蓝柳姑娘。”
    “……”沈临风虽然没说什么,可严重那抹怀疑不再了。
    “爱去不去,反正话是带到了。”李师傅愤愤拂袖离去。
    “……在哪儿?”
    良久后,沈临风开了口,却是一脸的沉思。
    李师傅没好气吼道:“在哪儿你自己不会找,她现在这情况你还想她来找你不成。”
    “……”沈临风皱了皱眉,扫了眼面前飘落的枯叶,抬头朝柳青蓝居住的院落看了眼,犹豫半响后举步朝着那方向而去。
    李师傅朝着他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那黝黑的身影落在树影上人,如同一线,冷哼一声,嘴角浮现一抹讽刺。
    这样的人,武功再高又有什么用了,还不就是个影子,一辈子的影子。
    “她现在可不再自己院落,你就自个慢慢找吧,不是我不说,是你不问,”说着哼笑一声,转身离去。
    ------题外话------
    不好意思,水这几天有些事,眼镜也无缘无故断了,奔溃~
    这章不知道亲们看得懂不,有些有点跳,又不懂的亲留言问O(∩_∩)O~
    第一零九变了,被抓
    刘小虎说:“扶风姐,您是来找公子的么,公子正忙着了。”
    何将军说:“柳姑娘,呃,没什么事,就是来跟你说声,要出趟远门了,估摸着没个一月半月是回不来了,恩,有事了,公子让我到和城那些地儿看看,说是现在事成了,那些也得回去整顿整顿了,我这走了姑娘在宫中多保重,回头等回了再同姑娘一起探讨兵法。”
    李师傅说:“柳姑娘若没事就去歇着吧,这一仗下来你够累的了,毕竟是女孩子家,常在外跑,风吹日晒的,总没个好,这些留给我们这些男人就好,恩,还有这些也是,这些也干脆一起吧,公子说,以后这事我们来就好,再把什么事都推给你就显得我们太无用了,你说是不。”
    这些日子来,明明同住在一个皇宫,和柳一言的距离就好像一下子拉远了般,无论是无心还是有意,那一抹身影就好像突然从自己面前消失一般,永远居于两条平行线。
    想想那天柳青蓝那边一撇后就再没见过了。
    柳一言就好像突然变得忙碌起来,不管何时去找,都见不到人,只从行来过往的人口中听说今日去了哪里哪里,昨日见了什么什么人。
    何将军一周前带着人马出了宫,离去前来跟自己告了别,说是柳一言下了令,来得急,所以走的有些匆忙。
    再来消失几日的李师傅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那处原本推及如山的政务被搬了个空,门庭若市的院中也一下子冷静了下来。
    “是么?”
    扶风看着面前笑眯一双眼恭敬弯腰的人,虎头虎脑的人,每每一笑脸就红,本能的伸手摸向后脑,一脸憨厚,让人见了就安心。
    扶风突然想起初见这少年时,那还是在刘家村,那时的他还是个十多岁的少年,虽壮实却一脸的青涩。什么时候那份青涩已经不再,少年已经成了男人,那双总是笑眯眯的双眼添了丝精明,却是被那股子憨厚劲掩饰的极好。
    她倒是忘了,时光在流转,人在变,今秋这门前飞落的那片落叶早已不是去年那一片了。
    人是都会成熟的,即使是那看上去再傻的孩子。
    “扶风姐找公子有什么事,回头我代为转告。”
    “不了。”扶风抿唇一笑:“等你家公子回了,就同他说一声我有事找。”
    这话是每次必说的,却已不知说了十几次了,就连自己也记不清了,只是从一开始的急切焦虑变成现在的随口之语了,结果如何已经不在意了,面上倒是维持着那份平静和从容。
    一次两次是偶然,三次四次是有事,那么多了呢?
    自己也不是那愚笨的孩子了。
    本来是想同他说说那假乌尔目的事的,再问问那些涿鹿军该如何打算,顺便解释下一直得不到解释的事。
    假乌尔目离开的那一晚,她和沈临风谁都没睡,她缩成一团,不管如何都觉得浑身冰冷,沈临风就一直陪在身旁,虽无语,却是静静的站着,不得不说让她很安心,无形之中,男人高大的身子就如同一块屏障,把自己牢牢的护在中间。
    假乌尔目的可怕就在与他即使不再了,却让人觉得有无数双眼正盯着自己,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即使连心中所想也逃不过那男人的眼,那样的男人是可怕的。
    她急切的想要同柳一言商议此事,那份焦虑让她在那里整整等了一天一夜,四处的寻找,拉着人就问,几乎绕遍了整个皇宫。
    现在想想,就如他那日所说,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就真的过去了。
    只是乌尔目的事让她不放心,还有那些涿鹿的将士们。
    “扶风姐,您这就要走了啊,那您慢走。”
    不用回头她也知道,那人正毕恭毕敬的弯腰相送着,他一直都是这样,什么事都较真儿,小心谨慎的好像生怕什么做错了般,像是永远弄不清看不明白,让人看着心疼也好笑,现在确实没了心疼也笑不出来了。
    人家活的明白着了。
    “出去,都给我出去!”
    哐当一声沉闷声响,水袖甩过,朱红木门被用力关起,柳庄主焦急拍门:“青蓝,你把门开开可好。”身后下人踟蹰不敢上前。
    屋中,柳青蓝双手支撑着长桌勉强站立,白色里衣下的腿颤抖的厉害,手撑的起了青筋,苍白的脸上愤怒一片,秀眸盯着外面隐约身影喝道:“不要进来,你们谁也不要进来。”说着看向三尺外的门闩,目光一沉,伸手碰触,却是差上一尺,比对了距离再听屋外越加急迫敲门声后一咬牙单手撑着倚靠身子倾斜,纤瘦如骨的手晃动,勉强碰触,然后再一点,只要再一点点就可以……
    “哐当!”
    一声刺耳摩擦声,紧接着座椅倾倒。
    听了声响,柳庄主更急了:“青蓝,你怎么了,出什么事呢?”
    屋中柳青蓝整个人狼狈跌倒在地,座椅压在身上,手背被座椅上的钉子划了长长一道血痕,鲜血顺着白瘦的手淌下。柳青蓝怔愣看着手上流淌的血,最后一丝希望泯灭,留下的只剩下漫天的绝望,染血的手触碰垂落在地的双腿,尖刺划过,鲜血溢出,全无半点痛感。
    “青蓝,说话啊,你别吓爹,青蓝,来人啊,给我把门推开!”
    “你不要管我!”
    一声嘶哑厉喝,屋外没了声音,单手在腿上用力一抓,伤口裂开血溢出,染了纤白里衣,瞪大的双眼就这么看着那一片片的红,秀眸拧起,握拳弯身一声凄厉尖叫,房门随之被人从外推了开来。
    听了声响,柳青蓝怒急喝道,一扬手捡起身旁就近的东西就摔出去,却在即将脱手的瞬间停住,匍匐在地的视线依稀可辨来人深色锦靴以及遮盖在靴子上那银白衣摆。
    男人微弯了身子视线与之齐平,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起来吧。”
    手中物滑落,苍白的脸皱成一团,两片唇瓣朝着两边拉开,紧绷的玄终于断裂再也承受不住满腔悲吟,一拉那手哇的一声哭了,哪里还有刚刚那股子气势,无助的双手紧紧抱着面前人,如同沉溺之中最后一块浮木。
    一直维持的那份平静破碎了。
    “呜呜~”
    呜咽的哭泣声越来越大,传遍整个院门,就连站在屋外的柳庄主也听了,唰的扭过头。
    柳一言自始至终都弯着身子任由她抱着,不去主动也未离去,只是一双眼幽深的看不出所想。
    “一言,你究竟想要如何?”
    屋外一门之隔,柳庄主屏退所有人看着面前一脸儒雅的男人。
    “青蓝为了你都变成这样了,你就当真这么狠心,你知不知道她自小到大何时受过这般委屈,就为了你她好好的小姐不当跑来跟着你打仗,你究竟知不知道她对你心意啊。”
    伸出的手猛地抓住面前人,愤怒致使狰狞的面孔蹙近:“今日你若不给出一个说法,拼了这条老命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修长的手搭在柳庄主满是青筋的手上,轻轻一扭,手松开,抚平衣物上的褶皱,柳一言平淡问道:“你想要如何?”
    手被扭开,柳庄主更加气恼:“怎么办,自是要你负责。”
    “如何个复杂法。”
    “娶她。”
    衣襟上最后一丝褶皱抚平,手松开:“如你所愿。”
    “……什么?”
    柳庄主真要骂人,一句话尚未道出险些呛住,蓦地抬头朝面前人看住,面前人却早已转身离去,直至看着那一抹白色身影渐渐远去,柳庄主依旧难以置信刚刚自己所听到的。
    ——如你所愿?
    面上悠的面露狂喜,匆匆转身朝着紧闭房门跑去:“青蓝,青蓝……”
    屋中,柳青蓝靠坐在门下地板上,眼眶溢满了泪水,紧咬着唇无声的哭了,紧握的双手保留着那一丝熟悉的气息,按至胸口紧护。
    “公子,您回来了。”
    刘小虎眼尖的看见远远那一道白影走来,带着人匆忙迎上,手一扬抖落锦袍为来人穿上,结果一旁内侍递上的束带:“柳姑娘又来过了。”
    刘小虎看着虎头虎脑,手中动作却是熟练利落,宽衣,束带,配冠,挂流苏,一气呵成。
    柳一言摊手应了一声:“人都来呢?”
    “恩。”刘小虎点头,垫高脚(。kanshuba。org)看书吧发冠:“想来的都来了,不想来的也请来了。”
    “礼数可周到?”
    “八抬大轿,前后还有卫兵亲自服从。”
    “很好。”俊逸的脸上露出满意一笑,发冠带好,刘小虎退后一步道了一声好,男人一拂袖转身大步而去,目光凌厉:“那可不能让诸位大人久等了。”
    “是。”刘小虎嘿嘿一笑弯身而道,烈阳之下,那一双虎牙闪闪花光。
    与此同时另一方。
    在这偌大的皇宫搜寻柳一言的身影就好像已经成了这段时间的例行之事,总在要放弃的时候又冲了出去,虽然心中已有分晓,却放不下。
    假乌尔目的事始终如同一个不定时炸弹,随时都会崩溃,当然,崩溃的是自己,是其他人,却绝对不可能是那个人,
    男人的那抹笑还残留在脑海,清晰的让人磨灭不去。
    每每一闭眼那人绛紫的身影就出现在面前,涿鹿石城如同一片血海,涿鹿王正瞪大一双眼看着她,安卓朝她伸出双手呵呵的笑,下一刻却突然化身厉鬼朝着自己扑来,涿鹿数十万亡魂的双手探出,抓着她的双腿一同沦陷……
    梦中惊醒,汗湿了衣衫。
    她对涿鹿王的承诺——扶风在,涿鹿的将士在。
    结果他们是在了,可他们的家不再了。
    所以每每梦中惊醒,她又无头苍蝇般的寻找柳一言。
    结果自然不会有什么改变。
    原本看的透彻的事物一瞬间就好像都变了,一切都是,从那一晚开始,就好比身后人。
    “想明白了?”
    “……”身后一阵沉默。
    “总有个原因吧?”
    “……有?”
    “那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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