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成婚,归田将军腹黑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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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恶毒,好吧,的确是他有意引导的结果,不过也得是丁财本人愿意才行。
“姑娘!是丁财多有冒犯了,我替他赔罪,他现在的情况如何?”解铃还须系铃人,何敏相信,只要女子有心,丁财定是能安然无恙的。
“你们替来替去不嫌弃麻烦!”女子默认的接受了何敏的道歉,给丁财探了一脉,“曾经的毒素伤了他的腿,他有可能一辈子也站不起来了,你得做好心里准备,现在他身上没毒,就是身体太虚弱了,休息休息就好。你们要是不怕的话,可以留在这里休息,反正我已经答应硕放了你们,你们在我这里失去了利用价值,我没有必要再害你们,当然要是依然觉得我恶毒,走了更好,能省去我不少的饭菜和草药!”
何敏犹豫了,这里是个是非之地,走了自然好,然而他们回临邑村丁财的身体状况不允许,凭着他们的本事会不会死在半路上都是一个未知数,如果不离开,他们能去哪里呢, 他们不仅身无分文,还得花钱治病,进退皆是根本是办不到的事情,在这个拿不定主意的时刻,何敏习惯性的向徐离硕求救,“徐离哥哥!”
“你们先留在这里吧,我去村子里报个平安,等过些日子丁财身体好了,我来接你们回去。”徐离硕看到这个情况,只能做下这个决定,女子既然说的出,他相信她能做得到,她的目标是他,他不动她亦不会轻易的动,而且留在这里怎么也比出去安全了许多。
徐离硕和何敏交代完,难得的正眼看了女子一眼,“至于小页子,我相信你会好好照顾他吧!”
“自然!”女子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不禁有些得意,“我期待与你再次相见,相信不会太久了,下一次,你我之间必将会有一场劫难。”
徐离硕不以为意,他的劫难从六年前就开始了,会不会继续有他已经持无所谓的态度了,他现在最关心的事情是赵星辰怎么样,有没有养好胎,他没有以最快的速度回去,赵星辰有没有生气到不愿意搭理他,福儿的小脸有没有长开了,安安和家里的亲人是否一切安好。
徐离硕说走就走,简单带了一些干粮后他就策马上路了,女子望着徐离硕离开的背影,又十分无良的笑了,不知道徐离硕有没有察觉,转了一圈,事情又回到了原点,何敏一家还是在她的手里,而徐离硕却平白无故的耽误了一个月的功夫,错过了最重要的那一段时间,她已经收到了消息,赵星辰已经到达了永州,证明了何敏这个女人目前不再具有威胁性,她是该会一会徐离硕心里的正主了,千万别让她失望了才好呀。
徐离硕一刻不停,用了不到十二个时辰的时间到达了临邑村,他先是回的自己家,发现门从外面锁好了,一个人也无,他的心猛的停止跳动了两下,连马也顾不得拴好,直接跳了进了院子里。
院子里萧索极了,连柴火都没有几根,更别提水缸里的水了,基本上见了底,他进自己的房间一看,关于赵星辰的东西一件都没有,连福儿的东西同样没有了,桌子上有薄薄的一层灰,显然是有几天没人居住了。
他隐约猜到了什么,可是不敢置信,又跑到徐离山家里,正好看见在院子里玩耍的两个孩子,他蹲在小小的面前,万分迫切的抓着她问,“你舅妈去哪里?你知不知道?”
小小今年才四岁,被徐离硕强大骇人的气场吓得忘记了说话,直接哭了起来,“呜呜~我不……不知道!”
☆、第一百零七章 天涯海角,你逃不掉了
墩子见姐姐哭了,有样学样,跟着哭了起来,两个孩子一起上演二重奏,那效果可想而知,恼人的要命。
徐离硕不能对孩子发脾气,也没有耐心好好哄上两句,赶紧一手抱起一个急匆匆的跑进屋找在的大人去了,正好车*在家,她一见两个宝贝疙瘩哭了,顾不得手上里正切到一半的青菜,急忙“乖宝贝!好宝贝!”的哄了起来,对于徐离硕的出现和他说的问题给予了选择性无视,这天大地大唯有她的孙子最大,其他的任何事情都得靠边站。
徐离硕询问无果,又不愿意再等上片刻,只好以全速冲到了舞儿家里,安安正在打扫院子,一看父亲风风火火的回来,立刻欣喜异样,在她以为所有人都不要她的时候,总还是有人记得她的。
安安刚想像从前一样扑进徐离硕怀里,甜甜叫一声爹爹,就被徐离硕有些粗鲁的握住肩膀,急吼吼的问,“你的漂亮娘亲呢?”
安安一愣,和小小的反应一样,觉得她爹好吓人,她没经过大脑,反射性的回答,“漂亮娘亲已经走了!”
“走了?她去哪里了?”徐离硕虽然心里早有预料,可是心仍然是痛的非常,他勉强的支撑自己才没有被这个消息惊的失了原本的分寸。
安安摇了摇头,大人们之间的事情,她哪里能弄得清楚。
“我去找舞姨!”如果说现在还能有人知道赵星辰在哪里,除了舞儿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了。
舞儿听到外面的动静,由李老伯慢悠悠的搀扶走出来,尽管徐离硕神色落寞,整个人明显带着连夜赶路的疲惫,然而她一点儿也不同情徐离硕,人在做天在看,是徐离硕未尽到作为一个丈夫的职责,不能怪赵星辰不辞而别。
徐离硕两步上前,刚要开口问,被舞儿一抬手阻止了,“早在辰儿出嫁的那天我就说过,你要是有一天伤了她的心,我会把她带到你永远找不到的地方。所以,对于今日,我无可奉告!”
徐离硕一听,没有二话,十分痛快的跪在了舞儿面前,“舞姨!我和星辰之间有太多的误会,求求你!告诉我星辰在哪里!”
李老伯将身子侧到一边,躲了徐离硕这一礼,说实话,他十分震惊于徐离硕的行为,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而徐离硕跪的不卑不亢,此举显然是把舞儿摆在了父母的高度上,这么久了估计徐离硕也明白舞儿不过是赵星辰家里的仆人而已,既然明白还愿意放下身份去做,这个气魄很难得,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办到的。
舞儿坦坦荡荡的受了徐离硕一礼,就当做是她为赵星辰收下歉礼的利息。“安安手上有一封辰儿留下的信,估计你还没看吧,我累了,李大哥,陪我进屋。”
李老伯如今是标准的妻奴,知道妻子心情不佳,他也不敢给徐离硕说情,毕竟要是把她肚子里孩子气出了病,他可是没有地方能说理去。
安安这时反应了过来,自从漂亮娘亲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她后,她一直随身携带着,她赶紧从衣襟里掏出来信递给他爹。
徐离硕一把抢过,三两下打开宣纸,一见明晃晃的下堂书三个字,不待看清信后面的内容他就一下子将纸撕成了碎片,在院子里怒吼,“星辰,若论起决绝,我怎么能及你一分!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天涯海角,你逃不掉了。”
这样的爹爹,安安直觉里想要退到三丈开外的安全距离,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这一刻,她非常有理由怀疑,她爹爹是不是被鬼附身了,变得好可怕,好怀念以前那个话不多的爹爹啊,绝对是比现在可爱多了。
徐离硕的悲伤并没有持续太久,他不是一个怨天尤人的男人,很多事情不只是要说,更要付出行动,他先去丁富贵家将何敏他们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遍,当然隐瞒的是丁财的身体状况,丁富贵的娘亲虽然心里有些怀疑,但是人在外面她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是徐离硕说什么是什么了。
再然后徐离硕回到自己家里,找点东西填饱肚子,没有一个好的身体谈找赵星辰绝对是空谈,苦肉计也得用在该用的地方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他向徐离硕了解了一番赵星辰离开的时间,推算一下她大致能行进的旅程,如果真的是和累累顺路走的,他能找到的概率会多一些。
时间就是金钱,徐离硕把情况一想完,立刻又和父母辞了行,徐离山对于儿子的做法是非常反对的,像赵星辰这样的姑娘根本养不住,找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不过徐离硕认定的事情,即使徐离山再苦口婆心的劝说,他依然会我行我素的那么做,徐离山最后无奈,只能摇头叹息,告诉他路上小心,便不再有了下文,在赵星辰给徐离山的钱的基础上,他私下又给了父亲不少银子,他清楚此次一别,绝非是十天半月,很可能是得成年计算。
徐离山的私房钱少,他把大多数的银子都交给了车*,车*这一生第一次见到那么多的钱,穷了大半辈子,一下越级成为了地主婆,那心里兴奋的程度根本不能用言语来形容的,不由得感觉徐离硕以后都别回来的好,那徐离硕家里的东西就都是她的了,银子肯定比现在的数目要多的多。(清清若水:车*对徐离硕和赵星辰的感情都不深刻,在她的字典里亲人那栏只有徐离山,没有徐离硕的份。)
村里的人最重要的就是地,她第二天就去买了好些的地傍身,看得徐离山直摇头,财不外露的道理他是懂得了,可惜娶了一个傻媳妇,树大招风,他们家以后的日子得小心了。
徐离硕临走前必然又去了一趟舞儿家里,虽然说遇到的一定是冷遇,不过态度必须要好,舞儿在赵星辰的心里位置很高,让舞儿对他的印象越来越差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
“舞姨,我打算先去永州看看,之后再慢慢找星辰,我知道您对我有许许多多不满意的地方,可是谁都不能改变我是星辰丈夫,福儿父亲的事实,我有错,我会用一生的时间来还星辰的。”徐离硕在不是格外亲近的人面前一向话不多,今天算是破了例,和舞儿说出了心里话。
“你记不记得上次辰儿查出有了身孕的时候,你也是和我说等事情处理好了就去找她,虽然时过境迁,但是话是差不多的,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舞儿本来是不想见徐离硕一面的,因为一看到他,她就能想起公主的眼泪,一次又一次的为他流着,然而李老伯拼命的给徐离硕说好话,讲身处于徐离硕那个位置的不容易,她的心一软,到底是如了李老伯的意,不过想要轻易从她的嘴里套出来赵星辰的下落,根本是不可能的。
“舞姨,我不是在求得您的原谅,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一次,不会再有任何东西阻碍我去找星辰的脚步,她是我心里最要紧的那个人。”徐离硕是在向舞儿表决心,他认为她和赵星辰之间一定是通过某种渠道在联系着,只要舞儿不在赵星辰那里阻止,对徐离硕来说就等于说了不少的好话了。
男人的话很难辨别是真是假,舞儿不愿意和徐离硕多费口舌,淡淡的道,“好!我记下了,你可以走了!”
徐离硕碰了一个软钉子,也不生气,这是他应该得到的惩罚,又与安安和李老伯说了一声告别,在马睡了一觉终于精神了一点儿后,他又扬手一鞭骑着它便赶去永州。
赵星辰的身份不一般,寻找她的难度很大,徐离硕想,若是他自己寻找,机会实在渺茫,非常容易错过,看来他得联系永州这边的人了,动用他一直不想去动的人脉。
赵星辰美美的睡了一觉,正想休息好后继续赶路,不曾想家丁来传话说有人求见,赵星辰刚到永州,怎么会有熟人来访呢?她不解,托家丁仔细询问,才知道是徐离硕的旧识。
“徐离大哥不知道我在这里,而这个人却是能在一天以内找到我的住处,老婆婆,依你之见,这是敌是友?”别看永州不是汴京,但是同样卧虎藏龙,说不准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令她不得不生出戒心,赵星辰故得此一问。
“见了便知!”说是徐离硕旧识,但是和徐离硕的关系定不是亲近的,否则也不会只有旧识来拜访,而关于徐离硕的一点儿动静也无,老婆婆也很好奇这位旧识是何意。
不一会儿,旧识跟着家丁进了大厅,赵星辰把福儿交给了老婆婆去带,自己出去会会来人。
☆、第一百零八章 女人之间的较量
一见是女子,两个女人不禁互相打量了起来,大家都是天香国色,相比自然是难较高下,只是眉宇之间流露出来的气质不同而已,赵星辰是高贵典雅,而女子则是带着清新的芬芳。
“听硕经常提起你,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啊!”女子也不拘谨,开场白就带着挑衅的意味。
“姑娘来者是客,请坐。”难道是徐离硕在外面惹的桃花债,这倒是有些意思,赵星辰坐在主座上,让家丁在下座上加了一把椅子,意思很明显,咱们的地位是不同的。
“符姑娘的地方我可不敢轻易叨扰,听说你的女儿才过满月,我特意来送上一份贺礼。”女子不是笨的,她没有应赵星辰的请求,而是拿出一副字递给了身边的家丁。
“姑娘客气了!”此女子既然知道她有了孩子,依然称呼她姑娘,可见来者不善,赵星辰不动声色的继续问,“不知姑娘是哪家的千金?”
“符姑娘才是真的客气,你不想看看这字上写的什么吗?”女子不答自己的身份,留些神秘感会更加有趣。
“既然姑娘这么有雅兴,我岂有不奉陪的道理。”赵星辰不用自己亲自动手,命令家丁将卷好的字展开,随着字的轮廓一出,赵星辰便知道是谁的手笔了。
赵星辰心里如何的震惊以及胸闷暂且不论,面子上仍旧是维持着浅笑,“看这纸张,尽管保存的完好,仍是有些年头了,还有这入笔的劲道,和而今比倒是青涩了几分。姑娘能拿的出这样珍贵的东西作为贺礼,真是有心了。”
“符姑娘看出其中的门道了,不知道内容的寓意猜出了几分。”看出来字是由何人所写是其一,最重要的事还在后面呢,女子相信以赵星辰的聪慧程度,不会不明白。
纸上写的是,“见人初解语呕哑; 不肯归眠恋小车。*娇啼缘底事; 为嫌衣少缕金华。”出自唐·韦庄的《与小女》,目的是写童趣,徐离硕和眼前的女子多年前就谈到童趣上了,可见这个旧识不单是旧识,很可能还是旧爱。
赵星辰说一点都不在乎,那绝对是骗人了,她只要一想到在从前的某一天,女子与徐离硕耳语*的画面,她的心就一抽一抽的痛着,不过她也知道,在徐离硕打仗的近十年里,不可能关于女子那方面的事情尽是空白。
战场上的女人少,并不等于是没有,何况他已经混到了将军的位置上,不管他想不想要,女人总是会有主动投怀送抱的,有那么一两个能相知的也不足为奇,就像是左将军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