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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艳骨欢,邪帝的绝宠-第58部分

小说: 艳骨欢,邪帝的绝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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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亮委屈地蹙眉,瘪嘴道:“皇兄为何这么凶?”

叶妩明白他的心思,安乐公主硬闯牢房,破坏了他的“好事”,他自然龙颜不悦。于是,她莞尔道:“陛下,公主一片好心来看我。不如听听公主的想法,说不定有意外的惊喜。”

楚明锋面色稍暖,掀起袍角,坐在石床上。

叶妩问:“公主觉得此案有什么疑点?”

楚明亮有模有样地比划起来,好似指点江山,“皇兄,臣妹觉得皇嫂的供词值得商榷。其一,皇嫂自称一向不喜河蟹,为何让宫人去领河蟹?若臣妹不喜河蟹,必定不会让宫人去领河蟹。这么说来,难道皇嫂算到二夫人那日会进宫,专为二夫人准备的?”

叶妩深入一想,深以为然,“公主分析得在理。”

楚明锋亦赞同地点头,“其二呢?”

“皇嫂弹了一曲,然后和二夫人商讨这曲子适合跳什么舞,前前后后,最多一盏茶的功夫。然后,二夫人告辞,此时,宫人来报,午膳已经备好,皇嫂便挽留二夫人一起用膳。再然后,河蟹就上了膳桌。”楚明亮侃侃而谈,从细处分析,见微知著,颇有见地,“八道菜式,纵然是精于厨艺的老师傅,短短一盏茶的功夫也做不出来。换言之,早在二夫人到凤栖殿之前,皇嫂就吩咐宫人备膳,其中一道菜便是河蟹。那么,显而易见,这道河蟹是为二夫人准备的。”

“贵妃为答谢我而预先准备河蟹,也可以说得通。”叶妩提出质疑。

“关键在于,皇嫂如何知道二夫人喜吃河蟹、一定会吃河蟹?”楚明亮越说越兴奋,神采飞扬,“只有一个解释,无论二夫人吃不吃河蟹,皇嫂都会吃河蟹,都会滑胎,都会将谋害皇嗣的罪名扣在二夫人头上。”

“你的意思是,贵妃精心布局,置她于死地?”楚明锋问,惭愧自己竟然没有想到这些细微的疑点,当真是关心则乱。

“皇兄,臣妹分析得如何?”她蹦过来,微笑绽放如灿烂的夏花。

“你所提出的疑点,的确可以推断出贵妃精心布局、诬陷她,不过没有实证。”

楚明亮耸肩,“这是个苦力活,就要沈大人去找了。”

叶妩笑赞:“公主心思细腻,想旁人所未想。”

楚明亮拉住她的手,兴奋道:“二夫人,本公主练了几日,觉得手脚软了一些呢。虽然腰酸背痛,不过本宫会坚持每日练舞。”

楚明锋剑眉低垂,印堂凝结,“皇妹想在牢房陪疑犯?”

她欣喜地拊掌,激动道:“好主意!这间牢房布置得这么漂亮,在这里过一晚,想必别有情趣。”

他的黑眸立时浮现几许寒气,低喝道:“胡闹!”

“皇兄又凶臣妹……”她吓了一跳,秀丽的五官皱成一团。

“公主金枝玉叶,怎能在牢房过夜?再者,我是疑犯,公主怎能和疑犯过从甚密?”叶妩柔声道,“等陛下还我清白,公主再与我详谈。”

“好吧。”楚明亮听了劝,笑对皇兄,“皇兄回澄心殿吗?不如与臣妹一起走吧。”

楚明锋极力压着怒火,“你先回寝殿!”

她“哦”了一声,眉心微蹙,好像在想什么,慢吞吞地走了。

叶妩憋着笑,劝道:“陛下何须生气?公主心思单纯,哪里猜得到这么多?”

他拉她坐在怀中,余怒未消,“烦人的丫头。”

“公主所说的疑点,至少可以证明,贵妃存心害我,想除去我这个劲敌。看在这份上,陛下就不要生气了。”

“不生气也可,看你的本事了。”他贼笑,意有所指。

“两日未曾沐浴,陛下可否依我一次?”她苦楚地恳求。

楚明锋没有勉强她,只与她相拥而眠。

————

又是阴霾的一日,寒风呼号,天寒地冻。

宽敞的御书房内设了三个火盆,添不了多少暖意,但总比没有的强。

沈昭夜审凤栖殿的宫人,与被杀的两个宫女相熟的宫人有两个。她们说,离开凤栖殿后,那两个宫女就精神恍惚、魂不守舍,通常要叫三声,她们才会应答;而且,她们总是凑在一起低声密谈,不知在说什么。

可惜,她们没有看见那两个宫女死之前一两个时辰见了什么人,去了哪里。

线索又断了。

楚明锋和他谈了一会儿,就让他先去歇着,午后再谈。

沈昭前往牢房,一边走一边想,从头到尾再想一遍整个案情。

牢房里,叶妩躺着,四肢冰冷,全身乏力,五脏六腑很不舒服,隐隐的痛,那种力不从心的感觉让人好像看见了死神的到来。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受惊过度?难道又染了风寒?

今日一大早,楚明锋就走了,去上早朝,她继续睡。醒来时,她缓缓睁眼,听见了吱吱的声响,还觉得身上怪怪的。

顷刻间,头皮发麻,全身颤抖。

恐惧铺天盖地地袭来,淹没了她。

她看见,十几只老鼠在鸳鸯被上、石床上肆无忌惮地爬来爬去,二十几只蟑螂布满了床,手臂上也有。

“啊……”

她尖声惊叫,叫声凄厉得传到了牢房外。然后,她跳下床,却发现身上挂着几只蟑螂。

太壮观!太惊心动魄!太恐怖!

她差点儿昏厥……

狱卒赶来,对老鼠、蟑螂对穷追猛打,战斗了好一阵子,老鼠和蟑螂才少了,躲起来了。

叶妩气喘吁吁,心有余悸,一想起刚才那可怖的一幕,就恶心得想吐,吃不下膳食,只吃了两口便让狱卒撤走。

不多时,她很不舒服,躺下来,却越躺越难受。

昨日还好好,今日一大早就病怏怏的,怎么回事?

头晕目眩,喉咙涩痛,是那种焦灼的痛,紧接着,脏腑剧烈地痛起来,就像被人狠狠地绞着,打了两三个结似的。忽然,胃里一阵痉*挛,她连忙起身,呕出来。

接连呕了两次,她感觉更痛了,天旋地转,支撑不住,昏厥软倒……

沈昭进来时,看见她一动不动地躺着,惊得面色剧变,快步上前察看。

探探鼻息,她还有气儿。可是,她口吐白沫,面白如纸,双手冰凉,不省人事。他的心揪得疼,抱起她,奔出牢房……直往太医院……

沿途看见御前伺候的公公,他喊道:“速去禀奏陛下,请陛下去太医院!”

纵然双腿重若千斤,纵然双臂酸痛难忍,纵然宫人纷纷侧目,他也不能让她有事!

她不能死!绝不能死!

终于抵达太医院,所幸徐太医当值,否则,她这条小命还不知能不能救得回来。

叶妩躺在太医院的厢房,徐太医从容地诊视,动作迅速,却又有条不紊。沈昭站在床尾,看似平静无澜,其实内心着急得如有火烧。

“徐大人,妩儿身患何病?为何口吐白沫、昏迷不醒?”他无法想象,假若他没有去牢房,她是不是就此丢了性命?

“别吵。”徐太医低声道。

把脉后,他捋起她的衣袖仔细地看着。

沈昭担忧道:“妩儿虽无名分,但终究是陛下的人,你如此毫无避忌,陛下……”

徐太医不耐烦地说道:“真罗嗦。倘若避忌这、避忌那,还怎么诊治?假若因此救不活,那你和陛下抱头去哭吧。”

说毕,他又掀开被子,察看她的双腿。袍角越拉越高,直至膝盖,他看见,左腿外侧有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伤口,像是被蛇咬的伤口。

沈昭骇然,她的腿上竟然有伤口,是老鼠咬的,还是蛇咬的?

诊视完毕,徐太医写了一张药方,吩咐太医院的公公立刻去煎药。

这时,楚明锋也到了,二人连忙行礼迎驾。

他踏进厢房,一眼望见叶妩躺在床上,挥手让他们起来,箭步走到床前,见她昏睡着、气色很差,一时之间,焦急、惊怒与担忧一齐攻心。分开也就两三个时辰,妩儿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怎么回事?妩儿怎么了?”他的心颤得厉害。

“陛下,皇贵妃的左腿外侧有一个细微的伤口,应该是被老鼠咬的。”徐太医回道,神色颇为沉重,“从皇贵妃的脉象与症状可知,皇贵妃被一只患病的老鼠咬了,染了鼠疫。”

“鼠疫?”楚明锋浑身一震,眼眸盛满了凛冽的戾气,“如若染了鼠疫,不是回天乏术吗?”

沈昭听得很清楚,徐太医称妩儿为皇贵妃,是陛下授意的。换言之,在陛下心目中,她位列皇贵妃,是后宫妃嫔之首。

称她为皇贵妃,而不是皇后,许是因为,皇后这个称呼要册封后才能叫,否则便是对祖宗家法的亵渎。依照陛下对她的喜欢与宠爱,册封她为皇后,毋庸置疑,指日可待。

他惊怕道:“五十多年前,苏州府发生过鼠疫,死了两万多人,染病的人无一幸免。”

徐太医点头,“鼠疫是绝症,回天乏术。这两年,微臣一直在研制医治鼠疫的药方,略有小成,只是还未在人身上试用药方。”

楚明锋忧心地问:“你研制的药方有用吗?妩儿治得好吗?”

“人染了鼠疫,许是立刻发病,许是两三日后发病。从伤口来看,皇贵妃应该是今早被老鼠咬了,立即发病。所幸发现及时、诊治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徐太医倒是不吊儿郎当了,稳重了些许,“陛下且放宽心,微臣已让人去煎药,稍后就能为皇贵妃喂药。”

“徐大人医术高明,定能救活皇贵妃。”沈昭安慰道,跟着徐太医用了这个称呼。

眼下的情形,只能等。

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楚明锋的双拳慢慢握紧,“牢房的老鼠咬了人,定会染上鼠疫?”

徐太医道:“不一定,但十之八*九。陛下,无论是刑部大牢,还是各地牢房,必有老鼠出没,但也没听说所有囚犯皆患鼠疫。”

楚明锋看向沈昭,眸色阴沉,“你以为,妩儿染上鼠疫,是意外,还是人为?”

沈昭遽然一惊,“纵然是人为,也会以为是意外。陛下觉得,有人借机除之而后快?”

“若是贵妃下的毒手,朕定要她十倍偿还!”楚明锋语声冷厉。

“会不会有人暗下毒手,嫁祸贵妃?”沈昭寻思道,“毕竟,后宫并非只有贵妃一人心狠手辣。”

“言之有理,稍后你暗中查查。”

楚明锋看向叶妩,心道:妩儿,朕不会让你白白受苦。

二十几种药材熬成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沈昭端着白瓷碗,楚明锋抱着她,一勺一勺地喂进她的口中。然后,沈昭先去审问狱卒。

过了半个时辰,叶妩终于醒了,恍然隔世。

在睡梦中,她又看见了那团白光,听见他稚嫩的声音。她问楚明锋命宫人打造的两枚血玉雕镂鸳鸯扣能不能开启时空之门,他说不是这两枚。她还问,叶大小姐的灵魂去了哪里,他回答说,叶大小姐的灵魂就在身子里,相当于你们共用一具躯壳。

她吓到了,可是,为什么叶大小姐的灵魂没出现?

他说,因为你的灵魂、思想、个性太强势,压住了叶大小姐的灵魂,这具躯壳就由你主宰了。

叶妩还问,她在二十一世纪的肉身怎样了。

他诚实地回答,你在画舫上赏景喝茶,灵魂穿越了,剩下肉身,变成了植物人,由医院的护士看着。

然后,那团白光就消失了。

想知道的都知道了,她安心了。

眼见自己不在牢房,她问发生了什么事。

楚明锋说了事发经过,叶妩吃惊不小,竟然染了鼠疫!

“我不会死?”据她所知,鼠疫是一种烈性传染病,死亡率很高。

“虽然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过也有七八成的把握。”徐太医呵呵地笑,故态复萌。

“朕不会让你死!”楚明锋眼中的那抹深黑更黑了,黑得好比万年深潭。

一个时辰后,叶妩又喝了一碗汤药,徐太医给她把脉后,舒了口气,面上浮现喜悦的微笑,“陛下,皇贵妃的病情控制住了。倘若今晚病情没有反复,皇贵妃就无大碍。”

她开心地笑了,又捡回一条小命,每次都大难不死,看来她的命挺硬的。

楚明锋喜不自禁,搂紧她。

她劝他回去,说有徐太医照看,不会有事。他还有奏折要批阅,说晚点再来看她。

回御书房的路上,他遇到了沈昭。二人来到附近的亭子,宋云吩咐宫人警醒一点,不许闲杂人等靠近半步。

“查得怎样?”

“臣问了今早当值的狱卒,他们都说今早陛下离开后没什么特别之处,口径一致,没可疑之处。”沈昭回道,眉宇紧凝。

“若不是狱卒做的,那便是幕后真凶命宫人做的。”楚明锋明黄色的广袂和袍角随风扬起,在这阴霾的天,这抹鲜亮更为夺目。

“臣问了牢房外的侍卫,其中一人说,陛下离开牢房没多久,天还未全亮,他看见不远处的墙角闪过一个人影。当时较为昏暗,那人影奇快无比,他不确定是人还是猫,就没有在意。”

“朕推断,有人在牢房外放了一只有病的老鼠,那只老鼠跑进牢房,妩儿睡得正香,被咬了一口也不知。如此,妩儿染了鼠疫。”楚明锋望着四周萧瑟、肃杀的冬日景象,心中燃起一把火,“你以为如何?”

“陛下的推断合乎情理,虽能查知有人矢志不移地除去皇贵妃,但无法断定此人就是贵妃。”

“先回御书房。”

楚明锋迈步前行,沈昭沉步跟上,二人的步履略显沉重。

————

每半个时辰,徐太医就来把脉一次,防止病情突变。

叶妩听他说病情渐好,心渐渐安定。

服了汤药,睡了一觉,天色已经黑了。徐太医问她晚上想吃什么,她想了想,正要开口,外面传来公公通报的声音,“太后驾到——”

徐太医站到一旁,她下床迎接凤驾,躬身行礼。

碧锦扶着孙太后进来,坐在床前座椅上,碧锦扶叶妩起身,躺在床上。

外头寒风凛冽,孙太后躬身到太医院看望自己,叶妩心中感动,“臣妾没用,让太后担心了。”

“太后听闻沈大人匆匆忙忙地送二夫人到太医院,惦记着二夫人的病情,就来瞧瞧二夫人。”碧锦徐徐地笑,“徐大人,二夫人身患何症?”

“太后,二夫人染了鼠疫,不过微臣及时诊治,现下已经无碍了。”徐太医回道。

“鼠疫!”孙太后惊得面色骤变。

碧锦笑道:“徐太医,近几日太后时感心绪不宁,劳烦徐大人为太后开个药方。”

尔后,他们退出厢房。

孙太后坐到床边,握着她的小手,“可怜的孩子,你受苦了。”

叶妩淡笑,“这是臣妾的劫数,躲也躲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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