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名医庶女-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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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笑从床上跳下来,连鞋也顾不得穿,拔腿就往门口冲去!
到底是做惯强盗的,那男人反应也快,顾不得疼痛,也从床上跳下,见常笑快到门口,那男随手抄起一把圆凳朝常笑的腿砸了过去!
常笑才打开门,就觉得右腿一阵钝痛,禁不住膝盖一弯,猛的摔倒在地,才想着爬起来,就感到一股力道将她往后扯去!
常笑回头,正对那男人猥琐又得意的笑脸,心头就是一凉,继而使劲用腿蹬他。
男人眉头一皱,半个身子压在她的腿上,让她无法逃离,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后领,猛的一拉,只听一声衣料破碎的“撕拉”声,那男人扬手甩出一块破布,常笑的香肩脊背都暴露在冷空气之中,顿时打了个寒噤!
终于在男人再度伸手过来,常笑随手捞到一样东西,是这男人方才扔过来的凳子。
常笑眼中一厉,回身就朝身后的男人甩去!
只听得一声巨响,椅子因为大力碰撞,四分五裂,溅起一阵细尘!
尘埃落定之后,男人放下流血的手臂,脸上一片阴霾,带着一股愤怒的狠辣,死死盯住常笑!
常笑刚要挣扎,就见男人猛的伸手,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对着她的脸,狠狠掴了一巴掌!
常笑被打倒在地,发丝散乱,遮住了半边脸颊,嘴角淌下一丝血迹。
那男人以为把她打老实了,哼笑一声,伸手又去扯她的衣裳。
孰料,还未碰到常笑,就见眼前黑影一晃,颊上便一阵火辣辣的痛楚,却是常笑伸手挠了他一爪子!
还没等男人反应过来,常笑举起双手,猛的朝男人身上打去!
一般女人,打两下也就老实了,男人没想到她的性子这么烈,打起来虽然没有章法,却凌厉得紧,没多久,脸上又动了两道血淋淋的伤口!
常笑这回的反抗比任何时候都要激烈,眼睛发红,带着一中绝境中不顾后果地反击!还真让他这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有些招架不了!
不过,男人也怒了,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比较是个女子,体力不比男人,何况,还中了迷香,渐渐地,常笑便有些体力不支!
她本就穿的单薄,裘衣在拉扯中被男人撕开了,路出里头白底绣牡丹的肚兜,大片地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微冷的空气,刺激着她的神经,却让她感到一种绝望!
终于,男人制住了她,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桎梏在头顶,脸上挂着令人恶心的淫笑!
常笑的牙齿咬的死紧,无奈自己手脚被制,心想他要是凑上来,就咬死他!
别看常笑平时性子温温淡淡,性格却刚烈,又坚强,身处绝境,哪怕又一条活路,她也要坚决走下去!何况,柳玉熙这样的状况,她若是倒下了,他也是死路一条!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
哪怕是……
就在男人低下头,似要来亲她,常笑银牙紧要,死死盯住他的脖颈!
就在男人靠近她的脖颈,常笑也张开了嘴,才打算在他脸皮子上咬下一块肉,就见男人动作一僵,发出一声闷呼,这声儿很短,似被什么卡住了喉咙,想叫又叫不出来似地。
就有一股力量从他身后将他拉起,一只手从背后捂住他的嘴唇,常笑只觉得那只手很白,即使在黑夜之中,仍旧散发出玉一样的光泽,修长且光润。
一抹寒光从眼前闪过,男人瞪大眼睛,身体随着身后人的动作猛的颤了几下,便有鲜血从他身后喷出!
那只手一松,男人的身体便倒向一侧!
在昏暗的视线下,原本柔和的杏黄显得有些阴暗,白皙的手隐在衣袖之中,匕首朝下,还在不断地滴着鲜血,在死寂的环境之中,仿佛有声音似地!
常笑缓缓抬眼,视线落到那张被阴影覆盖的脸上,那双点漆般的大眼睛,在黑暗中,散发出冷静到诡异的光芒,令她禁不住打了个寒噤,声音便有些抖,“堇峥!”
“是我!”少年开口,不冷不热的声音竟有种超乎年龄的沉稳,视线落到她流血的嘴角,半裸的身躯,不禁皱了一下眉头,向她伸出手道:“起来吧!”
常笑没有借助他的手,这双手,刚刚才利索地杀过人,此刻,她不想触碰,自己衣不蔽体,更不好跟他有过多的接触。她不怪他杀了这个淫贼,但是,他杀人的样子让她觉得可怕,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怎么能在杀人的时候如此镇定乃至于娴熟,简直像杀一只蝼蚁一样简单无畏。
但是,他终究救了自己,常笑感激他,低声道了一声,“谢谢!”而后用手撑着地面,站起身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牵扯不多,常笑也不像多管闲事,不敢管的,她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带柳玉熙安全地离开这里!
脚一落地,受伤的右腿便隐隐作痛,常笑咬着牙,走向放包袱的衣柜,拿出衣服穿上!
见此,堇峥没说什么,只凉薄地勾了一下嘴角。
正文 第73章 八门金锁阵
常笑穿好衣服走过来,李铮回头对她说道:“这里不安全,我们先出去吧!”
常笑点头,因为腿受伤了,又没时间包扎,她之得一瘸一拐地往外走,李铮见此,不免问了一句,“要帮忙么?”
常笑露出一个客气的笑脸,摇了摇头道:“谢谢,我自己可以的!”说罢,转身踏出了房间。
李铮没说什么,而是淡然地跟了上去!
常笑推开柳玉熙的房间,一瘸一拐地走到床边,见柳玉熙完好无损地躺在床上,不禁微微松了一口气!
要杀柳玉熙的人在张伯那便栽了跟头,故而此刻还好好的!
常笑如今腿受伤了,也不方便背着柳玉熙,眼下见他完好,常笑便想去看张伯。
李铮默默地跟在她身后,眼里有一丝揣度和兴味。
这个女人,在面对比她凶悍的歹徒,还能勇敢对抗,见他杀人,也没有像寻常女人那样大惊失色,眼下还能镇定自若,可见性子十分沉稳,倒真是有趣,他忽然有些期待,接下来的旅程了!
推开张伯的房间,里面静悄悄的,常笑走到张伯床边儿,见他虽然在沉睡,却平安无事,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李铮却敏锐地发现张伯床底下有一团暗影,接着微弱的光线,隐约可分辨出最外的一团是手!李铮知道,这定是虽然藏在床下的强盗的尸体!暗道,随影做事儿还真是干净利落,看现场,丝毫没有杀人的迹象!
叫了两声,张伯没有反应,常笑猜测他睡得晚,吸入的迷药较多,便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瓶鼻烟壶状的小瓶,里面放有一种刺激嗅觉的药水,能让昏迷的人迅速清醒过来!
常笑拔了塞子,将瓶口放在张伯的鼻底,不一会儿,张伯眉头一皱,看模样似是要醒,常笑收了小瓶,定定地看着张伯。
张伯睁开眼睛,见常笑坐在床边,有惊又疑,一边坐起身道:“小姐,你怎么来了?”
常笑道:“这是家黑店,灯里放了迷药,我们都中计了!”
闻言,张伯大惊,瞥了一眼四周,忙问常笑,“少主子呢,他有没有事?”
“他没事,他在隔壁!”
张伯还是不放心,直到好常笑一起到了隔壁,见柳玉熙好好地躺在那儿,张伯才安了心!
这时,常笑似想到什么,回头问李铮道:“堇峥,你的那个侍从呢?”
心下却担心,对方出了什么事儿,毕竟是一起来的,又遇到这个情况,常笑潜意识里将李铮和随影看成一个团体,人多力量也大!
李铮一笑,“他也没事,如今,只怕在后院儿收拾那帮歹徒呢!”
常笑一惊,反倒是张伯,听说对方去对付歹徒,当下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老奴也去帮忙!”
李铮嘴角微勾,没有阻止。常笑知道张伯有些身手,自己要照顾柳玉熙,她也不好让李铮的随从一个人去拼命,张伯去帮忙也是必要的。
张伯走后,李铮便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神态镇定而悠闲,一点儿也不担心自己的处境!
常笑心里疑惑,忍不住开口道:“堇峥——”
还未说完,就被李铮打断:“我那个侍卫,身手很不错!”
常笑知道,他是不想自己过问太多,只有6口!心里却很好奇,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在青楼里遇见的时候,她完全没有想到他是这样一个复杂的人物!光这份遇事的沉着以及心狠手辣,连一个手下人也这般本事,自己都没察觉灯里放了迷药,他们却能早一步察觉,可见不是寻常人家出身!
终究没有细想,只回过身从包袱里拿出跌打损伤的药酒,也不顾忌李铮在一旁,便脱了鞋袜给受伤的地方上药。
后脚肚子淤青了一大片,更有一块儿肿大,可见被砸的有多严重,拿药酒搓揉活血的时候,没动一下,都很疼。整个过程中,常笑咬着牙,没发出一点儿声!
李铮在一旁看着,倒是有些佩服她一个女子,如此不拘小节,如此挨得住疼痛。
过了好大一会儿,张伯和随影一起回来了,随影安静地站在李铮身旁,很是循规蹈矩!
张伯对常笑道:“小姐,那伙人都被我们制服了,如今绑在柴房里,这个小伙子,身手很不错啊!”说到最后,看向随影,眼里很是赞赏。
事实上,等他赶到的时候,随影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几个壮年汉子倒在地上不住呻吟,爬都爬不起来。地上散着刀子斧子等利器,有几个还在混乱中被砍死了,随影却毫发无损,可见功夫之高!怕这伙歹徒再作怪,张伯便和随影商量着把他们绑起来丢进柴房里!
常笑是松了口气,李铮站起身道:“李姑娘,天色还早,你们再休息一会儿吧,天亮了,我们再出发!”
常笑便道:“堇峥公子,我们若就这么一走了之,若是让这伙歹人再逃了,只怕会出去祸害他人。这样吧,天亮之后,我们去附近的县城报官,等衙役来了,我们再走。”
“可以!”李铮一笑,转身走了出去,随影紧随其后!
回到房间,李铮冷冷道:“你明日去报官的时候,顺便打听一下,这附近是谁在管。官道旁边,居然还有这样黑店,我看他这县官,不当也罢!”
“是!”
第二日,天一亮,张伯和随影分摊了李铮的两匹马!随影骑着去县城报官,张伯则从客栈拿了修理的工具去将马车赶回来!
直到午时,才来了十几个官差,将一伙歹徒押解回县衙!张伯也赶回了马车,常笑便向李铮告别,李铮没有挽留,只淡淡说了一声,“后会有期!”
常笑没有多想,只赶着马车先行一步。
十日后,常笑一行人到达钟南山附近的跑马镇,常笑找了一家客栈下榻,休息了一晚上,让张伯代为照顾柳玉熙,自己则开始在城里四处打听消息!
对于钟南山有神医谷这件事情,城里的居民居然一问三不知,更别说问出神医谷的具体下落了!常笑想到神医谷虽然天下驰名,行事却万分低调,便换了一种方式打听。只说自己家里有人得了重病,要寻找一个好郎中!常笑得到了许多大答案,又逐一排除,如此,终于锁定了一个可能的人选。说镇子里没多久就会来一个奇怪的人,那人经常在镇子里采买一些生活物品,据说是给家里人用的,但是,他买的东西足以上百人使用。而镇子里,根本没有这么大的人家。
更让人惊奇的是,这人看起来普通,却有着一手好医术。有一次,米铺子里有个伙计犯了疾病,这在平素,几乎是必死无疑的,他当场施诊,第二日,那伙计又活泼乱跳了!此后,便陆续有人来找他治病,他这人也怪,非得要死了,才肯出手相救!且一般人都不愿意救,救的都是跟他有必要接触的人,大抵是他常常采买货物的铺子。若是穷苦善良人,他偶尔也救,却不会全救。若是那些拿钱砸人,乃至于非良善之辈,他是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死的。两人猜测,他看病多少是否是凭借心情。
所以,若非是看了别家大夫,无可救药了,才守在他常出没的铺子旁,碰碰运气,看他能不能施以援手。他如此作为,必然得罪了不少人,也有人去找他麻烦的,到头来,反被他教训了个遍儿!尽管他在这镇子附近出入有近几年时间,始终无人知道他住在哪里!
通常来说,他大概三个月来一次跑马镇,常笑来的也巧,没有几天又将到他来镇子采买的时间!常笑便便效仿其他百姓,在那几日守在他常来的一间米铺子旁,守株待兔。
终于,三日后的这天早上,米铺子里来了个中年人,赶着马车来的。也是双果真像他人形容的那样,长脸细目,面色红润,下颌留着一小撮黑色的山羊胡子,举止不冷不热,颇有些怪脾气。
常笑跟着他跑了几间店铺,这一日也巧,在一家酱油铺里,有家老板在卖东西的时候,正好得了癫痫病,一直倒在地上抽风不止。刚好中年人去了,要买酱油,又不想耽搁功夫,于是便展开身上的布袋,露出几排粗细不同的银针来,让人按住那位癫痫病人,他则当场为其施针。
很多人都跑过去看热闹,常笑也围上前,就见此人施针得又快又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病人就安静下来。中年男子收了银针,再过半柱香的功夫,病人已然恢复了正常。周围人都拍手叫好,立即有人上前跟他说话,像是让他看诊。他一律拒绝,让酱铺伙计称了酱,赶着马车就走,颇有些不近人情。
见识了他治病,常笑虽然对针灸不太懂,但也知道他手法玄妙,很可能就是自己要找的人,见他走了,便不远不近地跟在后头!好歹他他虽然赶着马车,但是买的东西多,所以走的不是很快,否则,常笑不一定追得上就是!如此一直到了离镇子十里地的钟南山角,也算是荒郊野外,这人倏然停下了马车,转而走下车,站在道上扫视四周。
常笑不明所以,也跟着停下,转而藏在一颗大树后面,静观其变。
就听得这人高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