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颜魅君心:我本倾城-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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酃祈霖却没有动,不管怎么说,他是皇帝,他要是过去,恐怕只会起反作用,让那些下人们紧张,所以他只是含笑看着李月在那儿忙得欢,并不上前帮忙。
今天是他们的儿子酃弘吟的周岁生日,李月所忙的是为他们的儿子布置抓周的事。
因为心疼酃祈霖,不想让他为自己再担惊受怕,李月决定不再要其他的孩子,但对这个唯一的孩子当然是报了极大的期望。做父母的哪个不望子成龙,李月当然还是希望自己和酃祈霖辛苦夺到的江山由自己的儿子接着坐。
当然,她也赞同酃祈霖的说法,儿子生多了,以后就会因为皇位而相互争夺,弄个你死我活的,还不如不生。
他们不是不担心,如果儿子不是个有能力坐住金銮殿的人怎么办,酃祈霖对此早有主意,那就从其他皇家子弟中选一个有能力的人来坐。这个想法是在他担心李月可能不能生育时就已经有了,为此夫妇俩决定在自己的儿子没有具备坐稳江山的能力之前,他们不会封他做太子。当然,做出这个决定还有另外的一个主要原因。
不过,从目前情形看,他们担心自己儿子能力不足的问题似乎没有必要。可能是李月怀孕其间所谓的“优生优育”做得好,对胎儿发育有用的好东西没少吃,这个孩子从生下来就惊喜不断,无论是说话走路,都比一般的孩子早了很多。
在酃国,孩子一周岁时都会举行这个仪式,以此来预测孩子以后的前程,而酃弘吟做为当今皇上的长子,事关以后的国运,人们对此的重视可想而知。
李月指挥着人将那个大桌台放在了金銮殿的中间,然后开始往上放东西,吃的,用的,玩的,当然,少不了那个定乾坤的大印玉玺。
一切布置完毕,李月这才松了口气,对酃祈霖说道:“皇上,我去把吟儿抱来,其他人谁都抱不来他。”
酃祈霖点点头,有些无奈。
这个儿子虽然很聪明,却也是很怪。在皇宫中,有两个地方总是一去就哭。一个是他的上书房,一个是这个金銮殿。所以酃祈霖想,这个儿子似乎是一个与皇位无缘的人。或者是自己曾经说的那句话“当皇帝有什么好处”被肚子里的他听到了,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想是这么想,但他也和李月一样,如果不是万不得以,他是不会将皇位给了别人,而不给自己的儿子。
李月正要往后去,却见照顾酃弘吟的宫女玫儿急急忙忙地向这面走来,还一路上四处寻找。
“玫儿,你怎么来这里了?吟儿呢?”
玫儿一见李月,扑通跪下,几乎是哭着说道:“皇后娘娘,奴婢该死,殿下不见了。”
李月一听,倒不是那么着急:“怎么回事,详细告诉我。”
“殿下从早晨起来就一直喊着要到这里来,因为您说过要等您过去接他,所以,我们就哄着他在院子里玩。后来,他要我们和他一起玩躲猫猫,可再以后就说什么都找不到他了,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跑了出去。”
听了玫儿的话,李月暗自叹了口气,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恼,十分无奈。
也不知是她的吟儿太聪明,还是这些看他的人太笨,这么多的大人,怎么总是会被一个今天才满周岁的孩子耍。
这种情形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而吟儿用的方法很简单,就是调虎离山。他将自己躲藏在一个别人想不到的地方,然后任由那些人怎么找,怎么喊都不会出声。等那些人遭急,以为他偷着跑出去,到外面去找他时,他这才自己溜出去玩个痛快。
现在李月担心的不是吟儿要来金銮殿,而是不想来金銮殿。这么大的皇宫,他想自己躲起来,一时半会是没法找到他的,可满朝文武大臣,还有那些太妃们都在等着,这事儿真的很麻烦。
她这面还在想着该怎么办,却听大厅前面传来执事太监的大声吆喝:“酃弘吟殿下进殿。”
李月连忙从后面返回金銮殿上,坐在了酃祈霖旁边,向大殿门口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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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大殿的门口,全身穿戴整整齐齐,昂着头,挺着胸,外面明媚的阳光,将他的全身晕上一层耀眼的金辉。
大殿高高的门坎显然成了他的障碍,因为足有他一半的身高。他的旁边已经有人跟随,有人想帮他,却被他拒绝。
他站在那里停了一会儿,显然是在想如何过这道门坎。最后他的身体开始动了起来,而他的方法却是所有小孩都会的方法,他爬上了门坎,然后再往下跳,结果摔在了地上。
他没有出半点动静,而是麻利地从地上站起来,还掸了掸身上的灰,这才重新挺胸抬头,手背在后面,迈着方步,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
大殿两旁的大臣的眼睛一路跟着他走,感觉自己也变小了,小到比这个正在迈步行走的小人还小。
当酃弘吟走过星云齐的身边时,站住了脚步,很礼貌地对他点点头,然后继续向前走。
他的这个动作的含义高高在上坐着的两个人最清楚,他们的儿子最爱听那个人讲话,所以对他很崇拜。
殿大人小,用了算是长的时间,酃弘吟走到了龙椅前的台阶下站定,然后规规矩矩地行了个君臣大礼。
“皇上万岁万万岁,母后千岁千千岁。” 稚嫩的童声,清脆响亮,虽然有些咬字不准,却能成句,根本就不是一个满周岁的孩子可以做到的。
李月微转过脸,看了眼酃祈霖,然后又满眼含笑地看着下面的那个令人惊奇的小人儿,她的宝贝儿子,一脸的幸福与得意。
那是她的儿子,天才的儿子,才一周岁,在别人的孩子才刚会走,刚能说几个单字时,她的儿子已经可以这样颇有王者的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她怎么能不自豪?
“平身。” 酃祈霖虽然也是心里喜欢,但面子上仍然沉稳。
“吟儿,到母后这儿来。” 李月宠爱地说道。
酃弘吟绕到侧面,登上了台上,当他扑进李月怀里时,才把刚才绷起的正经样放松,搂着李月的脖子,小脑袋在她的衣领处蹭着,贪婪地吸着她的气息。
“母后,吟儿想你了。”
李月对着他那粉嫩的小脸蛋亲了一口:“母后才离开你不到两个时辰,你就想母后了?”
“嗯。” 酃弘吟一边答应着,一边将李月搂得更紧,可眼睛却是看着酃祈霖,带着得意和挑战。
他的这个父皇实在让他不能恭维,经常会和他抢母后,好多时候母后抱他时,父皇的那个大脑袋就会挤了过来,和他一起抢母后那软软绵绵的前胸,还让母后也搂他。
李月看向酃祈霖:“皇上,可以开始了吗?”
酃祈霖点头:“今天你做主。”
李月站起身来,走下台阶:“吟儿,母后带你玩个游戏。”
她将酃弘吟放在大厅中间的桌台上,指着上面的东西问道:“这上面这么多的东西,吟儿喜欢哪个?”
酃弘吟从李月的怀中出来,站在桌台上,然后又坐了下来,一样一样地看着,把玩着。
李月柔声地哄他道:“吟儿,告诉母后,你最喜欢哪一个?”
酃弘吟站起身来,使劲地盯着台子上的东西,半天没有说话,然后突然大声问道:“李凡哪儿去了?”
李凡是专门负责他的安全的侍卫头领。
听到酃弘吟在叫,李凡从旁边现身:“属下在此。”
酃弘吟指着桌台上的东西很慢的说道:“这些东西全要了,替我拿着。”
所有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这怎么算?
星云齐拍手从人群中走出:“殿下真乃绝顶聪明,这么小就明白,天下岂是一个玉玺就可以定得了的。”
酃弘吟并不懂星云齐的话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星云齐的表情让他知道他这次做对了一件事,立刻高兴地对星云齐说道:“那你给我讲十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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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催的星云齐
爱着一个人,到底是每天看着不受相思苦好,还是远远地离开,独自忍受相思之苦好?
很多人可能都会说前者会比较好。
风四选择了后者,去了边关,与日月风沙为伴,但每当山上的青果可以采摘的时候,他就会用了特权,以八百里急件的方式,将新鲜的青果送往京城,但从来都不会留下一个字。
这是他的方式,当初第一次看到李月的真正容貌时,他就是以逃跑的方式来躲避,但终还是失了心,尽管如此,他还是接着逃,接着躲,也许会逃一辈子,会躲一辈子。
至于他过得好不好,远在京城的皇宫里的两个人不是不想知道,也不是不想关心,但他们无能为力。
从边关传来的消息说,风四每天除了操练兵马,就是研究排兵步阵,每当月圆之夜,就会独自坐在高高的城楼上,对着月亮一杯杯地喝,不醉不休。但每个月也就这么一次。
回来的人说,元帅从来不笑,冷得让人害怕,倒是让他在军中颇有威信。
星云齐选择了留在自己爱的人身边,本以为每天看着,可以免除相思之苦,却发现这样的情形似乎让他更痛苦,于是,他也想学学风四。
“臣在丞相之位已经五年有余,历经两朝,承皇上信任,可以说是权倾朝野,当年的抱负也算实现,所以,臣想辞去丞相官位,外放做个地方官,请皇上恩准。”
酃祈霖懒懒地靠在椅子背上,一双乌黑的眼眸越发显得深邃:“那你就向朕推荐一个可以接替你的人,朕就会恩准你的要求。”
星云齐一时难住,说句老实话,他还真就找不到这样的人,不是他自己狂傲,而是事实的确如此。
李月把儿子哄睡了,才回到月霖宫,见酃祈霖半躺半坐着,正在想着心事。也上了床,让酃祈霖靠着自己。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好象很费心事。”
“星云齐今天向我请辞。” 酃祈霖把头在李月的胸前蹭着,给自己找个舒服的体位。
李月颇感意外:“做的好好的,为什么要突然请辞,我们对他可是百分之百地信任,难道是我们做错了什么?”
“可能是因为你。” 酃祈霖不想说出来,但如果他不说,月是不会想到这一点的。
他这么一说,李月的脸色立刻暗了下来,一直以来,她总是觉得很对不起风四和星云齐,所以,她真心希望这两个也能娶妻生子,快乐地生活。
“那怎么办?” 李月的声音里既担心也无奈。
“我这不是正在想办法吗。” 酃祈霖拍拍李月搂着他的手,想让她安心。
过了好一会儿,酃祈霖这才开口说道:“我想来想去,还是得让这家伙娶妻生子。”
李月摇头:“他不会同意的,我们以前又不是没试过。”
酃祈霖却是笑了,笑得有些阴阴的:“想个办法让他生米做成熟饭,将来等他有了自己的孩子,即使还是不能喜欢那女的,但孩子还是会喜欢的。”
李月却是心有余悸:“这样好吗?” 自从那次她想将酃祈霖和师敏硬绑到一起后,就再也不敢做这种乱点鸳鸯的事,因为那种伤害实在是太大。
酃祈霖却是很有信心:“此事由我做主,就这么办。”
说实在的,他这是有些公报私仇,月是他自己的,被别人惦记着,那种滋味真的不那么好受,让他每天都泡在醋坛子里。
那三个人当中,酃世仁去了皇家陵寝后,第二年便因病郁郁而死,倒是解了他的心事,可风四和星云齐都是和他出生入死的人,也知道他们也只是想,不会做出过分的事,但心里就是不好受,犹如一根刺横在那里。风四远远地躲走,他也给了他充分的信任,即使不为他,就是为月,他也相信那个死心眼的人会替他把好门户。
但星云齐不同,那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治国人才,如果他想做个舒服的皇帝,那他就必须大量一些,却没想到,他不介意,那家伙还是放不开。
要怪,就只能怪他的月太好了,酃祈霖这么想着,心中的得意便压制不住,色 心大起,少不得要大吃一顿。
丞相府的老太爷六十大寿,因为有皇上亲自下旨,便热热闹闹地办了起来。满朝文武也都很给面子地前来贺寿。
皇上和皇后没有亲自前来祝寿,多少有些出乎人们的预料,不过一想,也是应该,虽然儿子权大显贵,可他自己还是一个普通百姓,能这样风光地办寿宴,已经是够可以的,怎么还敢去想那个。
在宴会就要开始时,皇上派了身边的大红人童总管前来道贺,还有好多的贺礼,面子仍然十足。
当然,这个童总管就是李月,大臣中,只有两个人知道,星云齐和苏云鹤。
星云齐看到李月扮的童总管,不由得一愣,然后舒心地笑了:“总管大人,今天就不要着急回去,一起喝点酒怎么样?”
童总管满口答应:“皇上说了,今天放我的假,宴会不结束,我不必回去。”
虽然不知道他们那两口子在搞什么,但今天能有李月坐陪,星云齐的心中竟有些激动,能言善辩的他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是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对面的人。
“丞相大人,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连坐都不给咱家让?” 李月是太监出身,对太监所用的词语说起来再自然不过。
“您请上坐,请。” 星云齐连忙说道。
李月四处看了一眼,指着风五等人的坐位说道:“我还是和以前的兄弟们坐在一起,喝起来痛快。”
她这话很正常,因为人们都知道童总管以前是酃祈霖的侍卫,而风五的那桌人都是这样出身的人,只不过是现在有了不同的官位。
看到李月扮成了童总管做了下来,风五等人立刻兴奋起来。当李月以真容面对他们时,身份的差别,使他们不得不约束自己,而现在以太监总管的身份和他们坐在一起,那他们就可以随便了,这已经成了他们无言的约定。
宴会开始后,星云齐便一直待在李月这桌。李月则喝的高兴,左一杯,右一杯地和星云齐猜拳斗酒,风五几个人在一旁边喝边做着裁判。
几杯下肚后,星云齐开始有些不胜酒力,却还要多喝,见自己的酒杯没了酒,就拿李月的酒杯,边喝还边说着:“这酒真好闻,可真香。”
李月满面笑容地继续为他倒酒:“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