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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凤穿离月-第104部分

小说: 凤穿离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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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的母性在心底抬头。芷榕说不出口,却开始那么渴望十月怀胎生下他或是她,抱在怀里看他满足的笑容纯真的明眸,伴着他牙牙学语蹒跚走路,一点点的长大成人~
  那种心动陌生却强烈,完全不同于笑傲商战风云之巅的成就感,却丝毫不逊色一星半点。
  存了这种心思,每天黄昏降临的时候就变得更加难熬痛楚。她总是战战兢兢的望着宫门那里,寄希望于令狐谦被无双贵妃或是兰妃绊住脚步,不再来永宁宫。可是每每都是失望划下句点。
  令狐谦在床…事上的不知餍足吓坏了她。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有那么多劳神劳力的奏折耗费着他的精力,每天晚上他依然能够生龙活虎的变着法要她。
  心离得那么遥远那么生疏,可是夜夜却做着最最亲密无间的事情。
  另一方面,也只有这样难以启齿的时刻,芷榕才会觉得令狐谦不再是那个冷血无情毫无人性的帝王,而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男人。他氤氲着水雾的漂亮眸子和脸上因为失控而生动的表情,敛尽了天地间的芳华,是令人忍不住想要触摸的美好。
  这个时候,他不会说出那么伤人的话,也不会步步精心算计的等着她傻乎乎的往里跳。每夜力竭睡着,身后都是他温暖结实的怀抱。
  心里的变化是悄然的,也是翻天覆地的,令狐谦启蒙了她的身体,那种刻在肌肤上的记忆灵动鲜活,即使初始疲倦累极,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体却早于思想接纳了这种无间的融洽,何况怀了孕的身子敏感无比,只要他的碰触,很快就是瘫软如泥呻…吟不止。
  令狐谦很快发现了她的变化,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思想上的,可是他什么都不说,所有的探索都放在夜间,如同暗夜精灵之花,妖娆绽放。
  今天是第八天,早晨的时候芷榕有了孕吐,突如其来,来势汹汹。
  病恹恹的没有胃口,中午的时候为了胎儿勉强吃了两口菜粥,都没五分钟又悉数吐个干净。
  宫女穿梭忙碌个不停,换洗擦拭,还要准备晚上皇上过来需要的浴汤,一时间个个都是健步如飞,宛如赶集般急促。
  令狐谦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热火朝天的场景。
  芷榕硬着头皮接驾,任由宫女扶着脚步虚浮,却不是作假:“臣妾恭迎皇上。”今天怎么这么早?
  令狐谦皱眉:“做什么这样不得安生?”
  芷榕苦笑:“对不住,臣妾今早吐的厉害,一时忙乱至今,还望皇上海涵。”心里有着说不出口的期盼——
  移驾改去灵莺宫或是清风宫吧~
  不到申时,正是冬日里阳光最好的时刻,暖融融的从窗纸上撒进来,亮堂堂的铺满暖榻。
  “李楠,进来。”令狐谦没接她的话茬,微侧了头向外面。
  “下官李楠参见皇后。”司部尚书李楠闻声进来,对着芷榕参拜下去。
  外官不得入后宫是历代皇宫的传统,是以芷榕先是怔了一下,不明白的看了看令狐谦又转向李楠:“李大人请起。”话音才落,慢了半拍的脑子想到了原因。
  司部,掌管粮米油茶贸易税赋……
  令狐谦直截了当提出要求:“把华梨的令牌交给李楠。”
  “不。”芷榕后退了两步,下意识的抗拒。脸色在这一刻更形苍白,浑身发冷,如坠地狱。
  李楠满脸尴尬,低着头不吭气,夹在这帝后之间,实属难做。
  皇后跟华梨的关系,皇上不曾说破,可是这小半年来,司部也配合着华梨做了不少的事情,华梨的产业也从单纯的私人行为慢慢过渡到了半国家半私人的结构,规模及垄断与过去相比不可同日而语。李楠心里大致猜得到,这富可敌国的华梨是谁,可是皇上不说皇后不提,他是没那个胆子捅破的。谁知今日早朝散后,皇上传他到议政殿提出全面接管华梨的事情,直接让他后背惊出一身冷汗。
  看着亓芷榕紧抿的粉唇,脸上的表情是犹如被逼到绝境的小兽,几欲破釜沉舟的悲壮。令狐谦心底莫名一软:“皇后现在有孕在身,华梨的事先行交给李楠代为经营,日后诞下龙子再作商议。”
  “臣妾多谢皇上关心,只是华梨之事勿需假借他人之手。”这话说的已经不算客气了。芷榕已经做好了令狐谦勃然大怒的准备,大不了一死了之,也省的日日这样受气,被逼到绝境无法翻身。
  令狐谦没说话,眉目间阴沉沉的。盯着芷榕看了几眼,转身淡淡的吩咐:“李楠你先退下,此事容后再议。”
  李楠自是如获大赦的应声退下,就连芷榕也意外这样的结果,忘记躲避的直直注视着令狐谦。
  挥退了随侍的宫女,令狐谦坐在软榻上,矮几上精巧的鎏金顶香炉散出淡淡的熏香,从龙纹镂空玉壶顶缭绕的飘上来,很快消融在空气中。
  芷榕有点忐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令狐谦现在对她恨之入骨了吧,私自堕胎的事情还没彻底平息下去,如今自己又忤逆他抢夺华梨之事~
  苦笑,看来自己和他还真是八字犯冲,天生不合。
  “华梨不交出来也可以,”令狐谦略一思索,摩挲着右手拇指的白玉扳指:“三个月内,你要交到国库五百万两白银。”
  惊讶的话脱口而出:“五百万?!不可能!”疯了吧,三个月的时间,就算拉紧华梨现在南楚境内全部的产业链也做不到,再说这样一笔巨款,他要做什么?!
  “这是你要保下华梨的代价。”令狐谦并没有解释的打算:“朕可以好心的提醒你一下,不足的部分你可以从以往存下的身家里面取出来填进国库。朕要的是结果。”
  芷榕气的直哆嗦:“令狐谦你太过分了,明明说的是合作,可是你这分明就是强抢!比拦路抢劫的山匪还可恶还肆无忌惮!从我答应你那一天起,华梨的三成利润我一文未少的按时缴纳,你有什么理由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
  “朕问过李楠,前几个月的入账显示,华梨前两个月上缴国库的是30万两/月,司部介入后的两个月是50万两/月。”令狐谦没有强硬的直接拍板,而是冷静的开始分析:“也就是说华梨现在每月的盈利约在150万两左右,换算成营业额的话,每月不少于300万,我说的对吗?”
  冷汗一层层的冒出来,芷榕顾不得擦拭:“没那么多……”
  令狐谦深深看了她一眼,继续:“真也好假也罢,朕贵为一国天子,不会言而无信强取豪夺,只当是提前支取一年的利润分成。此外为了华梨的休养生息,多放你半年的时间不抽成,你看如何?”
  芷榕艰难的抗拒着:“不行,我一下子抽不出那么多银两……”
  看着眼前明明国色天香的女子一副精明商人挨宰肉疼的模样,令狐谦突然觉得很好笑:“半年的抽成足有三百万两,你想清楚了。这笔买卖怎么算你都不吃亏,华梨不是只顾眼前蝇头小利的人吧。”
  此刻芷榕已经顾不得自己跟令狐谦之间尴尬莫名的关系了,直接切换到在商言商的华梨状态,本能的辩驳:“话不能这么说,你一下子抽我这么大一笔资金,各地的周转都会受到影响。到时候若有人趁虚而入收购华梨的产业,我连一点反击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这种行为无异于杀鸡取卵。何况年初正是最吃紧的萧条时间。”
  看着芷榕神采飞扬分析的头头是道,令狐谦有些微的出神。某种念头突如其来——
  将这样一个擅于商业运筹的女子关在后宫,是不是太残忍了?
  芷榕住了嘴,疑惑的看着令狐谦若有所思的打量,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
  “若你是个男子为朕所用,该有多好。”令狐谦冷不防冒出这么一句话,却让芷榕惊愕的接不下去了。
  这算是,某种示好吗?
  心跳一下子变得又快又急,或许此时是合适提出的时机。
  “皇上,”芷榕强迫自己镇定,只是微颤的手指泄露了她的紧张:“华梨愿意效忠朝廷,为皇上所用。”
  沉默将等待无限碾长,终会令人心生惴惴。
  令狐谦哼笑,不置之否的站起身:“朕先回去批阅奏折。”
  没有拒绝或许就是一线生机,芷榕止不住激动。然后就犯了普通人心情激越后乱说话的通病:“皇上慢走。”
  令狐谦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那目光包罗万象,直看的芷榕心虚万分的低下头,懊恼自己的失言。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99 章

  老话说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古人诚不我欺。
  淇澜一行四人才雇了雪橇和两个当地的向导上了泾河冰面不久,身后就传来了马蹄踏雪的闷响声。
  小吴嘴唇都吓白了,看着穿着臃肿厚实几乎挡住整张小脸的淇澜紧张万分:“公、公子,怎、怎么办?”
  “按照商议好的办。”淇澜冷静的回答,身侧挨着的福儿身子也抖了起来。
  一句话的功夫,后面的人已经赶了上来。即使是这样白雪覆盖滑不溜足的冰面依旧是训练有素的踏蹄声,马上功夫极俊。
  淇澜不做声,心思却是百转千回间沉了一沉。
  若是一般的劫匪还好办,只是听这蹄声就能明白对方的身份,今日怕是撞到了枪口上,遇到达达草原的骑兵了。
  四五匹高大神骏的枣红马打着响鼻拦在雪橇前头,四蹄包着结实保暖的麂皮,线条流畅肌肉结实,动作整齐划一,丝毫没有畏惧那两个拉雪橇大型犬的意思。一看就知道是上过战场经过金戈洗礼的战马。马背上坐着的几个人穿着藏青滚毛边的厚棉袍,头上戴着翻毛的毡帽,黑红的脸膛线条刚硬,在经年的恶劣环境洗礼下带着些许的沧桑粗粝。
  两只黑背狼犬呲着牙弓起背低低咆哮,四蹄示威的向后刨着雪,野性未改的样子。
  拉雪橇的两个当地人吓坏了,在他们的认知里,达达草原上的军队,性子比野狼还要凶残,力气比黑熊还要无穷,原本因为地处边境就会时不时的受到些骚扰抢劫。此时再加上对方在南楚大军手下刚吃了败仗,自是对南楚人恨之入骨。
  淇澜她们在打量对方,马上的几个男人也在掂量这几人的分量。
  领头的男子高大魁梧,厚实的嘴唇给人以憨直本分的错觉。男子策马前行了一步,声音低沉:“你们这是要到哪儿去?”
  拉雪橇的李二和一直紧绷着的小吴同时开口:“去扎闯……我们去呼兰特省亲……”
  淇澜心里咯噔一下子叫苦不迭。扎闯是南楚大军驻扎地,敏感万分提都不能提,这个李二是吓糊涂了还是自寻死路?
  呼兰特是靠近迎春城的一个重镇,沿着泾河一路下行,两个时辰就到,说起来堂皇多了。
  领头的男子眯起锐利的目光狐疑的看着淇澜,他很直觉的发现了这群人的主心骨。手中握着的黝黑马鞭陡然举起指着淇澜:“你来说话。”
  淇澜落落大方的站起来,双手抱了下拳以示客气:“不知几位好汉所为何事?在下姑母居住呼兰特,今日得悉重病在身,故等不及冰雪消融行走泾河,还望几位行个方便。”她给小吴使个眼色,小吴也踉跄一下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两锭银元宝递过去:“天寒地冻,几位好汉喝杯水酒暖暖身子,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索性淇澜也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把这几个人认作拦路打劫的山贼之流。
  左侧一个身材瘦小存在感极弱的小个子嗤笑出声:“庞哥,别听这小子忽悠,我跟了他们两天,他们就是要去扎闯的南楚狗贼。这小子是个大肥羊,出手阔绰,不知道是不是来送军饷的。”
  福儿怯怯的又靠近淇澜一些,一张圆润的俏脸冻的通红,双手抖个不停。
  庞哥犹疑不定,上下打量着淇澜:“你是南楚朝廷派来的?”
  “绝对不是,”淇澜斩钉截铁的回答,诚挚万分:“在下虽是南楚人士,却与朝廷没有半点关系,不过只是一介平民百姓,好汉还望万勿误会。我们只想借个路,还请行个方便。”
  “庞哥,”小个子提着马缰走上前:“南楚人最狡猾,你可千万别被他们蒙骗了。”
  庞哥像是下定了决心:“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
  “去哪儿?”李二和小吴再度异口同声。
  “穆尔衮大军营地。”
  话音刚落,一直躲在淇澜身后没做声的红喜竟然跃身上前发了难,谁都想不到她会动手,是以包括淇澜在内,全都张大嘴巴瞪圆眼睛忘记了反应。
  小个子口中响起一声响亮的唿哨,j□j骏马扬蹄后退:“庞哥小心。”说是这样说,语气里却没有一点担心的情绪。
  红喜也正是奔着庞哥去的。所谓擒贼先擒王,她想的也简单,只要抓住这个领头的男人,还怕不能顺利通过么?
  庞哥坐在马背上,看着红喜娇小的身子扑过来,缰绳轻提身躯一晃,轻而易举的让红喜落了空。
  淇澜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恼怒万分的喝令出口:“红喜,住手!”这个丫头太没分寸了,擅自做主不说,还不懂的权衡利弊。若是绣儿在,定然不会不知轻重的出手。
  红喜也是护住心切,哪里敢让自家的王妃落入如狼似虎的穆尔衮军队手里?是以一听到对方的要求,一下子就急火攻心,什么都顾不得了。
  “咦?庞哥,这好像是个妞~”小个子低头看着落在雪地上正准备再度出击的红喜,声音带着嗤笑,手下已经毫不含糊的松了两圈捆在腰间的困马索,跃跃欲试:“长的还真不赖~”
  红喜勃然大怒,刚刚因为淇澜的呵斥而压下去的急躁再度窜起:“找死!”拔出袖中贴身的匕首就再度攻向庞哥。她打得如意算盘是,大家肯定都以为她盛怒之下必会改去袭击小个子,这样的前提下,那个领头的男人也会因为一时大意而增加自己得手的机会。
  可是她还是小看这些刀头舔血拼杀疆场的草原士兵了。
  红喜这边孤注一掷拼了全力,那边庞哥倒是没再退避躲闪,端坐马上气定悠闲,眼见雪亮的匕首到了面前,伸出右掌竖了个掌刀,稳狠准的劈在红喜持刀的手腕上。红喜手中一软,匕首松脱。庞哥右手就势下沉接住匕首,甩手就扔到了十米开外。与此同时左手一记小擒拿,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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