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天下之夫君多妖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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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碣双眸齐怔,太子妃!杀气暗出,听着流纱说要回来,心头又是一喜,要回来么……
青碣双眸对视,深邃如辰。
待这处风停,马车嘀嘀嗒嗒又赶起了路。
半山腰上,红袍飞舞如蝶,青丝卷尘,流纱双臂微环,注视着山间的细点嘴角轻勾,这次还算听话。
一侧地上宝贝蛋有样学样,小眼深光,前爪立起,想要环抱,无奈爪子太短,只有小爪紧握,神情严肃。
流纱红袍一拂,径直跳下山腰,如山间云霞,平添美色。
“宝贝蛋,走了。”声音欢快,喜色满面,心间酥软。
原处宝贝蛋一愣,吱吱呀呀迅速一跃,直追而去,肥嘟嘟的身子竟变得轻盈如羽,凌空飞翔。
待这处风平浪静,便在斑驳的石缝中,一白影偷偷摸摸落出,瞧着远处的红点,眸子蹭亮,白胡子轻抖,欣慰低喃:“总算走了。”
“哦,谁走了?”话刚落,脆声响起,兀玉一颤,瞧着远处急速下坠的红点,整个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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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逗比二,聪慧三
“嘿嘿,嘿嘿,那个丫头你怎么在这呀?”白胡子翘高,贼眼闪烁,一脸讨好。
“哦,我怎么不能在这呢?”黛眉挑高,悠闲把玩着手指。
脚边宝贝蛋探出个脑袋直瞪兀玉,鼻尖咻咻,小眼精光。
“嘿嘿,嘿嘿,这山高天寒的,小心着凉,走走,我请你吃饭,请你吃饭。”白袍轻拂,一脸讪笑。
“恘。”却是话刚落,整个人拔腿就跑,瞬间蹿入山林,形如兔子。
流纱皱眉,心头生怒,死老头,都这会了,还敢跑!
“呼啦呼啦,纱纱,喏喏……”宝贝蛋身子立起,小爪子伸出,小红豆眼笑眯,使劲卖萌。
流纱追行的步子停下,抬眼看去,瞬间眸眼蹭亮。
一枚淡粉桃玉正在小爪上散着淡淡浅光,玲珑剔透,光是看着就觉得定是绝世珍宝。
“呵呵,宝贝蛋,走,姐姐带你去吃香香。”喜欢跑就跑吧,她还不追了。
红豆小眼珠子瞬间瞪圆,摇着肥屁股哧溜一下蹿上流纱酥肩。
天蓝草青,借着冥力背着来时的方向急速飞行,那里是圣泽的第二大城。
味致城。
十丈城墙伫立,青岩上雕刻着暗祥龙纹,成批守卫不断来回巡逻盘查着,肃穆严谨。
流纱抬眼打望,心头免不了震撼,这还是第一次仔细的打量这个世界,不知为何,自从上次醒来,总感觉自己的心跳的鲜活了。
脑里兀地蓝姬遍山的画面飘过,心头一哽,窒息的生疼。
“子姬……”喃声下意识的出口,哀伤满身。
“给我滚,啪!”劲风至身后兀地袭来,流纱惊醒,身体下意识的躲开。
“你个死女人,站这不动,找死呀!要是误了本小姐的事,我抽死你。”吼完,鞭子一抽,四匹赤血宝马径直从流纱面前闯过,烟尘肆起,嚣张跋扈,溅得红袍一身灰渍。
澈眸瞬间妖红,眸光寒戾,扫向已在接受盘查的精致马车。
金丝云锦帘随风轻卷,意外挂上车门,一双幽眸兀入眼底,嗜血威严,流纱一怔,黛眉森凝:“好重的魂威。”
幽眸也应瞧见了流纱,只是无波无澜,整个人冷厉不屑,像是看着蝼蚁。
看清那眸光的意思,流纱双眸微微眯起,嘴角勾起,反而笑靥生花,如鬼魅罂粟,妖美致命,轻声吐出:“蝼蚁……”
男人幽眸狠颤,几许青丝落下耳畔,暗生风华,清风又起,锦帘落下门栏,遮住了那眸子里生出的趣光。
马车很快便得到通行,嘀嘀嗒嗒急速离开,流纱反应过来,神情微恼,光顾着挑衅了,居然忘记算账。
“走走,赶紧离开。”侍卫声音响起。
流纱一怔,打眼看去,城门口五六侍卫围拢,手里长矛挥舞,明显是在赶人。
无动,被围的人无动,从流纱这角度望去,只看得出是一素白长袍的男人。
男人神色无波,身姿俊然,浑身上下都是淡漠疏离之感。
“我说你,赶紧走!没有通行证,休想我们放你过去。”领头的侍卫再次吼道,神色不善。
流纱一怔,却听出个敏感词,扯过一旁路过的大娘问道:“大娘,通行证是个什么东西啊?”
大娘瞧着是个小姑娘,也耐心解释道:“小姑娘还不知道吧,这过几日不是太子妃大选么,这皇城附近六百里的城池全部下了命令,只有手持通行证的人才能进入,这通行证可花了我们十文生活费呢,你说这日子可杂过哟……”
大娘似乎找到发泄口,对着流纱哭诉一阵才离开,还嘱咐流纱赶紧去办证,否则会被当成异国贼人入狱的。
流纱立在原处,芊眉皱紧,恕她还是不明白,这太子选妃关异国贼人屁事呀!
不解间,轰闹声兀地传来,流纱一惊,抬头看去,便瞧着起先的白衣男子身形猛的飞起,斜走城壁而上,瞬间已至半壁。
流纱皱眉,想了想,猛的飞身而起,直追而去,她也没有通行证,只有不走寻常路了。
“啊,来人,抓,赶紧抓住这两异国贼人。”侍卫吼声响起。
流纱身形一抖,脚步有些凌乱。
前方的白衣男子一颤,回首打望流纱,棕色眸子木呐不解。
流纱讪笑,眸光闪烁:“哥们,赶紧带路呀!”
话落,两人翻城而下,落至城门里,却是白衣男子如深山石钟,瞬间定在原处,一手轻拍起身上沙尘,明显是在整理衣衫。
不仅流纱愣住,连一众围上来的侍卫也愣住。
长袍沙尘拂去,男人眸光璀璨,显然很是满意,信步抬起,走的那叫理所当然。
“咔呲。”不意外的长矛架空声音响起。齐齐横置在流纱和男人面前,前后包裹,严严实实,只是瞬间已有百来十人。
棕眸深皱,写着不满,神情木呐,似乎不理解为什么又不让他走。
流纱脑门齐唰唰的黑了,好吧,她脑袋是被门夹了,才跟一逗比二不走寻常路。
穿着青色盔甲,一脸警惕,很明显是侍卫长的男人不断打量着流纱和白衣男人,似乎在思考拿他们怎么办。
“嘿嘿,误会,误会,大家都误会了……”瞧着形势不良,流纱瞬间笑靥生花,一手拂着不知从哪拽来的白绢,整个人如卖鸭子的老鸨一般。
“咔呲。”长矛一阻,齐齐更加警惕。
流纱一怔,面色速换,眼里迅速挂起小泪:“大哥,你们都误会了,都误会了呀。”声音悲戚,听的众人心头发凉。
侍卫长眉峰紧蹙,直瞧着流纱,示意说下去。
“侍卫大哥,这是我二哥逗比二,我是小妹聪慧三,我们是圣泽偏远地区的良民,这次来大城市只是想来寻个良医治治我这二哥的逗比病呀!”身子微靠,依上旁边白衣男人,眼泪鼻涕使劲的抹呀,面色悲戚,似乎对方得了什么不治之症,看在众人眼里那是兄妹情深呀。
棕眸一颤,对于流纱的靠近像是碰了屎,男人瞬间脸色青黑,手腕使力,就想挣脱。
“你要敢乱动,我就戳死你丫的。”低言狠瞪,食指中指一收,猛地戳上男人腰梁骨,缓缓移动,靠近菊花。
棕眸猛的大颤,木呐之色里一闪惊恐。
“那我们也没不让你们过呀,你们飞什么飞!这城墙是能随便飞的吗?”侍卫长皱眉训道。
流纱一滞,柔声询问道:“可是我们没有通行证呀?”
“没有补办就行了啊!十文钱立等立得,多方便呀!”侍卫长身子一转,指着城门口一处罗列了大批公文的摊位言道。
“呃……”流纱瞪眼,再次无语了,眸子狠扫男人,你丫的为了十文钱翻墙!
棕眸紧皱,一脸木色。
流纱:“……”
“你们到底还补不补了?”侍卫长催道,一脸不耐,今天要出了事,他的标杆荣誉可没了。
“补补,我现在就补,现在就补。”一手放开男人,向着摊位走去。
“对了,像你二哥这种,你最好给他办个终身制的,省的下次再出麻烦。”侍卫长补充言道。
流纱一滞,脑里“给他办个终身制”七字奔跑。
清风和煦,阳光璀璨。
什么叫自掘坟墓,流纱总算体会到了,当流纱捧着两终身制的大红本本止不住泪奔了,二十五两,连着上次赚千瞿妖的二十两和自己存了大半年的五两,一文不剩。
她是想办单次的,可是侍卫长太热情,耐心劝说:“你说你二哥下次又跑了,你没有终身制的通行证,怎么来得及追你二哥呢。”
待这处安平,一切有条不紊,小兵挠着脑袋一脸求知:“侍卫长,这逗比病是个什么病呀?”
青甲一抖,眸子深皱,瞧着流纱离开的地方一脸肯定:“肯定是绝症!”要不然那小姑娘也不会哭的那么凶了。
☆、30。二兄弟敲门
青瓦小巷,杂物横列,几只翠鸟“啾啾”惊飞而过。煞气太冲天,一众乞丐瞧着形势不妙,哆哆嗦嗦嗦狂奔而出。
“你到底给不给!”脆声高吼,流纱双手叉腰,红袖挽高,澈眸死瞪着眼前逗比男人,银牙泛光,恨不得咬死对方。
“呼啦,呼啦!给不给!”宝贝蛋炸毛直立,叉着两小爪,红豆眼猛瞪,呲牙咧嘴,一脸凶狠。
被两只堵路,白衣男人依旧一脸木色,棕色眸子空洞深邃。似乎很不理解对方的举动。
“啪!”一脚踢翻旁边缺脚废椅,食指怒指。
“你大爷别给老娘装傻充愣啊,要么交钱!要么交钱!要么交钱!”二十五两,不拿回来,她喝屁呀!
“唰!”宝贝蛋一爪子挠地三条痕,小爪子狠指呲牙。
“交钱!交钱!”
素袍边角随风轻动,绣竹翠色生的更鲜,棕眸无动,神情木色,如深山坐定高人,浑身上下一股隐于凡世的谪仙风韵。
“啊!你个死二呆子!”心火烧旺,流纱跺脚狂跳,手腕狂抠脑袋整个人已趋于疯魔状态。
“呼啦呼啦。”宝贝蛋瞬间“恘恘”原地溜圈,小前爪狠挠脑袋,白毛炸起,已疯。
棕眸动了,好看的羽眉微抖,脚步后挪,神情虽木,却莫名透出“你们有病”的意思。
不知为何,流纱就是看懂了,整个人一怔,骂街模式疯狂开启:“叉你大爷,你丫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你祖宗九十八代都有病……”
男人棕眸一颤,羽眉狠狠的皱了起来,顶着一张面瘫脸呆呆的看了看流纱,流纱心头一跳,竟然在喊,骂我呀,快骂我呀,你赶紧骂我呀!
“唰。”白袍一舞,流纱手腕冥力暗绕,心头冷笑,哼,敢动手,待会老娘抢光你皮。
“唰!”白光一闪,直穿流纱而过,瞬间已出小巷,棕眸还很友好的表达了个意思,你态度不好,我不跟你计较,然后……飞了。
“……”
“嘎蹦。”流纱手指骨头交错的声音,宝贝蛋一惊,瞬间捧着两小爪躲进墙角……
锤子打在棉花上,无疼无恙,更糟糕的是这锤子用力太大,折了自己胳膊。
如果逗比二大骂,血王只有一个准则,骂醒你丫祖宗!
如果逗比二动手,血王只有一个准则,揍你丫见祖宗!
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血王动手,那就叫挑事。
金阳缓下,暖风生凉,璀璨彩光照上流纱,红袍更艳,血眸更妖,红唇微抿,行着恶魔食血前的赞礼。
夜色静沉如水,月顔清纱伴归。
几道黑影悠悠走在味致城的城道上。
“咚咚……”清脆的敲门声响起,正坐在后苑里抱怨着老板坏话的小厮一愣,起身开门,嘴里还嘟嚷着这大晚上哪个缺心眼居然还来投宿。
逗比二对小厮,相望无言。
“砰!”大门狠关,小厮挠着脑袋一脸火气:“有病!”开门不说话,看什么看。
不意外的男人瞧了瞧手上罗盘,再看了看面前客栈,确定无恙,转战下一家。
黑线,满头黑线,房顶上,一人一宠哇呜一口咬下冷馍馍浑身怨念。一条街,两条街,三条街,流纱觉得自己真的脑袋有包,居然大晚上看这人敲了三十七家店门,心里还止不住想,这城里的店都被敲完了咋办。
有一种病,叫过度操心妄想症,无药可治。
夜风更凉,在又敲了三家后,那双棕眸终于颤了颤,抬头望天,似乎发现天色不早了。
一人一宠瞬间瞪眼,心头提紧,接下来要干什么了么?
男人棕眸忽闪忽闪两下,手腕抬起悠悠的拂了拂白袍沙尘,理了理衣襟,悠悠的捧着罗盘下一家。
“……”
一人一宠寒气嗤嗤,面色不善。
“唰。”
红袍飞下,直挡男人动作,厉声威胁:“你丫的敢敲下去试试!”
棕眸微颤,瞧着突然出现的流纱面瘫脸终于抖了抖,眉间蹙紧,像是不解你怎么还跟着我。
流纱额头一黑,整个人恶魔附体,身上似乎有冥息暗绕,张牙舞爪。
男人羽眉皱的更凶,却是一怔,兀地直盯着手上罗盘。
流纱一愣,也抬眼看去,一个透明无色的水晶罗盘,画满了奇奇怪怪的符号,两根黑色的玄石针安静的指着十二点方向。
没啦,什么都没啦,也没动,也没闪光,流纱却从男人开始颤抖的眸子莫名有些紧张,这人拿这东西晃了一晚上,难道是抓鬼不成。
“喂,二兄弟,你这……”
“唰。”还没问出,男人猛的飞起,直翻墙苑而进。
流纱愣在原处,心狠狠的激动了,没有敲门!居然没有敲门!一手拍着怀里正准备睡觉的宝贝蛋兴奋呼道:“快快,有活动了,有活动了。”
飞墙而入,直追白影,宝贝蛋哧溜一下,挂出个脖子在胸前,小眼冒光直瞧。
身手敏捷,来去无影,所过只留一阵暗风,瞧着前面像是换了个人的二兄弟,流纱激动的手脚止不住哆嗦。
棕眸瞧着罗盘,再打量面前的房间,神色严肃,仔细确认。
“兄弟,是这间么?大鬼?小鬼?需要帮忙不?”身后流纱探出个脑袋仔细盯着男人手里的罗盘,屁都没看出来。
“唰。”门房兀地开了。
正研究罗盘的两人一惊,抬眼看去。
流纱身子一颤,眼眸深了,是她!那个驾车骂她的死女人。
二兄弟凝着眉,仔细观察罗盘再观察女人,神情木色,毫无已被发现的意识。
苍浣纱一脸错愕,瞧着眼前陌生两人反应过来就要大骂。
“砰。”二兄弟劈头一下,女人眸子晕了几圈,死死的倒在地上。
流纱彻底惊愣了,一手拍在对方肩上悠悠笑了:“嘿嘿,二兄弟,就冲你这一手,二十五两,算了,算了!给十五两就行了哈。”同仇之人,当然得打半价。
“……”棕眸微抖,还未表达情绪。
“吱呀。”一侧门房又开,两人唰的转首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