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铁笼中的少女:懒懒小兽妃-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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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谷内妖兵死伤越来越多,阿浅大急,一横心,一记绝招就发了过去!嘴里低喝一声:“不想死的,就闪开!”
那一招是叶浅全部功力的凝聚,威力自然非同小可。
她当他是孩子
那一招是叶浅全部功力的凝聚,威力自然非同小可。
依照云隐连月的功夫,他根本抵挡不住!
这一招如果真实打实的击中他,他只有死!
云隐连月却像是豁了出去,不避不闪,身子一挺,直迎其锋!
叶浅神色微微一变,妖力向回一收!
饶是这样,这一招击在云隐连月的身上,也把他的身子击得直飞出去!
伏在地上半天也爬不起来。
诛妖阵随着他的倒地,被撕开了一个口子,阿浅不敢看伏在地上已经被击的吐血的云隐连月,急令被困的妖兵在这里突围……
正在和帝释音拼命的妖王一见有机可乘,也俯冲下来,自那个被撕开的口子上直窜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恨叶浅所得的消息是虚假消息,还是恨她对云隐连月屡屡手下留情坏了大事。
妖王在窜出去的同时居然给了叶浅狠辣一掌!
叶浅自然没有防备,被打得直飞出去,在半空中便狂喷鲜血,一个娇怯怯的身子直撞向不远处的一块大石!
云隐连月好不容易才爬起身,眼睁睁地看着叶浅就要尸横当场,几乎是不假思索,拼尽全力飞身而起,在半空中接住了她。
那一股冲撞之力极猛,他又受了重伤,虽然接住了阿浅,却无法止住向后飞的势头。
他的后背撞上了那块坚硬的大石,两个人一起跌下来晕了过去……
这一场惊天动地的混战后,万余妖兵几乎全军覆没,妖族四大护法折了三个,被俘一个。
被俘的这一个自然就是受了重伤的阿浅。
……
洛青羽没想到看上去娇怯怯,弱不禁风的叶浅会有这么大的来历,居然曾经是妖族的护法。
她听到妖王之说,心中一动,猛地想起了地下熔岩洞里的那位红衣魔君,问道:“妖王?你所说的妖王是不是风萧寻?”
叶浅微微摇头:“不是,风萧寻是整个魔界的王,而妖王只是魔王麾下的一员,是听命于风萧寻的。风萧寻在六百年前的那一场大战中受了重伤不知所踪,整个魔界散成了一盘散沙,各自占领地盘,我所说的妖王也是其中一个……”
六百年前?
洛青羽愣了一愣,现任大国师五百余岁,那六百年和风萧寻大战的难道是前任大国师?
她脑海中似有什么东西一闪,有什么零星片顿似要从记忆深处蹦出来。
但真想抓取时,那些片段便又化为流星四散,头脑中一片茫然,什么也想不起来。
她摇了摇头,把心里那莫名其妙的感觉摇走,注视着叶浅:“那后来呢?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的?你现在这个模样,是曾经的模样么?”
做了俘虏
她摇了摇头,把心里那莫名其妙的感觉摇走,注视着叶浅:“那后来呢?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的?你现在这个模样,是曾经的模样么?”
叶浅伸出苍白的手指摸了摸脸,淡淡地道:“变成叱箴之后,改变的是性格,不变的是容貌……”
原来如此!
洛青羽终于明白,却又同时想起另外一个疑问:“我听说妖之所以想要变成叱箴是因为体内含有妖毒,无法和心爱的男子真正在一起。你既然之前和连月师兄已经同居一年,他也没有什么不妥,那证明你修炼已经到家,和他在一起也不会让他中毒。那为什么后来要受那么大的苦楚变成一只叱箴?
叶浅微微闭了眼睛:“我本是一棵修炼三千年的桃花精,原本已经修成正果,就算和人间男子相爱也没有妨碍,但是……”
她叹息一声:“那一场鞭笞抽去了我三分之一的妖力,而后又受了妖王那一掌,险些丧命,后来虽然勉强活下来,但原本三千年的功力变得只剩下不足一千年,又成了妖身……”
……
阿浅苏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一间静室之内,静室之内的布置有些熟悉。
她翻身而起,这才发现自己乏的厉害,手脚无力,眼前阵阵发晕。
她喘息了片刻,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身上,身上衣衫不再雪白,而是一种淡淡的粉红色……
她暗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妖力,眼前又是一黑,绝望地发现竟然剩下不足一千年,只能勉强维持住人形。
她颓然坐倒,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门外的人似乎听到动静,推门走了进来,是一位极清秀的紫莲门弟子。
他黑着一张脸,把一份饭菜放下,冷冰冰地开口:“你醒了?这是饭菜,你自己自用。”
也不待阿浅说话,便转身快步离去,生像她是洪水猛兽。
阿浅愣愣地坐了一会,慢慢将那饭菜吃下。然后慢慢再重新躺回榻上,合了眼睛。
一转眼就过去了三天,这三天里除了那位来送饭菜的紫莲门弟子,再没有其他人来过。
那位紫莲门弟子对她明显没好感,说话恶声恶气的,一般放下饭菜就走,闲话也不多说一句。
阿浅被软禁了,只能待在一个小院之中。
而从那位紫莲门弟子的只言片语中,知道这小院是在珞珈山中。
原先千方百计想要混进来,现在真的进来了她心里又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她也曾向那位紫莲门弟子打听云隐连月的消息,那位弟子却满脸的不屑,哼了一声根本不回答她。
阿浅做了俘虏,可是她这个俘虏做的甚是逍遥。
既没有关大牢,也没有受什么酷刑,甚至也没有人来审问她。
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我
阿浅做了俘虏,可是她这个俘虏做的甚是逍遥,既没有关大牢,也没有受什么酷刑,甚至也没有人来审问她。
只是被软禁,而且吃的居然还不错。每天都有两菜一汤。
这样堪堪过了一个月,她的伤虽然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但消失的妖力却是再也回不来了。
现在的她甚至连那位为她送饭的紫莲门末等弟子也打不过。
“我要见你们大国师。”终于有一天,阿浅冷冷地向那位紫莲门弟子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那位紫莲门弟子却是哧地一笑,眉目间全是冷嘲:“我们大国师岂是你这等小妖可以见的?他不取你性命已经算是给足你面子了!”
阿浅看了那位紫莲门弟子一眼,不知道自何处变出一枚银钗,尖利的钗尖对准自己的咽喉,说话依旧清冷的干脆:“你不让我见,我只有死!”
那位紫莲门弟子瞪眼瞪了她半晌,终于还是转身去了。
阿浅慢慢坐回□□,她要等一个结果,她不想再这么浑浑噩噩地被关下去。
阿浅慢慢走到院中那棵大树下,缓缓坐了下来。
她没有等来大国师,却等来了云隐连月。
她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到他,他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想必那次她那一掌让他受伤非轻。
他站在离她一丈远处淡淡地看着她:“为什么要见我师父?”
这一次的情殇和背叛让这个少年迅速成长,他的眸子里多了一抹风霜和冷漠,再见不到当日的热情和冲动。
阿浅不去看他:“我不想平白被关在这里,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我!”
云隐连月凉凉地看着她,唇角渐渐浮起一抹讥嘲:“你以为——你出去以后还能活命?你们妖王这次全军覆没,他只怕已经恨透了你,你出去的话,只有死!”
阿浅清冷的眸子终于凝定在他的身上:“你不希望我死?”
她垂眸看着自己的双手:“我那样对你,你还希望我活着?把我软禁在这里是不是你的主意?你就不怕我再对你紫莲门不利?”
云隐连月窒了一下,眸底闪过一抹狼狈,但随即冷笑道:“凭你现在的本事又能做得了什么?你还是乖乖在这里待着吧,不要再出什么新花样。”他转身就想离开。
“连月。”她叫了他一声。
云隐连月脚步微微一顿,却没有回头,只冷淡地问了一句:“何事?”
“你是不是——还爱着我?”阿浅缓缓问出这一句。
云隐连月回过身来,神色冷淡地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阿浅上前两步,美丽的眸子直视着他的眼睛:“连月,我当初为了什么接近你你现在应该是清楚明白的,我并不爱你,你在我眼里,只是一颗棋子,一个孩子……”
她声音清冷,所说出的话冰冷的直刺人心!
云隐连月脸色苍白,情不自禁后退几步,死死地看了她半晌,蓦然冷笑一声:“你太自作多情了!真当我云隐连月是傻瓜么?人犯傻一次就够了,我不会再犯第二次!”
…………
叶浅的故事明天就能完结,咳咳,感觉原本挺长的一个故事,让我写的如同故事大概。
是谁铁石心肠
云隐连月脸色苍白,情不自禁后退几步,死死地看了她半晌,蓦然冷笑一声:“你太自作多情了!真当我云隐连月是傻瓜么?人犯傻一次就够了,我不会再犯第二次!”他转身大步离开。
“连月,你记得你这句话便好。”阿浅在他身后加了一句。
“云隐连月没有停留,转身去了。
晚间的时候,那位看守她的紫莲门弟子破天荒没有及时送饭来。
她心中苦笑,知道自己那一番话应该是起了作用,云隐连月对自己只怕是彻底死心了……
她倒是不为自己的未来悬心,她已经混到了这种地步,最多也不过一死而已,有什么好悬心的?
她刚刚上了床,门便被砰地一声撞开,一个人旋风似的冲了进来。
她心中一跳,及看清来人,她又诧异地睁大双眸,微微拧眉:“达墨流,你来做什么?”
来人正是大国师的首席大弟子达墨流。
他面沉如水,眸底似带了雷霆之怒,上前一把便将她像提小鸡一样提了起来:“该死!你都对连月说了什么?!你想害死他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条小命就是他为你求来的?!师父原本想将你随手处死或者直接丢出珞珈山,是那个傻子拼命为你求情,在师父的门前跪了一天一夜才留下你这条小命,让你好吃好喝地待在这里。你们妖就是这么报恩的?!”
阿浅微微闭了眼睛,似乎早已料到是这样子。她吸了一口气:“他怎么样了?”
“他在酗酒!他挨了你那一掌又不顾生死地抱着你撞在青石上险些送了命,是师父把他救回来的,半年之内严禁他喝酒,现在才过去一个月,他刚刚居然一口气喝了整整一大坛‘神仙醉’!已经吐血了……”达墨流低吼,无比痛心。
他是真心疼爱自己的小师弟,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帮云隐连月瞒着师父将阿浅安顿在那个小山村中。
他一把把阿浅自□□扯下来:“走,你给我去看看他!”
阿浅现在身上几乎没有什么功夫,被他拖了个趔趄,险些直拖出门去。
她一把抓住了床柱子:“我不去!”
达墨流大怒:“为什么?!你这个小妖是铁石心肠吗?!难道你真想害死他才甘心?!”
阿浅依旧摇头:“我不能去!”
达墨流一向不轻易动怒,此刻却气满胸膛,他掌心隐隐有红光在闪烁,似乎阿浅只要再说出一句拒绝的话,他便出掌将眼前这个没心肝的女人立毙于掌下!
阿浅却并不怕他,反而仰起了头,冷冷地道;“达墨流,你要么把我打死,要么放开我!与其在这里与我纠缠,不如去看着他不让他喝酒是正经!”
是谁铁石心肠
阿浅却并不怕他,反而仰起了头,冷冷地道;“达墨流,你要么把我打死,要么放开我!与其在这里与我纠缠,不如去看着他不让他喝酒是正经!”
达墨流自然不能把她打死,他气呼呼地把阿浅一扔,甩门去了。
时间一转眼又过去了半个多月,这半月间也无人再来理会叶浅,那紫莲门弟子的饭菜也送的不那么及时。
从开始的两菜一汤变成一菜一汤,有时甚至只是两个冷冰冰的白面馒头。
阿浅也不恼,送什么吃什么,每日里不是在房内打坐练功,就是在小院中走上一走。
有一天她发现,那个看守她的紫莲门弟子也不见了,一整天没有送饭来。
小院的大门敞开着,无遮无拦。
这是要放她走的意思?
她干脆走了出来,想找点吃的。
珞珈山上的景致很美,又是在秋季,漫山的红叶开遍,美不胜收。
一阵悠扬的笛声从前面的红叶林里传出。阿浅步子一顿,她已经听出这是云隐连月的笛声。
以前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没少吹给她听。
阿浅转身便想离开,忽听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出:“连月哥哥,你吹的真好听。”
“莲儿,你的舞也很不错,你还要听什么?连月哥哥吹给你听?”接着传出来的是一道清朗文雅磁性的声线,声音里带着宠溺。
“嗯,莲儿要听……谁?!”那个名唤莲儿的少女忽然娇喝一声。
这个莲儿功夫不错,隔这么远居然能听到阿浅的存在。
阿浅只有走出去:“是我。”
她终于看清林内的景致,遍地的红叶如火如荼。
云隐连月斜倚在一棵大树上,他看来气色不错,唇红齿白的,手里转着一管笛子,看上去风流洒脱。
他的身侧立着一位少女,粉色衣裙,衬得一张小脸也粉嫩嫩的,那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