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填房妻-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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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铺满碎石得地面上,扎着几个人偶木桩,宽粗的沙袋旁边还摆着一个兵器架,架上立着大刀、长枪。
而花园的另一边又是完全不同的景色,绿草如茵,繁花似锦,蝶舞纷飞,芳香诱人。
一个八角小亭矗立草地正中,亭边一个缠长着绿藤的秋千,随着轻风微微晃动,一条缓缓的溪水从草丛流过,淅淅沥沥的流水之声,让人感到身心舒畅。
这一个好好的花园竟然被分成了两半儿,一半儿用来练武是无疑,哪另外一半儿呢?除了将军府的男主人,没人猜得到。
不过下人们将常说,“那是将军给他过世夫人修建的,一半阳刚一半温柔,正好凑一对儿。”
有人便会问,“将军前后有过两位夫人,还有一个没来得及过门就死了的妾侍,将军究竟是为哪个夫人修建了这么个花园?”
好事的人就会回答,“谁知道是哪个,反正这个将军命中克妻,前后死了三个女人,谁嫁给他谁惨。不过将军本人倒是一路加官进爵前途似锦,不知道是不是那几位夫人在天有灵保佑他的?”
眼红的人感慨,“若是有几名女子愿意为我而死,在天上保佑我也升官发财,就好喽!”
“妄想~”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白日做梦”
“病的不轻!”
一场角斗下来,几名武士纷纷被撂倒在地,气喘吁吁。
胜利的男子赢了这场,哈哈大笑,“几位承让,今日沈某胜之不武,改日一定再和几位讨教讨教。”
倒地的几人顿时发怵,“沈将军,还是别了,这十几回我们没有一次能胜,你还是高抬贵手饶了我们吧!”
被称呼为沈将军的不是别人,正是沈让。
沈让心情颇好,接过小五递过来的面巾,将额头脖颈的汗珠擦干,小五又递上茶水,沈让一饮而尽。
“各位不必客气,我沈某又不是猛虎,每次咱们也都是点到为止,绝没有任何过激的行为,众位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下月十五定要再来比试比试!”
转头对小五说道,“去味几位兄弟准备洗澡水,让他们好好休息。”
小五微笑的回答,“是,将军。”
沈让又是放声大笑,回到寝室洗了个舒服的温水澡。换了身清爽的衣裳,来到寝室旁边连着的书房。
他推开书房的门,一缕阳光倾洒进屋内,顿时光亮倍增,将昏暗的屋子照的亮堂堂。
沈让缓缓抬脚,走到墙壁处,看着墙上的画像,思绪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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衷心感谢陪着馨娘一起长途跋涉的亲,馨娘离不开你们的支持,是你们给了馨娘莫大的鼓励,馨娘是个感情丰富的人,看到有人投了鲜花、钻石、打赏、评价,以及飞鸟不找鱼的5张月票,还有一直追文的亲,这都是亲们对馨娘的肯定,馨娘内心的一根弦被触动,会不知不觉的眼睛发酸,有流泪的冲动。
说实话,这篇文文有些慢热,但绝对不是信手拈来胡溜八扯,里面涉及的历史战役,地名,历史人物,都是经过资料搜集而来。当然男女主的故事是虚构,可是人物内心,以及生活细节都来源于真实的生活。
馨娘不是一个十**岁的小姑娘,虽然人生经历称不上多,但也有自己对这个世界和感情的个人观点,馨娘认为不管是现实生活中还是小说中的男人女人,若要爱得深,不可能只凭借一面之缘就为对方死去活来,也许男女主会一见钟情,十分倾心,但要为对方舍去一切,爱的刻骨铭心,必定需要经历些什么的。
故此馨娘写不出那种一开篇男主因为见了女主一次面,就去杀人放火而霸占女主的内容,人与人之间必定有过缘分、交集、错过、之类的事情,才能将内心关于爱的潜能发挥到最大限度。
也有一些亲质疑男主是不是身体干净,其实馨娘觉得这跟每个人的认知和喜好以及要求都有很大的关系,馨娘觉得有时候心灵干净比身体干净更为重要,并且人世间再干净的人也逃不出红尘俗世的纷纷扰扰。
如果一个男人杀人放火,坏事做尽,并且毫不悔改,即便他的身体再干净,那馨娘也不认为他是干净的。再如果一个男人为了心爱的女人改变了一切,做出让老天都感动的事情,那么馨娘觉得这个人就很好,很值得去赞赏。
因为人世间本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人或事,人们都是在茫茫人海中找寻适合自己的安逸和快乐,汇聚一句话‘金无足赤,人无完人’,鞋穿到脚上合不合适只有自己才知道,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馨娘废话很多,请亲们见谅,以上纯属个人观点,若是亲有不同意见还行海涵谅解,若是不认同此说法的亲,可以当做馨娘干了一件很不雅的事情,放屁!哈哈~开个玩笑。
其实最想说的是,亲,有了你们馨娘才有动力一直写下去,馨娘的道路离不开亲们的支持,感谢各位亲。
感谢两个字表达不了馨娘的心情,感动、感触、感性···所有带感字的词语都用上,馨娘给亲们膜拜!膜拜!
☆、姑娘们 矜持 矜持
半年前的那个夜晚,是沈让终生都不会忘记的夜晚,一幅幅画面,历历在目。
那是他与她的成亲之日,道贺的人与他频频碰杯,再加上他娶得的是一生的挚爱,心情自然无比欢悦,来者不拒统统一饮而尽。
致使那日他喝了不少的酒,并且早已上头,从而对着敌军的挑衅,没有全面考虑。
吐蕃的偷袭将他诱入牛精谷部的重重包围,他才知道一时麻皮大意上了当。
惨白的月光将一切照的清晰无比,一望无际的平原,阵阵厮杀声犹如惊天的雷雨。
当时不知已有多少敌军将沈让与冲锋的兵将围住,眼看一个个与自己亲如手足的弟兄被敌军刺杀,鲜血横流身首异处,惨烈不堪,让他心中悲痛不已。
有两名追随他多年面的好兄弟,为了掩护他,而被吐蕃人一刀剁下了脑袋,血液顿时犹如喷泉,倾洒在他与敌军的脸上,身上。没有头颅的躯干依旧不倒,还保持着抵抗的姿势。
沈让杀红了双眼,声嘶力竭大喊一声,顾不得什么以近至退,更顾不得敌军有多少人,愤怒的将仇恨集在手中长把大刀,胡拼乱砍,那些靠近的敌军统统被他取走了性命。
当时他的脑中已有一个想法,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可是一波又一波的敌军再次涌来,身边几名顽强抵抗的小兵将他们的将军保护在中间,不让敌军侵犯一丝一毫。
沈让第一次在战场上流了眼泪,他对不起这些弟兄,更对不起大宋对他的期望。
是他的酒后上头不假思索才进了敌人的圈套,是他的错误判断而令兄弟们丧失了活的权力,都是他的错,全是他的错。
当敌军看到沈让犹如断翅的鸟儿,插翅难逃,敌军首领大喊一声,“谁能取下沈让的首级,赏黄金一百两。”
吐蕃众兵一涌而上,纷纷去抢能换银子的首级。
就在这时,天边一道刺眼的闪电向着战场飞速袭来。
那道闪电萦绕着红色光圈,经过之处留下一道炫红的长尾,犹如天边划过的流星,亮丽却也气颇不凡。
红色的闪光绕着战场飞速旋转,靠近沈让之处,在他上空自旋矗立。
吐蕃众人对这翻景像呆愣不已,定定站着不敢再靠近。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宝贝,难道是老天派下的闪电?
沈让立刻认出那是小夜的玄月剑,但他也不知道玄月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小夜也来了?他向远处望去,却没有见到小夜的身影。
宝剑缓缓下落,靠近沈让手臂,剑身微微颤抖,似要沈让拿下。
沈让一把将它攥住,顿时觉得有股大力想要破剑而出。他不再犹豫,手中宝剑向着敌军挥去。
一道耀眼的红光长劲有力,宝剑挥到之处吐蕃敌军齐刷刷的拦腰砍断,那些断掉的躯干犹如一批倒下的大树,无数股红泉整齐喷发,惨烈壮观,毫无生还的可能。
沈让对着敌军又是一击,再一排躯干拦腰齐断,又是数股红泉倾斜喷出。
敌军大惊,何时见过这种一剑便能索取数条人命的宝贝?面对此种宝贝,再多的人也不可能将沈让拿下,反而会让人死无全尸。
吐蕃军不知如何是好,顷刻之间方寸大乱,甚至有人掉头跑掉,犹如一盘溃不成军的散沙。
吐蕃军头领也吓的屁滚尿流,被自己的乱军挤到,人人从他身上践踏,最终被踩死。
而沈让又岂能放过这些杀了他弟兄的野兽?他举起宝剑一次次挥去,仓皇而逃的敌军一**的倒下。
此时的战场已经成了血与肉的海洋,弥漫的血腥味让人忘记恐怖,无数的断尸让人忘记生死,他只让人记得一件事,定要为我死去的兄弟讨回公道。
终于再也没有一个活着的吐蕃军,沈让翩然倒地,手中宝剑随着他一起滑落,躺在他的手臂,不愿与他分开。
有着一双忧郁的眼睛的男子来到沈让身边,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玄月剑,开口说道,“看来月儿已将你爱入骨髓。”
随即,那双忧郁的眼睛,那个忧郁的人,转身离去。
沈让觉得这双眼睛很面熟,大脑一转,这不就是张挺让画师画的那个人 ?'…'
等他反应过来探索男子身影时,那个忧郁的背影已经找寻不到。
沈让带着几名幸存的兵将回到宋军大营,天的东边已经翻出了鱼肚白。
营中众人见沈让回来均是面漏喜色,大家都以为沈将军战死沙场,但沈将军确如神人一样活着回来,他们打心眼儿里开心,甚至有人喜极而泣。
尤其是张子云,开心的不知道该怎么笑了,手脚哆嗦的都有些不太正常,看着沈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沈,沈将军,您,您,回来了,我,我还以为,你回来,回来就好~”
沈让没有说什么,小夜每次都能在危难中救他,是他的幸运仙子,更是他的妻,他一生的挚爱,他只想快点见到小夜,
可是为什么小夜没有在外面迎我?是不是等我等得扛不住睡着了?这个小女人,呵呵,我的女人。
于是沈让快步走进内帐,更惊异的一幕出现了,赵将军居然坐在帐中喝着小酒,仿佛就从来没有中过风,没有生过病。
沈让眼神一凛,若他此时还不明白,那他就真的是个襁褓中的阿斗。
但是他不急,这些人有的是机会处置。
沈让大步跨进内帐,哪里还寻得到小夜的身影,他心中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反身出了大帐,抓住张子云,“她在哪儿?”
张子云支支吾吾,一张脸早就泛了白。
沈让大力摇晃,“快说,她到底在哪儿?”
张子云伸手指着一个方向,说道“你与敌军对阵时,城外发生地陷,月儿她前去,前去打探,掉进洞中,被火,火烧死,我派人找过,连,连尸首都没找到,怕是已经,已经烧成了灰烬···”
沈让脑中嗡鸣,甩开张子云,跨上一匹马向张子云指着的方向急奔而去。
那条路并不远,却是沈让有生以来走过最最漫长,最最遥远的路。
马上的他心中被火烧,被冰冻,更多的是不相信,小夜武功高深,即使身体受过创伤,也不至于被火烧死。
不可能,不可能!
手中皮鞭将马儿的身体抽出一道道血痕,马儿受了惊,跑得更加疯狂。
到了地陷之处,马儿因为受惊不肯停下,沈让飞身下马,翻滚之际碰到大石,后背猛然一收,可他顾不得疼痛,飞速向地陷处奔去。
那个地陷处满是黑黄,都是被熊熊大火烧过的痕迹,就连外圈很远处的枯草也已被熏的焦黄。
陷进去的洞底很深,还冒着些许的轻烟,隐约可见洞底还有几丝火苗闪烁。
沈让顾不得洞内的灼热,翻身跳下去,脚底及周身被灼烫的感觉包围,他此刻什么也顾不得,伸手就去拨,抬脚就去踢。
一番疯狂的寻找,依然没有半点存活的痕迹。
眼角突然瞟到一抹整陀的焦灰,隐约可见半个人形,他用手抓起,偏偏灰烬被散落纷飞。
这不是小夜,这不是小夜。
沈让再次寻找,军靴已经被存留的烧烫溶化,身上的军炮已经被渲染成昏黄的碎布。
除了焦黑的石块,燃烧的灰烬,什么也没有。
不知找了多久,洞低火苗已经熄灭,洞内温度渐渐下降,寒冬的冰冷再次将整个大地席卷。
沈让因为整夜的奋战,心中的憋闷,蚀骨的疼痛,最终仰天倒地,眼睛滑出泪水,脑中渐渐混沌。
闻讯赶来的张挺和一些兵将将沈让带离。
等沈让醒来时,躺在一个温暖的房间,脑中也恢复清醒。
军营重地没有指挥的允许,怎么会有军妓私自进入与士兵讲故事说笑话?
艾儿体质娇弱,脚步轻柔,根本就是平常女子一个,又怎么可能会舞剑,可能连舞都不会跳。
在他的心中除了小夜之外根本就再爱不上别的女人,就连喜欢都不会有,他找艾儿只想做做样子来试试自己在小夜心中的分量。
可为何凡是张子云以开导他为由与他对饮之后,他就会将艾儿幻想成小夜为他拿捏筋骨甚至在榻上**,他总以为是自己喝醉了,现在细细想来那酒也是被人做过手脚的。
并且,小夜是性格个沉稳的人,就算要害了艾儿,又怎么可能会在营外说与芙蓉听?
张子云与赵豁一丘之貉蛇鼠一窝,想着要他沈让死,张子云又怎么可能将失而复得的外甥女嫁给他?
小夜与他生死相依,在幽兰谷底时将最后一丝活的希望都留给了他,甚至为了他,连她自己要去做的事情都没有再提过,又怎么会背叛他与别的男人有了孩子?
而他沈让呢?竟然相信了那些假象,小夜没有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