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贴身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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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果真是个是非之地啊……
想到这儿,那跪下的几条腿,更是止不住地打颤:“禀……禀告老夫人……倩……倩主子……”
“谁问你们她的情况!直接告诉我小王爷怎样了!”一把打断,林宛如眼神格外严肃冷漠。嫌恶地看了一眼婢女端出来的一盆血水,急急地撇过眼。
风花听此,正在低声安慰倩蓝的声音一顿。
原以为,老夫人的出现能够给自家主子带来生机……
可是……她一心只想要的便是金孙……
恐怕在她的眼中,倩主子没有了孩子……便是一无是处……
不!
怎么可以!
只要等孩子生下来,倩主子什么都可以有了,名誉地位,甚至是王爷的爱,她都可以得到……
如今只差这一步,怎么可以前功尽弃?
望向倩蓝,她已然痛得昏迷了过去。身下的衣衫早已被褪去,大腿处,更是刺眼得炫目。
面色苍白不堪,似乎下一刻,便会就此沉睡不起……
她……明显……是虚弱的……
明显,便该是惹人怜惜的……
怎么能……
那发丝紧贴在额际,沁出的冷汗将它们打湿,柔顺得让人潸然垂泪。
倩主子……这个自从来到王府便处处护着她的人……
她不能……让她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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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小金孙没事……只不过是大出血,经过三名大夫齐心协力不辞劳苦的诊治,如今孩子已经保住了。”
放下倩蓝的手,掀起床幔,风花从坐着的床畔站起,袅袅娉婷,瘦弱的身子,却似有着万般的力量,坚定的话语,回荡在这人满为患的寝房。
话音落地,倒是站在门口的韵嬷嬷面上最先出现诧异的表情。不动声色地逡巡了一周,发现桌上放着的东西,心头疑惑渐起。
老夫人面有喜色,有些压抑般,口张大着,却是说不出话来。
倒是三名大夫,满脸的不赞同……
这明明便已滑胎……
这婢女估计是不懂医道,只是以自己的想法来看待事情……
这般想着,其中一名大夫刚要开口纠正,却被紧接而至的女声声声遏制住了说出真相的*。
“老夫人对倩主子关爱有加,对未来的小王爷更是关怀备至,若是孩子没了……这不是让老夫人平白失望吗?奴婢等照顾未来小王爷不利,更是难辞其咎。这重重罪名担待下来,这小命自然是难保……小王爷在便是奴婢等在;小王爷若没了,奴婢等自然也是没有活路的……”说到这儿,风花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面前的三名大夫,见到他们眼中的无限惊惧,而那想要道破一切的话语似乎也被她这般一说而被扼杀腹内。她满意一笑,继续道,“所幸这一次小王爷几人自有天相,据说这经过折腾之后生下的孩子聪明绝顶,能力更是超群呢……老夫人别担心……小王爷可是大富大贵的命,定然不会有意外的……”
看到那刚进房时被是一盆有一盆的血水,这孩子,当真还能够保得住?
林宛如有些难以置信。
心内因着这一句孩子没事而欣喜,可却还是存有疑虑,林宛如转而望向那三人:“你们怎么说?王府每年花大把银子养你们究竟是干什么的?这种时刻竟连句话都不会说了吗?还是说想要老身给你们动动这王府的家法?”
几人互望一眼,转瞬之间,便已有了计量。
“回禀老夫人,未来小王爷吉星高照,倩主子洪福齐天,正如这风花姑娘所说,只不过是大出血,待我等开副方子好生调养,不日便可活动自如,身体康健。”
口风把紧,一字一句经过深思熟虑道出,不敢有丝毫懈怠。
“最好是这样。”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林宛如这才感受到刚刚一路赶来背后所出的冷汗早已将自己的衣衫浸湿,贴在身上,难受至极,“开最好的药,只要将人治好,什么都好说。”
“是是是……我等定然全力以赴,不敢怠慢。”
“老夫人,这小王爷若是出了什么差池便不好了。老奴建议去宫里请个御医来看看,毕竟这御医见多识广,经验丰富……也可再替倩主子诊断诊断是不是落下什么病根,对以后的生养有什么禁忌就不好了……”韵嬷嬷不知何时已然走到了林宛如身侧,双手殷勤地扶上林宛如的,面上是一脸的忠心耿耿,诚挚建议。
“嗯……”林宛如会意,心想着终归是大事,略一深思便要应下。
若是让御医来,这一诊脉便知晓这孩子已经不在。那么这一切……
“老夫人,奴婢有话说……”大声说道,也不管是否被允许,手一指,便精准无误地点中了桌上安放的玉碗,“奴婢怀疑倩主子这一次出事,是被人下毒所致。这王府里,有人欲对未来的小王爷不利……”
“是谁这么大胆?竟敢拿本王的孩子开刀?”低沉的声音突如其来,令所有人心神一凛。
下一瞬,御翊银衫袭身,俊颜漠然,便已大步流星般步入寝房。
几步走到床榻前,手伸出,直接便将帘子给掀了起来。
床上的倩蓝已经陷入昏迷,面色苍白如纸,那虚脱般的神态,显然是经过一场非人的战争……
一场,与死神决斗的战争……
“这症状,倒真的有点像是中毒所致。”扫视了一眼,御翊下了结论。双眼落在那隐秘的大腿部位,却是有丝不易察觉的淡嘲滑过眸底深处。
只要这延请御医的事作罢,一切便还有转寰的机会。
想到此,风花赶忙跪了下来:“还请王爷做主……这王府里有人欲对倩主子和未来的小王爷不利……请王爷查明真相……不能让倩主子就这般受了天大的委屈和伤害……”
虽然连自己也不敢确定那安胎药是否有问题,但如今之计,也只能是赌一把了……
只要拖延了这请御医的事,以后便好办了……
“哦?原来是有人从中作梗,不想让本王的子嗣顺利诞下啊……”声音瞬间变得慵懒至极,御翊唇畔的弧度微微扬起,“你们几个还不快查看查看那药是否有问题?”
“是是是……”点头如捣蒜,这面对王府当家之主,比老夫人更不敢懈怠。
“那碗也得细细查看,还有煮药的药罐子……一样都不准放过……”顿了一下,御翊突地高声喝问,“今日可有什么人来过西苑?”
“这……”略一犹豫,风花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怨恨,之后,便毫不犹豫地说道,“除了午后那会儿看到王妃和熏姑娘策马横穿过院子,倒是不曾见到其她人……”
“呵……王妃?”所有人都可以听出御翊的声音刹那间便沉了下来,只不过那眼中,却是一抹致命的肃杀,“这么确定?”
唇畔上扬的弧度,炫目得有些让人不敢直视。
正文 一百零二、开个玩笑(求月票)
凌宸国与狼丸国的边境,旌旗蔽空,偶有战鼓煞煞,气势骇人。
两军对垒,相隔了几百米的高坡,新建了一处高台,用来观战。
其上,凌宸国主帅左予琛一身戎装,头戴铠甲,迎风而立,年轻俊朗的面上有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沧桑。
他的身后,站着数十名大将,不远处另有几名侍卫随侍,以备不测。
“左帅,我军伤亡惨重……再这样下去,恐怕……”
身后的将领欲言又止,左予琛眸光幽深,眺望那距此不远的敌营,淡然说道:“时机未到。”
一如既往的四个字,没有丝毫的转寰宇地,吹散在风中,映衬出男子清润雅淡的声音。
“时机时机!什么狗屁劳什子的时机!老子打的是仗,但绝不是窝囊得每一次都不能痛痛快快地迎头痛击的仗……”经受了那么多次,似乎再也无法接受这般的借口,有人立刻便跳出来呛声,“我严东震是个大老粗,大不了你就将我胡乱判个什么罪办了……但是每一次都得假装失败让人家痛打落水狗那样追着,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是啊,左帅……原本敌人远来兵疲,咱们占着先机,可是除了首战大捷,往后每战都是落败而归……那样丧家犬的打仗之法,末将实在是不敢苟同……”老将韩浩飞也略有微词。
“这麻痹敌人也不是这么个麻痹法啊……咱都快兵尽粮绝了……”
“本来还将他们逼退趁机占领了好几个城池,这会儿倒好,佯败佯败,弄得元气大伤不说,更是连那城池都丢了,只能蜗居在这边境地带……”
……
一个发起了牢骚,其他几名,自然是不甘落后,纷纷说着自己的不满以及不甘。
从古至今,特意佯败的案例自然也不乏其数,但这般都弄到了差点自毁而亡的地步还不停止的,着实是让他们这些带兵打战的人有些心有不甘了。
此次出征,人人都是带着必胜的信念来的,岂料峰回路转,却弄出这么一茬来,有些人虽然在面上还是维持着平和,但心底对于这个年轻的主帅,自是万般不满。
“看到对面的盛况了吗?”打断众人的不满,左予琛的手扣住远眺的栏杆。双眼,燃起志在必得的光芒。
那距离几百米的敌营处,炊烟袅袅,阵容强大。
守兵三步一卫,五步一岗,更有大队人马全身武装巡逻左右,手上的长枪及剑戟,在阴沉的天气下更显冷凝。
距离得有些远了,只能看到那小黑点不快不慢地移动着,紧然有序。
有人闷闷地应了一声,亦有人不甘心地反驳:“长他人志气!原本我们也该是这样。”
“确实……也该是这样……但是最终的结果,还是不相上下。”若有所思,轻触那那下巴上的青色胡渣子,“这大大小小的战役也经历过了,你们谁敢说这扈合亲王的智谋不是堪称绝佳?若当真是硬碰硬,如今的境况,最多也只不过是落个不相上下罢了。想要胜,还有欠火候。”
似是觉得有道理,呛声的人低声思量起来。
瞬间,空气中,有着淡淡的宁静。
雨丝,淅淅沥沥,突如其来。
夏日的夜,即将到来。这场雨,倒是为这份酷暑消去了几分热意。
落在人的身上,带着丝丝沁人的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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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们这样佯败,兵力大减,受创严重。久而久之,无疑是自掘坟墓……”片刻,便有人发现了这自相矛盾的一点。
左予琛收回远眺的视线,将眸光投诸到眼前众人:“所以本帅才说……时机未到……”
“那究竟什么时候左帅口中的时机才会到呢?”
终于,有人再也忍不住了,打破砂锅问到底。
抿唇,左予琛但笑不语。
眸中的幽光,更甚。
圣旨已出,粮草已动,军队已发,可那能够在千里之外都能斩杀敌人的剑,却还落在那个角落,待它的主人重新拾起……
“报!——”
拉长的尾音,响彻天际。
一士兵手捧一截箭,其上是白色的信笺,慌慌忙忙地奔来,却被不远处随侍的守卫拦下。
一挥手,左予琛示意几人放行。
那士兵赶忙快走几步跪下:“启禀左帅,刚刚敌营中有人往营内射了这封书信。”
直接便从最高处走下,几步便来到那士兵面前,取过书信,一把展开。
越看,那眉便愈发紧皱。可紧皱过后,便舒地松缓下来。
“来人可有留下什么话?”将信收妥,不动声色地问道。
“那人骑着战马,射了箭便走,只是一个劲地狂笑,并不曾留下什么话。”
狂笑……
“看来是耶离宿手下第二猛将赤狐了。”没想到只不过是送封信,竟连这般至关重要的人物都派了出来……
“左帅……这信中究竟说了什么?”韩浩飞凛了凛心神,急忙问道。
“你先下去。”将前来的士兵斥退,左予琛这才转首望向一脸不解的众人,“只不过是这扈合亲王开了个玩笑罢了。”
“凌宸*队如此不堪一击,要不便试试古来经久不衰的和亲政策?若得翊冽王妃,本亲王可以暂休战事——狼丸国耶离宿亲留。”
将书信一字不漏地念出,左予琛眉眼间更是舒展无疑。
“混账!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
“当我们凌宸国是好欺负的吗?”
“得了点甜头就想要动翊冽王爷的女人,活得不耐烦了!”
……
此起彼伏声不绝,左予琛直接甩下几人,大步离去。
“本帅立刻修书一封,八百里加急送往幽兰,先行一步。”
从这儿到幽兰,最快也得需要两天两夜的路程。
将加急文件交给手下的人后,左予琛似是想到什么,又重新书写了一封,寥寥几字捏成一卷,绑在营帐内拘禁在牢笼中的信鸽腿上,任其飞远。
走出帅帐,任那淅淅沥沥的雨丝侵袭周身。
想到那远处营帐内重伤不治轻伤不减的士兵,突地便是一抹沉重来袭。
“翊冽王妃……”口中喃喃着四字……倏忽间,复又张扬了神色。眸中的光一点点地点亮那张年轻却沧桑的面庞。
正文 一百零三、玩上几轮(求月票)
翊冽王府。
柴房。
对于素兮而言,最为熟悉的,莫过于那一堆一堆的草垛子了。
自然,还有那蚊蝇四起的嗡嗡声,闹心至极。
似乎还可以闻得窗外风雨拍打的声音,凛冽兮兮。
夏夜,不期然地……染上了一丝寒意。
将被缚住的身子一个劲地往那草垛子中挪去,感受到那柴草粗糙刺人的触觉,却能够抚平心头无端而起的不安,渐渐地,心情也便平静下来……
在她被绑来之后,她似乎还隐隐地听到林宛如将熏婉兰也扣了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