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贴身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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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还是不知什么叫为时已晚,什么叫尘埃落定,什么叫覆水难收。
伸了个懒腰,有些不雅地在众目睽睽之下打了个哈欠,素兮一张绝艳的脸上现出几许疲惫与慵懒:“既然你不知道我喜 欢'炫。书。网'什么,那便慢慢再琢磨琢磨吧……我先回客栈了。”
“待会儿还得再量体裁衣……”终于,原本那自问地不亦乐乎的某人停顿了下来,带着几分奄奄之气,扣住了素兮的手腕,俊脸上,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如果她没看错,那扭捏到不行的神色,该是撒娇亦或是委屈的代名词吧?
“这么多花色摆在眼前,你不是都不知道挑哪些吗?这量体裁衣,你说还需要吗?”凉凉的声音,听不出情绪,素兮扭头便要走。这些时日身子出现了大多数孕妇的通病,恶心呕吐嗜睡……当真是不想来什么偏偏就出现了。
得回去再小憩会儿。
“掌柜的,将这种布匹素紫色的和淡蓝色的各来五十匹。”扣住她手腕的大手丝毫不肯妥协,御翊沉着脸对远处坐镇柜台的人说道。
一听这购买的数量如此庞大,原本还一副闲散样正倚靠在桌面上打盹的人立刻便精神一震,笑眯眯着一张精明市侩的脸以飞速来到两人面前:“这位公子,可还有其它需要?本绸庄远近驰名,这布料匹匹上等,这做工更是万中挑一,若是让本绸庄提供制衣,还可以给您提供额外折扣……”
“把你这儿制衣的人叫来,给我家娘子量制一下。”说着,便是将素兮往怀里一揽,轻微的力度,并不会使她受伤。无视那张因听到他“娘子”二字而立刻变得煞白的面容。
“好勒……公子您稍等……小的马上去叫人来给夫人量身……”
不时有艳羡者向素兮投来羡慕的眼光,更甚至于直接大张旗鼓地将爱慕的绣球抛向了那将她护在怀内,生得风神朗俊的男子。
“王爷,请注意您的措辞。我是您前妻,与您之间已经没有半毛钱关系了。那‘娘子’的称呼,还请您以后免开尊口,我还想着再嫁……”
“你敢!”该死的女人,当真吃准了他奈何不了她吗?都有了他的骨血了,为何还要这么硬不肯服软呢?竟然还说要再嫁?
再嫁!?
他一定让那些敢娶她的男人付出代价!
对,第一个就是耶离宿,竟敢抢他的女人,实在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杀机已经在体内流窜一周,面上却还是一副讨好的油滑之态,仿似那个穿梭流连于女子之间的*依旧,只不过这一次,这*再不为群芳折腰,只为一株淋树情动:“素兮,你看看,这衣服居然崩得这么紧……可别累坏了腹内的孩子……小心他出世后说你差点就憋死他……”
不急不徐地转开话题,大掌在那已然可以探查出明显丰/腴了些许的腹部来回逡巡一番,掌心的灼热透过那一片清浅的布料,直接便传达给在他掌下被迫承受这种暧/昧的素兮。
“请您闭上尊口,不要杞人忧天。”没好气地拍掉那作乱的手,只觉得被他大掌*过的肌肤竟是一片火烧火燎。
“我那是未雨绸缪,”犹自不辞辛劳地进行着辩驳,御翊的唇贴上那敏感的耳垂,“你难道不觉得夜里穿着那衣物热得透不过气吗?乖……听我的……这种丝绸最是凉爽……做几件专门夜里穿,既不会着凉,也不会被*袭卷……”
嗓音,透着磁性的诱/惑,一遍遍地蛊/惑着她。
确实,八月底的天热得难熬,更何况如今还怀有身孕,整个人都变得异常怕热,更有些烦躁起来。果真,这孕妇不是那么好当的。这几日都不得好眠,床头随时必备一把羽扇,前半夜基本都没个安宁,更不用说入睡。好在后半夜睡得踏实些,也不知这狼丸国是否是独特,总觉得后半夜那凉风吹得够舒爽,让她恨不得就此一直睡下去。
看来这适当地添置衣物,也并无不妥。
只不过当下一刻,量身过后,听着御翊对那裁缝道出的话,她却只恨自己会着了他的道儿而不自知。
“做成裙,长短到大腿部位即可。这衣袖可去了,只到肩处即可。至于这上身,记得衣领尽量低些,怎么敞开怎么弄……别为了遮掩肌肤而导致太热就行……”
简而言之,便是一个字——“露”。
睡衣?
或者说,根本就是这男人的劣根性难去。两人都没关系了,还想着饱眼福的事吗?
气血上涌,素兮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便推开那量身之人,直接冲出门外:“你自己好好试吧,恕不奉陪。”
“别跑,小心孩子……”身后,是御翊焦急的声音,隐隐地还听得他对掌柜的交代的声音,“这是银票,衣服做好了送到迎客楼,自会另有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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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一辆马车,富贵大气,徐徐前进。车前缀着大红的流苏,随着马车的行进,一晃一晃,倒是染上几分动态的美感。
马车内,素兮静静地倚靠在御翊的胸膛,早已嗜睡得不知今处何处。也似乎忘记了刚刚被他追上,不敌他力气硬被他丢脸地当街抢抱上马车的事。
只是那脑袋,却是下意识地窝在他胸前,找寻着最舒适的角落。
看着只有睡着时才对他毫无防范的睡颜,御翊顿觉狼狈。这些时日,似乎做了太多的无用功……
问天医馆前,马车停下,手下还未来得及禀告,他便掀开车帘,投了一个噤声的眼色。
小心翼翼地抱着她下了马车,如护珍宝,望向头顶那几字,唇畔不觉溢上几分浅笑。
优雅得宜,使人痴醉。
这医馆内倒是热闹,一路进去,寻医问药的人不在少数,而那医馆的徒弟,似也不少。
淡看了一眼正给人把脉的老者,御翊也不管不顾,直接便熟门熟路地入了内苑。
小小医馆,院落不大,青瓦白墙,典雅朴素。
轻功施展,入得假山处,手左右轻转其中一小石,并以内力击之,立时便门洞大开。
毫不犹豫地*,到得最后,灯火通明,便是一个清雅小居。
绿纱蒙窗,玉珠垂帘。桌案成篇,诗书留香。
才将素兮放到软塌上,便是一个人影闪出:“王爷。”躬身而跪,卫绝一脸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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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九、摆了一道(求月票)
软塌上,女子浅卧,左脸深陷其中,纤细的短发映照着那右半张容颜倾城,一线红丝,系于腕际,老者迎面而坐,悬丝而诊,不敢懈怠。
白须轻捻,慈色安然。
须臾,那张老态龙钟的面上是一抹悦然,可下一瞬,那眉便皱了起来,形成一道大大的“川”,在那本就皱纹遍布的脸上倒也相称得宜。
“这脸上的伤,可还有治?”几步开外,正与卫绝议事的御翊忙道。
“这……”沉吟片刻,老者开门见山,“即使有的治,但若王妃不配合,也是无济于事……”
确实。是她亲自毁的颜,却不愿救治,只是为了将他对她的亏欠彻底铭记心底。
这份对她的伤,这辈子,他终将难以偿还了。
“接着探脉。”阴郁着脸,将心中的一番计量按捺,御翊沉声道。
“恭喜王爷,王妃这是喜脉呐。”白须又是一阵轻触,煞有介事。
“废话!”不是喜脉是什么?那*一点一点生成的赘肉又是什么?
抽空看了一眼正卖弄学问的人:“讲重点。”
“看这脉象似乎有些不稳,看来王妃近来奔波劳碌,折腾得够呛……而且,还患了抑郁之症,很明显郁结难除,身心俱乏……”捻须,老者洋洋洒洒大篇,不厌其烦。
“云方子,越老越糊涂了是吧?”显然是被这台面上装腔作势一板一眼的话弄得失去了耐性,御翊直接打断,“具体该如何调理?”
“老朽开一剂药方,只要保持身心平静,不怒不恼,不伤不愁,自是无碍。”云方子敛眸一哂,“王爷对前任王妃倒是在意得紧……不过,老朽怎就听说您为了保护她人不惜将她拱手送人俘虏呢?”一撇嘴,兴味十足。
没有理会其中的戏谑,御翊沉声道:“再这般多话,信不信本王违背了老王爷当初的嘱托,拆了你这宝店顺带将你如今军中正红透半边天的孙子给罢黜了?”
此言一出,云方子瞬间便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那一物,那一人,恰是他的软肋,此生,穷尽所有,也要保住。
“再好好看看,她身上曾经落下的那些个病根可痊愈?身子上是否添了一些眼睛所不能视的伤痕?腹内的孩子可有任何异常?……”
云方子有些为难地示意了一下手中的红线:“王爷,可容老夫直接切脉?这红线……似乎是太过高难度了……”
“凭你的本事,这叫做难?”御翊直接驳回。碰他的女人?开玩笑,他自己都只能偷偷摸摸了……
卫绝将两人之间对话一字不漏停下,恭垂着头建议:“王爷,您如今的内力损失过重……要不也让云老前辈诊治诊治?”上一次因着内力耗尽,即使被扈合亲王府的人砍了几刀甚至是被王妃直接当胸一剑也不曾找云方子医治,如今要不是王妃的身子骨过弱,想必王爷定然是不屑于到这儿来的。
“呦……居然还有令王爷内力耗损的事……该不会是……”正切脉的食指与中指一顿,脸上便是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英雄难过美人关……为了前任王妃之前所中的蛊毒,王爷看来是吃了一番苦了……”
“好好切你的脉!”尽讲些有的没的行挖苦之能事……绷着一张俊颜,御翊望向那陷入昏睡状态的素兮,却是有所顾忌,不得不忍受那份聒噪。
偏偏,自己一手训练出来的暗卫却是一心为主,再接再厉:“云老前辈,依您高见,王爷自行散去的那些内力,还有恢复的可能吗?”
“既是散去,当然是无可挽回。”云方子答得轻巧,只不过那白色的眉间的轻动,却出卖了他的这副正色。
卫绝听此,不无惋惜,更是悔不当初,早知如此,便该拼尽全力拦下王爷……可是,王爷一心想做一件事,又岂是他能够拦得下的呢?
“王爷,皇上半月前便秘密*金麟境内,命守城老将韩浩飞着手一举拿下耶宛事宜……您的内力若不恢复,恐怕会……”“影响大局”几字卡在喉中,他知晓,自家王爷,定然懂的。
云方子一听,那手竟一颤:“看来这一次,耶宛城恐怕难以幸免于难了……老王爷当年临终遗言,终是应验……也许他该欣慰,并不是王爷亲自带兵来灭这狼丸国。”
自御翊出生,这云方子便是王府幕僚,成为瑞锦老王爷必不可少的左膀右臂。每每两父子商议正事,他定当在旁出谋划策。只不过后来老王爷辞世,云方子便以此为由离开王府,来到这狼丸国国都,居安一隅。因着这份独到的医术,常被延请至狼丸国宫廷替身娇体贵的主看病,明里探诊,暗地里却也收集些情报,以供凌宸国朝廷之用。
是以,卫绝刚刚才会不避场合地将大事说出。
“阿玛性子过于良善,不忍生灵涂炭。可是他却忘了,国家之间,没有实心实意的俯首称臣,只有战争和杀戮,才会换来永远的臣服。”
“那么这一次,王爷是选择助皇上拿下狼丸国都?王爷别忘了,您很可能就是狼丸王的……”
“云方子,宫廷秘史,本王好心警告一句,你还是不要掺和的好。你不想要脑袋,你的孙子,可还得保着他的脑袋为国家开疆辟土……”犀利的眼神一扫,末了,却又补充道,“这足以调动三军的令牌还在本王身上,这耶宛即使得灭,也得等过段时日……等到……”他的素兮顺利地熬过这段孕育艰难期,等到她再也不需要承受这般痛苦的折腾……
孩子……他们的孩子……
不能出半点差错……
而她,更是不能有事……
他,绝对不允许有丝毫的意外!
想到此,御翊问道:“将耶离宿带到金麟关押了?”那个胆敢碰他女人的男人,得千刀万剐!上一次,怎就光顾着带着素兮走却忘记下令将他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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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禅香袅袅,那有助于安神静心的馨香流转,软塌上的人儿险险地翻了个身,御翊赶忙移行换影,轻巧地将她的身子护在怀内,这才心有余悸地长长舒了口气。
竟然连睡着了,都不忘让他揪心……
这女人,当真是让他不省心……
“呃……”迟疑了一瞬,卫绝才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王爷不是派人将扈合亲王提走了吗?”
心下一凛,御翊警铃大作:“什么提走?本王何时派的人?”将素兮重新轻手轻脚地好好安置在软塌内,御翊步履沉重地来到他面前质问。
“一个时辰之前,有一拨人持着王爷的令牌前来……属下看无甚可疑,便将人交给了他们……难不成是……?”
御翊迅速伸手探向自己腰际,摸出衣袍遮掩下的令牌。
依旧是那抹银色,只不过,这银色的令牌上雕刻的字迹以及纹路,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该死!竟然被调包了!
而他,竟该死地没有丝毫察觉!
如果这个令牌被偷了,那么另一个……
迅速探向腰际的另一侧,当只探得那份空落时,终是不得不承认,他,被人摆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