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贴身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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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探向腰际的另一侧,当只探得那份空落时,终是不得不承认,他,被人摆了一道……
眼前,是一大早王嫂*他房内特意倒下的一幕。
那软躯,还特意往他的怀内钻了几分,更甚至于她的手……
对……就是她的手……
当时怎就那般大意,竟忘了去顾忌她特意缠到他腰际的手了呢……
只是被凭空出现在房门前看到这绮丽一幕并不屑地冷嘲热讽的素兮完全占据住思绪……
“卫绝,火速派出暗卫,严密监视迎客楼内一举一动,尤其是排查每一对入住的母子……”
“王爷,您说的,可是那王嫂与小豆子?”在凌宸国时,卫绝便在接两人回王府时与王嫂母子打过照面,而这一次按照自家王爷吩咐替王妃采购些酸辣的零嘴吃食时,也在客栈内见到过。难不成真的是……
“对,就是这两人……”点头,御翊望向窗外,花明鸟叫,天际,更是云层滚滚。
为何,竟有山雨欲来之势?
“那号令三军的令牌也被盗走了……若那母子当真是狼丸国的人,凌宸国便危险了……”他随身携带用以调度暗卫的令牌一到手,那女人便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帮手将耶离宿给放走,不是狼丸国的人马,又会是哪方人马?答案,似乎早已很明了……
“也许是皇……”卫绝才刚开口,却又立刻被自己否决。虽说皇上也有立刻攻打狼丸国的打算,但是放了耶离宿,完全是纵虎归山,根本不似皇上会做的……
不过,若他们将人提走不是为了放,而是为了杀的话……
倒真像是皇上该做的……
“另派出一批暗卫暗中守住耶宛城进出要道,严密监视是否有可疑人物出城……尤其是那对母子……”若当真是御魄封,他,是否太过于心急了些……
正文 十、女人不乖(求月票)
如今耶离宿是死还是被纵虎归山还未明了,御翊不敢轻易冒险带着素兮重回原来住宿的客栈。
在小小的问天医馆内暂且安置下来,待时局明朗,再行决策。
这处地儿,倒是比客栈舒适许多,是夜,当御翊又如同以往那般摸黑入了素兮的房内时,才发现自己英雄无用武之地。
这女人,竟然美美地睡着了,酣然得让他有些嫉妒。
明明白日还睡了个天昏地暗,怎夜里还睡得着呢?
该死!都怪这凝神的香丸,还有那地理位置得宜的缘故,窗户大开,这凉风便直接入了帐内,只听得她舒服地呻Yin出声,一点一点地刺激着他的耳膜。
他每夜为她服务,也没这般荣幸地享受到那诱人心魄的“声音”啊……
今夜,他依旧做好了二十四孝夫君的准备,怎就这般时不利兮?
站在床畔,那手中的摺扇软软地瘫痪着,与其主人一般,奄奄无力。
借着那从窗外涌入的一星半点儿光亮,御翊可以清楚地看到素兮正抿紧的樱唇,似乎还在吸/吮着自己的舌头……
这个动作,还是他最近才发现的。怀着身子的她竟不经意间养成了许多的小动作,不过,每一个,都足以让他激起不得不按捺下的yu望。
也许是对人来人往龙蛇混杂的客栈天生的防范作祟,她住那儿的时日,即使再热,每一夜都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如今换了个地方,她没了拘束,反倒是更随性了些。
那密不透风的亵/衣早被她甩到了床尾,上身只穿了一个肚兜,而且还是那种艳丽的颜色,御翊不自觉地也模仿起了她吸/吮舌头的举动。
单薄的丝被只是横盖,轻盈地滑在腹部,将那两份高耸轻易地显露于人前。夜色分明是黯淡至极,那不甘寂寞非要来凑合一下的月光也只是点到即止罢了,可素兮胸前那蛊惑人心的两点,透过那薄薄的一层布料,在这暗夜之中散发着异常的光芒。
御翊双眸一眯,狼狈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一时之间,竟是进退两难。
踟蹰片刻,当下一瞬,眼尖地听见素兮的一声嘟囔时,他立刻便来了精神。
凭借着绝佳的耳力,他轻而易举便发现了帐内那不知何时窜入的蚊子。一个劲地*在她的耳畔,搅得她不得安宁。
找死!他碰一下都要小心翼翼到极致的女人,它竟然敢折腾她,甚至于是吸她的血!
挑起帐帘,食指与中指击出,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它擒获。
将那残尸掷出窗外,又用帕子逝去手上的血迹,这才功德圆满地上了床。
正所谓百密必有一疏,防不胜防的事,他怎能放心让它再发生一遍?所以,唯有躺在她身侧,才是最佳的防范措施。
脑中正得意着自己的这套说辞,御翊索性也毫不客气地褪去自己的衣衫。
自己的女人都这么热了,他再拿他的衣衫去贴近她,岂不是给她找罪受吗?怎让他忍心?
这般说服着自己,御翊将自己的手臂一伸,那性感的小麦色肌肤便已深深地贴上那期盼已久的白皙肌肤。搂紧些,再搂紧些,触感柔软,细腻到所触之处浑身舒爽,俊颜上的满足之色,煞是清晰。而那眉眼之中蕴意的温柔,足以让王府内的任何女人立时化为一滩春水。
不似前几次从背部抱住素兮,让她紧贴他的胸膛,这一次,他直视着她的容颜,将她狠狠地压向他。
那两份专属于女子的柔软,因着他这大胆邪肆的动作而一颤一颤,更是强有力地抵在他的胸前,一压,一触,一弹……一点点撩/拨着他的身体。
果真是……自作孽……
之前怎么就忘了问云方子什么时候可以*的问题呢?
这么严肃重要的事,竟然就这样被自己给忘了……
腹下的灼热再也经不起丝毫的煎熬,暗斥一声,御翊懊悔不跌,不得不放弃了这般的温香软玉,将那技巧性地袭上两处柔软之地的双手不甘地收回,规规矩矩地揽在她的腰际,再次开始了他的怨夫生涯。
长夜漫漫,他甜蜜又痛苦的折腾,似乎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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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素兮突然觉得脚底疼痛异常,那程度,仿似要生生地裂开,不止不休。
“痛——”惨叫出声,素兮下意识地弹起上身,痛苦地纠结起了秀眉。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万万料想不到好眠的素兮会猛然之间惊醒,更是料想不到她会这般痛苦出声。那眉眼中的疼直看得御翊将心揪起,随着她坐起身,慌乱地问道,“是不是孩子踢你了?还是吃的那些个东西难受?是不是又想吐了?不行……我去找云方子……该死!究竟是怎么行医的!……”
语无,伦次。
方寸,大乱。
说罢,火急火燎地便要下床揪人去。
素兮一把拽住他的胳膊,眼里都要滴下泪来:“御翊……腿……腿抽筋……我的腿……疼……”
何曾见到过这副阵仗,见到她眼中的晶莹,任由她疼痛地将指甲嵌入他的皮肤,御翊慌乱地举起她的一条腿:“哪一边?右腿吗?脚抽筋就要揉……对,揉一下就好了……揉一下就好了……”与其说是安慰疼痛不已的素兮,倒不如说是安慰他自己。
“不是……左……左边……”终于,眼角不争气地淌下泪来,素兮哭音浓重。
“乖……再忍忍……马上就好……马上就好……”手臂直接往左腿而去,手掌轻巧地托起她的脚掌,想要揉,却发现根本无从下手。终于,看着她愈发痛苦的神色,御翊狠了狠心,将素兮的脚背往上一压。
一波强大的疼痛来袭,伴随着这一声疼痛,素兮终是逐渐恢复平稳,呼吸缓和,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身上,早已被汗水打湿,黏糊糊的,湿发贴在额上,只觉得刚刚的这场噩梦,差点便要了她的命……
“怎么样?可觉得好些了?试试动动脚,看还疼不疼……”无暇顾及自己额际的冷汗,御翊整个人还处在刚刚的惊魂未定之中,回首,对上素兮的眸,紧张地问道。
身上的力气仿佛早已告罄,素兮只是无力地点头,算是回答。
见她如此,御翊紧绷的脸才缓缓松弛下来,见她再没有折腾的力气了,便自动自发地将手揉*的小腿肚,徐徐揉动,以期让她更舒服一些。
粗糙的掌心在腿上磨擦,素兮轻吟一声,那股要人命的痛总算是安分下来了。
她刚刚当真是以为自己会就这样痛得死了。
闭上眼,感受着这份历经磨难后的舒适,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得到了解/放。
通畅的感觉,徐徐蔓延整个周身。
总算是见到她安然无事了,御翊提起的心才落了地。
那块大石,刚刚差点便将他压得粉碎……
还好……还好……
以后,千万得注意。
怎么就忘记了有身子的人极易脚抽筋呢?真是该死!
不过……有一个问题,似乎更加重要……
手上*推压的动作未停,御翊看着闭目享受的女人,勾起一抹不动声色的弧度:“素兮,可觉得为夫*得不错?”
“唔……”又是一声极具鼓励性的轻吟,算是应了。
御翊再接再厉:“那以后每一夜为夫都为你效劳,可好?”
此言一出,那双闭着的清丽眸子总算是回过神来,直接大睁:“御翊,你半夜三更竟然跑到我的房里!给我出去!”腿配合着踢出,碍于它此刻正掌控在某男的手中,却是落败地倒下。
御翊不怒反笑,一丝不苟地将她的腿归位,直接便悬在她身上,暧/昧的气息,席卷着她:“别告诉我,你真的是后知后觉到现在才发现我擅闯了你的地盘……”眼中,精光大盛,璀璨得似要将一切点缀亮丽。
素兮刚想开口反驳,御翊却好整以暇地打断道,“刚刚我可是亲耳听到你下意识地喊我了……别告诉我……你只是在做噩梦,而这噩梦里恰巧便有我……”
“对,就是这样!”素兮忙不迭点头,就是这样,他只是噩梦罢了。
“女人,你不乖啊……”无视于她的挣扎,御翊的唇一点一点地吻去她面上因为痛楚而残留的泪水,“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承认自己早就发现并默许我睡在你身旁。第二个嘛……便是你没有发现我的擅闯,但是在最无助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我,嗯……这是不是应该称作对我的心心念念?”语毕,舌,竟还意犹未尽地在她面前炫耀专属权似地一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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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太晚了,明日加更
正文 十一、一招棋差(求月票)
时间一晃,不知不觉便已九月中旬。
这段时日,耶宛城内早已人心惶惶。
先不论扈合亲王耶离宿亲自带兵搜查大街小巷每一处,再者,便是兵临城下的两方人马——凌宸国与安绒国。
凌宸国少年天子御魄封御驾亲征,率军以措手不及之势与安绒国王子贺济尔会师耶宛城下,大举来袭。
耶离宿下令只守不攻,城内一律戒严。
而最为人津津乐道的,恰是那街头巷尾漫天纷飞的女子画像。
冰清玉骨,容颜倾城。美则美矣,奈何上天在赐予她美丽的同时,却又给她添上了几笔累赘。尤其,是她左侧脸颊上的两道疤痕,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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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天医馆。
后院。
铺天盖地的绿色,生机**,乱人眼球,却是株株都有着绝佳的用途。
“王爷,看来情况已经很明确了,令牌,是皇上派人盗走的。”摆弄着庭院内的植株,细心地为其剪去繁叶,云方子将整个身子忙碌在那大片大片的绿色之中,“不过,放了扈合亲王这一步棋,倒是不知皇上的深意了……”
暗卫查遍了城内大大小小的客栈,也没有发现王嫂和小豆子两人,更是没有出城的迹象。
按理说,一大一小两母子目标如此明显,暗中盘查起来定然容易。只不过,他似乎是轻视了他们身后的人了。
太过于轻敌的后果便是,这场暂停的决战,终究还是提前到来了……
“或许,皇上也不知自己派出的人出了纰漏……”手中*着什么,但见一抹紫色耀眼,却瞬间又被收拢掌内,看不真切。
“王爷此言何意?”
眉目中是一抹兴致盎然:“人心,向来不可测,不是吗?”
“王爷所指,那女子盗取令牌,实则一身二主?既服从皇上,又在某些程度上听命于扈合亲王?”裁剪枝叶的手一顿,云方子满脸的不可思议。
御翊薄唇一抿,优雅地执起榻上茶盅倒上一杯:“别这么一副表情,你不正是典型的例子?”
“可是……”一个乡野村妇罢了,身份如此普通的一个人,稔是他见多识广,一时之间也很难相信啊……何况,她身边还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孩子……
“云方子,按理说,你治过各色疑难杂症,什么病痛对于你而言,根本就是手到病除的。而那些个隐疾什么的,似乎也不在你话下,是也不是?”御翊的心思,似乎明显便不在于此,左手执起茶杯,状似随意地抿了一口,唯有他右手中握紧的物什,令他透出几分不自然。
“王爷何曾这么赞过老朽,老朽还当真是喜不自禁了……”自动将这理解成赞誉,云方子的眼中是一抹促狭的笑意。
紧了紧手中之物,御翊正了正神色:“本王有一件事想要向你请教。”
“令牌被窃,兵临城下,王爷不担心这场仗了?”竟有心情跟他研究药理不成?
“三军已被调动,更何况还有安绒国王子参与了进来。这仗,不可避免,担心何用?”顿了一下,御翊放下手中杯盏,“本王问你,有没有办法令素兮的身子适应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