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比梦长(清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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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心花怒放。
“你是哪的?我怎么从没见过你?”小南想难道十六阿哥身边换人了?
“回福晋的话,奴才是十七爷跟前的。”小厮恭敬的回答。
“原来是这样……”小南失望的垂手,“是十七爷叫你来的吧?”
那小厮没回话,只是一直垂手站着。显然是小南的话说中了。
“那我就要这个了,你可以下去了。”小南捏着八音盒,失神的说道。
小南发话,那人才把盒子盖好,见小南失落的样子,又说道:“东西是我们十七爷的,不过是十六爷叫奴才来的。”说完,也不等小南发话,便告退了。
“哎,琼儿,我看这是十七阿哥的意思吧。”小南知道那日后来十六阿哥又回了宫,便望着八音盒睹物思人。
“那可说不准哦!不然那人说什么慌?要知道在主子们面前搅舌根,可是重罪。”琼儿对小南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小南看了笑笑,心想不管是谁送的,这个盒子这样精致,也要好好保存才行。便同琼儿把八音盒好好的收了。收拾箱子的时候,不想触到了压箱底,一时又想起与十六阿哥柔情蜜意的时候,不禁掉了几颗泪。便暗暗下决心:下次再也不干认错人这样的糗事了。
如此过了几日,小南一直等不到十六阿哥回来,便拿出七弦琴,琢磨起八音盒里的音乐来。正弹的起兴,见琼儿急着跑了进来,嚷着说十六阿哥回来了,此时正在大厅那,搬了好些东西来。小南听了倒发了一会呆,觉着琼儿摇她,才回过神来。细细的打听这次有没有带了黄带子的阿哥来,听了没有,才去找了双略小一点的鞋,红着脸出了院门。
还没进大厅,就见好几箱子的东西摆在外头,几个人正准备抬着往里去。简管家见小南来,忙行了礼。说这些都是十六阿哥原先在宫里的东西,今天倒是全部搬了来,正商量着东西放哪个院子呢。小南听了忙往里面来,只见含玉并菁儿都围着十六阿哥说着话,大概是想叫他把东西往她们屋里搬。十六阿哥倒是淡淡的表情,没说什么。小南便深吸一口起,咬着牙走到十六阿哥面前。十六阿哥几欲开口,不想被小南一把拉住,往外扯。众人也不防,就见十六阿哥被小南拉出了大厅,双双跑着往桃梨轩去了。
“你做什么?”两人跑到到桃梨轩里,十六阿哥才甩了小南一直拉着的手。
“我、我在那么多人面前,不好意思说……”小南红着脸,低着头结结巴巴的说道。
“你要说什么?”十六阿哥见小南吞吞吐吐的样子,不禁皱了眉。
“我、我错了。”小南终于鼓起勇气,咬着嘴唇说了这几个字。
“福晋哪里有错?”十六阿哥见小南这样,不禁打趣道。
“我不该和你生这样大的气,不该在你饭里下盐巴,不该……”小南也想不出她到底做还要说些什么,只是觉得检讨的时候就应该这样。
“就是这样?”十六阿哥挑了挑眉毛。
“那还有什么?”小南被问的糊涂,难道他想问小南摸错人的事情?
“哼。”十六阿哥轻声一哼,转身便走,不想见到院门门缝里长了几个人头“蘑菇”。“看什么看?”不禁怒吼一声,那几个“蘑菇”如被蝗虫扫过一般,嗖的便不见了。
小南以为他会往回走,不想他一直往院门去。便发急,一把拉过他的辫子。十六阿哥被拉的重心不稳,欲往后倒去。小南条件反射般的便扑过去,想做他的人肉垫子。还好十六阿哥眼疾手快,摔倒的当口,把小南抱了个稳当。
闭气两秒,小南挣开了眼睛。见自己正倒在十六阿哥的怀里,而他却仰面躺在石子路上。
“你摔到哪了?”小南起身摇了摇十六阿哥,见他不说话,越发急了。“难道,摔到脑袋了?”小南惊呼,便去摸他的脑袋,并没见到血。又摸了摸他的鼻子,发现没气了!
天啊!我这是做了什么!小南心下想坏了!便起身叫人,不想那些人被十六阿哥刚刚的一声“狮子吼”给吓的没影了。小南发急,又没办法,只好对十六阿哥做人工呼吸,可是做了半会儿,也不见起色。便跪在一旁捶胸说道:“我是惹祸精我是惹祸精!你死了我怎么办?”
小南开始想象她成寡妇的样子:她披麻戴孝大腹便便的走在大街上,身后大大的黑棺材跟着她走着。不想旁边看热闹的路人一见她出来,便大喊:“这个惹祸精把自己的丈夫害死了!”而后就开始向她扔番茄、大白菜和鸡蛋等物。小南一手护着肚子一手护着脸,一边又为自己愚蠢的行为大声哭诉着。
正哭的起兴,不想掉如一个怀抱中。泪眼朦胧的见到十六阿哥正低眼望着她。她这才发现十六阿哥只是昏过去了,并没死。便在他怀里哭道:
“哇呜!你没死!太好了我不用当寡妇了。”
十六阿哥只是搂着小南,任由她哭着。不想哭着哭着,小南才发觉自己被抱到了屋里。这才想起来十六阿哥是不是摔到哪了。便摸了摸他的脸道:
“你摔哪了?痛不痛?”
十六阿哥拿下小南的手,放到嘴边吻了吻,道:“你再哭,便痛了……”
情话
小南想不到十六阿哥居然说出这样肉麻的话,听了不禁低笑不语,只是眼泪还是惯性般的往下掉。
“你还哭呐?”十六阿哥拿出丝帕,替小南拭泪。小南见那丝帕眼熟,才发现是那年元宵时掉的那块。
“你还留着?”小南拿了那绿色的丝帕,哽咽问道。
“一直带着,没忘。”十六阿哥理了理小南散乱的云鬓。小南听了他说的,越发感动,泪便如断了线的珍珠,直滚下来。
一个越哭,一个越急。十六阿哥见哄不了小南,一时急的也不知道该干什么,搂的便更紧了,把脸贴到小南胸前,垂眼说道:“你再哭,我就更乱了。”
小南听了,忙吸了吸鼻子,抹了把眼泪,顺势抱了他的脑袋,抚了抚他的后脑勺。“刚刚没摔到这吧?”
“呵……”十六阿哥被小南可爱的举动弄笑了,“你当我摔傻了?”
小南听了也“嗤”的笑出声。“那你把衣服脱了,我瞧瞧。”小南便起身,把十六阿哥的衣服解了。脱了他全部的衣服后,才发现后背真的摔出几块淤青来。小南看完,也不拿药,只低头找东西。
“你找什么?”十六阿哥见小南急冲冲的样子,不禁问道。
“我找铲子,我要把弄伤你的那几个鹅卵石蛋蛋给铲平了!”小南说的义愤填膺,十六阿哥听了笑得前仰后合。小南找不到铲子,却见十六阿哥把衣服都穿上了。
“怎么穿上了?我还没给你上药呢。你等着。”小南说着就去找跌打药,不想翻了好几个箱子都没找到半瓶。
“柔儿。”十六阿哥到了小南身边说道,“那些药我都叫人给你搬走了。”
“什么?”小南不敢相信有人居然敢在她眼皮子地下偷偷弄走了药。
“那些药里,多多少少有点麝香。你碰不得的。”十六阿哥拉了小南到一旁坐下。
“那你身上的伤……”小南有点不好意思,到底都是她弄出来的。
“不碍的,过些时候就散了。”小南扭不过他,便只好作罢了。
而后,十六阿哥把他的东西一半以上搬到桃梨轩里,其余都放到书房,自个儿和刘顺儿先去收拾了。
小南和琼儿便一起把这些收拾了。十六阿哥小时候穿过的衣服,小时候玩过的玩具等等,居然还都留着。小南收拾一件,便和琼儿笑一会儿。
“看不出来,这人还挺会存东西的。”小南笑着看着一件小马褂。
“你可别这样说,福晋把你小时候穿过的鞋子衣服都留呢。我有一次也看到研柳姐姐收拾来着。”琼儿也一件一件拿出来理好,放到箱子里。
“什么?额娘还真留着?那赶紧要些来,我们也不用做了。”小南指着自己的针线活说道。
“哼。”琼儿搬走一个小箱子,说道,“你好歹也要做额娘了,连给自己孩子做衣服都舍不得,真真是个小气鬼!”
又玩笑了一会儿,小南才和琼儿把几箱子的东西收拾完,便摆下吃晚饭。当然也备了十六阿哥的那份啦。
是夜,小南找了个怕冷的理由往十六阿哥怀里钻。十六阿哥也懒的问是否真的怕冷,只是环着抱了。
“我这几日在宫里,你在家都做什么?”一时半会的睡不着,十六阿哥便拉着小南说话。
“给肚子里的小宝宝绣衣服。”小南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
“还有呢?”
“吃饭睡觉咯。”小南觉得十六阿哥的呼吸弄的她痒痒的。
“就这样啊……”十六阿哥伸手摸了摸小南的小腹,说道,“似乎真的大了。”
都几个月了?能不大吗?小南在心里白了十六阿哥一眼。
“那你在宫里都干什么?”小南心想也不能只让你问我啊?我也要探探你。
“嗯……”十六阿哥想了想,才说道,“吃饭睡觉写字。”
“还有呢?”那里那么容易让你蒙混过关?
“就是……有点想你。”十六阿哥说这话时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竟然只在小南耳边轻轻说了一下。
小南听了这话时,心里无比舒坦,当下就想调戏他一下,便在他锁骨那里啾了一口。
“你……”十六阿哥被小南的举动弄的有点不知所措。此时,小南想抬头看看他尴尬的表情,不想额头被他的渣渣胡子刺到了。
“啊?刺到你了?明儿一早就剃。”十六阿哥摸摸自己的下巴,似乎有点得意。
“哼!”小南在他身上抓了一把,“你就知道欺负我!”
“有么有么?”十六阿哥一边说一边拿下巴蹭小南的额头。小南见他的得意样真想一脚踹他下去,但是想想又不舍得,便把脸埋到他怀里撒了一会儿娇。忽而觉得他呼吸有点急促起来,便下意识的停了下来。
“可以么?”十六阿哥开始征求小南的意见。
“呃……轻点应该可以的啦。”
得到小南的同意后,十六阿哥才把这些天的相思全盘“托”了出来。
所谓小别胜新婚,接下来的几个月十六阿哥和小南就像两块胶一样,粘在一起掰也掰不开。如此粘了几日,便是小南的侄子,也就是思霖和碧婵的儿子的满月。原本是摆了一场宴席,因小南怕那种陌生人过多的热闹,所以便没去。便隔了一天,回家去看看。
这日,小南和琼儿备了礼,征得十六阿哥同意后,便乐颠乐颠的到娘家去了。进了府,先是去见了福晋,才来到碧婵房中,看可爱的小人儿。
“呀~他捏住我的手指咯。”小南逗着奶妈怀里的小侄子。
“瞧你。”碧婵从奶妈手里接过孩子,“要不要抱抱?”
“好!”小南伸手去抱,可是抱的姿势不准确,差点把孩子弄哭。底下的人又是一番笑,弄的小南又被碧婵数落不像个快当娘的人。又玩了一会儿,便有人请小南等人过去吃饭。
这次家宴是专门为小南一人开设的,所以弄的都是小南喜(…提供下载)欢吃的菜。还未坐下,小南早已垂涎三尺。福晋见小南的急样,便把她拉到自己身旁坐下。此时,能特正带了词柔进来。词柔身后还跟着一位丽人。见福晋的脸刷的一下便下来了,想也不用猜那位便是词柔的母亲,大叔阿玛在江南娶的小妾了。
众人行过礼后,方才坐下。小南见词柔的母亲并不坐下,而是站在能特的旁边伺候,心里便有点不解,但见额娘一脸阴云,便打住这闷葫芦,不再过问。
“我要坐二姐旁边。”词柔说道,引得众人都望着她。此时,小南左右坐着福晋和碧婵,并无空位,小南今日又是客人,应该上座。如若词柔一定要坐小南旁边的话,只能碧婵移位了。
“三妹别瞎闹……”坐在能特旁边的思霖低声劝道。
“嗯哼。”一直不说话的能特清了清喉咙,对思霖说道,“和你二妹换位置。”能特这一安排也无不可,只是苦了小南:她要在她大叔阿玛的眼皮子底下艰难的度完这一餐了。
一干人坐定后,才宣布开宴。主菜也是花了心思的,小南朝福晋眨眨眼,感谢她的精心准备。
“词柔敬大哥大嫂一杯。”才上了两道菜,词柔已经先行一步开始敬酒。
“你二姐还没开始敬酒,你怎么倒先端杯了?”福晋看不过,便说了词柔几句。不想词柔却顶起嘴来:
“额娘这话就差了,二姐是客,词柔应先敬才是。”
“那你也该先敬你二姐。”福晋微怒。
“额娘,虽昨日大侄儿已摆过满月宴,而今日才是大侄儿真正的满月。因侄儿是小辈,词柔敬不合适,只好先敬哥哥和嫂嫂了。”词柔说的头头是道。能特听了也不禁抚须微笑。
“呃……”小南见词柔这样说,也举起酒杯,却发现里面还是空的。想斟酒时,不想有只手搭在肩膀上,只听那人说道:
“酒性寒,你先垫点肚子再喝罢。”小南回身见说话人原来就是那小妾。
“你何必拦她?你女儿也不是没吃就喝了么?”福晋见那小妾上前阻拦,不禁叠声呵斥起来。
“福晋此言差矣。”能特也在旁边帮腔了,“语柔怎么说都有身子了,到底是要主意些。伤了我们女儿的身子是小,弄坏了十六阿哥的孩子事大了。”
一席话说的福晋无法辩驳。在旁的思霖连忙叫上菜,才把这尴尬的气氛弄的舒缓了些。
这顿饭被这样一搅和,气氛顿时变的怪怪的。小南只对后来上的红烧鱼激动了一下,其他的时候都是大眼瞪小眼的郁闷着吃饭。
吃完了饭,小南便去福晋房里玩了会儿。说了些三四不着两的话,直把原本拉长脸的福晋逗到了开心。而后瞅了个空,便拉了思霖出来逛院子。
“思霖哥哥,你会娶个小妾气大嫂吗?”小南一直想问问这个貌似正儿八经的哥哥有没有包二奶的心思。
“至少,目前不会。”思霖不加思索的回答。
“那就是以后会了?”小南歪着脑袋等着他的回答。
“以后的事儿,谁说的准?”思霖的回答模棱两可,小南算是败给他了。两人便又扯了些别的闲话。正聊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