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如意长公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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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冯清王听到这句话会作何感想。
在陵晋王的监督下,林茜又挑了套做工和质地都很好的男袍穿上。同时葵儿也选了一身好看的衫裙,陵晋拿了套还算过得去的衣服。
钱是陵晋王付的,有钱人只要给老板签一章银票;老板就能到钱庄去支取相等数额的银子。
三人走在大街上,很是显眼:两个公子带着一位小姐。小姐娇小可爱,两个公子一个玉树临风,一个貌比宋玉;除了那个貌比宋玉的有些女气。
第二十二章
……》
这一行人大摇大摆地进了酒肆,小二一看来人有些来头殷勤地上来招呼:
“三位客官可是打尖?”
“是,给我们安排个雅座。”林茜不含糊。陵晋掩着鼻子不说话任由她们折腾。
小二引着三人上了楼。
落座下来小二边打持桌面边问:“两位可是兄弟?带着小妹出来游春?”
“不是,他是我叔叔;这是我们的丫鬟。”林茜解释。
点完菜,小二叫着菜名下了楼。
“别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看玉宁你这些时日变化颇大。”陵晋王喃喃道。
“这叫青少年发育时期心理层面变化断层期。”林茜想起那时候学校心理卫生老师形容她如何叛逆折腾的解释名词。
陵晋王没听明白:“你说什么?”
“哎,谁叫你读书少;就是说小孩到了我这个年纪都这样变化大。”林茜喝了口酒肆提供的免费茶水。
陵晋王虽然不认同林茜说他读书少。但是遥想自己十来岁时候也把整个晋王府捣腾得晋王妃就差把他捆在大堂的柱子上了。竹条子在几个王爷里就他挨得最多,晋王妃还总是拿比他小两岁的北靖王儿子说事;说人家也是世子,怎么就这么听话呢?你要是不能跟他一样习武,你跟冯清王的儿子一样读书好也可以。怎么就你这么淘!?
但不可否认,陵晋王是几个王爷里最聪明的;至少陵晋自己从没否认过。
往事历历在目,想得陵晋王感叹万千;只顾着喝茶。
四个王爷里,北靖王白少风的武功最好;好到可以去江湖上打擂。就算不是武林盟主也能混个七七八八的头衔来当。然后冯清王,因为冯清王他们清王府奉行全面发展的原则;冯清王从小就得忙着赶趟学东西,从骑马射箭到琴棋书画;然后读书习字。搞得最闲的陵晋王世子看见他就觉得累。文才方面倒是南恬王那个书呆子最行,但几个王爷里也是他最迂腐。其它三个人看见他就要绕道,因为他说得话就跟小老头子似的。几次,北靖王都忍不住要揍他。只有小陵晋什么都学一些,他喜欢奇门遁甲之类的旁门学说;老陵晋王就是看不惯他摆弄旁门左道的玩意。所以小陵晋就老是被老陵晋压迫,老陵晋王不让他学武功也是为了这个;每次陵晋王世子一不听话:“再不听话,我就揍你。”这句话就成了当时的陵晋王最有利的武器。
几个王爷都用心培育自己的儿子,都是因为圣上当时只有一个女儿;而且看趋势皇帝也随时可能一下子就驾鹤西游了。
谁知天不遂人愿,老皇帝在隔屁前;侧妃硬是诞下一子。急吼吼就封做了太子。
几个老王爷里倒是老陵晋松了一口气,想:虽然我儿子是肯定当不了皇帝,你们儿子也没戏;等我退位了,好歹这小子不能受人欺负。
现在退位回到故里的老陵晋王还很稳健地天天去钓鱼下棋。
“你咋不吃菜?挺好吃的”林茜违心地夸着菜的口味。
倒是葵儿很喜欢地吃了不少。
陵晋王摇摇头:“我不饿,你们吃。”
“只是,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陵晋问。
林茜摸了摸下巴,神秘兮兮地答:
“去一个男人都喜欢去的地方。”
当三人站在婉香阁门口的时候,林茜吩咐女装的葵儿:“丫头,你在外头等我们。”
陵晋自告奋勇提议:“我也在外面等你吧。”
林茜怀疑地看陵晋:“你是不是男人?连妓院也不敢进?”
其实陵晋王特别怕那些热情的烟花女子,女子嘛;远观婷婷孓立,近看温良娴雅就好了。那些青楼门口招客的女人长相其次,光是那种饿虎扑食的劲头就让陵晋有些胆怯。尤其是她们贴上来以后那股子脂粉的浓香气,让人着实不敢恭维。
林茜把陵晋拽进角落里问:“你……是不是那个?”
“什么?”陵晋不明就里。
“是不是,不喜欢女人?”林茜笑得一脸暧昧。
陵晋想,那些烟花女子自己确实是不喜欢;就点头称:“是。”
林茜暗想:啧啧啧,野史里面说得就是比教科书上的精确;果然这种皇亲国戚都有此类‘特殊爱好’也。哎呀呀,有朝一日一定要让我瞧上一瞧这帮腐败的封建份子怎么搞男色的。
“算了,你等我;我去去就来。”林茜深明大义转身进婉香阁。
巧妙躲过那些招客的姐姐们,林茜对引路的丫鬟说:“带我去见花奴。”
小丫鬟回头问:“请问客官是?”
“姐姐!”
花奴站在三楼楼梯转角处看着林茜高兴地惊呼。
“花奴!”林茜快步跑到楼梯上。
花奴抓着林茜的两胳膊:“姐姐,我还以为你忘了我了!”
“怎么可能,宫里又没人陪我;我当然记得要出来陪你出去玩的!”林茜也笑。
两个女孩见面分外亲热,只是苦了在外面等候的两个人。
“云世青呢?”林茜问花奴。
花奴撇嘴捏着小黑的耳朵:“云公子回去打理他的寨子了。”
“没他在,顿时安静了呐。”林茜感叹,
“姐姐要是想他可以在下月底来,那时候云公子准在。”花奴倩笑揉着小黑的头对林茜说。
“免了,我看见他又得杠上。”
忽的,两人谈话的闺阁外面一阵吵闹声喧响。珍儿慌忙推门进来。
花奴问:“怎么慌慌张张的?外面出什么事了?”
珍儿急急说:“不好了,小姐;礼部侍郎王大人一定要小姐你作陪。说是您不出去,今天就要把婉香阁砸了。”
花奴脸色大变,忙说:“那,那我这就出去。”
林茜抬手拦住花奴,不解:“为什么要去陪!?难得我们聊天。”
花奴为难:“姐姐,那可是礼部侍郎。”
“怕什么,皇帝那小子还要叫我姐姐。”林茜说着要珍儿带路,出了闺阁。
大厅里的客人早已经忘了自己是来寻乐子的,围在厅中央看这个礼部侍郎大人。
婉香不停游说:“大人,今天花奴是不接客的;您就不要为难我婉香了。”
那个侍郎懒懒瞟了眼婉香,充耳不闻一样:“我今天还就要看婉香了。”
“只可惜,婉香被我包了。”林茜摇扇站在大堂的走阶上。
形容只能用猥琐来形容的礼部侍郎大人很不悦对婉香大声抱怨:“哪来的没规矩的小白脸!?难道不知道本官是吏部侍郎吗?”
“知道,知道。”林茜走下台阶,收起扇子,“是礼部侍郎大人对吧?”
“知道还敢这么和本官说话!?”礼部侍郎瞪起眼。
“礼部侍郎也该识礼,不知道先来后到的规矩么?”林茜也不让步。
礼部侍郎掳起袖子:“你这小子是欠打还是怎的!?”
婉香拦住那侍郎:“大人,万万不可在我这婉香阁里闹事!”
那人看看婉香,有看看一脸傲相的林茜:“好,婉香;我给你面子。让花奴出来,我就当他刚才那是放屁。”
“您这才叫放屁,我哪敢抢了您的活儿!”林茜冷嘲。
“小子,有胆咱到门口去比试比试。”礼部侍郎被激得,亮出他的拳头。
林茜嗤笑:“行啊,到时候甭叫我帮你找牙。”
一伙看客围着两人拥出婉香阁。
第二十三章
……》
婉香阁外又是一片人山人海的景象,陵晋和葵儿被人群挤到边上的小巷子里;还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之间林茜跟着一个面貌猥琐的人步出婉香阁。
葵儿问陵晋王:“殿下,那人是谁?”
陵晋王歪头瞅了半天:“不认识,长得不像好人。”
边上一个热心的嫖客解释道:“那个是礼部侍郎,那个长得好的;是包了花魁的小子。两人刚才在大堂里争起来了,出来比试了。”说完看了一眼陵晋王和葵儿,心想;这个兄弟真实惠,出来看热闹还带着阁里的姑娘。早知如此也该搂着小红出来瞅他们比武。
陵晋王淡笑,算是谢过这位仁兄热情的讲解。
葵儿大叫:“不好!那不是小姐要和这个侍郎打起来了!”
陵晋王忙捂住葵儿的嘴:“别叫这么大声,你要让全城都知道她身份啊。”
除了离他们近的几个人回头用怪异的眼光看他们。其它人依旧专注地看着人群中心空地上的两人。
“或许,她不一定输;礼部的人都很窝囊的。看那样子连重物都提不起的模样。”陵晋王评论。
葵儿还是不放心:“万一受伤了怎么办。”
陵晋王笑:“那帮那个礼部侍郎祈祷菩萨保佑,别让他伤到玉宁。”
“这话怎么说?”葵儿不解。
“要是他敢伤到玉宁,就是诛连九族的大罪。”陵晋王笑得邪狞。
礼部侍郎开始摆动作,一会儿猛虎下山;一会儿螳螂摆尾。而林茜环顾了一下四周。
侍郎先发制人,怪叫着冲向林茜。
说时迟,那时快;林茜抄起边上烧饼摊上三尺来长胳膊肘子粗的擀面杖,朝着侍郎的手就是一击“少林断臂棍”。这招是林茜编的,主要借鉴了九十年代香港古惑仔电影里街头火拼时候的气势和要领。要是受害者是没练过什么空手碎大石的人,还真受不起这下。
侍郎惨叫着收回手,观众不配合地笑场了。
“我们是空手决斗!你这是作弊!”侍郎抗议。
“弊你个头,打架就打架;你管我用什么!”林茜不削,把擀面棍扛肩上。
边上观战的陵晋王和葵儿捂着嘴直笑。
这个侍郎必然不是省油的灯,他也拿起边上的竹扁担;虽然长得不像武器。一寸长一寸强,这样他也不算吃亏。想着,他举着扁担朝林茜冲去。
只见,林茜气定神闲;丢下擀面棍。从刚才的面摊上抄起一把切面用的长刀。
霎时全场人心都提到嗓子眼,每个人都准备好看下一刻血溅当场的画面。
俗话说得好,好人不一定好看;坏人一定不那么好看。虽然这句不是什么俗话,但是不灭的真理,心理缺失的人从面相上可能看不出什么;但表情会暴露一个人的本质。你单看那个侍郎吐沫星子横飞的模样,就觉得他肯定是童年缺爱型的人。所以众人认定这个一表人才,风华绝代,俊死人不偿命的公子绝对是最终的胜利者。即便他们不知道这是又林茜假扮的男人,也比那个礼部侍郎有资格称为‘男人’。让一个女人对男人产生好感很简单,要让一堆垂涎女色的男人对一个男人产生好感是很难的。但是林茜成功了,所以说;男人就是喜欢表象漂亮到超越性别的人和东西。
理所应当地,林茜一把挡下扁担;一刀砍在那侍郎的颈侧。
全场肃静,等待血喷出来;边上的好几个人还拉起袖子掩住脸免得那个什么侍郎的血喷到自己脸上。
礼部侍郎也僵在原地,在等怎么不见红?
后排的人都不自觉地踮起脚,等着看这场不用去午门就能见着的斩首。
站旁的面摊主人,操着一口山东话搓着手说:
“俺们剁面的刀子都是不开刃滴。”
切~~!全场嘘声大作。
林茜早知道切面的刀不用开刃,谁叫俺们林茜祖上就是东北那嘎达的呢;林茜用这刀就没想要这个礼部侍郎的小命。
“让开!”两个开道的官兵扒开人群。
白少风骑在马上出现在人群外围,周围跟着一批官兵。
“这是在干什么!?”白少风骑在马上皱眉看着林茜。
那个礼部侍郎还和林茜保持着扁担面刀的姿势,结巴地问白少风:“你,你是哪的!?”
“混账!当朝摄政王北靖王爷你都不认识,还不快快行礼!”一个随从的官兵道。
礼部侍郎吓得丢了扁担跪趴在地上,根本忘了要说什么。
“玉……林茜,我问你呢;你这是干嘛?”白少风没看一眼那个侍郎,只问林茜。
林茜背过手上的面刀藏在身后:“没,出来逛逛。”
白少风跨下马,走到林茜面前质问:“逛逛怎么围了这么多人?”
“他们觉得我长得太伟岸神俊了,所以围观。”林茜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那你和他是怎么回事?”白少风睨一眼地上的侍郎。
林茜转头瞧那个已经不敢抬头的侍郎,挠挠鼻子:“我,和他……在……比武。”
啪地一声,白少风手上的马鞭子顺手抽在地上:
“你要是出了什么好歹,叫我怎么办!?”其实,那鞭子很巧妙地抽在那个跪在地上的侍郎的腿子上;可此时,那个孬货只能忍着连疼也不敢叫。
林茜愁得揉头:“我又没让你守寡,急什么;打不坏哪的。看你急得跟新媳妇似的。”
边上的老百姓立刻看出了这个王爷和这个‘公子’有着不可言明的‘亲密’关系。
“伤到哪没?”白少风端看林茜。
林茜暗中把刀子丢回面摊,转了个圈说:“上下里外都好好的。”
“那,就好。”说着白少风又扬手抽了一下马鞭,那个侍郎这回是屁股遭了殃。
“我看你也逛得差不多了,正好我带你回去。”白少风转身让随从牵来马,扶着林茜上了马;白少风淡然对地上的礼部侍郎问:
“你可知罪了?”
那侍郎一时不明白自己有什么罪支支吾吾。
“本王方才明明见到你用扁担碰了她的手!”
林茜用手肘碰了一下白少风背:“算了,你都抽了他两鞭子了;就甭诬陷他了。”
“她帮你求情,还不谢谢她。”白少风又说。
侍郎感恩戴德地直磕头:“谢谢公子求情之恩。”
白少风骑上自己的风骏说:“行了,可以回去了吧。”
林茜抬手:“等等。”说着四顾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