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中堂-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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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严肃的秦峥,此时竟然微微脸红,将她抱到床边坐着,然后伸手接过酒杯,先抿了一口再放到她嘴边,喂她喝下去;再拿一杯先让她抿一口,自己再整杯喝光。
所有人都拍起手来,一些年长的妇女开始大声地说着吉祥话,于是秦峥从衣襟中拿出预先准备好的喜钱,分发给大家,然后叫道:“大家都去外边看萨满跳神吧”
“好吧,我们大伙儿都出去,但新郎倌你可要记住,这‘坐床’可要坐足半个时辰以上,而且不能动,这坐得定夫妻心才会定,一生无二意,您可别忘记了。”
许多人蒙着嘴笑,但拿了喜钱也不好再闹,只等吃饱喝足,天黑了再来闹洞房。当最后一人将房门关上时,秦峥和她不约而同的大喘口气。
秦峥漂亮的双眼皮眨巴眨,直勾勾地看着她,轻轻地唤了声:“惜桐……”
她也回眨了二下眼,他便已经靠上前来吻一口说:“终于把你娶进门,从今以后我们永远相伴相随,乐则同乐,忧则同忧,生同衾,死同穴。”
这些话比什么花稍的甜言蜜语还让人感动。
他靠着她的脸颊轻轻说道:“我多年来的心愿终于达成,真不知该怎么表达我此时的激动和安慰,我们真的是夫妻了,再没人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她注视他完全敞开心胸的诚实眼眸,想起十年前第一次见面时,他就将玉佩给了她,直到十年后的今天,他们才终成眷属,这其中的苦楚,只有他们知道有多艰难,才能走到今天这成为眷属的地步。
此生真别无所求了。
她软软的靠着他的前胸,努力出声说了一个字:“对。”
秦峥又是一脸惊喜的表情,然后揉着她的脸,直视着她。那样的含情脉脉,让人看了心都酥了,她也就不怪他硌得她好难受。
没错,从他一抱到她开始,她就感觉到他的某个地方坚硬如石,就靠在她的臀后。这一路跪拜行礼他都没消停过;若不是她挡在他身前,大家早就看清楚他的急色模样。
他低下头来吻上靠在他肩窝的她,突然现出痞痞的笑容轻声道:“怎么办?看到你柔情似水,我忍不下去了。”
这个人可真是迂啊,非得等到名正言顺才要解|放,早些时候在浴桶里,干嘛去了?看吧,还有好长一段时间要忍呢她眨眨眼,满眼无辜的神情,看着他眼里思潮纷起。哎,她暗叹一声,这个男人一会儿严肃,一会儿调皮,这两种性格不能统合,以后她可要想办法把那个严肃的一面去掉,让他变为开朗才好。
他想了会儿,又说:“这坐床我来坐就好,我一定一动也不动,从一而终,所以你就坐在我身前替我掩护。”说着,他一手把她抱离自己的大腿,拉开自己前面长袍下的裤子,释放硬得发痛的自己。再掀起她旗袍的下襬,褪下她的底裤……
她的脸热起来了,这是在干什么?这新房随时会有人进来,他这么迫不及待,若让人看见了,她羞也羞死了。
咿唔出声抗议。
“来不及了,我早就想象那三枝箭一样,现在一定要发而且你已经是我的妻子,就算被人发现了也问心无愧,所以不怕。”他咬着她的耳廓低语。
她嗔怪地看他一眼,传达对他此猴急的不满。
“既成夫妻,谁能阻止我们相亲相爱?来面对着我……”
他真是个矛盾的人,早上怎样也不肯放纵自己,现在却怎样都想立刻得到。不过她也不该太矫情,反正夫妻关起门来了,管别人怎么说,于是用尽力气发出:“好……”
他欢喜极了,立刻拉来喜被盖住自己的腿,然后不顾她娇羞的眼神,把她转过来面对着自己高高立着的旗杆,看到她不停的眨眼,他笑着抬起下巴吻上她的嘴说:“你还是如此不害臊,我还记得我失忆那时,我把你从水里捞起时,你也是这种眼光……”
她尽力想做出微笑的表情,告诉他──
没想到他说出自己想说的话:“我知道你想看是因为看得起我,别人你还不想看呢对不?”
她嗯了一声。
他笑着抱起,轻轻掰开她的腿,放到自己的两侧,然后将自己抵着她,轻缓的在她那儿探路,就如今早在浴桶里所做的事。一次又一次地滑过再回来,挑|逗着那害羞的宝珠,只想要它大胆的出现……
她的眼里又燃起气愤;其实他是故意的,想要让她得不到他而着急,等真正得到他时,她就会永远记得他进到她体|内,被她拥有时是如何的美好。更想要因此让她忘记第一次时他给她的痛苦。
不过折磨她的同时也是在折磨自己。但他是习武之人,忍得住任何的折磨;况且越是折磨,得到愉悦时越是甜蜜。因此他开始不断在她的宝珠底下浅浅探入、彻出。
她倒在他的肩膀上,弱弱地轻哼抗议。
听到她如此动人心弦的娇吟,看到她的眼里浮起迷蒙的爱恋目光,抚触到她美丽修长的腿,同时又感到她不断地收缩,想把他吞没的企图。
“惜桐,我爱你,我是你的了,你想怎样都可以,我把一切都交给你……”他的气音吹在她的脸庞。
可是惜桐却发出咬牙的声音,他好笑却强忍住。
汗珠从她的额头流下了,他拿起床架上准备好的许多条布巾中的一条,替她擦拭,说:“试着表现你有多爱我,多想要我?我虽是男人,但也要你明白表示爱我,尤其是今天……”
她又发出声音,额头上的汗更多了,突然……
他感觉到了她极力地往他而来,于是他一寸寸地陷入她那暖滑淳淳的包围――那绵绵密密的紧紧束缚,让他心|荡神摇、飘飘欲仙地轻声呼喊:“比记忆中还要美妙……喔,惜桐……”
被惜桐拥有的感觉真好,他想要永远待在她的身体|内,因为那种找到自己缺少的部分,以及寻到安身之处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原来他的家就在惜桐身上,没有了她,就没有了家还在惊叹当中,他又发现另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无法动弹的惜桐,居然在内里按摩着他,从头到尾,再从尾到头不断的按摩挤压他他的心跳越来越猛,眼睛无法控制地大张,气息越来越猖狂……
猛地抱着她往后倒,却本能地拼命往上顶住她,接着失控地喊出声:“惜桐……啊”
又快又猛的,他陷入深沉的睡眠当中。
第二百二十二章 谁是谁的妻?
谁是谁的妻?
惜桐的脸抵着他狂跳的心,闻着他因激动而散发出来的熟悉味道,听到他不可遏抑的激动喊声,心里甜孜孜地感到幸福又自豪;这男人是她的丈夫了……
以后他们日日夜夜都可以在一起,再也不必分隔两地长相思。
听着他渐渐沉稳的呼吸,这才知晓她的新任丈夫居然睡着了。
这段日子苦了他,这一路全仰赖他的照顾;如果她的肢体能早日恢复就好了。还在想着,突然感觉到小腹中升起奇怪的感觉,好像全身的血液全聚集在那儿,越来越热。这是怎么回事?她已明白自己全身的血液若能通畅,就可以降低药性,身体就能渐渐受控制,但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忽然外面传来某人的喊声:“该叫新郎倌出来敬酒了吧?”
“是啊是啊他不出来敬酒,我们怎好意思自行开动?”说着,一大堆人的脚步声传来。
惜桐又惊又羞,连忙口齿不清地叫:“秦峥……”
还好他一叫而醒,立刻抓来干净的布巾帮她擦拭,然后赶紧将她的衣服整理好,让她躺在床上,盖上喜被,再把自己的长袍马褂穿好。
还好那些人又在门外闹成一团,纷纷调侃新郎和新娘,等闹够了才举手敲门喊了声:“将军大人,我们等着你开酒席呢”
“是啊是啊新郎倌,我们可以进来吗?嘻……”
秦峥在她脸上亲了口,目光柔和又深情地看着她说:“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和大伙儿喝酒,我会找丫头们进来侍候你,你有什么事就叫她们,嗯?”
她眨了眨眼睛,表示知道了。他又柔情地看了好一会儿,直到门外的人威胁要冲进来撞破好事,才直起腰离开床边。
门一开,所有人勾肩搭背地将秦峥拖走,等男人都走*了,才进来几个丫鬟,她们还未走到喜床前,惜桐就闭上眼假装睡着了。
“啊?新娘子睡着了……”一道甜美的声音说道。
“嘘,小声一点,大概是累了,折腾了整个早上。”另一道温柔的声音说着,替她把被拉上一点。
惜桐听出后者就是今早一直抱着她的丫鬟。
最先说话的女孩又出声:“家玉姊,妳去休息吧,你又不是将军买来的丫鬟,干嘛陪着我们忙这一早上?再说你一直抱着新娘子不累吗?”
惜桐有点惊讶,这被称为家玉的女孩不是丫鬟,那又是谁?为何要来帮她?
“你们站远点说话,别吵了将军夫人。”家玉温柔的声音说。
早上的时候,惜桐没有机会看到抱住自己的人,不过听到她的声音就觉得这人个性温顺。她偷偷地眯着眼看向那些丫鬟们,可惜只见到她的后脑杓。
她们坐到外室去,还在叽叽喳喳地小声说着话,听着似乎是在批评自己的长相:“这奶奶看起来长得很漂亮,可怎会是个废人 ?'炫书…'”
家玉的声音响起制止:“不可无礼她是你们的主子,你们别因为她不方便就随便乱说话。”
“家玉姊,我没有乱说话,刚才大家都看见了啊,她无法自己站起来,不是要你抱着,就是要将军抱着,这不是……残废吗?”
惜桐赞同那女孩的话,她现在的确是废人,所以一定要让自己赶快好起来。
“这真是奇怪,将军大人为何要娶一个这样的女人 ?'炫书…'她像床棉被一样,将来能为将军大人生孩子吗?怎么生啊?”另一道声音说。
棉被?这形容词还真贴切,惜桐暗自笑起来,可接下来的话就让她笑不出来了。
那道甜美声音低声说:“就是,我真搞不懂将军为何不娶家玉姊姊你呢?你照顾将军二三年了,照理说要娶也要娶姊姊你啊……”
什么?惜桐愣住了;这家玉照顾秦峥二三年了?
“禁声”家玉低声喝止,等了一会儿才又说:“你们恁也太大胆了,竟敢胡说?”
“家玉姊,你别担心,我不相信奶奶听得见我们说话,早上我们帮她打扮时,问她的话没有一句回答,再说,你对将军的好,我们每个人都看见了,而且你长得也不差,年龄也比奶奶小,将军再怎么说都该娶你。”
惜桐一阵心慌,秦峥和家玉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说……
秦峥有生理需求,所以收了一个通房?
她从没想过秦峥会这么做;她以为秦峥也该和她一样,心中只有对方。可是……再一想,他们分开了四年多,而他已经三十岁了,所以有肉|体上的需要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她突然觉得呼吸困难;这会不会是自己的报应?因为不愿意和别人分享丈夫,所以拒绝了永琰和绵志,结果自己最爱的秦峥,却有了别的女人 ?'炫书…'
此时的她突然想要大声的说话,清楚地问个明白,若是他已收了通房,那她就要退让不要他了就在她思潮汹涌纷乱不堪时,又响起敲门声,丫头们立刻起身去开门。有人出声说:“啊,是杨大夫,请问大夫有事吗?”
“没事,我只是进来给将军夫人把脉,看一下她的身体状况,你们带我进吧。”
是谁?为何要来帮她把脉?杨大夫?哪个杨大夫?
那人进到内室,轻声呼唤:“将军夫人,本人是随军大夫杨消,特地来诊视夫人的病。”说完,杨消在丫头搬过来的木椅子坐下,伸手到被子里拉出她的手切脉。
原来是他她缓缓地张开眼睛,作出被人吵醒的模样,把眼珠转到杨消身上。
他朝她微微一笑,继续认真把脉。所有的丫鬟们就站在隔离内外室的屏风前,看着她和杨消。
惜桐瞧见那些丫头当中,一名年纪看起来最大的女孩,大概就是那个家玉吧?她长得眉清目秀,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很可爱的样子。
惜桐突然觉得心脏疼了起来;这秦峥要她了吗?原来自己非常小心眼,喜欢的人不愿让任何人分享,只能属于她一人,如果秦峥没有这样的自觉,她宁缺勿滥──不对啊她记得秦峥对绵志说过,此生和她只会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不是吗?
难道通房不是人 ?'炫书…'
“放开心绪,别想太多。”杨消突然睁开眼睛对她说,再转头对站成一排的丫头们说:“请给我纸笔。”再继续把脉。
等把好脉,杨消低头在纸上写,写完之后将纸拿给她看,原来他不希望任何人听到他们的对话。纸上写着:“秦峥已将所有的症状告诉过我,这种毒叫做血毒,它的毒性很霸道,一时之间难以去除,你只能靠多动、多流汗,让血中毒素快速运行到子*集结排出,只有完全排出毒性,你才有可能恢复正常,我会再开些排毒的解药,希望能有所帮助。”
她眨下眼睛,表示她知道了;原来这毒性是要经过子*排出,所以林诚才说自己不可能再有后代。
杨消见她看完,便将纸捏成团,然后再提笔写下药方,交给那些丫鬟说:“照这药方煎煮,四碗水煎成一碗。”
家玉上前接过,向杨消一福:“多谢杨大夫为我家主母看病。”
果然是她,惜桐眨眨眼看着她如大家闺秀般的气质,心儿颤动起来。她不是很美,却让人看了很舒心,而且她不做作,举止自然优美;如果自己是男人,也会喜欢上这般的女人。
杨消继续对她们说:“有空时帮你们的主母动动手脚,不要让她静静地躺着,天气好时,要带她去外头晒晒太阳。”
丫头们全部回答称是。
杨消转过头来再朝她说:“对不起,在你大喜之日来看病,实因我即刻要回京办事,还请将军夫人见谅。”说完,作了个揖,转身离去。
家玉送杨消出去之后,回转到床边,问她:“夫人,你要不要喝些水?我来喂你可好?”
她闭上眼睛,不想回答。于是家玉默默地退开。
对不起,我不暂时还不能面对你,我要先问秦峥,看我该如何和你相处,她心想。
家玉出了内室,便赶那些丫头们出去:“我来照顾夫人就好,你们去吃喜酒吧。”
“这好吗?将军要我们看着奶奶……”有人问。
“你们在这儿反完吵夫人休息,还是都出去吧,我一个就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