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中堂-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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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拳:“请娘娘原谅,奴才那时头受伤,以致于胡言乱语,作不得真话。”
她心头猛的一抽;作不得真话?连娘娘、奴才的辞儿都出现?他还想要装成怎样的冷漠来伤她?脸上的假笑再也挂不住,低头又倒上一杯酒。
不料他抢过酒壶放置一旁说:“请让奴才以茶代酒,祝愿娘娘一路平安抵达京城。”
说着就要端起茶杯喝下,她连忙拉住他的手肘,却惹得他连忙放手。
“别急,这茶热得很,你慢慢喝吧……”她故意向他抛个媚眼,端起茶来慢慢啜饮。
这一杯茶喝得极慢、极安静,二人都无言语。
终于把茶喝光了,她轻声再说:“不知秦大人如何看待我俩同床共枕这一事?我俩已有肌肤之亲,回皇宫后我是不是该向皇上禀明?”
他的脸倏地惨白。
她心里既痛快又安慰;痛快的是看见他的惊慌失措,安慰的是。他没把他们之间的恩爱不当一回事。
她抬起精心描画的眼睛,现出最娇美的笑容,用最能蛊惑男人的音调说:“秦大人……你放心吧,我刚才只是在说玩笑话,你我恩爱的事,是我要带进坟墓里的秘密,我怎会让皇上知道?就算我回去后让他凌迟处死,也决不会供出你和我在床上如何恩爱的事,免得害了你……我的心,可不像某人,说硬就硬丝毫不留情面。”
他的脸阵青阵白,好半晌才抬起头看着她说:“秦峥罪无可逭,愿一生孤枕以报娘娘恩德。”
这话让她难过。他是说他此生不娶了吗?
“你既然有这种决心,为何没有留下我的勇气?”她再也装不下去,拍桌而起。
他抬起又大又深遂的眼眸,直视着她:“我若不知皇上对你有多好,我会如此绝情吗?只因为你爱我,你就不在意辜负他的一片痴心?!我在他身边五年,从未见他待过一个嫔妃像你一样,为了你背负起昏君的罪名,为了你违反多少的祖制,你难道一点都不知晓?”
他终于肯讲真话,不跟她打官腔了。
她瞪视着他:“感情的事。总有个先来后到的道理,我不能爱他,有我的理由和坚持,你为何宁愿牺牲我,也不愿全成我们的爱情?”
“因为我和你前世的人不一样,在我的心里只有忠君的想法,他是我的主子、是我大清国的希望,我一辈子都不能背叛他;而我个人的情爱,和他比起来什么也算不上!”
她闭眼,颓然的跌坐椅上。她早知他这迂腐的古人,一定会说这种话。只是亲耳听见,还是让她受不了。
“况且……”他紧咬牙,从牙缝中迸出话,“况且我实在无法忍受你的长相!你难道要我x日夜夜,面对我的深仇大恨吗?”
再重伤她一记!
她后悔了,后悔自己向他下药;他如此讨厌她的长相,要他和自己有关系,不会要了他的命吗?不!就算要他的命,她都要他成为她这一生当中,唯一的男人!
于是她冷笑起来:“我给你一个机会报仇,好不?我阿玛已死,你报不了,但我自愿献/身让你解气可好?”
他的脸立刻胀红,一脸气愤:“你在说什么?你的廉耻呢?”
她媚笑着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他连忙戒备地站起远离她。
“怎么?你怕我?我的廉耻?我的廉耻输给爱情,我愿为我的爱情舍去生命,难道我还会在乎廉耻吗?让我告诉你……”
她靠近他,让他拐着脚顺着圆桌躲避。见他站在卧房前,她停止不动,伸手解开自己的衣襟──“住手!”他低吼。
“你怕什么?你的武功高过我,要不要和我春风一度的决定权在你手上,我只是觉得热,脱掉我的袍子,你有何可怕?”她一个转身脱掉长袍,只剩中衣,然后抽掉簪子,披散自己一头头发。
秦峥的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额上青筋暴露。
“别再逃了,我怕你摔倒,让我扶你出去吧……”她从旁边墙上拿过他的拐杖,走到他身边。
他没再逃,伸手急着要接过拐杖,不料,她将拐杖远远的丢开,自己却钻进他的胁下。秦峥全身一阵颤抖!
她仰头看着他,轻笑说:“是不是觉得全身发热、发软?”
“你!”他咬牙。想要推开她,却一个踉跄几乎跌倒。
她趁势将他架往卧房,他挣扎着不从,她却力气十足的将他推上床。
“你不觉得刚才喝的茶有点苦涩?里头我加了二种药,你不但无力反抗我,还会主动想要我,而且你若想逃出去,我便不给你解药,一个时辰后你就会活生生脱/阳而死,明白了吗?”她笑着,摸他的脸颊一把,却让他发抖不止。
她帮他脱去鞋子,解开腰带,然后在手臂乱舞中脱掉他的袍子、中衣。整个过程中,秦峥紧咬牙关,出手阻挡她的进袭,无奈被她一一点穴,手臂酸疼得无法出力,加上软筋散,他只能眼睁睁的见自己被脱得一衣不剩,只剩条裤子。
她看着躺在床上气喘连连的他,媚笑道:“秦大人,现在你可知喝了软筋散有多讨厌了吧?你有没想过,万一在运送我回京的路上,有人想对我怎样,我是无法抵抗的,你觉得这是个好方法吗?”
说完她下床,将所有的门窗上锁,同时吹熄灯火,将一盏油灯拿进架子床里的床架上,再在内室梳洗后,回到床前放下床幔,遮住床内的*光,然后爬上床去。
第一百六十五章 成全我吧!
芙蓉帐暖,暗香氤氲。躺在鲜红鸳鸯绣被上的光滑蜜色肌肤,在摇曳暧/昧的灯光下,发出闪闪诱人的光采,让人唇齿生津恨不得尝上一口,试试滋味;若能忽略秦峥脸上又气又恼的表情,这健壮完美的身材可真让人心荡神驰,不能自已。
“愿结交加梦,因倾潋滟尊……”她微笑着靠近俯视他。
“你知道冒犯了皇上的妃子,要处什么刑罚吗?”秦峥胸膛兀自起伏,状似十分气愤。
她伸手抚上他的脸,从容淡笑:“谁说我是皇上的妃子?我早就不是了,我是我自己,我的人生由我主宰,谁也管不着。”
“你!”他因怒噎气,说不下去,脸上的神情精采万分:又是气恼又是惊惧,隐隐还有一丝丝的羞意。
纵然他以气愤来掩饰自己藏得非常深的欲/望,她还是从他轻颤的嘴角上发现。她得意的笑着,将荧荧灯火移到床架上头,让他可以看见自己。
“如果我今天不是妃子,而是你初见的那名女子。你会不会不顾一切的爱我?”她温声问道。
他默不作声转过头去。
她不依,伸手扳回他的脸,要他直视自己,“我只想要你,只愿要你,所以今天我决不放过你。”
他的眉头剧皱,甩开她的抓握:“你这样做只是在害我,皇上知道必定不容我,你有这么恨我?”
惜桐抚上他的眼眉,说:“今晚的事,没人知晓,外面的二名守卫已经被我派人迷昏,等他们醒来时,你已离去,怕什么?除非你自己要去气死皇上,告诉他──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
他挣扎着坐起,怒视她伸出手:“把解药给我,我当什么事也没发生!”
“太迟了,你的药已发作……”她指指他的要/害,羞得他转过脸去,“现在只有将药性发泄出来后再吃解药,你才能保命。等我们做完了,我自会给你解药,否则就算现在就吃了解药,还是没有用。”
他猛喘出气,伸手要点住自己身上的穴道,让自己无能。只可惜没了力气,点穴的力量太小,那高高站着的欲/望,一点也没想要倾倒的意思。
“你为什么非要害我不可?你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他又羞又怒。
她目光温柔的看着他:“我不是要害你,我只是……只是舍不得你。”
“你明明知道──我们之间决无可能,这样胡来只是把我们送上死路,损人不利已,请你住手!”
她摇头:“不是不可能,而是你不愿意。我不想象我阿哥一样下流,将你绑在床柱上,用蛮力屈服你……”
他吃惊地转头看她,眼里有如波涛汹涌。
“他没得手,我的侍女遭殃,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要你心甘情愿的爱我,这是你答应给我的洞房花烛夜。”
“你不但要我亲手断送自己的命!还要强迫我忍受你的脸?”他将她推开,自己往床角靠缩起双脚成团。
她仰起脸对他笑道:“你害怕也好,讨厌也罢,今晚你只能照我的意思做,否则……你想尝尝精/尽人亡的死法吗?”
他低头,转身面向床壁不再看她。
“让我告诉你。我这药非常凶猛,若要强忍只会七孔流血而亡……”她说着,开始动手脱/去身上的中衣,故意发出引人遐思的娇/吟。
加上药力的关系,他背上的肌肉已经开始轻颤起来,全身簌簌发抖。
除去所有衣物的她,从他背后抱住,用自己的身体摩挲他的背,然后在他耳旁轻吐芳息说道:“别再挣扎了,根据你刚才发的誓,这会是你此生唯一的一次机会,你再不把握,就永远只能想象个中滋味……还有,容我再提醒你一次,这药吃下去,一定要排清药性,解药吃下去才会有用。”
他猛烈的颤抖起来,用肩膀狠狠推开她。
她顺势故意往后一倒,重重摔在床/上,发出痛叫声。
他飞快的看她一眼,脸上的色泽更深,简直要冒出血来;她相信自己已经被他一/览无/遗。
“你明明不是无意,为何要故作清高……”她话还没说完,就见他头一仰,伸手摀住自己的鼻子──流鼻血了?!
她迅速地抓起自己脱/下的抹胸,擦上他的鼻子,按压住。
一缕幽香钻进他没流血的一边鼻孔里,秦峥恍若再被猛击鼻子,血流得更凶!他快忍不住了!
不是怕死。而是怕控制不住,他的欲/已如脱缰野马!那映入眼帘的横/陈玉/体,深深撞击他所有的自制力,让那药性更加快速地入侵血脉,他的鼻血像泉涌,加上这摀在他脸上的丝绸,居然带着她特有的馨香,叫他如何再清醒下去?!
惜桐跳下床去,从洗脸盆里拿冷水布巾来敷他的额头。
“躺下!躺下!”她坚持推他往后倒,谁知他还紧紧靠着床壁,不愿意倒下。
她一气之下,用了十成的力气将他推倒压住,嘴里骂着:“你怕我会怎样?我对流鼻血的男人没兴趣!”
等血稍止,她才叹气道:“就叫你不要忍,真要忍到七孔流血才甘愿吗?来吧,我准备好了。”
他像躲避瘟疫一样,双手双脚往后退开,只可惜力气不够,被她顺势一拉,将他的裤子给拉下,露出真正的意图来。她盯着他,再抬眼看他的眼睛,伸出柔荑握住。引得他有如被火烫到般的猛然扭动。
她一手压在他胸前俯身看着他,一手开始慢慢动作,说:“你再不行动,药性就要发作,你愿意死得这么难堪吗?”
“你!你……”咬牙切齿的抓着她的双臂,“迟早都要死,我怕什么?”
她二话不说俯身吻上他,利用唇舌不住挑衅,像引蛇出洞般挑动、轻咬、吮舐他的舌尖;另一手则施展绝技,让他再也无后路可退……
他发出忍不住的轻吟,抓住她的手渐渐揽上。紧紧抱住。
“对,迟早都要死,你就成全我吧……”她轻咬他的耳垂,沿途往下亲吻……他发出咬牙声,伸手想要抓住她,却晚了一步,让她吮/住要害!
她的长发,在他身上制造出绵绵密密的抚慰、以及挑战!而她的唇吻出无法言喻的愉悦;他觉得自己已经溃不成军,无法抵抗!
“我恨你!”他握拳低吼,“我恨你!我恨你!”
她抬起头笑着看他,双手不停:“对!恨总比无动于衷好,我要你恨我,恨到一辈子不愿想起我,然后你就能娶妻生子,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来气死我……”
听到她谈笑风生般的话语,他的心一阵刺痛;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再过幸福快乐的日子?失去她……他一辈子心痛,可得到她……他一辈子内疚,二者皆非他所愿,所以他只能恨!
“恨我吧!我要你恨我,是我害你背叛你主子,是我污了你的清白,恨到再也不愿想起,你就解脱了。现在看着我的脸,想想我阿玛怎么害死你的家人……”她挂着微笑,轻声细语的说。
“闭嘴!闭嘴!”他激动得无法自已,一把推开她,返身压住,然后狠狠落吻,用唇舌大力摩挲她的柔唇,激烈的、重重的咬啮她的舌,尝到淡淡的血味,分不清是谁的……
他强壮的****她的,在激/情的拥吻当中,腰一沉,刚强坚毅毫无柔情地笔直穿/入!
像利刀捅/破紧绷的皮肉,那锐利的痛,痛不可抑。她尖叫哀痛!
他愣住了!一动不动,全身却有如激烈奔跑中,突然停下的马一样无法控制的颤动着……
抬身,低头看他们紧紧密/合的地方,一抹鲜红缓缓渗出、晕开。
他骇然地瞪着她:“你,你……怎会如此?皇上……”
惜桐仍十分疼痛,咬牙说:“再没有皇上,只有你我!”
纵然全身叫嚣着要他行动,但是内心那股百味杂陈的内疚,让他颓然倒在她的臻首旁。
“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这样伤害你?”他的声音充满自责、怜惜。
“因为我就是要你内疚、要你难过、要你解气。你恨我吧!是我骗了你,为的就是让你一辈子背负伤害我的内疚!”她拉下他紧紧抱住。
他抬起眼看着她,眼里流光闪烁,滑过千言万语,却只问出最不堪的问题:“为何三年中皇上没有得到你?”
她咬唇不肯说,却托着他结实的臀,要他继续。
他闭眼色变声颤,不由自主的挤进,一次又一次只想深/入再深/入。
“告诉我,为什么?”他沙哑着声音,撑起双肘支持,不想压坏她。
“没……没为什么,我始终……始终没能真正爱上他……”她气息不稳,因疼痛而显得有些可怜兮兮的说道。
他的恨因这句话再也无法成形;惜桐不爱皇上,所以没有献出自己,让皇上得到她。而她却愿意让自己在恨意当中,狠狠的得到她,这是怎样的一种爱?还故意说着反话,想要减轻他的内疚……
他的心房颤动,每一个心跳都是怜爱、都是绵绵不绝的情意,为了她的勇敢付出,他也不能软弱──皇上就只能处死他,才能将他们分开!
他喘息着抱住怀中最甜蜜的人儿,激动无比的穿梭,却小心翼翼得有如抚触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