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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十儿-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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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宅子外头看起来很普通,没有什么高门大户的样子,可是内在却实在让纵横惊喜,也更加感激裕亲王对自己的了解和宠爱。整个宅子的家具、用品和布置都是按纵横在裕亲王府住的房间照搬过来,连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首饰盒里的这样饰品,衣橱内的内外衣物,也都一样不差,舒适而温馨。
  最受西鲁克氏信任的垂柳成了纵横的贴身侍女,而总管则是垂柳的父亲——薛桂祥,负责所有的进项和支出以及账目等。垂柳的母亲刘氏,跟着过来,成了厨娘,也做一些洗扫工夫。这一家人都是老实本分的善心人,跟纵横处得很不错。
  七月,天特别的热,皇帝一行就快回京了;布日格德也送来了消息,他与大师傅、三师傅也在来京城的路上了。
  人生的路,闪现出诡异莫测的颜色,可是却没有人能够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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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元旦期间没空更,今天熬夜写了一些,大家凑和看着,等元旦过了,小龙再修吧!

  第39章、各怀心事

  第39章、各怀心事
  “爷……姑娘既然不在,咱们不如……先回去……等明儿……再来?”小喜子看着坐在厅上的十四阿哥,小心道。
  我的爷,姑娘走了,您的心思也跟着走了。这一进了京城,您这心也就飞了。好容易熬到辞了万岁爷,见了德主子,出了宫门,府里还没有回,就马不停蹄的奔到了此处。这一坐都坐了两个半时辰了,从红日当空,一直等到了天色渐晚,月出东方。面前的一杯茶,已经换过第四次了,可是到现在……奴才看……也已经没了颜色了。唉……姑娘您再不回来,我的爷阿,就快等傻咯!
  十四阿哥胤祯眼神瞅着门口,自桌上端起茶杯,掀开盖子,凑上嘴唇,手腕子一抬,动作一顿,垂下眼一瞧,这才发现原来茶水已经喝净了,暗叹了一口气,复又将杯子放回了桌子上。
  小喜子看在眼里,冲一边儿的垂柳眨眨眼,丢了个眼色。
  喂!倒水啊!
  垂柳斜眼看着他,略皱皱眉头,咬咬下唇,也丢了个眼色。
  还倒水?要不再换一杯?你就不能再劝劝?明儿再来不成么?
  小喜子挑眉,手往自己脖梗子上摸了摸,觉得凉飕飕的,眼睛一瞪,吓了垂柳一跳。
  我怎么劝?我倒是有胆啊……万一爷生气了……我可就……完了!
  纵横进了门就见正厅上点了灯,比平日亮堂了许多,想是把其他屋子里的灯也一并移了过来。
  这房子,她搬进来了日子尚短,而且在京城本没有什么朋友、亲戚,所以这几日并不曾有什么客人来。
  于是她不免想:这时候是谁来了?
  胤祯看见一个月白色的纤长身影一步步走进来,心里一喜,慢慢的漾开,却又忽然发现那欢喜中的心头又隐隐的疼起来……
  原来……我是这么的想念你啊……想得心都疼了……
  纵横举步上了台阶,进了屋,先就瞧见垂柳和小喜子在使眼色,又看了看客座上身穿朝服的十四阿哥胤祯。
  有些黑了……也有些瘦了……却,更有男人味儿了。十四,不再是一个孩子了阿……
  她打量的眸正对上他的双眼,如触到了电流,脑子里只觉得一下子空白了似的,下意识地垂下眼避开了,道:“十四,你怎么来了?”
  十四阿哥感觉到她眼神的闪躲,又听见她的话,心里一痛:“怎么?不欢迎我来?”
  纵横在主位上坐下,故作轻松状,调侃道:“哪儿能阿!爷是盼都盼不来的贵客呢!”又道:“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儿?”刚说出口,顿了顿,又道:“瞧我……准是八阿哥……”她咬咬下嘴唇儿,眼皮慢慢抬起来,眼神缓缓移上胤祯的脸,之后才轻声开了口:“嗯……谢谢……”
  “谢什么?”胤祯看着她的眸子,一瞬间只觉得那眸子里的似乎有着千言万语,再看却又像是冷谈无情,恍惚间,分辨不出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纵横复又垂眸,看着自己膝上交握的手,喃喃道:“谢很多……很多的……”
  胤祯也顺着她的眼去看她的手,一双小手交叠地放在月白色缎子做的百褶裙面儿上,纹理细致得一般模样,看在眼中简直是浑然一体;每个手指甲上都映着烛火的光,显出透透亮亮的粉色,可爱得很;由肩上垂下的一缕发丝,因为她垂下了头,落在白皙的手背上。胤祯有些陶陶然地道:“你……永远不必对我说这个字的……”
  纵横听着他的那句话,像是走进了山林里浓雾中,白茫茫,化都化不开了,怎么走也找不到出路,只能呆呆的看着胤祯,发觉胤祯也在看着她,眼光也似雾,浓得化不开的雾一样……
  小喜子看看胤祯,又看看纵横。
  嘿!这事儿……能成!准能成!嘿嘿……
  想着他捂着嘴笑起来。
  垂柳扬眉,瞅着小喜子,瞪眼,小幅度的摆摆手,暗示着。
  你笑什么阿?别笑!快别笑!不许笑了!
  小喜子却假装没看见她,嘴巴咧得好大,露出牙齿,比自己娶媳妇儿乐得还开心。
  “十儿……”沉沉的嗓音从门外传来。
  “阿离……”纵横扭脸站了起来,迎上去道。
  莫离越过纵横的肩头,看着眼神失落的十四阿哥,开口:“有客人来了……”
  纵横睇了胤祯一眼,笑道:“才不是客……不请自来的傻小子而已!”
  这话说得极不客气。胤祯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
  莫离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却仍然开了口,说道:“那你们聊,我……呆会儿等你吃晚饭……”
  纵横拉住他的手,道:“我也饿了……咱们吃饭去。”转头又对胤祯道,“咱们这儿不敢让你乱吃东西,要是有什么不妥,咱可担待不起呢。十四……你还是快快回府里去用晚饭吧。”
  胤祯已经面如包公了,咬咬牙,只说出了一个字:“你……”看着她的脸,却再也难发一言,最后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小喜子忙追了出去,临走看了纵横一眼,多少有些怨气。
  唉……这事儿啊,看来,不是那么容易的。正所谓好事多磨阿!唉!
  莫离道:“你……怎么轰他走了?”
  纵横勾勾唇角,淡淡地笑了,却不再开口。
  “咔啦……”沉沉的细微之声从屋顶传来。
  纵横星眸一瞪,抬头喝道:“什么人?”说话间,将莫离往屋里推了一把,人已经窜了出去,一个白影子夺门而出。
  屋顶上,纵横看见一个高大的黑衣人,团身上前,随即就动起了手来。
  闪电间,二十招已过。
  纵横开始因对方的手段而吃惊,后来一来二往,却慢慢的放心下来。
  一炷香的时间后,一黑一白两个身影一分,各自跳出战局,纵横先开口笑道:“鹰师兄!”
  布日格德道:“你怎么又猜到是我了?”
  纵横揉揉鼻子,道:“我呀……能认出你身上的味儿!”
  布日格德纳闷道:“什么味儿?”
  “嘿嘿……胭脂水粉之香气!”
  布日格德更纳闷了,抬起自己的袖子,凑上鼻子闻了闻,问:“我身上怎么会有胭脂水粉的香味儿?”
  纵横道:“还不是一般的胭脂水粉味儿,是好几种胭脂,外加好几种水粉的味儿,都汇到一块儿了!除了你啊,没别人!”
  “十儿,快别拿鹰师兄说笑……”莫离眼看着布日格德就要发火,快步走过来,将纵横一把扯过来,搂在怀里,不经意间已经动了真气,只觉得丹田内一股热浪瞬间袭遍全身。
  “阿离……”纵横意识到他脸色不对,忙问,“你怎么了?”
  “没事儿!”莫离掩饰下心中上升的不安,微笑着安慰她道。
  片刻后,三人在正厅坐下,垂柳被纵横支了下去,先开了口:“鹰师兄,你怎么一个人先来了,上次捎信儿来,不是说,你跟大师傅和三师傅一路来么?”
  布日格德正色道:“我跟了一个人进京,先走了一步。”
  “什么人?”纵横追问。
  布日格德道,“一个高手!又善乔装。我跟了一路,追了一路,没见过真脸。不过……她是我们要找的人之一。”
  纵横和莫离看着他,他又接着说道:“这几日,我与两位师傅追查之下,总算有些成果。说起来,话就长了。据说当年元朝被灭,顺帝妥欢帖睦尔在朱元璋的追赶下逃回了草原,但是他心有不甘,欲图再起。可是他当时已然病入膏肓,眼看心愿难偿。他死之前,给自己身边尚存的家臣猛将留下了最后一道皇命,与他们歃血发誓:只要再露天机,蒙古人就要再次逐鹿华夏,入主中原。这些歃血为盟之人自称为‘狼’。一旦‘狼’死了,就将自己的信物传给自己的儿子,也把自己的誓言传给自己的儿子,于是他的儿子就成了‘狼’,到儿子死了再一样传给孙子。所以‘狼’的人数,不会减少,且遍布草原各族各处,只登有朝一日可一呼百应。‘狼’的身份很隐秘,自己家中的妻子儿女、兄弟姐妹也不得知,就连‘狼’与‘狼’之间也不可泄露。他们只听他们的主子的命令,称为‘狼主’。‘狼主’也是代代相传,更是神出鬼没得很,男女老少都没有人知道。他们之间应该自有一套传递消息的方法,不过……究竟是什么方法,我们还没有查到呢!”
  “狼?”纵横眼睛一转,“想必……你追的那个女子,就是‘狼’了?”声音一顿,又问,“你怎么知道她是‘狼’的?”
  布日格德小麦色的脸泛出可疑的红晕,眼神一闪,粗声粗气道:“这你别管了!”
  纵横看了一笑,又与莫离交换了一个眼色,道:“你知道她现在何处?”
  布日格德挠挠头:“北城水仙庵。”
  “庵堂里?”纵横疑惑,“她是个女的?”
  布日格德脸色更红了,道:“本来就是女的,我又没说过她是个男的……”
  “难怪呢!”纵横语调一提,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笑得贼贼的,又开了口,“不过……也不应该啊……”
  “什么不应该?”布日格德脖子一伸,脸一探。
  “不应该……轮到你会脸红啊!”纵横笑了。
  “你、你、你……”布日格德又一次在她的面前结巴了。
  莫离看着他们俩,似乎回到了小的时候:每次他们俩吵架,他就听着。虽然鹰师兄总是声大如雷,怒气冲冲,可是纵横却丝毫不怕他,反而常三言两语就把他堵得面红耳赤的。而他,直等到鹰师兄大发雷霆,快忍不住要动手的时候,才会站出来帮着纵横。
  往事幕幕,让人难忘,也不想忘。可是……刚才自己丹田里的炙热感,却是那样的猛烈真实,现在想来,似乎还有隐隐的感觉,想要忘掉,也是不能忘啊。
  七月初七,七夕节
  纵横从来没真正过过这个节日。在现代七夕被称为中国的情人节,可是不论中西,纵横都没有情人,也就没有好好的过;到了古代,叫做乞巧节,奈何纵横既动不得针又拿不了线,这个“巧”乞了也是白乞,所以也没有好好的过。
  不过今日这个节……康熙帝却传了她进宫去过呢,想来是必然超豪华版的了,可惜……纵横却并不觉得多高兴呢。
  “十儿,你可来了阿!”温恪寸子鞋,微提起粉红色的旗装下摆跨过门槛,迎了出来,笑道,“早晨皇阿玛就差李公公来跟我说了,说今儿你要上我这儿来。我巴巴地等了小半日了你怎么才来啊,急死人了!”
  纵横任她拉着自己进了房里,笑道:“等我,你也至于急成这样?又不是等情郎!”说话间进了屋,不见别的什么人,可是椅子旁边的桌上却放了三个茶杯。
  纵横伸手一摸。
  咦……还是烫的……
  “这是……还有谁要来啊?”纵横问。
  温恪狡黠一笑,道:“你就看着吧!我这茶不白泡!”
  纵横脑袋一歪,看着温恪一脸得意地样子,眨眨眼,还没开口,就听温恪道:“我就说我这茶不白泡,这不……人来了么!”
  纵横一回头,就见十三阿哥胤祥提袍子迈着大步走过来。他也看见了自己,步伐一顿。
  胤祥看着她慢慢地转过身,面对着自己,像是展开了一幅画儿。
  她身上所穿的衣裙是西鲁克氏专门让出名的匠人给她做的,正风行的内外两套款式,外面是橘色,里面配的是杏黄色,衣料轻软,闪着琉璃般的光泽。外面一件的衣领半翘半翻如莲花,正托着她圆润小巧的下巴颏儿的;颈下是杏黄织着半开莲花暗纹的如意襟,到了胸下,左右两幅垂到膝下拼在一起却并没有纽扣约束,走动起来偶尔略分开,让人看见里面衬着的杏黄锦衣,映着袖口的半幅杏黄,让人看着眼前一亮一亮的;下面也是橘色的裙子,正好与衣裳连在一起,形成一块画布。上衣上精细构图绣的是一片荷塘月色,层层叠叠的荷叶青翠欲滴,荷花有的对月吐蕊,有的含羞半开,有的只是花蕾,还有可爱的莲蓬点缀其间,衬着圆月的皎皎光明,一方水波盈盈如玉,仿佛还有清风吹送,让人几乎要闻到那荷花的清香了;而裙子上绣着几位金红色锦鲤,还有白白胖胖莲藕,走动起来就如在水中摇头摆尾越过莲藕去一样,跟衣上的图案连在一起看,就显然是荷塘中的精致,真是构思巧妙至极了。头上左右梳着俏皮的双髻,用橘色的丝带围了,又各歪插了一支芙蓉金钗,剩余的一半头发披在肩后,再没别的首饰,却显得靓丽无比,贵气逼人。
  “十三哥哥……”
  “阿哥……”
  温恪和纵横都唤了胤祥一声,他才回过神来,低头掩饰下自己的失态,寒暄着进了房门。
  温恪看看胤祥,又瞅瞅纵横,道:“十儿……不对,我可是该叫你好嫂子?”说完已经捂着嘴笑了。
  “温恪……”胤祥立马开了口,却偷眼看了看纵横的脸色。
  温恪忍住笑,道:“在我面前,你们还避讳什么?别当我不知道,皇阿玛早漏过那意思的,还不是早晚的事儿?不过我十三哥哥上次是病了,迷了心思,才会拒绝的。好嫂子,你要是还生气,就罚他!怎么罚都成!这回我可不帮着他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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