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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十儿-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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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到了门外,玉靖东就凑了上来,焦急地询问道:“他怎么样?”
  纵横微微一笑,心中决定要推波助澜,促使二人之实玉成,于是,眼中亮晶晶的,故作娇羞,神秘兮兮地小声说道:“靖东,他……长得好俊啊……我心里喜欢他,你是他的好朋友,不如……你帮我探探他的口风如何?”说完,果然见玉靖东如被雷所劈了一样,呆若木鸡,连刚才焦急关心的问题都给忘记了。
  她抿唇一笑,拍了拍失了魂的玉靖东的肩头,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哦!呵呵……拜托了!”然后怕自己会忍不住大笑起来,赶忙转过身快步走了。
  留在原地的玉靖东心里却似堵了千斤巨石一般,愣愣的,话也说不出口,只能痴傻地望着面前的房门。
  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想着行慎贤弟要娶妻就心疼如绞起来了?他是男人啊……还有以前对莫离也是这样……难道自己真有断袖之癖不成么?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这下子……玉靖东苦恼起来了,因为他连自己的心,都摸不透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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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雪夜情浓

  第49章、雪夜情浓
  作者有话要说:
  080130 18时
  是不是因为快过年了,好像人少了很多闹?
  呵呵……
  今天写了一章,好累哦!
  22时 改错字
  初九这日,因为柳行慎和玉靖东的突然来访,让纵横出门的时间就稍微迟了一些。结果本来追踪的两个得失楼的杀手,意外地逃脱了。她向东追出了三十里,痕迹却越来越少,直到一点痕迹都找不到了,她这才不得不放弃搜索,回到家中。
  等到了家,已经时近三更了。纵横轻轻的跃进院子,发现只有自己居住的那一进主屋还留有灯火。
  她进了自己的房间,发现垂柳俯在桌上已经睡着了。屋里地龙烧得很暖,扑面的空气都是热乎乎,难怪垂柳睡得脸色红红的。
  纵横脸上笑了,很温暖的样子,然后推了推垂柳肩头,道:“垂柳、垂柳!醒醒!你快回屋里去睡吧!”
  垂柳揉了揉眼,道:“小姐,你可回来了!冷坏了吧?屋里给您备下了两壶热水,大冷的天,泡澡是不成了,可是稍微擦洗还是够用的……”
  这个垂柳……真是越来越了解自己的习惯了。
  纵横一笑,道:“你不用张罗了。快去睡吧!”
  “这……”垂柳知道纵横洗澡擦身的时候,是从不让人在身边伺候的,于是,也就点了点头,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去了。
  纵横的确有些累了。她进内间,从汤婆子里捂着的热水壶提出来,加到铜盆里早备着的干净冷水里,然后脱了衣裳,擦拭了身子,觉得'炫'舒'书'服'网'了不少。然后她走到床边,见垂柳已经把替换的干净衣衫放在了床榻上。
  打眼一看,纵横笑了。
  一身大红的中衣和裤子上,放着的是自己让垂柳亲自做的现代款式的内衣裤。
  大红色缎子配上垂柳精心绣制的玫瑰,然后又加了一层红色细软薄纱在上弧的边缘……真好看啊!
  纵横拿在手里仔细地看了看,觉得相当不错,就是自己在现代看过的样子。
  她想起垂柳看见自己画的图、听见自己描述时候,那一脸又惊又羞的样子,禁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呵呵……这反复改了几次,终于像模像样地做成了呢!
  纵横穿上试了试,觉得大小正好,只是肩带略松了一些,想想明日再让垂柳做最后一次修改就成了。打了个哈欠,她准备要睡了,就又把那内衣脱了下来,随手放在床边搁置衣物的矮柜上,只将那大红色中衣裤子套在了身上。
  穿妥后,她坐在梳妆台前,将头上的牛筋皮绳拉下,取了木梳,动作有些粗鲁地将长发梳开。
  纵横正眯着眼梳头,耳朵里突然听见院门外有些声响。
  “啪”门环响了一声,然后半天没有动静,之后又“啪”响了一声……
  这是风吹的?还是……
  纵横站起来,放下梳子,又细听了听,果然过了一会儿,又响了两声。
  她随手将刚才进门时脱下的大红棉袄披在了肩上,一手在胸前拉了拉左右衣襟,另一手将长发理到肩后,然后往前头走过去。
  纵横越往前走,耳里那有一声没一声的敲门声更是清晰,更觉得不似风吹,倒像是有人敲门了。
  可是……这大冷的天,又是深夜,会是谁呢?
  她快步到了门前,拉开门栓,将院门打开半扇,探头一看,吃了惊:“十四?你怎么来了?”她向十四阿哥胤祯身后瞧了瞧,路上黑漆漆的,除了铺雪的胡同小道,没见旁人,又没见车马、轿子,于是忍不住又问道:“小喜子呢?就让你一个人出来了?你怎么来的?”她边问着,边细细打量了一下胤祯,发现他面色大红,眼神迷离,身上穿着暗红色团花锦面厚棉袍,却没有穿披风大氅,一身的酒气很重,显然是喝了不少,而脚上的一双厚底靴子,已经被雪水染湿了,可见是自己步行了很长一段路才来到了这里。
  她心里诧异着,又再问:“你不是府中开了席么?现在又来我这里做什么?”
  她一下子问了一箩筐的问题,可是胤祯却都没有听进耳朵里。
  他只是努力的聚焦视线,纵横的脸映在他双眼中,却又不敢相信,生怕如大婚夜里一样,又搞错了,于是又抬手揉了揉眼,眯着眼睛仔细地看了几遍,这才确信了面前之人的确是纵横无疑。
  确定了这一点,让他开心起来,咧嘴笑了,双手抓住纵横双肩,想要借此止住脑海里一阵盖过一阵的眩晕,张嘴第一句话就说道:“纵横,我不做阿哥了好不好?我们……远走高飞,好不好?”话刚说完,那一路上悬在半空、只想着纵横的那颗心,一下子放松,就更觉得晕得厉害,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倒。
  纵横不假思索的伸双手扶住他的身体,看着他的样子,心里充盈着万千感动。
  纵横,我不做阿哥了好不好?我们……远走高飞,好不好?
  这样一句话,也许只是胤祯心底压得最深藏得最密,永远不打算说不口的一句话,也许只是在胤祯脑海中一闪而过、连他自己都不曾放在心上的一句话,也许只是胤祯醉酒糊涂、醒来再也不能想起的一句话,可是,这句话,却让纵横实实在在、真真切切的感动了。
  不论如何,以他的身份、从小受到的教育以及这个时代的背景下,胤祯说了、对自己说了这句话,这已经需要太多的勇气。
  纵横压下那一句话引起的澎湃心潮,扶着头重脚轻的胤祯,往里头走去。
  胤祯任她扶着自己,侧脸看着她的脸,眨都舍不得眨一下眼睛,傻傻的笑起来,觉得自己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朵之上。
  好容易进了院子,纵横扶着胤祯在廊下坐稳,问道:“你……怎么样?”
  胤祯却只是看着她,专注而深沉,一句话也不说。
  这里,就是在这里。自己在那月圆之夜,跟她说:“纵横,你……嫁了我……可好?”然后她的脸红了,就如同此刻她身上穿着的大红衣裳,那么美,那么艳……
  纵横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有些发窘,低了头,忽然想起鹿皮囊中莫离走前制的醒酒药丸。
  只是……刚才擦身时,将鹿皮囊解下,搁在主屋里了。
  想着,她瞟了胤祯一眼,见他指尖和嘴唇有些发白,似是有些受寒的样子,暗叹一声,有些心疼,忙又将胤祯扶起来,往后头主屋里走去。
  片刻后,进了屋,纵横让胤祯在外间桌边的凳子上坐下,自己进到里间,取了醒酒丸出来,另一只手里提着刚才擦身没有用完的大半壶热水。
  她走回桌边,拿起一只茶杯,徐徐将热水注入其中,然后递给胤祯。
  可是,他却只是看着自己,丝毫没有接过的意思。
  纵横撇了撇嘴,将茶杯放在他面前,一手托着药丸,将它送到胤祯面前,道:“张嘴!”
  这回,胤祯很听话地乖乖张口。
  纵横将那颗药丸丢进他口中,然后将杯子口送到他的嘴边,又道:“快喝!”
  胤祯眼珠子还是看着纵横,但是却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低头去饮。
  那水有些太烫,加上口中的药丸,让胤祯剧烈的咳嗽起来。
  纵横皱眉,手拍着他的后背,道:“光长个儿不张脑子!也不知道试试水温……傻小子!”
  傻小子……
  这三个字本是骂胤祯的,可是到了他的耳里,却觉得很是亲切,于是看着纵横的双眼亮了一亮,脸上的傻笑更是厉害了。
  纵横无奈,白了他一眼,将火盆往他身前移了移,然后看了看他湿漉漉的靴子,走过去,在他身边的凳子山也坐下,没好气地说道:“抬脚!”
  胤祯似乎能感觉到那颗药丸在胃里温和的化开,脑中的眩晕和肚腹里翻搅的不适渐渐有所缓和,理智渐渐回归,对纵横的话更是听从了。
  纵横将他一只脚上放在自己膝上,将他的靴子脱下,果然看见袜子也湿透了,忙又将他另一只脚上的鞋袜也脱下来,看着他通红的双脚,忍不住睇了他一眼道:“你啊……”话一出口,就觉得这话,简直像极了妻子对丈夫的埋怨,忙低了头,隐住脸上的微红,换了口气和表情道:“脚放在凳子上,不许乱动!”说完起身又进了内间。
  她埋怨的话,却让胤祯觉得受用极了,加上火盆和醒酒丸的作用,脑子中清爽起来,脸上的傻笑也透出了欣喜安慰的意味。片刻,看着她从屋里出来,将一个大木盆放在自己面前,然后将刚才提出来的半壶热水倒了进去,扭头看了自己一眼,语气不佳地说道:“看你样子,不晕了吧?还看着我做什么!快泡泡脚吧!看等明儿生了冻疮,又痒又疼,我还管你不管!”
  胤祯笑了,将架在凳子上的双脚放进水盆里,原本似冻僵的血液又循环起来,果然觉得'炫'舒'书'服'网'了好些。
  说起来,他还是第一次有了这等穿堂入室待遇,所以忍不住一边泡脚,一边张大眼睛四处打量起纵横居住的小楼起来。
  纵横见他清醒许多,没有再死死盯着自己,心里暗松一口气,这才意识到,自己外面披的棉袄扣子没有系。
  本来在家里不穿肚兜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是此刻胤祯在场,忽然就觉得不自在起来,于是她偷偷的快速扣好了棉袄的盘扣。
  “啪啪啪……啪啪啪……”一阵焦急的敲门声传来。
  纵横站起来,刚想走出去开门,却听见胤祯叫住自己,幽幽地说道:“纵横!我虽是醉了,可是……并不糊涂。我知道自己来找你,也知道对你说的那句话……”话没说完,就见纵横慢慢地转回头,看着自己,灿然笑开了,却带着轻愁,似是满足中含着些许无奈。
  这回眸一笑,倾国倾城,映着烛火,配着红衣,真诚而炙热得让人眩目,一下子闯进胤祯心里,带给他是不能用文字和言语来描述的感动。
  这个瞬间他不能动,也不能言语,只能也还以一个出自内心的笑容,同时感觉自己的心仿佛变得很大很大,开阔得似已经拥有世间万物;可是又仿佛很小很小,狭窄得除了面前这笑着的红衣女子,再也放不下一丝一毫别的东西……
  门外垂柳着急忙慌地跑了进来,远远地看见纵横站在门前,忙喊着,如倒豆子一般劈哩叭啦的开口道:“小姐,小姐!不好了!小喜子来说,十四阿哥找不见了!府里头都找遍了,以为上咱这儿来了,我跟他说没来,他还不信!这会儿,正急得跳脚呢,要不咱们也帮着……”说到这里,已经跑得近了,看见了纵横身后、屋里坐着的人。
  那不是十四阿哥是谁?她一愣,脚步停住了,嘴里的话却收不住,最后两个字还是喃喃地倒了出来:“……找找……”
  纵横拍了拍到了门口愣住的垂柳,笑道:“你傻了?不都看见这一个大活人在这儿了?还说什么帮着找找?”
  垂柳回过神,却还是有些不敢置信,道:“这……十四爷?他……怎么来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啊?”
  不等纵横回答,小喜子已经跟在垂柳后头跑了进来,冲进屋,看见十四阿哥,“扑通”一声跪倒,道:“我的爷!我的亲祖宗!您……怎么一个人跑到这儿来了?这风大雪大的,又是夜里,万一有个什么,奴才还有命么!您……您好歹也说一声啊!怎么席间更衣,奴才去端杯热茶的工夫就没了?让奴才……奴才……”说着已经呜呜地哭起来,鼻涕眼泪一大把,只能抬起袖子管胡乱抹着。
  胤祯知道自己让小喜子难做人了,可是以他的身份也不便哄他,只能道:“得了得了!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你哭个什么?爷还没死呢!起来吧、起来吧!”
  小喜子忙爬起来,抽抽嗒嗒地好歹忍住了哭声。
  纵横语带双关地说道:“是啊!好好的,丢了一个阿哥,不定找成什么样,急成什么样了呢。幸好没事儿,不然又有多少人受牵连呢……”
  胤祯听了,眉头一皱,未发一言。小喜子却说道:“是啊是啊!府里头都开了锅了。还好福晋在,好歹是大家闺秀出身,处事冷静,只跟府里各位主子说您喝多了,睡下了……令奴才们私下里偷偷地找。不然,只怕,这会子万岁爷都惊动了呢……来的就不是奴才,是御林军了……”
  胤祯听小喜子说到完颜氏,生怕纵横生气,脸色一黑,瞪了小喜子一眼,然后忙去看纵横的脸色。
  纵横却妨似没有听见,只是轻声吩咐垂柳道:“垂柳,麻烦你取一双薛叔的鞋袜来。”
  垂柳看了看十四阿哥泡在水盆里的双脚和放在火盆边的男人靴袜,心里了然,却略皱了皱眉头,道:“呃……小姐,我爹的鞋,怕是太小,十四爷穿不了……”
  纵横皱眉,转头问道:“那……小喜子,你可驾了马车或是抬了轿子来?”
  小喜子眼珠子一转,又见垂柳跟自己使眼色,开口道:“呃……没有……奴才心里着急,想得不仔细,只是自己骑了一匹快马来的……这天都这么晚了,又这么冷……”说着故意缩着脖子哆嗦了一下。
  纵横心里本就不存身份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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