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梦经年(清穿)-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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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前,这件事还只有我和她知道,她死了,就只有我知道,皇上也并不知道她的意思。甚至在皇上赐婚的时候,如果我说了说不定皇上就会改变主意,可是我没有说,我是有私心的。”
胤祥突然抱住我,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还好你服了解药。”
我哽咽,他说,还好你服了解药。简简单单几个字,没有多余的话,已经把一切都明了。他知道我表达想法的方式就是滔滔不绝地说话,他也知道我是憋不住话头的。哑了对于我来说无异于死了。可是那段日子我还是熬过来了,我是知道冥冥之中有什么希望吗?
我双手攀上他的背脊,衣料的顺滑和他淡淡的体温让我分外安心。
他轻轻地触碰我的唇,仿佛是蜻蜓点水一般,我忽的迎了上去,我可以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和他惊讶的一愣。
他转而扶住我,耐心而温柔地辗转吮吸,这一个吻分外绵长,似乎经历了宇宙洪荒,沧桑变化。
我扯开他的盘扣,里面是薄薄的中衣,隔着他热切的体温,传达到我的身体。我手一颤,他抓住我的手,继而身上的外罩落到了地上,乌金的云秀衫已经掉到了腰背处,只一件水蓝的肚兜,丝丝冷风吹到肌肤上,而身上却分外地热。
直到那衣衫完全脱离了我的身体,身下已经是秋香色金钱蟒大条褥,正对上胤祥深沉的眼睛,那眸子里是满目的深情。
我有些眩晕,他不住地亲吻着我的额头,耳垂,脸颊,锁骨,所到之处皆泛起一层酥麻。迷糊之中,我扯乱了他的发辫,我的发髻也不知何时已经乱的不成样子,凌乱地散落在石青金钱蟒引枕上。
我们热烈地分享彼此,热烈地寻觅彼此,压抑的呻吟,低低的呢喃,我的身上分不清是他的汗还是我的汗,只是湿了我的发,黏在脸上,他单手撑着,用另一只手拨开湿发,轻柔地吻着我的眼,我突然很想在这一刻沉溺下去。
在一望无际,渺渺茫茫的海上,海浪的力量让我忽上忽下,我攀住他的颈脖,除了眼睛嘴巴,身体的其他地方皆是软的没有力气,一阵阵酥麻冲击着我的脉搏,想要叫他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天微微泛白,他动了动,我轻轻睁开眼睛看他,他却目光炯炯地看着我,我不禁脸上一热,避开他的目光,继续装睡,耳边传来他爽朗的笑声,我复睁开眼狠狠地瞪他。
“昨夜满意否?”他戏谑的声音,懒懒的,惬意的,带着作弄人后的天真。
“我又没得比较。”我道。
他大笑起来。
我推搡他:“笑够了没?够了快起来。”
他却懒懒地不肯动弹,我推的累了,干脆大大方方睡起来。却被他拦腰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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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十三福晋
已经将入了冬,我本就是怕冷不怕热的人,这些天屋子里放了好些碳都暖不起来,手更是全天冷的像快冰似的,胤祥送来过好几个手炉,我都嫌麻烦没有用,倒是整天喊着冷死了着他的啰嗦。最后我实在冷的不行,干脆睡到日上三竿,看书写字都裹着个被子,喜儿见了直说我要裹个被子过日子。我看看自己的样子也活像是一个大肉粽子,不由得咧着嘴笑了。胤祥进来时正好看到我的样子,大笑起来,说我像极了粽子,我一本正经道:“饿死事小,冻死事大,多亏了这床被子,不然我还不冻死?”胤祥忍住笑道:“你还打算和它过一辈子?”我点点头:“所言极是。”谁料他竟三下五除二去了我的被子,一把熊抱住我道:“裹我也是一样暖和的。”喜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了,我推搡了他一把:“你哪有被子这么软,骨头恪的我生疼。”他却不依了,来喝我的痒一边道:“软不软?”我最怕痒了,手忙脚乱地抵抗着一边喘气道:“软软软…。。呦,十三爷饶命…。”他这才放了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道:“淮儿,过些天是四哥生日了,你说咱们送什么好?”
听到“四哥”二字我有一瞬的失神,马上正色道:“四爷?四爷的生日是…。。”“十月三十。”胤祥接口道。我“哦”了一声心里却犯了难,这送礼的最为麻烦,我又是怕麻烦的人,可是这回送的可是四阿哥,好说他也帮了我不少,我对他是有愧在心的。
喜儿叫我的时候我还在想这事情,却被她取笑我是思念胤祥,我知道她是小女儿家的秉性,便也一笑置之,我对四阿哥了解多少呢?穿越之前从小说里,电视里看的,穿越之后与他接触后的了解,小说电视里的当然不能当真,但是我却知道他喜(…提供下载)欢梅花,喜(…提供下载)欢普洱,喜(…提供下载)欢礼佛,喜好书法确实不假,可是这几样东西我能变出什么花样来呢?转眼看到一旁的福儿正在摆弄屏风,我道:“这是做什么?”福儿笑道:“侧福晋有所不知,爷知道侧福晋怕冷,便让奴婢们摆起屏风,说是不见得能暖起来,倒是瞅着也舒服些。”我听了心里一阵感动,却有了计较,这送礼为的不止是贵重,创意也是关键不是,四阿哥喜(…提供下载)欢梅花,不如就送他个梅花屏风吧。
可是真等到下人们拿来了空白的屏风,却又犯了难,要说画画就我那画工,除了高中时期喜(…提供下载)欢在课桌上涂涂画画以外其他可是一点绘画经验都没有啊,现在既没有铅笔又没有蜡笔的我的那点“绘画才能”可是一点有没有用处,早知道有今天,当初就去学国画了。我拿着画笔,唉声叹气了一下午,一边想着要是有什么东西一印就一朵梅花就好了。
梅花梅花…。我突然一拍脑门,“呦!”还真挺疼的,“侧福晋,侧福晋,您怎么了?”喜儿紧张兮兮地看着我,我不好意思一笑道:“喜儿,这附近有没有野猫?”喜儿瞪大眼睛看着我道:“野猫?侧福晋要野猫干嘛?那东西可坏了。”我笑笑:“没事,你就说有还是没有吧。”“有是有的,只是那些野猫可机灵,一般是不出来见人的。”福儿接过话茬。我点点头,有就好。
不理会喜儿福儿疑惑的目光,我让人将屏风搬到院子里水平放置,又拿来一个盘子里面装着鱼片,放在屏风正中,接着在屏风四面八方摆满装着粉白,大红墨水的盘,做完这一切,我满意地拍拍手道:“回去睡觉!”胤祥被我的仗势吓了一跳,忙问我要干什么,我神秘地看着他:“明个儿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早晨,我起的格外早,裹着被子出门一看,一些颜料盘已经打翻了,盘里的鱼片已经一片都不剩了,最让我高兴的是,空白的屏风上多出了许多大大小小的“梅花”虽然没有什么规则,却让人心情大好,不花一份气力,那些野猫就帮我画好了这幅“梅花图”胤祥不知何时站到了我身后,惊讶道:“原来如此!竟是疏花个个团冰雪,羌笛吹它不下来了。”我得意地看着野猫帮我完成的大作:“怎么样?四爷最喜(…提供下载)欢梅花,我的梅花图保证是他没见过的。”
我让胤祥帮着补上了枝干,我满意地看着野猫和胤祥合作完成的成品“梅花图”笑道:“十三爷想必还没和野猫合作画过画吧?这幅画的落款就是野猫和胤祥!”胤祥抓住了我的弱项,趴过来喝我的痒,我就上窜下跳,四处躲着他的魔爪,这样嬉闹了一会儿,胤祥抓住我呵气:“看你还往哪里逃!”我怕他再来喝我的痒,便道:“得题句诗才好,你看,这里空的太多。”胤祥也点头同意:“是了,题什么好呢?”
我想了想,道:“我来说你来写,我的字不好。”胤祥拿起笔,我缓缓道:“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胤祥落了笔,叹道:“果真是好词!尤是这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比那些香中别有韵的确是好得多。”
我再次感谢伟大的毛爷爷在三百年后写下了同样伟大的诗篇。
到十月三十那天,本以为把东西送过去就算完事了,却没想到康熙没有禁了我们的足,反倒是四贝勒府里来了帖子说是请我们到府上去赴宴。这是否也意味着我和胤祥马上就可以走出养蜂夹道了呢?难道历史上记载的都是错的?我在高兴的同时又有些担心,见到了四阿哥我该怎么说?这又是何等的尴尬啊。
可是该来的还是要来。
一大早,我故意慢吞吞起来,却还是被手脚麻利的喜儿福儿套上了桃红撒花袄,下面是一条宫缎素雪绢裙,我还是嫌冷,便又套了大红羽纱面白狐狸里的鹤氅才算作数。我已经好'TXT小说下载:。。'久没好好穿衣服过了,这样一穿反倒是极其不自在,福儿在一边直说这么着好看,若是卸了大红羽纱面白狐狸里的鹤氅就更好看,我白她一眼,这不是要我的命吗不是?
胤祥拉着我上了马车,我想问他嫡福晋去了没有,他却已经说了她前些日子受了些寒气就不去了。我不免有些替她担心,照道理我应该和她是敌对关系才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担心她。
我是满腹心事无从说起,愣愣地看着外边,胤祥握紧了我的手,我回头看他,他冲我安慰一笑,我想他是知道什么的。
四阿哥说了只是叫了自家兄弟小聚,却依旧是来了很多人,后来转念一想也对,他们的自家兄弟该有多少呢!加上几个福晋的,更是没得说。
再次踏入四贝勒府,心里涩涩的,不知是什么感觉,只是下意识低着头,不得不说,我真的很害怕,心里仿佛打着小鼓,难以安生。这就是所谓的报应吧?
一想到等会要见到四阿哥更是难以言喻的挫败,我的确是一个懦夫。
“呦,这不十三福晋吗?”九阿哥的声音传来,我抬头一看,八爷党一个不少,站在我面前,我感觉到胤祥拉我的手紧了紧,我回握住他,冲他一笑。九阿哥十阿哥对我有成见是正常的,以前十四阿哥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看笑话的人看笑话,等好戏的人等好戏,惋惜的有,同情的有,什么人都有。而九阿哥十阿哥自小和十四亲近,自从指婚那天就没有给我好脸过。我记得第一次见他们的时候,虽然有吵有闹,还有十阿哥被我整的说不出话来,往日的种种皆是历历在目,惘若昨昔。再抬眼,却是另一番光景,人还是一样的人,只是朋友已然不再是朋友,过去的情分更是消失殆尽,一废太子后,这种党派之争便更加白热化。还有行刺之事…。。我不忍再去想,却看见九阿哥挑衅的目光,我不想与他争执,便微微回应道:“青箬被指婚后还没有唤过一声九哥,青箬在此给九哥赔不是了。”
九阿哥冷笑一声,道:“十三弟妹说的这是什么话,恐怕我们早就见过不止一次了吧。”
“九哥说笑了,青箬怎么会与九哥有交集?”胤祥出声回道。“哦?我看是未必吧?青箬嫁给十三弟才不到几日,青箬从前和谁有没有交集十三弟怎么会清楚?”九阿哥勾起了嘴角。
胤祥眼里溢满了怒气,正要发作,我微微摇了摇头,道:“青箬与九哥的确见过不止一次了,每次九哥来给皇上请安,青箬都能见着,只是那是九哥不曾留意罢了。”
“你倒是牙尖嘴利,我看你是…。。”一边的十阿哥气呼呼地要开骂,这次却不是八阿哥,而是十四。“八哥九哥十哥,快进去吧,让四哥等急了可不好。”十四的眼睛扫过我,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别过头假装看四处的风景。
“十四弟所言极是,快走吧,今个儿是四哥生辰,没得失了礼数。”八阿哥道。十阿哥似乎还想说却被八阿哥的眼神制止了,见他们远去,我松了口气,却看见胤祥握紧了拳头,我冲他一笑,他愕然,随即握紧了我的手。
女眷是和阿哥们分开坐的,我被丫头们带到了福晋席里。多数福晋我都是没见过的,我和她们的交集也不深,从前在德妃跟前的时候想溜还有机会,可是现在我却是胤祥唯一带来的女眷,只好干巴巴坐着,听她们的调笑。
“十三弟妹初来乍到,与大家生疏些,就坐我这边吧。”四福晋突然开口,我疑惑地看着她,但还是走过去在她边上坐下道:“青箬给四嫂见礼了。”
四福晋微微笑着:“都是自家姐妹,没得生分的,以后还要多走动才好。”我暗暗佩服她的说话艺术,回道:“四嫂说的是。”
她们说她们的我听得无聊,又没有开饭,肚子却不争气了,我拿一块糕点和着茶水喝着,一边的喜儿一幅无可救药的样子。
我一边吃一边偷偷打量着那些美妇们,皆是打扮的花枝招展,或大气或娇媚,一边的李氏惊讶地看着我,却说不出一句话来,耿氏却显得事不关己,清闲地喝着茶,也不参与她们的谈话。
那个眉目之间流光溢彩,耀如春华的就是八福晋了吧,我与她有过一面之缘,还是我在乾清宫当差到良妃处去的时候,也听得不少传闻说她如何如何善妒,我却着实欣赏她这一作风,倒更像是二十一世纪的女子。她着一件金里大红猩猩毡昭君套,记忆中她就特别喜(…提供下载)欢红色。而红色是一种有意思的颜色,有些人穿它就显得老土俗气,而穿在这位八福晋身上却显得格外的明艳动人。
我正想着,突然被一个声音打断:“呦,我说呢这十三弟出门不带嫡福晋,却带个刚进门的侧室,原来还真是有缘由的。”
我知道是在说我,往一边看去,却是一个着大红洋绉银鼠皮裙,抹着浓郁脂粉的女子,满头的琳琅珠花,嘴里正一张一合说着,还发出自以为好听的笑声。我不知道是哪位阿哥的福晋,心头却是拱拱的火,却还是满脸堆笑:“哦?那依嫂嫂所言是何缘由啊?”她见话头落到了自己这里更是开心,笑道:“瞅着弟妹这一张狐媚子似的脸,若我是个男儿也得带弟妹呀。”她这是在骂我是狐狸精呢,我记得我没见过她呀,她犯得着如此吗,还是说我已经“声名狼藉”“臭名昭彰”了?
“九弟妹…。”四福晋想开口制止。原来是九阿哥的福晋,难怪呢。我笑说:“九嫂所言极是,难怪九哥也要将九嫂带来呢。”
再看那九福晋,已是气的脸通红,我暗笑谁让她说什么不好,偏拿这个做文章,这样一来轻而易举就被我抢了话头,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方才看着弟妹一直不说话,我倒想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