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倾本佳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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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身。”不敢望向他陡然沉下来的脸,她呐声答道。
“防身?”安沐辰冷哼,“你以为给人下了药你还跑得成?到时你就等着给人当解药,任人糟蹋吧。”
“那日我不也成功脱身了?”云倾倾低声哼道,虽说当时并不知道下错了药。
她声音虽小,但还是一字不漏地落入安沐辰耳中。
安沐辰望向她:“若非当日我担心自己抵不住这鸳鸯醉的毒毁了你的清白,你以为你真走得成?”
云倾倾闭嘴不再言语,在这个问题上她确实没有发言权,虽然她实在好奇他是怎么解的毒。
安沐辰望了她一眼,将鸳鸯醉收起,拧紧纳入自个袖中:“这种东西,以后你还是别带在身上!”
云倾倾默默点头,鸳鸯醉也不是仅有一瓶。
“方才你说误下药,难不成当时你本打算用这个?”转动着手中的另一只形状颜色几乎无异的瓶子,安沐辰淡淡道。
云倾倾认命地点头,她平日随身带着的药就这两种而已,两者外形相差无几,极易混淆。
安沐辰拧开塞子,放至鼻尖轻嗅了下,皱眉道:“迷蝶香,无色无味,中毒者初始无感,一炷香左右意识开始涣散,直至昏迷,继而昏睡十二个时辰,醒来时会遗忘昏睡前发生之事,若下药之人懂得一些摄魂之术,甚至能给中毒者重新编造记忆,我说得可对?”
云倾倾望着他,点头,脸色已慢慢恢复正常,她已见识过他的无所不知,实在不应再有任何惊愕的表现,即便此刻他告诉她,他知悉她是从二十一世纪穿来的未来人,她想她也是觉得这再正常不过。
他望了她一眼,目光下移至她的双手,而后慢条斯理地握住,慢慢举到眼前,细细打量着,缓缓道:“指甲修剪得很漂亮。可惜,太漂亮的东西往往沾不得。”
他将手中的迷蝶香移至她的手指处,淡淡道:“这指甲里,抹了不少迷蝶香吧?”
他知道,而且是什么都知道,只是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瞎闹而已,难怪方才会将她的手反剪在身后,为的就是要防止她的突袭。每一步他都走得万无一失。可惜,她也习惯让自己的每一步都万无一失。
她抬眸望向他,浅笑道:“不多,但足以保命。”
而后不待他回答,笑意盈盈地继续道:“大公子,从你方才放开我到现在有一炷香时间了吗?”
安沐辰眯眸望向她,眸底似有什么掠过,似乎已明白她话中暗藏之意,他慢慢笑开,笑容却无丝毫温度:“你好样的!”
云倾倾无惧地迎向他,笑得畅快,语气却委屈无辜:“大公子,您不是说太漂亮的东西往往沾不得?难道您不觉得我的唇比这指甲漂亮多了吗?”
保护自己,她向来倾向于多重防护。
安沐辰盯着她,神色不变,但眸中黑色的瞳仁已开始涣散,看得出是在极力克制着体内开始蔓延的毒素。
云倾倾继续笑道:“大公子您又不是不了解这迷蝶香,它啊就天生反骨,愈是想要压制它它便发作得愈快,您何不顺其自然呢?”
“而且,”她趋近一步,偏头望向他,笑得无辜,“您看,那日我本欲给你用上这迷蝶香的,没想到错用,今日我本没打算给你用这迷蝶香的,没想到……看来,该是你的还是你的,躲也躲不开啊。”
他盯着她,唇角往上划开些许凉薄的弧度,轻轻抬手捏住她的下颔,微微抬起,幽深的眸子在她无惧的小脸上逡巡,俯下头,微凉的唇轻抵着她的唇,声音无波澜:“看来,我还是小瞧了你!表妹!”
“表妹”二字刻意咬重了几拍。
云倾倾抬眸望向他近在咫尺的黑眸,轻轻笑开:“我也小瞧了你呢,表哥!”脆生生一句“表哥”叫得她心里无比舒爽。
她反手环住他的脖子,唇主动贴上他的唇,在他唇边缓缓低语道:“我从来不知道,表哥做起戏来倒是不含糊。一边施展美色看着我意乱情迷一边寻找你想要的东西,表哥很得意吧?”牺牲点美色,似乎也不差。
她得意地看着他的黑眸紧紧地眯起,她知道他已撑不了多久,若是旁人此刻怕是早已昏睡,他此刻仅是以意志在勉力撑着。
“你以为,方才我是在做戏?”他突地惩罚似地轻咬了下她的唇,咬牙问道。
云倾倾含笑默认。
“很好,”他抬手,以指尖轻轻描绘她脸上精致的轮廓线条,强撑起最后一丝神智,在她唇边一字一顿说道,“今夜是我疏忽了。这是最后一次让你逃离,下一次……”
下一次什么?云倾倾没听清,安沐辰已失去意识。
024。
无非过来说公子有请时云倾倾忐忑乱跳了一整天的心脏几乎要蹦出嗓子眼,从昨晚让小胖墩帮忙将失去意识的安沐辰送回房后云倾倾便一直处在不安中,虽说昨晚看着安沐辰吃瘪身心甚是愉悦,但那会也是趁着夜色人胆大,唇上的迷蝶香仅是为了防身自保,免得哪日被人强了去连悔的力气都没有,本就没打算用在安沐辰身上,即便她那会提议以身相许打算牺牲点美色时,想到的也仅是趁他不备利用指甲染上的迷蝶香,却没料到他会突然吻她,着了她的道。
她不确定依安沐辰惊人的自制力迷蝶会对她产生多大的药效,也不确定他对昨晚的记忆还剩下多少。
经过昨晚她已见识过安沐辰异于常人的洞察力,虽说昨晚她没有披着此刻这张面皮,但昨晚的局布置得太巧妙,似乎一切都已在安沐辰的掌握之中,甚至连她的身份,她已不敢保证安沐辰真的没有瞧出点什么。
他甚至有可能已经全部了然于心只是不动声色也说不准,安沐辰的心思太过难测,她摸不准他看穿多少,但此刻她却还不能走,这才是最让她头疼的,安王府,无论她愿不愿意,她都势必得多待些日子。如今也只能想着怎么在最短时间内顺利离开安王府,远离安大少。
昨晚的事她此刻想来怎么想怎么觉得后悔,白白为了萧靖安得罪了安沐辰,他昏迷前留下的那半句意味不明的话,她怎么想怎么觉得心惊肉跳,对于安大少,实在是能尽快远离便尽快远离才是,她一简单的单细胞动物,实在应付不来!
一路惴惴不安地随着无非来到书房时,安沐辰已神采奕奕地背对着门口立在窗前,屋内烛影摇曳,将裹在月牙色衫袍里颀长背影晕染得风情无限。从昨晚中毒到此刻,也不过六个时辰,云倾倾还想着安沐辰这一天一夜会这么睡过去,没想到刚入夜便已清醒。
“无非,你先出去,把门带上!”
听到开门声,本背对着门口的安沐辰转身,朝无非淡淡交代道,边吩咐着边踏着优雅的步伐朝门口走来,灯影下清冷的俊脸也似蒙了层面纱,叫人雾里看花般看不清他此时的神情。
平静的吩咐及平稳的脚步声听得云倾倾本就悬着的心“扑通扑通”跳得愈加欢快,双腿都似有发软的迹象,尤其在听到无非脆生生的一句“是,公子!”及缓缓合上的关门声后,云倾倾想此刻的她该立刻马上无任何理由地随无非逃命去。
人在意识到危险靠近时的反应是本能而迅速的,当这么个念头窜出脑海时,云倾倾那根连接大脑及四肢的反射弧几乎第一时间作出了反应,她飞快地转身朝门口扑去,手迅速地拉住门闩,就要拉开逃命而去时,从身侧探过来的一只大手比她更快地压住了她握在门闩上的手,微微一用力便将她的手从门闩上掰了下来,另一只手跟着扣住她的肩,用力一掰,本背对着他的身影瞬间便被迫面向他,握着她手的手也跟着拉起至她头顶,长腿微微往前一迈,便将她锁在了他与门板间。
“倾云,你这是在害怕什么?”
一手扣着她的手撑在她身后的门上,安沐辰俯下头,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语气平淡叫人听不出情绪。
她头皮发麻地望着近在咫尺的俊颜,颤抖的唇角勉强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连带着说话都结结巴巴:“公……公子您误会了,奴……奴才没有在害怕什么。”
“不是在害怕?”伸指撩起她的一丝发尾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安沐辰望着她,漫不经心地说道,“不害怕你跑什么跑。”
紧跟着又追加了一句:“莫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她硬着头皮答道:“公……公子您别误会,就是老天借十个胆给奴才,奴……奴才也不敢做什么对不起您的事啊。奴……奴才只是突然有点急事,一着急起来就忘了向公子您通报一声了。”
安沐辰似是来了兴趣,问道:“哦?什么急事让你连我这主子都不放在眼里了?”
“奴……奴才内急!”憋了半天,云倾倾才讷讷找出这么个破借口,此刻这张玉树临风的面皮下已是火热热地发烫。
安沐辰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看来还是本公子误会你了?”
云倾倾鸡啄米般猛点头,也顾不得脸红,满怀希冀结结巴巴地暗示道:“公子,您看……您能不能……”只要能逃离此刻的安沐辰,便是要她蹲一天茅坑她也认了。
安沐辰似是不解地望着她:“能不能什么?”
025。
“能不能让奴才先离开一小会儿?”
云倾倾也顾不得其他,憋着一口气说完,抬起未被压制着的手抵在安沐辰的胸前,试图将他推开。
黑眸淡淡扫了眼胸前抵着的手,以着很漫不经心的语气慢悠悠道:“倾云,你这指甲……”
话尾留了一半没再说下去,却惊得云倾倾一把将手缩回,心肝儿跟着一蹦一蹦的,却只能强自忍着紧张佯装镇定。
“修剪得很漂亮!”安沐辰淡淡将未尽的话补完,云倾倾正要舒口气,深吸进的气还没来得及呼出却被他下一句似是很困惑的话给呛在了肺里,“但是我看着怎觉得如此熟悉?我是否曾在哪见过?”
边说着边伸手执起她不断往背后蹭的手,来回细细打量着。
云倾倾紧张得心肝几乎要蹦出嗓子眼,也不知道那迷蝶香的药效让他将她昨夜的记忆消去了多少,这么番意味不明的话着实叫人心惊胆战,但他未先清晰表态她也不能自露马脚,只能先忍着憋着。
云倾倾憋得辛苦,脸上却还要摆出副“公子您贵人多忘事”的表情来,配合着局促的笑容道:“奴才每日为公子研墨打理书桌,时不时在公子面前晃过,公子自是觉着眼熟。”
“是吗?”安沐辰慢慢松开她的手,黑眸却直直望入她眼底,她看不透的黑潭里是一如既往的幽深无波澜,声音亦如此,“倾云没有什么事瞒着我?”
干燥略带粗茧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沿着她脸部的轮廓线条摩挲游走,指腹下便是人皮面具与肌肤的贴合处,他的手指每滑动一小步,她的小心肝儿就得跟着蹦几蹦,本就不坚实的神经绷得死紧随时有崩溃的迹象,若非那张面皮做得实在完美贴在皮肤上完全看不出有任何人造的痕迹及没有特殊的药水除不去,云倾倾此刻怕是早已软倒在地不打自招了。
“我……”在一番招与不招的纠结后,云倾倾咬了咬牙,硬着头皮摇头,“没有!”在这年代也没啥坦白从宽的道理,若是他确已看穿她便是招了她也未必能安然逃脱,倒不如赌上一把,说不定老天这次是站在她这边的,尽管不久后她很想彪悍地手指苍天骂个痛快不待这么玩她的。
“真的没有?”手指撩起她的发丝,安沐辰的语气又带了丝漫不经心的味道。
“没……”云倾倾很艰难要继续摇头否认时,却在瞥见安沐辰陡然瞥过来的视线而硬生生的改口,“其实是有一件。”
本静幽无彩的黑眸似乎顿时生出些熠熠光彩来,安沐辰淡淡道:“那你倒说说,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就是……就是……”云倾倾努力憋红着脸望向安沐辰,表情很是纠结地开口,“其实,方才奴才急着要离去不仅仅是因为……额,那个,内急,还有一件事……”
黑眸里的神采寂去,安沐辰不甚感兴趣地道:“继续。”
“那个我突然想起表少爷说好今日回来,这会儿也该到门口了……”
话未说完,云倾倾便已被安沐辰打断,语速极其轻柔缓慢地道,“所以,你迫不及待地就丢下自个主子去迎接表少爷了?”
云倾倾很赶紧摇头否认:“奴才不敢,只是四小姐今早便说,表少爷上次离开时便说好这次回来定是会带她出去走走,四小姐让奴才也跟着一道出去,奴才早上瞧着公子还未醒过来,便答应了四小姐,这会儿怕四小姐已派人寻奴才了。奴才想着公子素来极宠爱四小姐,应是不愿看到四小姐不开心才是,方才一时心急竟忘了先行向公子请示便迫不及待地要去应四小姐一声了。”
消失了大半个月的风子寒今日回来不假,安沐倩要随他出去也不假,唯一假的是安沐倩没打算带着她,要随她一道是她主动提出的,不为别的,因为安沐倩要去的地方是醉倚轩,而恰巧,她也迫切地需要去那里走一趟。依她当时的估测,安沐辰不到明日是醒不过的,因而她一直未将安沐辰这一变量考虑在内。
安沐辰睨向她,冷哼:“飞倾云,你知不知道你扯谎的技术越来越蹩脚?还是你真当本公子真如此愚笨?”
云倾倾沉默,这世上他要敢自称愚笨这世上就没人敢自称一声聪明的。
“倾云,方才,我给过你机会的。”
安沐辰微微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气息随着他呼出的气流在耳间流转,苏苏麻麻地有些瘙痒,无波黑潭却眨也不眨地盯着她骤然绷紧的侧脸,在她脸上轻描的手指也缓缓顺着优美的脸部曲线滑到颈侧,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按压。
机会?被他温热的气息撩拨得脑子缺氧的云倾倾试图抓着些什么啊,但本就紧张得打结的脑子随着他逐渐由脸颊下移至颈侧的手而愈加不清明,除了屏息收腹垂眸望着在颈间流连而下的大掌,久绷的神经折磨得她几乎要崩溃。
她看着他在烛光下泛着莹白光泽的长指轻轻挑开外衣的领口,沿着慢慢裸%露而出的雪白肌&肤轻移而下,挑弄着她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