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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穿越之倾本佳人-第44部分

小说: 穿越之倾本佳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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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要不要去找别的男人?”
  他含着她的唇,哑声问道,动作也跟着大幅度地动起来,炫目的痉挛从体内深处向四肢百骸蔓延,云倾倾哆嗦着哭哑的嗓子求饶:
“不……不去了,安……安沐辰,求……求你,快点出去……”

  “还敢不敢穿成这样出去,嗯?”
  长指轻轻拨开她已被汗水打湿的刘海,安沐辰被晕染得黑亮的黑眸盯着她被泪水打湿的双眸,低声问道,声音低沉沙哑,某处的动作缓了下来,慢慢研磨。

  莫名的空虚因他刻意的逗弄从体内升起,云倾倾难耐地扭动着身子贴近他的身子,不满地低声哼哼,抬起被泪水浸湿的双眸,哀求地望着他。
  安沐辰却不满足她,反而稍稍退开身子,衔着她的下唇咬牙,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还敢不敢穿成这样出去?”说话间又重重地在她唇上咬了咬。

  “不……不敢了。安沐辰……”体内的空虚席卷而来,云倾倾睁着迷蒙的双眸哀求地望着他,身子本能地缩了下,安沐辰本就绷得难受,因她这一本能的动作差点弃械投降,却咬牙忍着,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沁出,在垂落的发丝凝结成大滴的汗滴,悬在发丝末端,让那张清雅飘逸的俊脸莫名多了股性感的魅惑。

  “乖,叫我什么?”
发丝末端的汗滴滑落,滴入她白皙的肌肤上,安沐辰哑着嗓子在她唇边问道。
  “安……安沐辰。”云倾倾颤着嗓子应,手难耐地从他掌中挣脱,爬上他的腰,轻轻摩挲着。
  “嗯?”他挑眉望着她,动作却磨得愈加缓慢。

  “沐……沐辰?”
眼眸望着他,云倾倾不确定地唤道,唤完便觉得别扭,习惯了连名带姓地唤他,一下这么叫,她适应不过来。
  安沐辰却显然很满意,嗓音因她这声软糯的“沐辰”而更加低哑:“再唤一次。”
  “沐辰……”云倾倾别扭地唤道。

  唇角满意地勾起,安沐辰倾身吻住她的唇,某处却没有动,云倾倾不满地哼了哼,安沐辰低低地笑了笑,轻咬了下她被吻肿的红唇,突然低声咕哝道:“倾倾,我很想你。”
  心底一柔,云倾倾低声应道:“我也是。”

  安沐辰的动作似是停了下,而后狠狠地吻住她的唇,那力道像是要将她吞噬。
  她气喘吁吁地回应他,良久,他才缓缓放开她,轻吮着她的唇瓣,低声说了三个字,低哑的声音因这一动作有些含糊。
云倾倾身子微僵,而后反手抱着他,望入他的眼睛,问:“你说什么?”
安沐辰难得不自在的地撇开视线,云倾倾不依不饶,手在他腰间挠痒着嬉笑:“说嘛说嘛……”
安沐辰无奈地堵住她的唇。

“我爱你!”含着她的唇瓣,安沐辰突然望入她眸中,轻轻说道,声音沙哑低沉,裹挟着让人无法忽视的认真。
呼吸微微一窒,而后心底似有什么划过,酥酥软软暖暖的,眼睛也因这三个字而氤氲开一层水雾。

  “倾倾,别再离开,嗯?”他轻吻着她的唇角,低声要求。
  云倾倾垂下眼睑,没有应。
  安沐辰垂眸望着她的小脸,突然狠狠吻住她,身¥下的动作也突然凶狠起来,手也从她腰间横过,摁着她的背将她整个人紧紧地揉入怀中。
  细碎的娇#吟夹着凌乱的呼吸在房间里回荡。

  “安沐辰,我爱你,但是我还是没办法说服我自己留下来。”
  绚烂的极致过后,她颤抖着软成一滩水,任由他将她搂在胸前,手指划过他的胸膛,低声道。
  指尖下的胸膛微微一僵,却不知是因为她说的那三个字还是其他,云倾倾还没想明白时,双唇已再次被他骤然俯下的薄唇用力攫住,在她身上游移的长指,重新在她身上掀起狂涛骇浪……








071。

  第二天还在睡得晕晕沉沉之时云倾倾便被安沐辰给偷渡回了二皇子的府衙,云倾倾前一晚被他折腾了一整晚,几次受不住扶着腰想要逃开时却被他给拖了回来,一番惨无人道的蹂躏之后,云倾倾第二天腰像是被碾断了般,浑身上下的骨头像是被拆了重组,云倾倾连着在床上躺了两天,第三天面前撑着累酸的腰起床。

  因为这两天都在床上躺着,云倾倾也不知道外面现在怎么样了,尤其是醉倚轩,芊芊姑娘失踪,不懂那边现在闹成什么样子了。而那日在房里的明明应该是贺尔箴,最后怎么会换成了安沐辰,这两天无论云倾倾怎么旁敲侧击,安沐辰只字不提,倒是一提到贺尔箴的名字时却眸光一冷,盯着她的眼神便让她不自觉地想到那天晚上惨无人道的蹂躏,只能扶着没有恢复过来的腰暗自闭嘴。

  因她躺在床上休养的原因着实不光彩,因而回到二皇子府云倾倾一直没机会见到风子寒,倒是对安沐辰几次死缠烂打之后大致明白了风子寒是安沐灏的始末。
  风子寒是安沐辰父亲安洛枫亲姐姐的儿子,父亲本姓风,风子寒是父母尚在时的名字,后来安洛枫姐夫姐姐战死沙场安洛枫虽然将风子寒收养过来,赐名安沐灏,但私底下却是一直保留着风子寒的名字,只是外人并不知情。

  风子寒成年后自动请命驻守北疆,鲜少以安沐灏的身份回京,反倒是在北疆没有了宫里的繁文缛节,本来就洒脱的心性顿时像脱缰的野马,府里事务不多时,便以着“风子寒”的名号行走江湖,偶尔回京里小住。但因为是驻守北疆的将军,又是 皇子身份,为了避嫌,因而回来时都是以表少爷“风子寒”的身份在安王府小住。

  若安沐辰真的无心恋栈帝位,那安沐灏便极有可能成为下一任的皇帝。云倾倾朝安沐辰旁敲侧问是不是有这个可能时安沐辰却是一语带过:“未成定数的东西又怎能说是与不是。”
  这日,休养了两天后的云倾倾终于可以下床走动,因心里惦记着贺尔箴的事,也想知道醉倚轩那边怎么样了,因而趁着安沐辰不在,稍稍梳洗了下便打算出门。

  “三小姐!”刚打开房门,门外随侍的丫鬟便恭敬唤道,云倾倾心里“咯噔”了下,这才想起安沐辰是与云之晗一起来的北疆,她人在这里,那云之晗呢?
  正寻思着要怎么向安沐辰询问时,多日未见的无非已眯着那张堪比弥勒佛的笑脸迎了上来。

  “哎呦喂,你总算是回来了,自你失踪后这几日咱家大公子为了你可算是茶不思饭不想夜不能成眠抑郁……”
  “无非!”无非正绞尽脑汁地寻找词汇来为他家公子赞誉一番时,清清冷冷的声音已在身后响起,无非谄笑着回头,问道:“公子,您怎么来了?”

  安沐辰漫不经心地扫他一眼,无非揉了揉鼻子:“那个,大公子,我还有事,先忙了,你们慢聊,哈……哈哈……”
  说着便赶紧开溜。

  安沐辰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在看到她脖子处那抹未褪尽的红痕时眸光闪了闪,云倾倾顺着他的眸光低头,看到脖子处的吻痕,俏脸一红,狠狠地剐了他一眼,扯了扯外衫,将那处吻痕遮住,这两人他虽然没再把她摁在床上胡来,蹂躏她的方式却越来越多,她浑身上下都是些未褪的痕迹,幸而现下已是冬日,穿的衣服厚实,领子也高,拉一下便可遮住。

  安沐辰浅笑着上前,替她拢了拢衣衫,柔声开口:“怎不多休息会儿。”
  云倾倾心虚望他一眼,不敢说是打算去打探贺尔箴的情况,只是随便应了声“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而后想起云之晗的事来,忍不住好奇道:“云三小姐呢?你们这几日不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地?”

  安沐辰刮了刮她被冻得通红的鼻尖,将她揽入怀中,淡应:“回去了。”
  云倾倾不解,转身望向他。
  安沐辰又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拥着她便往大厅走去。
  “倾倾,你的姐姐并未如周瑞涛想象般忠诚!”
  安沐辰漫不经心地道。

  云倾倾皱了皱眉:“所以你们在船上的一切都是在做戏?”
  安沐辰似笑非笑地低头望她一眼:“终于愿意开口问了?我还道你不介意。”
  云倾倾剐他一眼:“谁介意来着。”

  说完又有些赧颜,若是真不介意,那日在醉逸轩也不会说那样的话刺他,更不会故意穿成那样在他面前晃悠,虽说她那晚的目标确实贺尔箴没错。
  想到贺尔箴云倾倾又忍不住开始磨牙了,若非他那日打断,她指不定早已得逞了,浪费了她那么多的心思和十日醉。

  安沐辰低头望她一眼,拥着她的肩紧了紧,语气却是云淡风轻:“玄冥楼的事交给我来处理,别乱动,就凭你那点小心思就能轻易动得了玄冥楼?”
  云倾倾不满地努了努嘴:“我哪有什么小心思。”

  安沐辰睨向她:“云倾倾,那日在醉逸轩闹出那么大地事来你为的不就是引贺尔箴现身?我不清楚你具体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是贺尔箴既然能从一个不受宠的冷宫妃嫔之子一路爬到云泽国内呼声最高的下一任帝王,就绝不是你想象般的简单,如果那日不是我将他打晕送走,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安然站在这里?”

  云倾倾撅了撅嘴:“我当然知道他不好对付,所以我才在指甲里涂了十日醉。”
  安沐辰的眸光闪了闪,抓过她的手,咬牙道:“云倾倾,你这爱下药的小伎俩迟早会让你吃大亏!”
  云倾倾不以为意地瞅他一眼:“早吃过大亏了,还连皮带骨被啃得渣都不剩。”
  那日的药为何会变成鸳鸯醉她还没找他问清楚呢。

  安沐辰笑了笑,眸中染上春意。
  云倾倾瞪他一眼,才继续道:“十日醉有让人神智不清的功效,我自小便懂一些催眠,借助药物也能从他口中套出些什么东西来,特别是玄冥楼这些年来与云泽串谋复国的密函。我在云府时曾不小心见过一次那种密函,只要有一封呈给朝廷,朝廷便有了光明正大端了玄冥楼的理由,这些年来朝廷一直任由玄冥楼坐大,一个原因可能是因为朝廷也找不着玄冥楼的老巢,但我觉得最重要的是你们没有将它端掉的正当理由,毕竟在世人眼中它只是一个民间组织,虽偶有些反朝廷的举动,但却是打着为民的旗帜,而且反得不明显,若是朝廷这么将它给端掉了,那必然招致江湖民间各派的抵制,还可能闹得人心惶惶,因而你们只能将它纳在眼皮底下监视着,若非必要时期定是不会冒然出兵它一举给灭了。

我那时也是因为在云府偶然发现了这密函才知道云之晗将我招来的动机并不单纯,不愿为他们所用,因而才偷偷离开云府的。原本我以为我只是云之晗找来的一个替身,只要我不为他们所胁迫到,那什么前朝啊复国啊玄冥楼啊之类的破事都与我无关,因而也没去理会,但是既然我重新落到他们手中,我一没武艺二没那么精明的脑子,又孤身一人的,只能自己想办法自救。

周瑞涛那边我没办法下手,但前些日子在船上贺尔箴把我当成云之晗时的表现,我觉得这里面可以做点文章,因而才铤而走险,以死逼迫周瑞涛让我以芊芊的身份出现,为的便是利用机会逼贺尔箴现身,以便取得他身上的密函,只要朝廷把玄冥楼给一锅端了,那些绑在我身上的责任啊期许啊什么的也就没了,我也就能摆脱玄冥楼的控制。

因而那几天我借着在外游玩之时打探北疆是否有名气大点的青楼,顺便物色人暗中帮我送信,要闹出点事来光凭我一己之力完全不现实,我知道二皇子在北疆,想着他既是皇子,应也极想将玄冥楼端掉,因而就想借用二皇子的势力暗中助我一把。北疆有个醉倚轩倒是省了我不少心思,那日与萧靖安出行时我借着向路人询问之时将一张字条塞给了那个路人,虽然很冒险,但是当时也只能这么赌一把。

显然上天是站在我这边的,那人不仅替我将字条送到了二皇子手中,那二皇子竟还恰恰是子寒,有了他暗中的推波助澜,这一切本来应该进行得很顺利,若不是你那天晚上……”

  云倾倾说着忍不住又含怨瞪了安沐辰一眼,若非他那晚潜进贺尔箴的屋里将人击晕,以十日醉的功效及她天生的催眠能力,说不定现在玄冥楼都被一锅端了。
  其实对于她天生便具有的催眠能力,云倾倾一直无法解释,原本也没介意,后来慢慢发现当她凝神盯着人瞧时,对方会出现神思恍惚的情况,类似于被催眠,因而云倾倾才惊觉自己可能天生具有某些方面的特殊能力,但因为这东西用处不大,因而也没在意。








072





    安沐辰低头睨她一眼:“若不是我那天晚上你现下要不是被贺尔箴整得下不了床便是早已被萧靖安带回了玄冥楼。”
  云倾倾摸摸鼻子,没有再反驳他。她也知道当时的做法太冒险,但是那些天安沐辰那边没有半点动静,她也没办法坐以待毙,只能自己想办法。后来风子寒来了时,却是不甘,总想赌一把,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当时天时地利人和,只差临门一脚。

  “说到萧靖安,”安沐辰慢悠悠地说着,长指轻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据我所知,你即将与他成婚?”
  云倾倾眨眨眼:“据我所知,似乎是。”
  说完又不无遗憾地叹道,“不过,这桩喜事似乎就要被某个不知趣的人给破坏了。”

  安沐辰微微笑了笑,捏了捏她的鼻尖:“要不送你回去成亲?”
  “我不介意啊,反正这辈子也没得穿过嫁妆。”
  云倾倾笑嘻嘻地接口道,说完便有些悔了,正要改口时安沐辰已似真似假地道,“那为我穿一次如何?”

  云倾倾脸上的笑有些僵,眼珠子不自在地转了两圈,轻咳了声将话题扯开:
  “对了,贺尔箴现在怎么样了啊?他知道那晚的人是你吗?”
  “倾倾,”安沐辰揉了揉她的头发,将她往怀里压了压,声音有些低,却不是应她方才的话题,“有时候我真想也效仿周瑞涛,使些手段逼你留下来。”

  云倾倾呼吸窒了窒,垂下眼睑没有应,这些天来他们的话题时不时围绕在这个打转,他对她表现出来的在意与呵护,无论是言辞还是行动,都在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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