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种田之旺夫旺子-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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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寒低头仔细看着,圆柱形的,乳白色,象奶冻般,触手温润,外表晶莹通透,没有丝毫划刻痕迹。
除了这块玉柱的质地格外好之外,小寒实在看不出什么特别来,“这就是玉简吗?要怎么用呢?”
55、记符伤神 。。。
“来,玉简的使用方式,其实很简单,只要用神识去接触,因为玉简中留存着的也是前人用神识留进去的,所以,后人只要神识够强就能够直接看到,不过,小寒毕竟还小,还没凝成神识,只有神念、而且神念还不是很强的时候,想看玉简中的资料,就得用灵力辅助,”先生向张锄头示意,爹爹就走到小寒了身边,替小寒捏住玉简中段,“来,将圆柱的一头抵在额心,神念便是源自头脑的,现在小寒的神念还没有凝成神识,无法透体而出进入玉简中,所以,另一只手要抵在玉简的尾部,将灵力注入,用灵力挤压,就能够将玉简中存着的内容,推进去,再集中注意力在额头抵住玉简的部位……”
小寒照着先生说的一一做来,灵力一注入玉简,就能够感觉到玉简里有某些东西,再按着先生的话,将注意力集中在额心与玉简相触之处,明显地感觉到头脑里有什么正蠢蠢欲动,接着,那蠢蠢欲动的什么一下子勾通了玉简,一个金光闪闪的……象形字似的符号,一下子印进她的脑海。
是的,明明没有睁眼,她却清晰地看见了那个符号,是由脑子里蠢蠢欲动的什么——显然那就是先生所说的神念了——看见的。
“小寒,头不疼吧?”张锄头的声音明显是放下了心来,从女儿的脸色上来看,显然很轻松。
小寒轻声回应,“不疼,还可以再来。”她记得昨天先生说过,一套符文是五个的?
张锄头紧盯着女儿的表情,手上微微松了下,第二个符文飞进了小寒的脑子里,接着,是第三个。
小寒的牙齿咬了起来,这时,她不能说自己不疼了,那种感觉,象是冷风吹多了的偏头疼那种痛法,却发生在额心中央。
不过这种痛,也更清晰地让她感应到了自己是有神念的——爹爹和哥哥都说过,未筑基者只有神念,只有筑基之后,神念凝结才成神识。
之前脑中那蠢蠢欲动的什么,在小寒的直感中,并不清晰,只知道朦朦胧胧是一团形体似雾的什么,这会儿一疼起来,她才发现,雾也是有形体的,原来好歹是一团的,但现在,象是被三个符文撑裂了般,形体开始涣散开来,令她的额心有被撑裂般的抽疼。
还好,疼得并不算厉害——那团雾只被撑裂了一个小裂口似的。
张锄头飞快地将玉简从女儿额心处扯离,大手按上去带着灵力揉抚,“怎么样?”
暖暖的感觉一下子将裂开的细缝勒住了,虽然没弥合上,却也不再开裂了,抽痛依旧在,却微弱了下来,总算没那么难耐了。小寒抿着唇皱着眉,“有点刺痛,不算很严重。”
还能说得出话就肯定不严重。
张锄头和先生对望一眼,知道了,小寒现在的极限,她每
55、记符伤神 。。。
次最多只能记住两个符文。
“四岁和五岁,神念强度还真是差蛮多的,”先生轻拍小寒的背,从怀里摸出个白玉药瓶,倾出颗小小的青色丹药,只黄豆大小,“这是济神丹,专门针对神念消耗过渡的,吃上一颗就会好了。等小寒五行俱全,神念自然会强健起来的,她现在毕竟比其他孩子早一年入学,这是正常的。不用太担心!”
下一秒,丹药就飞进了小寒的嘴里,张锄头毫不客气,“小寒,吃下去后闭上眼睛躺一会儿,养养神。”
小寒躺了不到一柱香功夫,服下的丹药化成了凉凉的气雾般的东西,顺椎骨而上,直接攀漫到额心中,找到了自己神念破裂之处,慰贴地胶合了上去,渗进去——
一股凉意直透进额心颅髓中,清神醒脑,神念完全被药力填补完满了,小寒抖了一下,猛一下睁开了眼睛,站直身,“爹爹,我好了,头不痛了。”
张锄头正和先生轻声地说着什么,见她起来,走过来仔细观察了一下女儿的脸色,“哦,看来药效不错,对了,刚才那三个符文,都记得了吗?”
小寒侧头一动念,那三个金光灿烂的符文简直象包裹在了神念中、烙在了脑子里一样,“当然记得啦。”
先生也跟过来站到她身边,“那你今天就先在脑子琢磨这三个符文吧,至于真正试着画符,等明天吧,因为私塾的规矩,必须要等记了整套符文才能着手画的,所以,等明天再记好了两个符文之后,我再教你具体怎么画符吧。”
“哦,”没想到还要拖到明天,小寒愣了一下,点头,“好的,明天我会用心学的。”
先生点了点头:“我和你爹还有些事要聊,你去学舍练字吧,这么晚了,张思要担心的。”
“那我去了,爹爹再见,先生再见。”小寒向着学舍走去。
刚跨出间舍,就听先生的声音响起,“锄头,听说你有消息?关于那件法宝择主……”
好嘛,连先生也在关心这个!
小寒摇了摇头,踏进学舍,她的心思可不在那边,之前记住的三个符文,不知道为什么,小寒就是觉得和张天师手抄的那本经书上的文字有异曲同工之妙。
问题是,字形完全不对,书上的字都是方方正正的,而脑子里那三个符字,完全没有棱角,更象一笔乱画出来,到底哪儿一样呢?
同样浑然一体的那种感觉,小寒皱眉努力思索着,好一会儿,终于想明白了,对,就是大哥说的,神髓一样,都有混元凝然的神髓。
想明白了,呼出一口气,对面书案后,张思正担心地望过来,见小寒眼神中有了焦点,才出声问,“小寒怎么了?”
“哦,”小寒对好友微笑一下,“没什么,今天先生让我记了符文,我只记住了三个头就痛
55、记符伤神 。。。
得不行了,还有两个得明天再记。”
“哦,”张思点了点头,“难怪呢,我初记符文时也迷迷糊糊的,恬姐姐告诉过我,初记符文时有个‘悟’的过程,每个人的表现都不一样,这么说来,明天你还要迷糊一阵子。”
“迷迷糊糊?”小寒奇怪了,“我没发现你有什么迷糊的时间啊,之前你学符文,进学舍后不是很冷静很理智的样子吗?”
“那时候,我自己就觉得头脑象是一分为二了一样,”张思倒也不惮于将自己的情况告诉小寒,“一半在外面应对世俗一切,一半就围着那五个符文转啊转……恬姐姐说了,每个人的情况都是不一样的,小寒,你别再和我说话了,仔细体味刚才记下的符文吧。”
小寒点了点头,“好哦,那今天姐姐就别理我。”
“嗯,我不会打扰你的。”张思点了点头,“包括你两个哥哥,我也会和他们说的。”
小寒点头,自顾打开书包拿出文具,她觉得头脑也分成了两半,一半脑子里那三个符文转啊转的,另一半脑子里,却是张天师手本上的字迹在不停地回放……
小寒不知道,这就是真正的对“道”的感悟,虽然各人表现不同,但能够从中感悟到多少东西,端看各人资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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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入境与出境 。。。
隔了一天,小寒还是没开始画符。
当整套符文里另两个也由玉简中印入脑中时,头脑分为两半,同时思虑着符文与张天师手抄《道德经》上字迹的情况越发严重了,严重到小寒痴痴愣愣地,连回家都是由大哥抱着护送回去的。
甚至在先生与爹爹双重嘱咐下,寒露与惊蛰极其小心地不惊动打扰小寒的思路,让她沉浸于那种状态中,一天一天的继续着。
吃饭喝水由人喂,躺到床上尤自闭上眼象是睡着了脑子里却没有停,白天睁着眼却象梦游般的日子足足过了五天,小寒才猛然明白了些什么。
要问她明白了些什么,她又说不出来。
就比如某种施力的方式,身体肌肉知道却无法用语言描述一样,小寒是头脑心神中知“道”了,更无法用语言来描叙。
怪不得呢,修真最重要的就悟道,张天师手抄的那卷《道德经》中有“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之句,经过这一次的颖悟,她可算是明白了前两句的真正意涵了——也许只是最肤浅的明白,至少她摸到点边了。
这天晚上躺在床上,小寒有泪如倾,并不是悲哀或什么,而是她真正明白了一个真义,修行之路,所有人都只能孤身前行,只能自己体悟进步,别人再怎么帮忙,也只是在外物上的帮助而已,这条路是极其孤单的,没有任何人能够在实质上帮上什么忙,就是神佛大仙也无法令某个人知“道”。
“道”必须自己去悟,只有自己悟出来的,才是自己的“道”!
这条路,真真正正只能一个人走,无论父母双亲兄长朋友,在这条路上,都只能相伴一时而已。
各人有各人的悟,各人有各人的道。
哪怕感情再好,缘分尽了都得分开,各寻各的“道”。
本质上而言,修行者都是孤单的,选择了这条路,就只能独行。
而且,这是条最不讲理的路,一旦踏上,要么就飞升成仙,要么就魂消魄散,再没有第三种选择。
不知道为什么,小寒整整流了一晚上的眼泪。
第二天早上,张锄头留心的是小寒终于有了焦距的眼神,大喜,“小寒出静了?”
“什么叫出静啊?”又是某修真专有名词?小寒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小寒你这种状况是非常难得的,修行界中,称之为‘入境’‘入静’,还有另一种类似情况叫‘顿悟’,只是‘入境’的话,人的日常生活还是如常的,就是眼神有点呆,‘顿悟’呢,整个人会完全呆住,连衣食住行都丢开不理,这两种状况对我们修行者来说都是很难得的,能够帮助境界提升心境稳固,”张寒露善尽哥哥的职责,替小妹解释着,目光却忧虑的在她红肿的眼睛上瞄来瞄去,“结束‘入境’对应的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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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境’或‘出静’,小妹,你这是……”
张锄头大大咧咧一挥筷子,“没事,‘出静’时的怪相多着呢,小寒只是哭了一哭,没什么大不不了的。”
有点不好意思,小寒不想谈起自己红眼睛的来由,“爹爹今天没去送菜吗?怎么和我们一齐吃早餐啊?”
惊蛰大口咽下口中的馅饼,终于听到自己感兴趣的话题了,“小寒你这几天入境了,不知道,村塾里已经好几天没让送菜上去了,就是为了法宝择主大会在做准备。”被大哥一个眼神,又把话转回小寒所问的重点,“现在都是每天下午,爹爹把菜送到天瑶村的小集市那边去的,早上当然能够和我们一齐吃早餐了。”
法宝择主大会?这个新闻,等到了私塾里,自然会有更多消息的,小寒不急着现在问。
吃完了早餐,爹爹把碗盘收进了厨房,娘亲则把小寒搂到怀里仔细检查了一番,甚至为了慎重起见,还把她拉进屋子里,仔细地用术法替她检查了一番,最后,才松了口气,摸出冰冰凉的帕子,捂在她的眼皮上,柔声问,“小寒,到底是为什么哭成这样的?连娘也不能告诉吗?”
眼睛被遮着,小寒看不见,倒不那么别扭了,她声音低低幽幽的,“到昨晚,我才想明白,一旦踏上修行这条路,每个人只能自己走,悟道,只能自己悟,别人完全帮不上忙的,是不是?娘,难道走到最后,我们都得孤伶伶的吗?”
钟兰玉带着些笑意,“居然想到这个了,显然这次‘入境’很有收获,”声音却厚重了起来,沉甸甸的,“修行者的‘道’,都只能自己悟,自己找,找到最合适自己的‘道’,这是绝对的。但也并没有象你想的那么孤寂,毕竟小田村就在这儿,我们能够找到伙伴,同行者是一直在这儿的呀。另一个,如果你这么怕孤单的话,娘和你爹商量一下,早日替你订亲,怎么样?双修伴侣之间可以以誓盟相联,那就永远会有一个人陪着你了,你就不会永远孤单了。反正你的命数注定了旺夫旺子的,不会找不到亲事的。”
小寒一下子跳了起来,吓得,“才不要,我才三岁,不要订亲,谁知道将来我会喜欢什么样的人,我喜欢的人才可以当我的丈夫。”
“哟,”门外哧哧的忍笑声是大哥,二哥却是豪放的大笑声,“好不害羞的妮儿,居然还想自己挑丈夫!”
“啊!”小寒一掀眼睛上的冰帕子,“娘你看二哥啦!”
“惊蛰!”钟兰玉给女儿个面子,意思意思地吼了二儿子一声。
“我们是来催小寒快些的,”寒露清咳着,掩下笑意,“再不出门,就是有飞行器赶到私塾都会迟到。”
“对哦,”小寒跳了起来,“我还要向先生学习画符呢,只记了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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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符文,到现在,先生还没把画符的具体详情告诉我呢。”
“别跑,”张锄头拎着小寒的脏蒲包过来了,“别急,东西都在这儿呢。”
小寒一拎书包向着大哥跑去,“爹爹我们去上学啦。”
寒露早已招出飞行器等着她了,“快,我们还约了朋友聊天呢。”
难得的,连惊蛰都跳上了大哥的飞鞋,要知道自从他有了自己的飞行器之后,这还是第一次。
“这么赶,”小寒猜到了,“是不是又约了同学啊朋友啊聊八卦?咦?连大哥都这么激动,这几天发生什么事了?就是二哥说的,法宝择主的事情?”
“是啊,”惊蛰眉飞色舞,很是投入,“小寒你不知道,消息已经传遍了,魂魄转移成功了,法宝正式成形,但择主仪式,半个月后会在村塾里办,小田村人人都能参加,就看谁有这个福缘了。”
“那和我们没关系吧?”小寒有点搞不懂,“私塾里的孩子都还没本命法宝,应该不能够参与吧?”
“哪有,”惊蛰“真笨”地看她一眼,“如果和我们没关系,大哥还会这么激动吗?据说是大乘期的老祖们说了,这次人人可以参与,就看谁的福缘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