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女宅古代-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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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盼儿、巧儿又比上次长高了呢”昕鹞一面将手中的编花竹篮递出去,两手一边一个拍了拍两个小丫头的脑袋,“也比上次漂亮了不少。”
仍是那般嘹亮的嗓音,似要冲破整个屋顶了,听者却并不觉得突兀,只像在烈日当头的夏天一气喝下几大碗清凉的泉水,真应了那句广告词了,晶晶亮、透心凉。可欣与在座的其他人一样,也被这声音所打动,毕竟,昕鹞是在夸赞她的两个女儿。
是的,就算为这两个女儿,她也要一如既往地努力下去暗暗给自己鼓了劲儿,面上又换了一副慈母般的笑容,朝着两个女儿叮嘱道:“可别忘了跟嫂嫂道谢”
“谢谢嫂嫂”双胞胎嗲声嗲气地齐声道谢,拎了竹篮也并未独占,而是回里屋与其他小孩子一起分享去了。如此的乖巧,快要将静香原本一片冰冷的心肝儿给暖化了,去他的儿子
可欣当然留意到静香盯着默默看时的吃人表情,自知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将她激怒了,吓的一阵阵心惊,此时见可欣的情绪有所好转,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发现两掌心已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手汗。
恍惚间,听得敬旻从外面进来,絮絮叨叨地抱怨着,“是怕走慢些就分不到孟婆汤了吗?不过步子快些,你也好如此骄傲地拿来跟我比”
众人听了无不发笑,心中都有些感激敬旻,气氛在短暂的压抑过后终于有所缓和。待敬旻恭恭敬敬地给姚飘渺和可欣行了大礼,又与惠熙、可欣请了安,期间昕鹞只是站在他身边象征性地鞠躬点头,并未按照为人儿媳的标准路数行礼。
轮到同辈间互相过礼时,昕鹞的目光一下定格到了姚菁莹身上,敬旻忙与她介绍,“这位是二姐姐。”
说罢又与姚菁莹点了点头,“二姐姐,这是昕鹞。”
姚菁莹早从两位姨娘的暗斗中得知这女子叫昕鹞,此刻与她对视,只觉得她的眼睛非(提供下载…)常特别,宛如清澈见底的湖水,浑身透着一股平常人少有的灵气。再细看,昕鹞的装束也较常人有些特别——上身穿着紫色收身马褂,下身一条大印花亚麻质地长裙,长裙及至脚踝,脚上蹬着一双千层底,两只鞋面却是不同的绣花图案,并在一起,咋看与原始部落的图腾有几分相像。
这样看来,昕鹞可能不止是住在深山那么简单,血统也定与山下的百姓有所差别,大概相当于现代“少数民族”的说法。
姚菁莹想着,不禁从内心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激动,读大学时她们专业就有一个女生是黎族,那女生的眼睛就跟眼前的昕鹞一样,特别漂亮,漂亮到叫人痛恨自己的爹妈没一个拥有少数民族的血统,所以那时的姚菁莹特别希望她哥哥能给她娶一个少数民族的嫂子,将来生出的小孩也一定非(提供下载…)常漂亮
遗憾的是那个时空的少数民族为了保证他们血统的纯度,大多有不与外族通婚的规定,姚菁莹的希望也只能永远停在了希望层面上,却没想来到这个世界,竟真借着姚家小姐的身体,有了一个“少数民族”的弟妹,那份欢喜可想而知。
“二姐姐”
思绪被一个清亮的声音打断,原是昕鹞看出她走神,加重语气唤了一声。姚菁莹这才欠了欠身子,“恭喜敬旻弟弟与弟妹喜结连理,愿你们和和美美,永结同心”
随即摊开手掌,指向身旁的君宇泽,与他们做了介绍。一一打完了招呼,早有丫鬟搬了凳子过来,请敬旻两口子落座。
可欣仍想着静香看向她小儿子的眼神,止不住的阵阵心悸,心不在焉地聊了一阵便提出回自己的小院与敬旻单独说说话,并以此为契机领走了默默。静香又陪着聊了一会儿,双胞胎丫头玩累了一劲儿的闹觉,便领着走了。敬若家的两个小朋友则闹着解手,让茜雪遣着两个婆子抱出去了。敬若已将蔚枬檠内功心法大体浏览了一遍,还有些不懂的地方,便拉着君宇泽到小院与他讲解。惠熙见儿子走了,没多久也跟姚飘渺请了辞。姚飘渺自从书房出来,精神便有些恍惚,说了今晚单独歇息便出了诸芳苑。
不一会儿,诸芳苑的正厅里只剩下茜雪、昕鹞和姚菁莹三个女人,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话搁哪儿都是通用的。三人坐的近些,围成一个小圈,从各人所穿衣服的料子,到今日的妆容、头饰搭配,就着多数女人关注的东西开始狂侃。
姚菁莹并不是那种对谁都有很多话的人,只因喜(…提供下载)欢茜雪的和善性子,以及昕鹞身上那股子灵气,不觉也消了初次见面的心理障碍,煞有介事地与她们讨论起了当季的流行趋势和走向。茜雪也不是多话的人,多数时间都是昕鹞在讲,偏偏她审美独特,出了不少新点子,叫另外两人自叹不如。
说到兴奋处,昕鹞突发奇想,拍手道:“不如你们一个弹琴一个唱曲子,我来给你们跳支舞蹈”
没等茜雪回应,姚菁莹慌不迭地以“时辰不算早了,莫扰了他人清静”为由果断拒绝了,以茜雪与姚家小姐的关系,不能不了解她的琴技如何,若答应了昕鹞的提议,定然要将弹琴的任务交给姚菁莹的,凭她那点儿本事,还不一伸手就叫人发觉不妥了。
茜雪想了想,也觉得姚菁莹说的有道理,再说她赶路也累了,没太多精力折腾,便说改天。昕鹞见两人对她的提议都不上心,一时也失了兴致,没再坚持。恰好可欣院里的丫鬟进来传话,“敬旻少爷已从可欣姨娘院里出来了,叫昕鹞少奶奶待会儿直接回少爷院里歇息。”()
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 有贼!
第一百一十四章 有贼!
“知道了。”昕鹞侧头向传话的丫鬟应了一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才依依不舍地与姚菁莹、茜雪二人道别,显然还没聊够。
茜雪跟着站起来,“今儿都累了,若明日无事,可到长辈那里请了安再叙。”
“那先这么定下了。”姚菁莹笑着点了点头,三人一起出了诸芳苑,在院门口分开。
姚菁莹带着雅芙回到清楣苑不久,听得屋门口有动静,知是君宇泽从敬若那边回来了。想着以敬若对武功的痴迷程度,不将那本蔚枬檠内功心法学习透彻是一定不肯罢休的,这时放君宇泽回来,多半是因为茜雪已回到小院了,因此说是武痴,想来还是老婆比武功更重要些。
两个丫鬟见主子们都回来了,便进卧房铺好了床铺,出来时姚菁莹向她们问了时辰,这边的百姓娱乐项目少的可怜,夜幕降下后没什么事的话就差不多铺床休息了,只是姚菁莹下午已舒舒服服地睡过一觉,这时尚没有困意,便叫人取来纸笔,又找出枫二爷捎给她的那封信,铺好后对正在喝茶的君宇泽说道:“我睡的晚些,累的话你先去睡。”
说罢在内心感慨了一下,在君府时,两人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分房睡的,如今到了姚家,卧房里就只有一张床铺,本来姚家小姐就是带着许多争议嫁到君家的,今晚若撵着君宇泽到别屋睡去或折腾着叫人添张床,难免要引来更多猜测,也叫关心本尊的人们更不放心。
平常嬉笑打闹的也与他一同睡过,可一想到要以夫妻的身份与君大少爷“合床”……虽说槐树林里有了“一吻之交”,姚菁莹心里还是有些别扭,何况逸云客栈里她还很囧地问出“你想做什么”这样的蠢话,生怕君宇泽想起来再拿这个说事儿。
君宇泽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皱了皱眉,小坐了一会儿,没说什么便起身进了卧房。彼时的姚菁莹正专心在纸上写些东西,未提防房门被重重关紧,伴着“嘭”的一声闷响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笔尖一顿,略有些错愕地朝卧房那边看了一眼,“搞什么,吓死人了”
守在一旁的雅芙见状,忙去倒了杯热茶给姚菁莹压惊,一面叹道:“都不知老爷说了些什么,姑爷从书房出来脸色就一直怪怪的。”
“你说什么?”姚菁莹搁笔,狐疑地望向她,“你们姑爷晚饭后不是被敬若少爷拉着给他当教书先生去了么?”
雅芙将茶杯放到姚菁莹手边,轻轻摇了摇头,“一开始是的,后来二姑娘与两位少奶奶聊天儿,雅芙便被她们身边的使唤丫头拉去当向导,在咱们府上闲逛,恰好看见姑爷进了老爷的书房。”
略一停顿,雅芙脸上泛起了可以的红霞,好在她所在的位置光线不太明朗,姚菁莹才没有注意到。“几个丫头见姑爷形容俊朗,就……嗯,就商量着在书房附近躲一躲,等姑爷出来的时候便可以……”
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雅芙越说越觉臊的慌,最后直接说不成句了,姚菁莹却已差不多听明白了,暗暗觉得好笑,果然君宇泽天生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到哪儿都能惹来一众姑娘围观。见雅芙脸上的红色浓的像快要滴出来了,便不再拿她取笑,正经问道:“你们姑爷进去时候还好好的?”
雅芙低着头,“进去时候脸色还很平静,出来时候就开始难看了。”
“那不是叫你们很失望?白等了那么长时间,等来的却是一面黑锅底子”姚菁莹戏谑地笑了一声,本想问问雅芙听没听到姚飘渺说了些什么,再想她们作为下人,自不敢离姚府最高权威代言人的书房太近,便没费口舌。
“二姑娘”雅芙半羞半怒地嗔了一句,视线扫到了桌面上的纸张,忙转移话题问姚菁莹,“二姑娘写的什么?”
“嗯,给君詈城的人捎封信,我在那边还有家茶楼,正开始起步。”姚菁莹嘴角的笑意未褪,强自压下心中的诸多疑惑,重新提起毛笔,在大理石做成的墨砚里蘸饱了墨汁,又在一角的小孔上轻轻摁了一下,继续在纸上书写。
自从替叶玖爱画过几幅图纸,姚菁莹深感自己毛笔用的实在很烂,偏偏在这边生活是处处离不开毛笔的,于是暗下决心恶补。后来在收拾房间的时候无意发现本尊的遗墨,一来觉得漂亮,也想着说不定哪天就能用到,便干脆作为字帖来用,闲时或生意经学的累了,以临摹本尊的笔迹作为消遣,如今虽说不上真假难辨,倒也写的有几分摸样了。
雅芙下意识地惊呼了一声,“二姑娘还懂得做生意?”
原只听说叶家木枋连续出的几款木偶是她们家二姑娘画的,便是那时也是吃惊不小,说起来雅芙也是二姑娘身边的老人儿了,若说她主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并不感到稀奇,却从不知性子素来稳重的二姑娘脑中也装着一些古灵精怪的点子,可姚府的人说这是二姑娘脑子好,是随了夫人的,便觉得有道理,只是对自己主子多了一层认识,想着她在夫家应成长了不少。
此刻又听说姚菁莹还做着茶楼的生意,便不是对她多一层认识的问题了,简直怀疑自己对眼前这人到底认不认识,惊呼过后叹了口气,“说起来谁能相信,二姑娘原先是最讨厌商人身上那股子铜臭味的”
姚菁莹听了也是一惊,看来本尊随她父亲,都对银子不怎么感冒,作为被物欲横流的大环境熏陶了二十几年的人,接连让她遇到像君宇泽、姚飘渺和本尊这样对银子没感觉的人,她表示很费解。
看了眼神色复杂的雅芙,汕然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以前我在姚府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吃穿不愁,关心银子何用?可君家是青翊国数一数二的生意世家,我在那边待的久了,难免会潜移默化地接受他们的一些理念,开始觉得人这一辈子光是被人养着是不够的,定要经过自己的一番奋斗,方能实现一世为人的价值。”
边说便在心里鄙视自己,丫的这是在君家人的潜移默化之下形成的认知么?还好青翊国的民风比较开放,女子独自做生意的现象在民间并非凤毛麟角,叶凝凤不就是商界女精英的典型代表么?姚菁莹倒不担心自己这套理论会给雅芙的三观带来多大冲击——顶多是改变对她主子的一些看法罢了——却怕她仔细一琢磨就不难找出这套理论的破绽:所以一世为人的价值,是要用赚取银子的多少来衡量的么?
虽然对她来说答案是肯定的,但被人当面这样红果果地问出来,姚菁莹还是觉得很囧。
还好,雅芙只是若有所思地默了一会儿,便摇摇头,虽然对姚菁莹的想法一时很难理解,可毕竟是她伺候了这许多年的主子,还是发自肺腑地赞道:“二姑娘可真厉害”
接着又有些担心,“独自经营一家茶楼很累吧?二姑娘的身子向来弱……”
“哈,不要紧的。”见雅芙用那样崇拜的眼光看自己,姚菁莹的虚荣心得到小小的满足,随即却是一阵失落,“唉,其实也没有很厉害啦,才刚从别人手里接过来就赶着回娘家了,以后还不知怎样呢。再说也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做得来所有事情,就像这封回执,也是多亏了你们姑爷叫君府的账房提前标注好了,若只叫我看,定要晕的一个头两个大了。”
说是这么说,想到君宇泽不经允许便私拆她的信件,重点是还死活不许她看君明忠捎托她给姚飘渺的信件,不禁恨的牙痒痒。雅芙见她的表情捉摸不定,关心道:“二姑娘若累了,不如先躺下休息,明儿再写不迟。”
“唔,就只差一点了。”姚菁莹回了雅芙的好意,想着今晚写出来明儿一早便遣人送去,她可是很期待杨凤仪将这些价位报出来的时候枫二爷会是怎样一副表情,那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狐狸,一定会很吃惊对方是有什么样的筹码才敢把价钱压的这么狠,又很懊恼这个价格虽低,却好死不死地比他的心理价位高出那么一点点。
作为一个理性经济人,枫二爷自没有理由放弃这单生意,若接了,也就能比赔本赚吆喝好那么一点点吧,真真一块鸡肋摆在眼前,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姚菁莹心里想着,就忍不住笑了出来,其实她的心理价位远比信纸上列的高些,只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若枫二爷继续提价,只要在她可承受的范围之内,谈成这单生意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回过神,见雅芙以手掩面,连打了几个哈欠,知这丫头下午在大院里跑的累了,原来她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