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女宅古代-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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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叫你赔不是这么简单”
见昕鹞只吐了吐舌头,委屈的没话,不由与姚菁莹相视一笑,招手叫丫鬟将淑芯抱走,济樊也跟着到别屋去了。让二人落座后又落井下石地调侃:“我只盼敬旻快生个大胖小子,坐看这没轻没重的娘亲把他带成什么样。”
昕鹞听后一脸的不以为然,“生孩子那么痛,我才不要”
“又说混话。”
被茜雪啐了一口,昕鹞不服,哼道:“怎么是混话?小时候我跟着爹娘回老家,就见过一位表姐生孩子,啧啧,嚎的有多惨,掐的表姑爷胳膊手背愣没一块好地方,你说不痛能那样吗?”
茜雪哑然,想起自己生济樊的时候,的确吃了不少苦,生淑芯时倒是好些,却也有那么一刻痛的快要昏过去了,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说,昕鹞并不是完全乱讲。
姚菁莹看她俩一来二去的,只是在一旁傻笑,其实对这个问题她也比较好奇,毕竟她也没亲历过生孩子这种事,只在电视上看到临盆的女人一声接一声的惨叫,等孩子生下来,基本上就把能骂的全骂过一遍了,叫人听着都毛骨悚然。
想着,看四下没什么外人,便禁不住好奇地朝最有发言权的茜雪问道:“话说,生孩子会不会真的很痛苦?”
茜雪先是面上一顿,随即噗嗤笑道:“你也这样想,只说明你和昕鹞一样,本身都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接着在两人一脸求解的表情里细细阐述,“等到心智真正成熟了,愿意将与心爱男子之间的感情延续下去,便不会再想痛苦不痛苦的了。当初我生济樊的时候,也是掐着敬若的手,把能赌的全赌上了,发誓以后再不给他生孩子,后来怎样?还不是又有了淑芯。”
姚菁莹若有所思地吸了口气,她也曾就这个问题和不少女人八卦过,已婚的未婚的,却是众说纷纭,痛与不痛总被夸大成两个极端,真不知该信哪个。此刻听了茜雪的说辞,倒是相对客观的,原来不是痛与不痛的问题,而是爱与不爱的问题,能与心爱的男子共同拥有爱的结晶,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爱了,自然愿意付出各种代价,包括承受痛苦。
反观自己,原来前世的每一段感情以失败告终,只因她并没有遇到愿意为之付出各种代价的男子。那么这一世,会有这样的男子吗?
正想的出神,听得茜雪问昕鹞,“说起来时间也不短了,都没什么打算吗?”
昕鹞自知她问的是生孩子的打算,面上一红,扭捏道:“每天忙着拌嘴都来不及,哪有空闲打算这个”
说着清了清嗓子,故意模仿敬旻的嗓音抱怨起来,“每个月至少探望三次,每次要留宿三四个晚上,这样算下来咱们不是在岳家,就是在去岳家的路上”
其他二人见她不但刻意放粗了嗓子,就连敬旻幽怨的表情也模仿的惟妙惟肖,不约都笑出声来。昕鹞就一劲儿说她们没同心情,典型的幸灾乐祸,闹了一会儿就把视线转移到姚菁莹身上,“怎就光知道取笑我,你不也没什么动静么”
“呃?”
姚菁莹一愣,正不知如何作答,抬眼却迎上两束探寻的目光,茜雪沉思道:“说的也是啊,莫不是妹妹担心会痛才……”
“哎哎,不是啦”姚菁莹慌忙打断,刚刚干吗问她会不会痛,干吗要问啊
“那是为什么?”茜雪与昕鹞异口同声,同时瞪大了眼睛看向姚菁莹。
姚菁莹真觉得再有一百张嘴也没法解释清楚了,怕告诉这俩人之所以没动静是因为她跟君宇泽一直分房睡,只会引起更激烈的反应,想想转移话题,四下张望着问道:“怎地一直没见敬若哥哥?”()
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 石出(上)
第一百七十章 石出(上)
一听姚菁莹问起敬若,茜雪微挑着双眉,赌气道:“提他做什么?一早都来不及看看淑芯的病情,就抱着他的内功心法专研去了”
说罢往嘴里填了一小块削好的苹果,咽下后絮絮叨叨地抱怨起来,“你们说,是练武重要还是孩子重要,难不成他老了也不指望孩子,却指望那点子废书烂纸供他养老么?”
姚菁莹与昕鹞听了觉得好笑,附和着宽慰了几声,昕鹞摆手道:“说这没意思,男子本该有所专长,真像我们家敬旻那样天天围着女人、灶台转,你又该嫌他没出息了。”
茜雪听了嗤笑一声,半开玩笑地嗔道:“你安心向着他,叫你这么一说,倒是我贪心了”
“没没没……”昕鹞连忙摆手,摇头晃脑地道:“要说贪心,我们女子可永远比不过男子,尤其你们讲什么大丈夫三妻四妾,我们萘僢苼族可不兴这个,哪个敢背着女人偷腥,被发现了是要浸猪笼的”
萘僢苼族,姚菁莹在心里念了一遍,更加印证了昕鹞是少数民族的想法,所讲的族规倒也有意思,从来只听说女子背叛丈夫要遭到很严酷的惩罚,她们族里却截然相反,看来是个女性强势的民族,这样就有点儿了解昕鹞大大咧咧的性子是如何养成的了。
茜雪则有心调侃,啧啧感叹,“那敬旻娶了你,岂不亏大发了?”
昕鹞“呸”一声,随手抓起一把瓜子作势撒向茜雪,后者慌忙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们家敬若敢提纳妾的话,我也定不饶他”
“嗯,这还差不多。”昕鹞哼了哼,嗑着手中的瓜子,认真道:“就是要一心一意,两人的日子才好过嘛”说着转向姚菁莹,“你说对不对?”
姚菁莹果断点头,毕竟从小受着这种教育,嘴说对古代三妻四妾的制度不排斥,若真摊到自己身上还真不一定就那么容易从本质上接受,当初叶玖爱到君府小住,虽说君宇泽只是名义上的丈夫,她心里不也还时常莫名的发酸么?次数一多,她都不知到底因为君宇泽,还是因为三人间可笑的关系发酸了。
昕鹞受到认同,得意的有些忘形了,出声笑道:“看他们姚家的三位姨娘就知道了,每天吵的不可开交,被夹在中间的老爷指望什么能好过”
被茜雪狠瞪了一眼方觉失言,捂着嘴巴不说话了。茜雪啐道:“越发的大胆了,长辈的玩笑是咱们随便开的?”
姚菁莹倒没觉得怎样,大概茜雪从小被灌输长幼尊卑的思想才觉得昕鹞说话过火了,见昕鹞一脸的无辜相,便笑着替她开脱,“索性没有外人,咱们私下说说也没什么。”
茜雪跟着斜了她一眼,“你何时被她带坏了”
三人嬉笑一阵,直至姚飘渺身边的小厮来传午饭,才一起到了诸芳苑。
只因那没了狼狗的婆子到处哭诉,见人就来一场祥林嫂式的絮叨,整整一个上午,姚府上下基本都知道了这件事,私下议论纷纷,各怀心思地抱有一些猜测,饭桌上却没人敢提——他们注意到姚飘渺的脸色并不好看。
姚飘渺自然听说了此事,却没过问,既是君府的丫鬟生了事,放手让君府的主子处理就是了。午饭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进行着,快吃完时,姚飘渺突然宣布明日要出远门,除了惠熙,与席的其他人皆是一脸惊讶。
姚飘渺却没再多说,默默把碗里的饭菜吃干净,特地交代姚菁莹,没什么要紧事的话就在娘家多住几天,最好等他回来,说完不等姚菁莹答应,兀自撂下筷子走了。
姚菁莹原想这没什么,反正君宇泽腿上的伤口还没痊愈,回去也是被叶凝凤责怪,再说茶楼那边有杨凤仪照顾着,她也想在这边多陪茜雪昕鹞一同住几天,顺便等萧清逸的回信。却不知姚飘渺的脸色为何那样凝重,凝重到让人错觉他刻意隐瞒了什么事情,而且是非(提供下载…)常重要的事情。
姚飘渺一走,剩下的又随便吃了一些便各自散了。不一时,君宇泽与姚菁莹在清楣苑外驻足,同时望向东边的展眉苑,默了一阵,姚菁莹忆及昨日与雅芙撞见的诡异一幕,又想到君宇泽一直说到展眉苑看看,便将此事说给他听。
说完,君宇泽目光不经意地一滞,随即就笑了,在姚菁莹一脸惊诧的表情中,望着展眉苑的大片树林发问,“再找几个身形差不多的站在你跟前,还能确切认出昨日在那边出现的是哪个么?”
姚菁莹实事求是地摇头,“当时太快了,离的又远,说实话我连是男是女都看不清楚,我问雅芙,雅芙又说没看见,甚至我现在将此事告诉你,心里却连是真实还是幻觉都不很确定。”
君宇泽静静听着,唇角的笑容漾的更加耀眼,更加的意味深长,“你可知练武的人,其双目、双耳较普通人要强?”
“知道啊。”姚菁莹懵懵地点了点头,武侠小说都是那么写的,武功越高的人听觉视觉就越敏锐,高到变态的境界也就练成了传说中的千里眼、顺风耳,可这跟她刚刚说的那些有什么关系吗?
“所以,人还是不能心虚的。”君宇泽出声打断她的思绪,若有似无地叹了一声,“青竹她,太心急了。”
青竹的确太心急了,什么叫艺高人胆大?到了姚府都还没暖热乎地方,只仗着被卖到君府前曾经过一段炼狱式的集训,便迫不及待地开始行动了。本来以她的功夫,避开姚府护院的视线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却是百密一疏,去展眉苑不但没找着想要的东西,出来时还偏偏撞上了姚菁莹主仆,姚菁莹看不清她,她却将姚菁莹脸上的那般诧异尽收眼底,这已不止是心急的问题了,更是心虚,心虚到以为姚菁莹发现了她的秘密。
既被发现了,不如来一个釜底抽薪,推一个替罪羊出去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清楣苑闹贼了,混乱了,青竹也很好地利用了这段时间差,之后两个草包护院在她的精心误导下很快抓到红梅,大家已经认定红梅是贼了,清楣苑也已做好了手脚,这样即便姚菁莹日后发现什么不妥,也不会再怀疑到其他人身上。
青竹全力策划了一出好戏,自以为机关算尽,却独忘了将整件事情的关键点——姚菁莹给算进去。古往今来,主子与下人之间便只有侍奉关系,没有真正的情谊可言,而一旦下人惹了祸,主子的第一反应绝对是独善其身,就算有心庇护,也要以自身利益不受损害为前提。
可昨日她从展眉苑回来,混在人群里察看清楣苑的情形,姚菁莹在一片唏嘘声中成了众矢之的,本已撑不住了,却死活不说这事儿与她没关系。当君宇泽有心护她,在众人面前向两名护院提出一串质疑的时候,青竹就已隐隐预感到了一种不好的结果。
如此,便一不做二不休吧其实红梅被关进柴房,昨夜她就想伺机灭口。好容易等到姚府重新恢复了平静,君宇泽却抱着被子进了柴房。青竹自知不可将君宇泽等闲视之,不敢靠的太近,送被子这种小事随便遣个人过来就是了,君宇泽既亲自跑一趟,定会设法从红梅嘴里套出话来。她更知红梅的性子,只需稍稍吓她一吓,就恨不得把知道的不知道全说出来。
按着耐心等一阵,终于看见君宇泽从里面出来,以为时机到了,君宇泽却没立即离开,只是气定神闲地在柴房附近闲逛。话说君大少爷也是,大半夜就算睡不着,也该找个好地方散步去,在这遍地荒草的后院赖着不走,这不摆明另有所想吗?
君宇泽就是另有所想,在柴房附近逛到黎明时分,等困得磕头打盹恨不能站着睡着的值夜护院与刚刚睡饱精神抖擞的一队护院完成交接,才不动声色地回清楣苑睡懒觉去了。
青竹便在各种咬牙,各种诅咒当中等到黎明时分,一计不成心生另一计。可要说人倒霉起来,下个毒都能叫人撞破,迎面遇见姚菁莹的时候,青竹已经没力气去想到底是红梅命大还是她自己点子太背了。
“所以你说青竹这么做,最初的最初只是心虚而已,其实完全没必要的?”
君宇泽将自己的想法说给姚菁莹,后者惊讶的半天合不上嘴,好一会子才问道:“那她私自闯到展眉苑去,又是为的什么?”
君宇泽沉吟片刻,仰头望向一片湛蓝的天空,“你不是已经托萧家少爷,帮忙去查了么?”
姚菁莹一愣,回神却迎上两道意味不明的目光,没来由的脸上一热,“咳咳,我是觉得这点小事不值当的麻烦你,所以……”
其实她只是拜托萧清逸查查青竹的底子,毕竟青竹是君府买来的,又在姚府生事,现在还不知道这背后是否另有推手,反而是不相干的第三方去查,才更不容易节外生枝。
所以,君宇泽的语气有必要这么酸吗?
被他盯的有些恼怒,姚菁莹正要拂袖进院,却有一位面生的小厮匆匆跑了过来,站定后气喘吁吁地道:“二姑娘、姑爷不好了,那个叫青……青竹的丫鬟,她出……出,出事了”()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章 依赖
第一百七十一章 依赖
这小厮原是侧院来的,只知今儿大清早的雅芙到侧院打听事情,本来只叫了个婆子到旁边说悄悄话,却还是无巧不巧地被青竹给撞见了,知晓了始末后青竹自觉得不满,两人无声对峙了一阵。雅芙走后不久,青竹也跟着出去了,院里的人只以为她去散心。谁知再回来时,青竹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甚至已经超出了与人对峙或争执后的范围,难看的可说诡异。
有人出于关心,向青竹询问,她却一字不说,只把自己关进卧房再不出来。毕竟是二姑娘带来的,总要有些体面,其他人见此也不好再说什么。直至午饭过了,院里的人发现青竹并未出来用饭,便有丫鬟敲门叫她,却发现卧房的门是被反锁上的。
那丫鬟晃了会子门,又贴着耳朵听了听,见没动静,猛的就生出了一种莫名恐惧,惊慌之下忙喊了身子硬朗的小厮过来,待把门撞开,才知里面出了大事……
姚菁莹与君宇泽短暂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捕捉到小厮脸上除了惊慌,还有许多无处掩饰的恐惧,心里觉得奇(提供下载…)怪,没多问便匆匆朝出事地点赶去。
穿过一条漫长的甬道又拐了几个弯儿,远远看见一些人驻足在侧院门外,踮着脚或伸长脖子往里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