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王爷不必太绝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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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馨儿,你还是先在这儿住着吧,这儿应该……你会更习惯点,都住了……这么久了,也不差这几个月了。”靖王爷看着我小心翼翼地说着。
习惯?习惯习惯我真是太习惯了,他是在劝我吗?这个没用的小正太,自己搞不定就来劝说我放弃,他真是有眼无珠啊,竟然喜欢上了我,这个靠山怎么就这么滴不稳呢?
还没让我靠,他就自己倒掉了,我恨铁不成钢地咬牙切齿道:“不然我还能怎么办?”
不知道等他回来后要接我时,我不甩他说我已经习惯了这儿时他会有何反应。
靖王爷被我吼得一愣一愣的,没多久就有人来催他走,可是他却又用那温柔得扑朔迷离的眼神看着我说:“馨儿,我能……能不走吗?”
“嗯?你不想去打仗了?我说了算吗?还是去问你父皇吧。”我脑子一热,如是说道。
“不……不是,馨儿,我是想问,我今晚能留在你这吗?”靖王爷的脸胀得通红。
我睁大了眼睛,这个男人在说什么?他确定,他要留下来……侍寝?我看到了一排排的乌鸦前仆后继的飞过,然后掉入深坑。我不说话,只用手拨拉着小白柔软的毛。
“馨儿,我……我走了。”靖王爷脸上不掩难堪与失落。
“如果你想的话。”心软的我轻轻吐出了一句。
唉,女人最大的毛病永远是心软,其实我何必自找麻烦呢,我又没这个义务,也不欠他什么,可是我还是不忍心看到他脸上没有太阳。
原来阳光的人折磨人的本事就是他不再阳光。
“真的,太好了,馨儿,我就是死了没回得来也心甘情愿了。”靖王爷高兴得一塌糊涂胡言乱语起来,我看着他深深地皱起了眉。
“呵呵,馨儿,”靖王爷傻笑道,“我出去交代一下。”说完很不稳重的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想起他刚刚的话,又怅然了,如果他真的回不来……
不,他一定能回来的,他这样的人,怎么能够如此年纪轻轻地就走了呢,英年早逝,不适合放在他身上,他有着大好的前程,很有可能就是未来的国家领导人。
想到这里我突然有些领会了慕王爷为什么不放我走可是又说不出理由的事了,如果他将来要面临着和靖王爷争夺江山的局面,那手中有一张牌是一张牌了。
管他是不是王牌,先拿着比较好。呵,他还真是深啊,看他那样子,也一定是有野心的,他的野心,大大的有。
如此想来,慕王爷对我是不会怎么样的,还会好吃好喝地待着,可是等到哪天兵戎相见、刀剑相向时,我应该就是头一个被拿来祭刀的。
真狠毒啊,狼子野心,不知道燕皇和靖王爷怎么想慕王爷的。真想采访一下他们,拿到燕皇的第一手关于继承人的资料。
不知道以后逃出去了能不能靠娱乐八卦新闻印些报纸什么的发家致富,没有皇家资料弄些达官贵人商业巨头什么的消息也好啊。
给读者的话:
呜呜,我要砖砖啊,哭走…… 也要支持我的逃婚俏丫头啊
七十一 临行的话别
晚上,靖王爷留下来了,他侧着身很小心地将我背对着他的身子搂进怀里。他的怀抱很温暖有些熟悉,仿佛我其实一直都是睡在这个怀抱里一样。
我没有动,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找不到什么感觉,也不害怕,也许是知道他不会对我构成什么威胁吧。
我的沉默换回了他更为大胆的行为,他的手开始不安分的游动着,不一会儿就伸到我衣服里去了,弄得我浑身燥热,我转过身来,想用眼神示意我的不满。
可是我刚将脸转过来,他就含住了我的唇瓣,柔柔地吻着我。我承认我有点晕了,说实在的,这样的吻很美好,美好得让我不想去破坏。
靖王爷的身体像火一样烫人,可是他并没有再进一步对我做什么,只是亲吻和抚摸,也许是他体贴我刚病愈不久的身子吧。
我为他的温柔体贴所感动,伸手回抱住了他,他在我的耳边和脖颈处烙下细碎的一串吻。靖王爷吮吸着我的脖子弄得我有点痛又有点痒。
“你在干嘛?”
“在你身上盖个章,你是我的。”过了一会儿,他放开我说道。
“呵……”我笑了,他果然还是个不够成熟的男人,我曾经有过一段姐弟恋,感觉年轻的男孩占有欲都表现得比较强烈。
我摸了摸脖子上被他吮吸过的地方,那儿应该有一个草莓了吧,不知道长什么样啊,要明天早上看镜子才知道了。
“馨儿,喜欢吗?”
“嗯。”黑暗中我低低地应道,一时玩心大起,“要不我也给你盖个章吧?”
“好,那以后我就是你的了。”他兴致很高。
我拂开他胸前的衣服,埋头种草莓。种了一个又一个,我就是那个勤劳的、快乐的农妇……,靖王爷的手抚上我的背开始用力摩挲。
“馨儿,好了没有?”他压抑的声音很富有磁性。
“嗯。”我从鼻子里应了一声,其实种草莓挺好玩的。
“馨儿,不要了,我要受不了了。”他一把推开了我。
我转过身,背对着他,不敢再有丝毫的动作。
“馨儿,我会很想你的。”他靠过来又将我搂在了怀里,我的身体有些僵硬,不敢乱动。
“你不要害怕,我……我不会……”他埋在我的颈窝处。
我仍是不出声,其实两人早已不是第一次这么亲密,而且我的身体貌似已经自动对这具身体产生了熟悉的感觉,只是我脑子里还保留着清醒的理智。
这可是我们两人第一次都清醒的相拥于一张床上,做爱应该是相爱的两个人才可以做的事吧,如果不是相爱的两个人,那只能算是行为艺术了。
我本来今天下午可以选择什么都不说的,可是我也不明白当时我怎么就……
已经理不清自己的感情了,我对乐阳呢,怎么办?我其实还是喜欢他的,只是不再抱有幻想了,也不会再有什么想法。
只是单纯的喜欢着,喜欢他这个人,虽然还是会抑制不住的想,可是我会有意识的控制自己不去想或者少想了,努力的不往曾经期盼过的方向想。
放弃一个爱你的人并不痛苦,放弃一个你爱的人那滋味才叫痛苦,太对了,我真的很舍不得对乐阳死心。
可是这个阳光单纯的靖王爷又算怎么一回事,此刻的我们那么亲密,他还那么深情。居然还玩互相盖章这样幼稚的游戏,枉费我活了两世了,竟然也被他所感染而不能自已。
算了,既然成全不了自己对别人的爱,那就让自己成全别人对我的爱吧,这个做起来似乎要容易多了。可是他爱我吗?真想问问。
“为什么你的父皇要派你去打仗而不是你皇兄?”
没想到我开口问出来的是这么一句,而不是“你爱我吗?”,看来我和这位童鞋还是有着比较深的代沟的,没有办法将自己的心智降到与他同等的水平。
“我也不知道,按说皇兄会比我更有谋略也更有威信。”靖王爷说完含住了我的耳垂。
“真的不知道吗?”
“嗯,馨儿,我告诉你一个可能的解释,但是你要替我保密,成吗?”他一本正经的扳过我的身子。
“好,说吧。”
“我母后说父皇有意将皇位传于我,可是我皇兄无论是势力还是威望都比我高,所以父皇才上次派我随萧将军去平乱,这次应该也是一样的意义吧。”靖王爷在我耳边低声说。
果然两人的皇位争夺战已经拉开了序幕,我的心情有些忧郁,看来慕王爷真是将我当作了一张牌啊,我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
“你皇兄会和你争吗?”
“我不知道,馨儿,咱们不要讨论这种问题好吗?说这个是禁忌的,你可千万不要和别人提起。”
“知道了,可是你皇兄……”
“皇兄很孝顺的,他听父皇的。”靖王爷一手覆上我的小腹,一手覆上我的柔峰,不再说话。
我也沉默了下来,并且有了一种对不起他的内疚感,搞不懂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边塞应该会很艰苦的,你从小锦衣玉食,能受得了吗?”我幽幽地转向另一个话题,关心起他将来的饮食起居了。
这感觉真有点像妻子在话别临走的丈夫。脑子有点乱,如果我要选丈夫,肯定不是他这样的,应该是……乐阳这样的。唉,原来我还是有些死心眼。
“不打紧的,我是男人,不过就是吃得没那好住得也简陋点,上次我就领教了,不过刚开始不太习惯,吃不好也睡不着……”
“不过半个月后我就饿得大吃大喝的,困得我倒头就能睡着,呵呵,其实军营生活虽然又苦又累,可是和将士们在一起称兄道弟的感觉真的很好的。”
“哦,是吗?”我想象着他穿着将军服和那些将士们打成一片的画面。
说不出好还是不好,这样可以得人心,可是好像也会有损他的威严。很快画面一转,就浮现了血腥的场面,我突然紧张起来,抱紧了他。
“怎么了,馨儿?”他也搂紧我。
“有些担心,有些怕,战场上刀剑无眼,你一定要小心,你一定要好好地……回来。”我为什么这么关心他呢,一定是我还残余在身体里的母爱在作怪。
“我一定会没事的,但是馨儿,你也要好好的,答应我。”
“嗯。”这话好熟悉,乐阳也说过的,让我答应他我会好好的,可是我却一点也不好。
我分不清我不好是因为自己没有做到还是因为别人的刻意扰乱导致的。总之就是这样一直莫名其妙地又稀里糊涂地活到现在,还是一团解不开的麻线一样乱糟糟的。
……
给读者的话:
亲,昨天没有人给我砖砖,是不好看吗?
七十二怎样才是好消息
早上睁开眼睛醒来,身边空空的,靖王爷已经走了,想到他要很久很久都不会出现在我眼前了,如果我有事,也不会有人给我担着了,心里升起一丝失落感。
以后的日子会怎样,心里一点底也没有。真的要坐在这里当颗棋子等着他回来,然后让慕王爷拿着我这粒棋子去威胁他吗?
实在是不想,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他,我都不愿意做慕王爷手中的一颗棋子。
如果靖王爷真的在乎我而屈服于他,我会于心不忍,若是在江山和美人面前,他选择的是江山,那我就是个悲惨的牺牲品了,我自己会不甘心。
我决定,我还是要逃,不管自己一个人会有多艰难,会不会被土匪捉到那都是我自己的事,我有什么下场我心甘情愿,也好过搅进他们兄弟两的战火中当炮灰。
这两个男人居然就都和我有过关系,太纠结了,我还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的好,让他们自己去争个你死我活吧。
日子仿佛又归于宁静了,梨园小筑里终日只有我和小云主仆二人的身影,此外就是摇着尾巴这里跑那里窜的小白。
它一天一天的长大了,还是那么胖乎乎的,我看着小雪球一日一日的滚成大雪球,身上的毛也厚重了很多。
对狗不曾有过研究,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小白看上去有点像狮毛狗,京巴?呵呵,真是越看越像了。
院子里的凤仙花开了很多,说不上有多漂亮,花嘛,开得再好,也要欣赏的人心情好才能更觉它的美了。
我的心情只能说是很复杂,有时候蹲在那些花儿面前,看着结了一串一串的籽荚,就伸出手指轻轻碰触,那些熟了的籽荚会自己爆开弹射出籽来。
凤仙花的花语是——别碰我。那些种子落在地上,又生根、发芽,开花,是否真是冥冥中自有安排,我为什么当时要的是凤仙花而不是别的什么花呢?
满院子的花是否都在向那两个男人诉说着我的心情——别碰我。
揪下几朵凤仙花,坐回摇椅中,挤出花汁给自己染指甲,又想起了和乐阳种花的场景。我一直也没有再见过他,算起来又有两个月了,他在干什么呢?
算了还是不想他吧,想他心里就难受,那想想靖王爷好了,一张明媚的笑脸在我眼前放大。
他怎么样了,战事如何,好像我都没有怎么跟小云打听,难道她不知道?她不是每天都会去膳食房吗?怎么样也该有些什么风声雨点的。
“小云——”我高声叫了起来。
“夫人,什么事?”声音是从屋子里面传出来的,她在干嘛?
“我问你点事。”懒懒地答道。
“夫人,小云在里间绣花呢,要不夫人进来问小云吧。”不紧不慢地应答。
得,还真是个大牌的丫头,让我这个主子移步到她那问话,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都是我惯的啊,唉,不提这种让我颜面无光的事也罢,我高抬贵脚走了进去。
“小云,我发现了一件事。”
“嗯,什么事?”她头也不抬的扎针抽针。本书由。提供下载
“你现在比我更像主子了。”我坐在她旁边看着那幅她绣了很久也还没绣完的百鸟朝凤。
“夫人,您别生气了,小云以后啊,绝对不敢了。”她抬头看着我的眼里全是笑意。
“你怎么绣了这么多了,还要多久才完工啊?”看着那些布上已经完成了的五颜六色的鸟,也还算活灵活现的,看不出这小丫头手还挺巧的。
“也就两个月的样子吧。”她有些得意的说。
“还要两个月啊?”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得意的,花了近半年的时间在一块破布上。
“两个月很快的,夫人,您就问小云这事啊?”她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哦,不是,我是想问问靖王爷那边的战事如何?”我猛一拍额头,怎么就把正事给忘了呢。
这脑子,很久不用,都快锈掉了,想当年姐是多么的一思维缜密、做事干练、雷厉风行的女白领啊。
除了在每月领了工资回家交掉房租水电再去超市大采购又划出生活费交通费电话费后感叹一声:“这个月的工资又白领了。”
“这个……这个……”还没等我从前世中回过神来,小云就吱吱呜呜的发出了不和谐的声音
“什么这个那个的,到底怎么了,你听到了些什么,如实说来,否则……”我伸出一根手指头威胁着她。
“夫人,小云说,小云说……”小云吓得丢了针抱住了自己。唉,可怜的孩子,为什么这一招总是屡试不爽呢?
小云特别怕痒,不小心被我发现了,所以我惩罚她的手段就是命令她站着不许动,然后我用手指头挠她的腋窝或腰侧,每次都是我还没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