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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大宅门之庄家四奶奶-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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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道:“其实,我今夜是来跟你别过的。”
    陆小其惊讶道:“大师要去哪里?”枯木道:“无论去到哪里,日后你自会知道的。”陆小其“哦”了一声,见他不说也不好多问,只能道:“那么,便愿大师路途平安。”
    枯木又近前两步,道:“贫僧此去渺茫,许回不来了也未定,施主何不与我把酒相送?”陆小其听得好生意外,她既惊讶于他一个和尚居然要犯戒和自己饮酒,同时又不免担心他此去有何凶险,要不然,怎么会说许是回不来了呢?
    她怔怔片刻:“大师到底要去哪里?”枯木还是那句话:“你日后自会知道。”她无法,当下道:“如此,大师请移步客厅。大师于我有无数恩德,为你把酒作别也是妾身理所应当的,即便如此,也不能报得大师恩德之万一。”枯木道:“说甚么恩德,只不过是贫僧一介私己……。”他说到此处,语声几不可闻,所以陆小其并未听清楚,但他后面的话倒是听清楚了:“无妨,就在此处罢,你我男女有别,隔窗共饮,既不损你的清誉,又别有一番风味,不是更好?”
    陆小其觉得枯木今儿有些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来哪里怪。不过,即便他今日有些唐突,但只为着他那句“许是回不来了”,她便无法拒绝他的要求。
    她心情沉甸甸的,返身去取了一个酒壶,两只杯,斟满了递给枯木:“大师请。”枯木爽快结过,两人同时举手,轻轻一碰。然后酒入口中,陆小其是缓缓喝下,但枯木却是一口饮尽。
    两人饮得数杯,陆小其脸上便有些红晕,不胜酒力了。枯木的酒量似乎也不大好,他的情形比陆小其好不到哪里去,但他还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陆小其也只能一杯接着一杯地陪着他喝。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当陆小其的眼前恍恍惚惚幻化出数个枯木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抚上了她的脸颊,那手凉凉的,暖暖的,陌生而熟悉,她正有些不知所措中,突然听到一声低低柔柔的:“静儿……。”这一声低得如同夜风叹息,带着淡淡的哀伤,淡得几乎能够让人忽略。
    这人是谁?是周度么?这世间只有他才会这般唤自己的,可是,她不会弄错,这人不是周度。那么他是谁?是谁?为何她明明不知道是谁,却又觉得这般熟悉?
    她努力地睁大了眼睛望着前面的人,好像是枯木大师,但又不是他,此人和枯木十分神似,但却比他更为年轻,更为俊朗,他面如朗月,形如玉树,一低眉一抬眸之间,似乎有无数光华引动,天地日月也为他动容。
    陆小其呆呆望着此人,心中有一千一万个疑问:他是谁?怎会生得如斯好看?怎会如斯熟悉?而且……他为什么对着她唤静儿?恍恍惚惚中,她听到自己醉意浓浓的声音:“你,你是谁?”那人回道:“我是辨机。”
    许久许久之后,陆小其都认为自己那晚做了一个梦,一个奇特的梦,许是和枯木喝酒太多,就发了那样奇怪的一个梦吧。
第一百七十二章 枯木之死
    第一百七十二章枯木之死
    第二天,叛军的攻势突然无端端弱了下去。这给了周度他们一个很好的喘气机会,使他们得以等到了援兵到来的日子。很久之后,陆小其才听人说,原来当时是因为叛军的首领刘兆南突然遇刺重伤,所以一时军心大散,就造成了那样的结果。
    据传,行刺刘兆南的人就是枯木,但到底是不是他,却无人能够确定。
    那几天,在陆小其还不知道这个原委的时候,她的情绪突然变得很怪,怪得连她自己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和枯木饮酒作别的那晚,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许是喝着喝着就喝醉了,然后就倒到床上去了?总之第二天一早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合衣斜斜躺在书房的木榻之上,而一旁歪倒的酒壶,和屋里还剩下的酒香味,都提醒着她昨晚枯木来过的事实。
    她一想起自己居然和枯木这个和尚喝酒这件荒唐事,就忍不住想笑。枯木也真是的,他平日里给人的表象是那般庄严恬淡。还颇有几分仙风道骨,可有谁能想到,他居然会不顾佛家清规半夜跑来和她喝酒?
    就在陆小其嘴角动了一动,想要笑起来的时候,她突然发现自己竟然笑不出来。不但笑不出来,心里还沉甸甸的,似乎刚刚经历了一件十分悲伤的事情,她的嘴角这一动,似乎就将这种哀伤的情绪全部给带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哭。
    她正在为自己这种突如其来的奇怪情绪感到惊讶的时候,推门进来的小铜就一脸惊讶地望着她,然后一副天要塌下来了的样子:“奶奶,奶奶,你怎么了?出了甚么事了?”陆小其不解地看着她:“我怎么了?能出甚么事?”小铜指着她的脸道:“那,那奶奶您为甚么哭了?”
    笑话,她哭了吗?陆小其觉得小铜今儿可真是怪,她正想皱眉问问这小丫头清醒了没有,突然脸上一滴凉凉的水珠滴在了她的手背上,她惊讶地抬手一摸,竟然摸到满脸的泪。
    自己真的哭了么?为甚么哭?为甚么一早醒来就那样悲伤,莫非是梦见了甚么不好的事情么?可她实在想不起来,她依稀记得倒是梦到过一个十分神似枯木的绝美和尚,而那和尚似乎自称辨机。除此之外,她甚么也没有梦到呀。
    许是梦到了但忘记了吧?昨儿喝得确实有点多。她这样想着,就拿起帕子抹了抹脸,对小铜故作轻松地解释道:“没事儿。是梦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看把你吓的。”小铜见自己个主子这般说,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梦啊,奴婢刚才差点吓死了,奶奶无论遇着甚么事,可从来没有这样过呢。”
    可是,接下来的几天,陆小其一直保持着这种奇怪的情绪,她只要一静下来,就总是有种想流泪的感觉,总觉得心底里有一种十分哀伤的东西涌出来,怎么压都压不住,而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她都会发现自己又泪流满面了。
    这样莫名的情绪一直骚扰了她六七天,才终于渐渐消停下来。
    很久很久之后,她才知道枯木行刺刘兆南的事情,而且从此后枯木的下落便一直不明,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怎么了,她也再也没有见到过他。
    很多人都说枯木在刺杀刘兆南的过程中已经遭遇了不测,但对于这种没有实证的传言,陆小其执着的不肯相信。她一直相信他还活着。之所以没有了下落,也许是四方云游去了,也许是再次穿越了也未定,
    总之,他是活着的。
    又过了几日,却说****米行这里,由于到最后全城只有他们一家还有米卖,所以米的销量十分庞大,很快钱掌柜就跑来告急:“四少奶奶,仓库的米快卖光了,照这样下去,卖不了几天了,哎,早知道这样,我就该多多进米才是。”陆小其笑道:“你急什么?这事我早就准备好了,你放心,今儿下午董掌柜就会派人送米过来。”
    钱掌柜吃惊道:“啊,原来奶奶早有准备?怎么这事我居然一点儿也不知道……。那米是放在哪里的?有多少?没道理这么大动静我竟然一点信都没收到啊?”陆小其笑吟吟地:“药材行的仓库里全堆的是,当初我买的时候,让董掌柜对外说买的药材,一般人当然是不知道的了。再说了,让大家都知道了,那这次还轮得到我们独家卖米吗?我们****虽不能赚老百姓的暴利,但占一回独食倒也是可以的呀。”
    钱掌柜不由得翘起了大拇指:“四少奶奶您真是……。嗨,我怎么说您呢,总之您做事都比常人高一招,在下服了,是真的服了。”
    半月后,朝廷的八万援兵终于到了。那一日。当八万士兵从北城门整齐开进靖州城的时候,靖州全城的老百姓都远远地看到了大旗飞舞,也听到了声声震耳,整齐划一的脚步声,那一日人们忍不住地欢呼起来——惶恐不安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
    当时叛军正在攻城,守城的士兵原本十分疲乏,但听得援军到来,一个个突然精神大振,将架着云梯抢上的叛军杀得落花落水,弓箭如雨点一般射向了下面的敌军,杀得叛军好不狼狈。但即便是这样将士们还嫌不够,后来周度当机立断,打开城门,杀出去正面迎战!
    紧闭了月余的南城门终于大开,将士们猛虎下山一般扑了出去,刘兆南的叛兵连日攻城,本来就有些疲惫了,此时再和朝廷士气高昂的军队一碰面,加上后面赶来的兵强马壮的援军,结果这一战就打得大败,战鼓三擂之后,叛军潮水一般开始后退,这一退更是收不住脚。结果一退百里,退到了道县固城而守。
    当时朝廷的军队乘胜追击,一路紧追了过去,由于军务紧急,周度自然无暇通知陆小其,所以她连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就再一次和他分开了。不过这一回她并没有难过,能击退叛军保住靖州,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她相信不久的一天,周度他们会将叛军彻底歼灭的。
    到时候。就是周度真正光明正大出人头地的时候了。
    而且这一次不仅仅是周度他们追去了,就连巡抚大人也亲自督战,跟随军队前去了。
    朝廷的军队开出靖州之后不久,知州大人一纸文书就将陆小其传到了衙门。
    陆小其进到衙门的时候,知州大人一脸喜气亲自相迎:“哎呀呀,四少奶奶,今儿的喜事可是一桩连着一桩呀。”陆小其笑吟吟一福:“妾身恭喜大人,今次靖州城安然无恙,全是托了大人的福啊。”知州急忙摇手:“呵呵呵呵,这可不是我的功劳,要托也是托巡抚大人,托皇上的福。”他说着又拍了拍岸上两份文书:“而且我刚才所说的喜事,可全是四少***喜事呢。”
    陆小其心里大概能猜着点,但还是故作惊讶道:“哦,还请大人明示,喜事何来呀?”知州大人心情欢愉地先打开一份文书:“这两道文书可都是巡抚大人临走之时发下的,这第一件事情嘛,就是八方药材行从即日起便可以解封了。”这件事陆小其是有心理准备的,她猜着迟早是要下来的,此时变笑着接过谢了:“多谢大人,此次仰仗大人才得以解封,大人辛苦了。”
    知州又摇手:“哎,你们****和我的交情非浅,上一次的事情帮不上忙已经十分惭愧,后面出点力算什么?都是应该的。”他这可不全是说客套话,他拿得****的银子不少,拿人钱财就要替人消灾才是,而且平日里他有什么官方济民的行动,****一向也都大力支持的,这种既不用自己花钱又能赚了好名声的事情他没少干,所以这次他是真的想帮****做点事的。
    知州谦虚完毕之后,又拿起第二份文书:“呵呵,这一份,是让你们****从此以后负责南征大军的药材,这可是巡抚大人格外惠顾你们****的啊。”陆小其听完自是大喜,军队的药材供应,这可是一笔巨大的生意呀。这件事她是真的没有想到,想是巡抚大人知道他们****当初是被陷害的,而自己又白白拿了他们****八百万两银子,心里过意不去,但这银子当初的名义是捐为军资的,当然没有退回来的理,所以他干脆就换了一种方式来补偿他们****吧?
    陆小其拿着文书,喜不自胜,好,太好了,这次****的米行收益不少,再加上这军方的药材供应,他们****看来又要回复生气了。
    知州也在一旁替她高兴,他收了人家那么多银子,当然是希望人家也能得到一些好处,总之****的日子好过,他知州日后也落不了好处不是?
    叛军退走之后月余,据知州大人那里传来的消息,叛军基本上是节节败退,而周度他们自然是一路向南追了过去。在这期间,靖州民心安定,很快又恢复了繁荣昌盛,外逃的人们也陆续回到了靖州。
    这日,一辆马车疾奔过来,停在了****门口,三少爷庄君华从马车上抱下脸色如纸的李雪魄:“快,快去请接生婆子,还有大夫!”
第一百七十三章 闹事
    第一百七十三章闹事
    等陆小其得到信来到三少爷院中时。产婆已经进了李雪魄的房间,而三少爷则在门外焦急地来回走着。这许久不见,他看起来并没有多少变化,只是显得有些风尘仆仆。
    久别初归,原本有很多话要说的,但此时情形危急,陆小其也顾不上问那许多,只着急地道:“三嫂是要生了么?情形还好吧?”三少爷点点头,又摇摇头:“是要生了,但……只怕不太好。”
    两人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得房里边传来李雪魄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叫声,听得人心里一阵阵发痧。陆小其是无法想象,女人生孩子时是怎样的难受。
    李雪魄在里面喊了一阵,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倒是产婆的声音大了起来:“少奶奶不能放弃啊,要用力,用力……”在产婆的鼓励之下,李雪魄似乎又有了些力气,然后又是一阵阵的惨呼声……这个过程实在是有点长,长得陆小其在外面都觉得十分煎熬,三少爷更是十分焦虑。但却又无可奈何,此时此刻他什么也帮不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里面的声音突然静止了,这种静止有些让人觉得不安。果然,不一会,产婆面色慌张地跑了出来:“不好了,不好了,少奶奶大出血,孩子也……也没了。”三少爷一听得这话,犹如当头一击,身子摇晃了一下差点没站稳,一旁的小五和陆小其急忙扶住了:“还不快请大夫!”
    三少爷站稳之后,就想冲进去产房看李雪魄,结果却被产婆拦住了:“这,这可使不得,产房不吉利……”三少爷这样好性子的人也忍不住一把推开了她:“让开!”都什么了,还说什么吉利不吉利的?
    之后大夫也来了,等他看过之后出来,陆小其迎上去担心地问道:“大夫,怎样?我三嫂还好么?”大夫未言先摇头:“唉,三少夫人素来思虑过重,路途中又颠簸日久,原本便伤了元气,乱了经脉,如今又大出血……唉,这撑不撑得过去,已非药石之力所能左右了。全看天意罢。”
    陆小其听得好不沉重,她小时候便知道古代人难产很容易出人命,只想不到这事竟出在李雪魄身上,她还那么年轻,又生得那般好模样,若是撑不过去的话,难道就要这样香消玉殒了么?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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