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消失在时光机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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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十七载沉浮
总之,我很寂寞,寂寞得一塌糊涂。之所以用一塌糊涂来形容,是因为在我寂寞的深渊里,到处都是用我独有的寂寞文字雕刻的寂寞石壁。没有人可以读懂,即使他是个同样寂寞的人。因为世上不可能存在着两种相同的寂寞。我寂寞着我自己的寂寞,与别人无关。在此套用一句俗气的话:Iamnotalone,butIamlonely!常常想我要是个哑巴该多好,就永远都不用去解释什么。我知道我的语言苍白到如同我苍白的孤独的心境。要是个聋子也不错,这样就永远都不用去听别人的污言秽语。我知道我很刻薄,刻薄到听不进去就反驳的地步。但最好能是个瞎子,这么一来就永远都不用去看这个肮脏的世界。我知道我刁钻到讨厌什么就觉得它很恶心。不过,除了是个偏激的疯子,我什么都不是。我确信人死了会以另一种形式存在,并且我身体里就住着这么一个灵魂。我没见过他长什么样子,说话什么声音,身体什么味道。但他是我惟一的听众,分享我的苦乐喜忧。有些事在自己心里想着,就是说给他听。他听后的反应,是一阵温暖或是一阵酸痛。是他,挽救了我脆弱的生命。有时候想,我的脑袋一定受过严重撞击,平时总是接触不好。有时灵光一闪地在头脑中出现一些句子,或一段旋律,可是在四分之一秒的时间里,就会忘得一干二净。可见我写这篇文章是多么的不易。但也非常惋惜这世上丢失了大量箴言警训。可惜!可惜!我是一个极其不愿写字的人。换句话说,我是个懒人。一如既往地懒了十六年。衣服穿在身上就再也不想脱了。甚至懒到开始怀疑自己的性别,因为他们常说:男孩子不能这样!就这么着,我懒掉了太多时光、机遇和挑战。马上要过十七岁生日的十六岁的我,沧桑得像害怕过七十岁生日的六十岁老头。氧化铁说过:就算你把世界都看透了,也要往好的方面想呀!别多长了几根白头发就如此沧桑。她说的很对,所以我叫我妈把我的白头发都拔掉了。但很抱歉的,那无济于事。我觉得自己成熟得可怕,好像有种为人师表就不能误人子弟的冲动。这对我没有多大好处,想的太多就难免活得很累。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个活了九千年的老妖怪,歪理一大堆,还异想天开地想浑水摸鱼地做个哲学家。我呸!我是个神经病,彻头彻尾的神经病。我不得不承认这一点,因为太直观了。也许,孤独是一种自由,但不能肯定,自由是否也是一种孤独。当人群从你身边经过,却连眼都不向你眨一下时,那是一种享受。然后你像被隔绝了一样,变得模糊,渐渐透明,但不是消失,可比消失更可怕。自己想要的就真的得到了,然后才发现,自己想要的就是痛。渴望遏制,却也陶醉其中。以为痛到麻痹就不会再有知觉,可谁知,那些死而复生的细胞和神经更强壮了,疼痛自然也就更明显。我喜欢幻想,幻想变成一位身材婀娜的穿着纱制的古色古香的白色长袍,弹得一手好古筝的浑身散发着淡淡茶香的女人。在大漠的正中,席地而坐,伸出纤细的手指,拨动彩色的琴弦。感动得连沙子也跟着起舞。可是梦醒后,我什么都没有。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剖析自己,而且还是剖析给别人看。犹如光着身子光明正大地站在人群中,而且还理直气壮地不怕别人说我臭不要脸。该是结尾的时候了,再回头看看题目,似乎有点跑题的味道。管他的,要的就是自由的感觉。之所以在我十六岁时便写下我十七年的成长,是因为我可以预见我的十七岁,还是过着那种车轮式的平淡无味的黑白色调生活,再现我曾经的苦难!我要迎接的是你的孪生兄弟。简单的停留麦田里的乌鸦麦田里的乌鸦本名吴莹,1988年生。沉溺于各种声音和色彩。喜欢简单,并且一直简单着。在我记忆里,那个冬天是光滑的,就像干燥的花瓣,是那种平整的质感,被做旧的暧昧。南方的小城,飘落着雪。每年的冬天,都会有一场雪,不是很大,刚刚能覆盖大街上那排矮矮的青色灌木。学校的操场上也会涌现出那些和春天一样明媚的小孩,偶尔骑车经过,听见他们甜美的笑声,是混杂在一起的娇痴的童音,没有一点点的忧伤。我慢慢穿过这个自己生长了那么多年的城市,看它始终灰蓝的天,还有走在路上的总是从容不迫的人,这里的生活永远是富足和安定。它没有太多的商业,太密集的广告,只是缓慢地蹒跚,随行那些清澈的音乐和古老的茶文化。我想起岸说,这个城市是粉白色的康乃馨,一点也不突兀。而我,是它中间某个角落里的尖锐,由于周围密集太多了美好和温暖,把我的尖锐包上了层层的羽绒,让它只能在心里耀武扬威。我现在,要扯破那包裹的柔软,我要刺破那些束缚,彻底。我在下雪的冬天回到这个温厚的城市,为那些自己放弃的看不清楚的东西后悔。站在默默的年月里面,我的眼泪在心里冻成冰,再也流不出来。是的,我是骄傲的孩子,我总是想着不断遗忘着自己的过去,连续地遗忘,一边迅疾向前,一边头也不回地丢掉身上的记忆。但是总有些时光,早已刻骨,早已铭心,或者逃避,或者掩饰,或者绕过,我终是逃脱不了站在它面前,被它冷冷嘲笑的结局。我的身体飘洋过海,我的灵魂却徘徊在这座城市的上空,不肯离开。它眷恋着什么吗,可是我的心也不知道。
第36节:简单的停留
这个糖果一样甜美绚丽的城市,它融化了很多很多的回忆,还有离别,把它们融化成汩汩流动的水,还有路边苍老的树,以及蔓延的山。我想我的故事,是被带到了水里,还是天上,岸的味道,是留在了褪色的木棉上,还是游离到了边缘的土地。我站在离你最远的位置,在这个寂寞泛滥的地方。那个冬天,你对着我唱,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一切全都全都会失去,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你的眼泪欢笑全都失去,所以我们不要哭泣,所以我们不要回忆过去,所以我们不要在意,所以我们不要埋怨自己。我围着我那条黑色的羊毛围巾,眼泪一滴一滴在上面开放。你的手碰触我的头发,好像你平时抚摩你的那把木吉他的样子,我们都不说话。我的眼睛有点痛,我想起昨晚没摘下隐形眼睛就睡得昏昏沉沉。我们在寒冷的季节里彼此沉默,没有给对方一点温暖,我们吝啬到连一个拥抱都不肯付出。以后走了很多的路,看见很多的人,发生了很多的事。我的手上还有那颗桃核,用褪色的红色丝线绑住,松松垮垮,和我的心一起飘荡来飘荡去。那还是十六岁的时候,你送给我的礼物,上面还有我的名字,可现在早已模糊得不见痕迹,看啊,我们还是敌不过时间。我穿着黑色的毛衣站在冰天雪地的地方,我看着干巴巴的树木上匍匐着小虫的尸体,觉的自己是那么渺小寂寞,从来没有办法坦坦荡荡。穿过无数的巷口,无数的转弯,我早已放弃当初坚持的东西,你还在那里固执地行走,我早已不是当初的样子,我害怕你看见我的失望和轻视。我回不去,也不敢再往前走,我无路可退,也是在劫难逃。我们都太过意气用事,太过不可一世,想不到办法来结束这荒谬的故事。很远以前的时光,那陌生的暧昧,昏黄夕阳的承诺。浓重的色彩脱落,终于显现它本来的样子,我们都失望地回头转身,不愿再去追逐。太多的忍耐,我们都不再有当初的勇敢模样,想着那些理想,爱情还有音乐,好像在听一个小孩的童话,只是一笑而过。看吧,又是冬天,春春秋秋,我又回到起点。回到多年以前的时光,恍惚地不知所措。我在空旷的天台上想念过往的种种,你在天台的对面抱着你的吉他默不做声。我们的眼神里早没了骄傲的光芒,像这个城市的天空一样灰蓝,隐忍而平静。走吧,这只是简单的停留,明天,我们还是走在路上,继续穿行在时光里。下次的停留,又在何时,还是不是冬天,我们谁也无法给出诺言。走吧;走吧。那时花开黄进黄进网名琼楼玉宇。福建省龙岩市新罗区人,1983年生,处*女座。毕业于福建水利电力学校电力系。有着细心的爱情和粗糙的生活。最爱的是罗贯中的《三国演义》和村上的《挪威的森林》。现为房地产广告平面设计师。2003年青年节,癸末年四月大,初四日,宜:祭祀、祈福、出行、上官、结婚、纳采、嫁娶、裁衣、动土、开仓。忌:冠带、求医、疗病。我叫甘新,父亲在不远的地方刷洗着某件器物。我窝在最最潮湿的屋子里。手边上那本日历的纸张是软软的潮湿手感。非常舒服。四周的声响渐渐停了下来。安安静静。没有音乐,没有噪声。这个时候应该就如姝妍所说的样子,她所喜欢的样子。安安逸逸的。她告诉我,在她那个地方的小山上,在夏天末尾的时候,漫山遍野地长满了那大红大红的花朵。她说她不知道它们的名字,但把它们放进口里嚼着,真是好滋味。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中专生,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出处。那个学校很漂亮,很大,却也拥有着高高的围墙以及在阴暗角落里人为的残壁。在我毕业之前,就经常从那堵破墙翻出去,去等待或者回答姝妍的回话。〃永安〃是这座城市的名字,很平和的名字。我的学校就坐落在这个城市一条繁华的美食街的深处,在夜里的时候总有很香很香的水煮活鱼的味道从不远的地方慢慢地飘进我的窗口。我总是在半夜里惊醒,耳朵里充斥着远处嘈杂的划拳声〃兄弟好啊,一对宝啊,六六顺啊,八匹马啊……〃我。甘新。男。1983年处*女座。1999…2004年生活在永安。那个时候我兜着不知牌子的随身听,听着正版的音乐。那些柔软的音乐伴着劣质的机子杂音,弥漫着那个时候我全部的生命。我把音量开到最大,那些柔软的音乐也在耳边爆炸开来,惊天动地。而我依旧是一脸的淡漠。我留着漂亮的长发,散散的刘海儿轻轻地垂下来遮住眼睛,我微微地低着头躲在自己的视线背后望着远方。大红的太阳毫不留情地穿过稀松的树枝刺进我的花格子衬衫。在后来的许多日子里我总是在想我的皮肤是不是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迅速地变黑,而那些脉络分明的血管是不是也是在那个时候开始逐渐不为人知。但生命中那些刺痛的瞬间却清清楚楚地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的。姝妍站在一座小山的山脚下,左手放在腰上,右手姿势很好地指着背后的风景,指着她背后那大片大片的红色。我仿佛听见她在叫:来啊,来啊,小新。那些花儿都是好滋味。细小的粉色的花瓣轻轻地落在她的肩上,姝妍是一脸的笑容。
第37节:那时花开1
只是一张照片罢了。我把它藏在抽屉的最深处。那些散落在她身上的花儿也淡出一些些的暗香,在我的眼睛里蔓延。姝妍一直没有说嚼着的时候是什么味道。我也没问。〃但它们真的好滋味。〃我知道。翻过学校高高的围墙,穿过繁华嘈杂的美食街,向左转就是步行街。生命中的那些刺痛的记忆一步步走在路上。我听着自己的音乐,喝着自己的可乐逛荡在步行街上。我在想是不是应该给姝妍打个电话了,QQ上的留言,姝妍又多了几许的哀伤。向后转,看见老蛋也一个人穿梭在人潮汹涌里。蛋蛋,你也在。嗯,抽烟不。不,得停了。老蛋。又称蛋蛋。男。和我一起度过了生命里的四年。老蛋是我同床共枕的对象。别误会。我们两个大男人并没有同性恋的倾向。但对于老蛋怎么会天天晚上爬到我的床上来和我一起挤在一张小小的床上有两种说法。按老蛋的说法是:我的阴气太重中了邪了,正好用他的盛阳之气帮我去邪。可是事实证明由于床太小,两人的体积太大,以至于本来就很难入睡的我就痛苦得更难入睡了。另一种说法也就是事实:由于换宿舍的缘故,七弄八弄的,学校安排下来之后,才发现老蛋的床位没了。如果要上报学校的话,那工作量也就太大了,安排下来也就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于是老蛋就勉为其难地勉强到了我的床上,还美其名曰:太阳以制邪。姝妍是老蛋第一个网友,两人一拍即合。我的出现是因为老蛋把他这个引以为豪的投缘网友介绍给我。姝妍的什么QQ啦,邮箱啦,自然也是我和老蛋共知的。而我的出现却更大方面地占据了姝妍的视线。那些日子我总是和老蛋两个人逛荡在步行街和网吧,喝着可口可乐,哼着BEYOND所有的歌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