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侠影-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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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啦，哈哈……毕竟是祖孙两个。不过你和我爷爷认识，这可真是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还以为我那个爷爷只认识些穿唐装开武馆的老头呢。爷爷还教了你武功，真是不容易呀。怪不得上次和你比试的时候看你的那招剑法那么熟悉，原来果然是我们的家传剑法。
当时我却没想到是我爷爷教给你的，还以为是很多人都会的东西，却被我爷爷说成我们自己家的东西呢。你要知道，我小时候，爷爷经常吹嘘这个是我们家传的，那个也是，搞得我都分不清楚了。”
我微微转开脸，避开明月的目光，毕竟被一个女孩子这样盯住我也会感到不好意思。
明月好像也感觉到什么，略显尴尬的把视线挪了开来：“其实，还有件事情我应该向你道歉。也许不只是你，这件事，我对小星也抱有歉意。也就是当初，我说你不适合和小星在现实中见面的事情，以为你的平凡会让小星幻想破灭进而受到打击。现在看来，小星的确是喜欢着你的，不管你是什么身分。我为我小瞧了小星和你而道歉。”
我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明月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要向我道歉？这反常的举动让我不由得心生疑惑：“呃，这个也没什么，你当初的顾虑也是对的。如果我也有个这样的妹妹，说不定比你还要紧张她呢。当然了，我也并不是赞成这种过度的保护，但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不过话说回来，今天你是怎么了？感觉你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明月沉吟了一下，好像在斟酌将要使用的词语：“呃……怎么说呢，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我发现你和小星之间的感情是很深厚的。不过，你也知道小星还是个孩子，并不懂得区分各种感情之间的不同，所以，我现在想先问问你，你对小星的感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呢？”
明月这番话让我摸不着头绪，却也隐隐的感觉到一些东西，不过我还是装做不解：“我对小星的感情？很简单呀，就像一开始一样，我是拿她当妹妹来看的。”
明月的表情似乎有些着急，她轻轻咬着嘴唇，忽然好像下了莫大决心般，猛地一抬头：“我的意思是，你对小星，到底有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种感情？是不是将她当作女朋友来看待？”
虽然隐约的也有些准备，但这直接的话一出明月的口，我还是被震撼得浑身僵硬，话也说不出来，更感觉脸上不知为何，忽然烧得发烫。
“不……你不要误会，我并不是想让你承认什么……，也并不是想让你对小星做表白……等等……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比起我来，好像发问的人更加的窘迫。明月红着脸，连连摆手，嘴里说出的话也毫无逻辑性可言。
挠挠头，我觉得我要说句话才行：“呃，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我可以告诉你，我对小星……确确实宝是当做妹妹来看的，一直以来都是。如果你害怕我对小星有什么不良企图的话，那你大可以放心。”
明月依旧是满脸通红，低下头，过了半晌都不说话。最后还是我提起话头：“呃，虽然……也许我不该这么问，但我还是想知道……你问这个，到底是为了什么？”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冷静，明月镇定了下来，缓缓的抬起头，虽然脸上仍然带着一丝嫣红：“我并不是害怕你对小星有什么不良企图，事实上，我认为你还没那么大的胆子。”
我苦笑一声，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不知道是赞扬还是贬低的话。但明月并没有在这里给我制造尴尬：“你要知道，其实那天宴会的时候，我的父母和爷爷都对你的印象不错，再加上杜爷爷这层关系……。如果你愿意的话，很有可能，你和小星可以正式确定关系。”
这句话比刚刚的那句还让我震撼，我相信我现在的表情一定非常精彩，因为我自己都知道自己正张大了嘴，无法靠自己的意志力合上。我和小星正式……确定关系？这现在是什么情形啊……
明月看到了我的反应，又开始局促不安起来：“其实，我也并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如果你真的对小星有意思的话，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你也知道，小星现在对你的依赖，已经超越了任何人，如果你们能在一起，她会很快乐的。”说完这些话，明月低下头去。但在她低头的一瞬间，我彷佛看到了她的脸上划过一丝黯然的神色。她为什么会黯然？也许是我看错了。
费了好大的劲，我终于控制面部肌肉让自己的表情回归正常，然后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明月：“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想，但我可以很明显地告诉你，我对小星，只是一种哥哥对妹妹的感情。我不否认小星很可爱，但是，我从来没把她当成女朋友或者可以选择的对象……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明月看着我，好像想重新了解我这个人一样，过了半晌才轻轻点了点头：“我听明白了。不过我还是不太理解……小星有哪点不好？即使她现在天真一些，但人是会慢慢成熟起来的。并且小星那么喜欢你，也许她自己还不明白，但我清楚的知道，那小丫头……是真的喜欢上你了。或许说‘爱’这个字眼还太早，不过，这种感情，已经浓厚的不下于任何其他情侣了。即使这样，你也对小星没有感觉？”
我虚弱的挥挥手，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自己的语言，过了好半天，才算理清思路：“明月，你要知道，男女之间的交往，并不仅仅是只有爱情存在的，我和小星就是这样。当我一开始遇到小星的时候，我就把她当做妹妹来看待，因为她给我的感觉就是那样，并不可能发展出其他的关系……。总而言之，希望你不要把我和小星之间的关系想的那么复杂，我认为，现在这种感觉，足够了。”
明月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脸上居然渐渐闪现一丝笑容，不过很快又消隐不见。她叹了口气，在桌子上拿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又再次凝视着我：“我明白了。也许的确是我多想了吧……好了，这个话题我也不再提起。反正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更何况……我也没有资格说什么……”后来的声音越来越低，低到我都听不见。不过我现在却没有那份好奇心刨根问底，心中也在想我自己的事情。
我对小丫头……真的只是兄妹之间的感情吗？回想起小丫头的一频一笑，说不动心，那是骗人的。不过，我可以确信，我从来没对小丫头动过一丝一毫的歪念头，只是想保护她的笑容，不想让她受到伤害。这种感情，应该是亲情居多吧。
明月忽然皱起眉头，叹了口气，这一下将我从自己的沉思中惊醒过来，看着她，她面上挂着一丝忧愁：“真是麻烦啊……九天龙腾那家伙，果真要搞小动作了。听说好像是霸者那方面没有答应他们加盟的请求，可他们仍然不放弃报复的打算，这个九大龙腾，还真是个心胸狭窄到极点的人。看样子，不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是不行了。”
我敲敲桌子，意兴阑珊：“那家伙无非是个小丑而已，也不值得为了他太劳师动众。不过如果需要我出面，我绝不推辞，那家伙实在是太讨厌了。”说真的，现在各种事情搞得我心力憔悴，对游戏里的勾心斗角开始厌倦了。
明月一笑：“动用不到你啦，我们神话毕竟也是这么大的一个行会，找些人收拾收拾哪个小丑还是找得出来的。倒是你，在我们这里玩的还算开心吧？我们有没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
我躺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玩得当然开心，对你们的招待也满意极了。如果可能，我真想就在这个地方混吃混喝好了。开玩笑的，我这人，平时懒到不行，但在一个地方待得久了，就会想出去跑跑。所以，过不了多久，我还是要到别的地方去玩。”
明月笑笑的点了点头：“我也知道，早就断了招揽你的心了。你们那一群人，永远是无法属于某个固定势力的。不过还真可惜啊，这么强大的组合，整天到处乱晃，不来争霸天下。难道你们，就都没有点野心吗？”
我笑了起来：“野心？你也知道我是什么人，野心这种东西，会和我挨上边吗？再就是物以类聚，和我在一起的人，也就都和我差不多了。”
从明月的房间出来，正看见小丫头和小猫在大厅里边聊天边笑个不停，看样子是从花园回来了。见到我出现，小丫头首先跑过来，拉住我的手，高兴的炫耀：“哥哥，我种的三色水仙开花了哦！我带你去看看好不好？”
微笑着摸了摸小丫头的头，不经意的抬头一看，小猫也正看着我。视线遇到我的目光，顿时偏转了过去。但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我发现到她眼中的落寞。
小猫，又伤心了吗？想到这里，我反射性的想把小丫头抱住的胳膊抽出来，但又一想这样对小丫头来说太过奇怪，所以就忍住了没有动，不过心里还在想着如何摆脱她去找小猫说话。
幸好，这个问题明月帮我解决了。听到后面的脚步声，我回头一看，正是明月随着我走出了房间。因为明月怕我们一起出来有些不妥，所以要求我先出来，等过一阵之后，她才走入大厅。见到小丫头缠着我，她微微的皱了下眉头，马上走了过来。
“小星，来，陪姐姐说会儿话，先让你哥哥待一会儿。”明月用种极其温柔的语气和小丫头说话。小丫头看了看明月，虽然好像有些不舍，但还是放开了我的胳膊，和明月一起进屋子里去了。看样子，小丫头还真的是很听明月的话呢。
终于松了一口气，我缓步走向小猫，在她身边坐下。小猫侧过脸不看我，让我知道她还在赌气。
“小猫……你也知道的，我一直拿小星当妹妹来看，并没有其他什么想法。而小星还小，她的许多行为只是下意识的亲近，也并没带其他的什么特殊感情……”我在竭力的解释，虽然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但我就是有个想法，这件事情，应该和小猫说清楚才好。
小猫用鼻子哼了一声，还是没转过头来：“你跟我解释什么呀，小星这样黏着你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早就看惯了。我又没生气，再说，我又没有生气的资格，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她的这番话让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小猫的话，从她的角度来说，可能没什么，但听在我的耳朵里，却让我心里不禁一阵难受，我们之间，难道什么也没有？
“不管你想不想听，不管现在适合不适合，我决定要说出来。”我忽然不知道从那里来的勇气，把憋在心里的话，一口气倒了出来。
“难道一直以来你就没有发现？其实我对小星和对你的感觉，是不同的。对小星，我好像是对一个可爱的妹妹一般，只是想保护她，而对你则不同！对你是种……想要进一步了解你，想要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想要你能和我在一起的感觉！”
小猫的肩膀抽动了一下，很显然，这番话对她的触动很大。事实上，说出这番话以后，我自己也震惊了，这是我说出来的话吗？我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刹那间我后悔得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理智又告诉我，话已经说出去，收不回来，反正这也是我心中真正的想法，不如今天就把这一切挑明吧！
小猫沉默了许久，终于出声：“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还不明白我的意思？我都要崩溃了。我认为我已经把话说得够明白，难道非要我说出那几个字不成？
“我的意思就是，我喜欢你！是的，我们在一起的这段日子里，我渐渐的喜欢上你，喜欢上了那个整天嘻嘻哈哈的小猫、喜欢上了那个要钱不要命的小猫！现在，你听清楚了吧？”
终于鼓足勇气把这些话都说出来，我顿时有一种轻松的感觉。这么多天困扰我的问题，就让我一次解决吧，无论小猫的答案是什么，我都做好了承受的准备。
小猫整个身体都震了一下，终于缓缓的转过身来。她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极为复杂，让我看不出她到底是高兴还是别的什么。过了半天，小猫才幽幽的叹了口气。
“影子……你真的决定了吗？真的想好了，不选择其他的，比我温柔、比我可爱、家世比我好的女孩子吗？还有，你真的了解我吗？真的认为我是个值得你去喜欢的女孩子吗？”
小猫的语气是郑重的，想来她也感受到我的认真了吧。不过这一连串的问题还是噎住了我，让我无法回答。我对小猫了解吗？事实上，我对她在现实中的生活一无所知──除了她自己和我讲的之外。但是，我喜欢她，不管她现实中到底怎么样。
“没错，我并不了解你的现实生活。但这并不代表我不想去了解，并不代表我只是喜欢你在游戏里的这个虚拟人物。如果你给我机会，让我去了解你，真正的去喜欢你的一切！”我的语气很激动，这一次，我是真正的下定了决心。
小猫看着我，忽然伸出一根手指堵住我的嘴：“先不要着急，也不要说什么可以喜欢我的一切这种话。也许，你现在的感情，你自己都不是十分了解，也许，还有更加适合你的人在你周围。再等等吧，再过一段时间，如果你认为你的感情不会再有犹豫的话，再来和我说这些好吗？不用解释，你身边的女孩子太多了，也许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真心喜欢哪一个，给我们双方都留段时间，让我们都好好冷静一下，好好想想，好吗？”
小猫的一番话让我无从反驳，并且也从她的语气里听出来那种不容拒绝的味道，我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沉默下来。其实，小猫说的也有些道理，我身边的女孩子，可能真的是太多了……从我一开始暗恋的苏姐，到和我渐渐靠近的晓月。好像，我对每个女孩子，都有种爱惜的感情，但这种感情，又好像和对小猫的那种喜欢不同……
没等我品位出其中的不同之处，小猫忽然娇笑一声站了起来：“死影子，忽然变得这么认真起来，弄得我都差点不认识你了呢！说起来，我还是觉得当初一枪把我从树上打下来，又死不认帐的影子可爱点，现在这个样子，哼！”意味深长的哼了一声，小猫翘起鼻子，装做生气的样子。
我苦笑一声接过话茬：“当初我可是解释过了的，只是你不依不饶罢了。如果我身手慢那�
